《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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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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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众女看不清楚事实,喜欢异想天开,而是眼前男子很容易就令人浮想联翩。

燕箫极少对人微笑,面对他人,多是面无表情多一些,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了就令人生寒,生惧,但是当他面对凤夙时,那样的笑容好像能够冲破这世间最晦暗的东西,洒脱飘逸,令女子看了心中宛如小鹿乱撞,羞涩不已。

在这样一个清晨,新帝为了不吵醒皇后,示意众人散到外殿候着,害的众人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在这之前,帝后同榻安眠长达一月有余,皇后嗜酒,醉酒后沉沉入睡,帝君也不言语,抱着皇后就寝,眉眼间尽是温柔。

脱衣、更衣漱洗,从不假他人之手。

很多宫人都注意到,帝君给皇后换衣服时,每次手指都会停留在她的肩胛和心脏上方,失神良久。

宫人见了,也不敢乱说话,唯恐帝君不悦,皇帝怒气,有谁敢轻易点燃,太过戾气横生,也太凛冽寒冰了。

有人说,帝君对皇后极为眷恋,只因皇后拥有一张跟顾红妆一模一样的面孔。

有人话语说的很直白,说皇后只是顾红妆的替身。

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帝君的耳中,只知道李恪把那些乱嚼舌根的人带走,他们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于是流言好像在一夜间就消失不见了,没有人敢再乱开口说话。

李恪是帝君身边的大红人,李恪的意思,有时候代表了帝君的旨意。如果没有帝君下令,想来李恪也不会乱来。

真正让宫人闭嘴的那个人是帝君,那些消失的人只是警告,所谓杀鸡儆猴,可见帝君对流言中伤皇后有多气愤。

现如今,李恪看着那些伺候帝君穿衣的少女们,眉头微皱,这些女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表面羞涩,其实内心里比谁都大胆。

如果不是他把控严格的话,不知有多少女子想要爬上帝君的床。

那些求欢、求宠招数可谓是层出不穷,不过些许时日,就已经让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了,若是时日见长,怕是要修书立传了。

有女子衣衫裸露,有女子身上香味扑鼻,有女子佯装跌倒,有女子大胆冲撞,有女子泪眼斑斑……不管是哪一种,无非是想吸引帝君的注意力,继而荣登妃位。

毕竟后宫目前只有一后一妃,这些女子难免有些蠢蠢欲动了。

不过……李恪觉得她们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目前帝君还没有扩充后宫的意思。

结局都比较惨。

——衣衫裸露之人,被管事嬷嬷扒光衣服,在柴房里呆了一夜。

——身上芳香萦绕之人,吸引毒蜂席卷而至,虽捡回了一条命,但却真真切切毁了容貌,听说当夜此女受不了刺激,直接悬梁自杀了。

——走路跌倒之人,当时借口是崴伤了左脚,隐隐啜泣,别提多楚楚可怜了。

帝君微微含笑,想了想说:“凑一双吧!”

于是,此女左右两只脚全都“崴伤”了,至今还无法行走。

如果李恪是那名宫女的话,他绝对会偷笑不止,帝君称帝后性情温和了许多,没有砍断她的双脚已经是格外的恩宠了。

毕竟,他们的帝君有时候真的很变态。

——试图冲撞帝君,换取帝君注意力的女子,确实吸引了帝君的目光,只不过……

帝君对此女温柔轻笑:“过来。”

那女子极为欢欣,满心期待和紧张的来到帝君面前,然后在他温润如水的目光下,心花怒放的坐在了帝君脚旁。

帝君当着众人的面,抬起修长的手指,指腹蹂躏着此女红唇,眼神赞赏,目光温柔:“这张小嘴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好听?”

此女果真傻得可怜,竟然没有听出杀机,在李恪膛目结舌的目光下,此女脸颊红红的,羞涩无比。

李恪忍不住去想,此女若死,那也是笨死的。

但帝君没杀此女,因为帝君说了,他觉得此女说出来的话很好听,可没说此女的头脑很聪明。

前者是割舌,后者是掉脑袋。

所以,伴随着宫女一声尖叫,舌头被割掉了,宫女目睹这一幕,受不了现实打击,直接晕死了过去。

李恪忍着恶心,把舌头端给燕箫看,燕箫拿起手帕,这时候开始装清高了,捂着唇,低低的咳嗽着,语气不悦:“拿走,朕见不得这些。”

李恪撞墙的冲动都有了,究竟是谁见不得这些啊?话说,如果真的见不得的话,一开始还割什么舌啊?

当然这话,就算上天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燕箫的面乱说。

——最后还有一种女子,守在帝君会路过的必经之路上,佯装为了什么伤心事,小声啜泣着,那样的声音相信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生出恻隐之心,但她们忽略了帝君的为人性情。有时候女人哭的声音越大,帝君就越兴奋。李恪一听女子哭泣,大有翻白眼的冲动,看来又有人要倒大霉了。

果然,帝君径直从宫女身旁走过,但却对李恪说道:“昨夜梦到先帝,说很想念朕,奈何朕国事烦身,无法亲赴皇陵守孝,此女不是会哭吗?让她代朕前往皇陵,为先帝哭丧三日。”

李恪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连哭三天三夜吗?”怎么样才能连哭三天三夜啊?

“那就五天五夜好了。”话语冷清寡淡,漠然到了极点。

于是,那名宫女听说多次哭到虚脱,一度想自杀寻求解脱。

……

以上种种,足以说明帝君有多变态,偏偏还是有女子前仆后继的想要引诱成功,可悲又可叹。

难道她们没有发现吗?帝君唯有皇后堪匹配,除非她们中能有人比皇后更心狠手辣,更变态,要不然就算爬上帝君的床,也不见得就能在皇后手中存活下来。

就算皇后大方宽厚,不下毒手,那太子殿下呢?

那个成长速度太过诡异的孩童,每次靠毒药加速成长,这里的成长包括年龄,也包括心智,阴森吓人到了极点。

李恪每次看到太子,都会绕道而行,有多远跑多远,惹不起,最起码他还能躲得起。

不愧是帝君的儿子,一样的戾气丛生,一样的喜怒无常。

太子殿下极其护母,若是有人胆敢靠近帝君,试图爬上帝君的床,需要过的第一关就是太子殿下。

李恪看了一眼那些红霞丛生的女子,微不可闻的撇了撇嘴。

这年头,不怕死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

太子庭院。

内殿床榻之上,太子阿筠睡眠香甜,不知为何,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抬起手背揉了揉鼻子,咕哝一声,翻了个身,趴在那里,继续打着小鼾声,睡着了……

贪欲,帝君矛盾

晋升为后,似乎很多东西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着变化,比如说人跟人之间的距离。爱睍莼璩

刘嬷嬷开始唤凤夙:娘娘。

凤夙说:“还是跟以前一样吧!娘娘听起来很别扭。”

“……姑娘。”刘嬷嬷似是松了一口气,看的出来,相较娘娘,她更喜欢姑娘这个称呼。

凤夙觉得,改变只在人心和所谓的贪欲,只要***控制在某一点之上,就谈不上会有所改变辂。

这是一个兵荒马乱的战乱年代,很多人都无暇顾及儿女情长,高大的御书房内,处处可见香雾氤氲,奏折被宫人抱着进去,又被宫人抬着出去。

凤夙曾经说过,燕箫登基为帝,若是能够控制杀念和戾气,那么他绝对会成为举世无双的一代帝王。

他每晚躺在她身旁,她能够感受到他对她的***,很多时候,她以为他至少会做些什么,或是遵从他的欲念对她如何嬉?

她在想,如果床帏之中,他想要她,她并不见得就会拒绝。

虽然没有感觉,也失去了七情六欲,但她对燕箫并非全然的无情。

有人说,无情多是建立在有情之上。

绿芜曾对她说过,说她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都有燕箫的存在,只不过她太过骄傲了,说难听点是自私成性。对燕箫一切的拒绝和伤害,只是为了保护她自己而已。

绿芜说的虽然偏激,但并非毫无道理。三娘死后,她醉酒之时,偶尔会想起绿芜的话,仔细深究的话,确实如此。

其实一直以来,她和燕箫在一起,看起来是燕箫在伤害她,但又何尝不是她在伤害着燕箫,只不过燕箫伤她在表面,而她伤害燕箫却在内心最深处。

但燕箫什么都没做。

有时候凤夙会忍不住去想,燕箫之所以不扩充后宫,是不是担心她会生气?所以才会拒绝女子入宫侍寝?

如今的她,冷冰冰的像块石头,身体无温,远不及正常女子要来的温香软玉……

昨天后半夜醒来,她看到胸前衣襟大开,燕箫俯首在她白皙的胸前,不用看都知道他在干什么。

凤夙当时微微愣了一下。他夜间饮了酒,所以才会较之以往,有了些许失常。

那样的场面太过香艳,换成任何一个女子都会禁不住脸色潮红,口干舌燥,但她除了无动于衷之外,还是无动于衷。

如果她有感觉,不会连燕箫什么时候轻薄她,都察觉不到。

衣服被燕箫全部解开,所以她在他眼里可谓是什么都没穿。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身体,她当时竟有些想笑,但更多的却是感慨。

手指插在他的墨发间,然后在他微愣的目光下,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时候,他反倒清醒过来,开始推她:“夫子……”声音气喘吁吁,压抑到了极点。

“你想要我?”

话语出口,内殿一片沉寂。

燕箫没想到凤夙言语会这么直接,一时没吭声。

凤夙抚摸他的脸:“你是帝君,你记住,燕国所有东西都是你的,包括我。”

“你怎么能跟他们相提并论?”他声音沙哑,漆黑的眸子在黑暗中尤为明亮。

“你没必要这么为难你自己。”她轻叹。

燕箫却笑了,像个孩子一样:“如今我的感受都在你的眼里吗?”

她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握着他的手放在她饱满的柔软上,这大概是她生平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

“箫儿,如果你要,我就给。”她说。

燕箫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掌心下是她有些发凉的柔软,适才汹涌的欲火就那么开始渐渐散去。

“夫子,刚才是我莽撞了……”顿了顿,他说:“我不能。”

这话说的有些违心。

凤夙松开他的手,他的手指就那么从她胸口滑落,顿时被一股空虚感包围着。

她离开他身体,背靠着他,看着床幔,良久无声。

很快身体就被燕箫拥在怀里,紧密相贴,他低低的叹道:“夫子,我想要你。男女之间***宣泄,这并不可耻。”

“箫儿,你很矛盾。你认为,跟我在一起,你能得到欢愉,但我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喜悦,你是不是觉得这对我不公平?”凤夙的话可谓是一阵见血,听得燕箫不期然皱了眉。

凤夙短暂沉默,终是开口说道:“要不你去梅妃那里,或是我……”

凤夙没有把话说完,因为燕箫忽然覆盖在她的身体上,明知她不会疼,还把全身的重量重重的压在她身上,然后在她眸光看向他时,狠狠的吻向她的唇,但她抿着唇,燕箫也不急,眼神微眯,隐含怒气:“又想把我推到别的女人那里?”

“我是为你……”着想。

声音说到最后越来越含糊,甚至连话都没让凤夙说完。

凤夙中计了,在她开口说话的瞬间,燕箫已经用潮润的舌纠缠住了她的舌,话语含糊,但却声声逼问道:“收回刚才那句话。”

凤夙眉眼间都是笑意,他倒是把战术运用到了床事之上,倒是难得。

“收回。”很配合。

白眼狼还很生气:“说你在乎我。”

她笑,在他殷殷目光下,开口说道:“你知道的,为师吃软不吃硬。”

短短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暧昧丛生,把白眼狼刺激的眼睛发红,发狠似的吻她,到最后,咳嗽不已的是他,没心没肺无动于衷的那个人却是她。

燕箫晨起时情绪不佳,李恪怎么伺候都不对,差点老泪纵横……

难怪燕箫会这么生气了,他顾虑凤夙那些虚无缥缈的感受,已经百般迁就了,偏偏她不懂他的良苦用心……这话也不对,她不是不懂,是明明很懂,却故意拿话来气他。

李恪说话一向不着边,但有一句话还是被他蒙对了。

李恪说燕箫病情加重多是被凤夙给气的。

仔细想来,他这样的身体最好不动情,这辈子情都给她了,不是被她所气,还能为谁?

帝君晨起更衣的时候,一直在咳嗽,眸光移向床榻时,凤夙穿着单衣背对着他睡得正沉,哪里还管他的死活?

顿时一口闷气涌上心头,帝君眸色生寒,抿唇愤愤的离开了内殿。待众人离去,内殿之中只有寥寥宫女守候在那里,皇后不喜太多人在身边伺候,所以才会把人数递减到寥寥四人,就算如此,皇后也觉得多。

因为内殿太静,所以不管是什么声音都显得极为清晰,比如说皇后的话。

就在新帝转身离开不久,内殿宫女明明听到了一道声音,从帷帐深处传出来。

皇后低声呢喃道:“傻瓜。”

************************************

绾绾来看望凤夙的时候,她正在熬药,燕箫晨起时似乎咳嗽比较厉害……

阿筠坐在一旁的藤椅上,很有闲情逸致,因为他正在打盹。

“姐姐病了吗?”

绾绾人未到,声先到。

距离之前一别,凤夙已有月余不曾见过绾绾了,之前去过无名湖,但她似乎都不在,也不知去哪儿了。

若不是知晓绾绾法术高强,凤夙只怕又要牵肠挂肚了。

如今听到绾绾的声音,凤夙眉目间霎时有了几分喜色:“绾绾……”

“谁?”正在打盹的阿筠瞬间提神,但他看到缓缓出现在眼前的绾绾时,顿时激动不已,立马从藤椅上跳起来,藤椅因为他的力道,晃动不止。

“太好了,你还没死。”阿筠一直以为绾绾出事了,要不然活泼如绾绾,那么坐不住的一个人,无热闹不欢,怎么会这么久都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呢?

“阿筠……”凤夙挫败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儿子啊!话怎么能这么说呢?

绾绾也不见生气,反而笑了笑,“有事耽搁了,所以才会这么久才来看你们。”说着,笑容收敛,心事渐沉,走到凤夙面前,愧疚道:“姐姐,三娘遇难的时候,我没能帮得上忙,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三娘……”顿了顿,绾绾咬唇道:“姐姐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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