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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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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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了一些事的,否则塞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完全可以自顾自的去逃命。那些话听上去确实无情又有些不怎么像塞亚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温和性子,她提到了资本,提到了自己不能轻易倒下,理查德。巴布林确实让她想到了斯特宾斯,他的死让她惭愧极了,可塞亚是对的,不管旨意是不是来自培提尔。

“我会照顾好小姐的,斯内普先生。”塞亚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扶起了埃尔莎。

“无可厚非。”斯内普又换上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埃尔莎看来确实像是瞒着她一些事的,为此他的心刺痛了一下,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前他需要装做不知道。想想吧,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会顺从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意旨,光这点就足够让他妒嫉。可埃尔莎爱他,这点毫无疑问。可就在前不久塞亚对他说的话又浮现在脑海里。斯内普又看了一眼塞亚,这个并没有把目光分给自己半点的深皮肤女仆,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该相信她说的话。

她说:“爱一个人并不代表毫无保留,可有所保留的情况下是不是更需要一些忠诚?”

她说:“要不是我爱上不该爱的人,也不会变得如此不顾忠诚。”

埃尔莎已经跟着塞亚走了,临走的时候塞给斯内普一个信封,可当他打开那个信封时全身的血液就像发生了逆流一般。莉莉的信不长也不短,言语中除了诚恳还是诚恳,弗比安和詹姆就被关在莱斯特兰奇庄园的地窖里。莉莉怀孕了,孩子理所当然是詹姆。波特的,她希望斯内普能救助詹姆。波特,甚至相信他并没有迷失自己的内心……

迷茫夹杂着暖意一阵阵地袭过斯内普的内心,这么说来他将义无反顾的去帮助詹姆。波特的,不管是谁让埃尔莎带来莉莉的信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救人……

莱斯特兰奇庄园的地窖门被猛地推开,詹姆。波特警惕地瞪视着出现在他面前带着兜帽的斯内普。

“是你!”

“时间紧迫,你需要跟我走。”斯内普伸手检查着詹姆。波特的伤口冷冷地问,“你身上的伤要紧吗?”

“弗比安快死了,你们高兴了吗?”詹姆手捂着腹部正流着血水的伤口,可依然不客气地瞪视着斯内普不客气地说。

“他不是我的责任。”斯内普却毫不在意似的,“你可以认为我在多管闲事,波特家是不是多一个寡妇与我有什么关系,是不是?现在,喝下它,如果不怕是毒药的话。然后,跟我走。”

“你……”詹姆。波特有些愣住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记得我们没有多少的情义可言,波特。”斯内普一脸的凌厉与不屑,“别指望我陪你去送死。”

詹姆意味深长地看着斯内普,“你说的对!”大量的流血让他有些虚弱,但还是扯了一个苍白的笑容,他扭开了盖子把药剂一口喝了下去,“我该说什么……”

“留着力气逃跑吧!”斯内普厌恶地阻止,并且不太情愿地把詹姆。波特从地上拽了起来,“跟上我的脚步,补血药剂会让你有一些力气。”

“弗比安……”波特的笑扯动了伤口,痛得他嘶咧着嘴。

“他死了。”

詹姆。波特的伤确实很重,血一路滴在地砖上,空气中带着腥气而且湿意的味道。小道变得非常的幽深,每个小门洞都有食死徒把守,他快速地打出幻身咒在詹姆。波特的身上,可是转角处,一个黑色的身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斗蓬帽被揭开,一个漂亮的头颅出现在他们面前。

“晚上好。”动听的声音中带着冰冷的味道。

“麦吉。”斯内普的声音同样疏远。

地窖里并不明显的光亮下麦吉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斯内普,就像在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寻找着什么,她当然知道斯内普正在做些什么,她当然知道斯内普身后有着什么,幻身咒无法掩盖在砖上的血迹。

“谁!谁在那里?”一声尖锐地声音在走道上响起,脚步声渐近。

在脚步声将要拐弯的时候,麦吉。诺特与他们擦身而过,“是我!”她在他们身后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号外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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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为:上、中、下3册】 ;

定制本中加入7篇番外,希望喜欢,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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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说贵,作者是下了血本在卖啊,这成本价高得伤不起啊伤不起!t_t~~~~~~~~~

第163章

塞亚确实是受了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意旨;这又是另一处格林格拉斯的住所;很小,但起码很干静,四周被布上了一重重的保护咒。

可当培提尔出现在这间小屋并且带来了受了伤的斯内普后;埃尔莎的脸色差到了极点;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颤抖。并不全是因为受伤而昏迷的斯内普;而是她感觉害怕,就好像自己永远都是受着培提尔的控制一般;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他对她的安排如是;对斯内普如是;而她知道斯内普为什么而受伤。

“琪维?”

是了;琪维是培提尔的人;她的责任是把她的消息报告给培提尔,可她现在不是应该在霍格沃茨的吗?几天前埃尔莎还在城堡里看到过她,琪维。靳正若无其事的和夏莉在一起。而现在,她正在忙碌着处理斯内普的伤口,只是小小的回头对着埃尔莎露出一个极浅又极为疲惫的笑容,如果那可以算是笑容的话。

斯内普正静静地躺在那里,除了脸色一片灰白外,几乎全身都浸泡在血液里,腹部与手臂上依然还在不停的渗着血。

埃尔莎走过去,在他身边跪下来。

“西弗勒斯……”

“他很虚弱,西茜。”琪维说。

塞亚跟着培提尔快速走了进来,怀里捧着几大瓶的药剂,而埃尔莎也被培提尔推开了,他开始为斯内普治疗并且灌着说不出都是些什么的药剂,唯一埃尔莎认识的是那一大瓶红色药剂,那是补血药剂。埃尔莎看着琪维,或许她从未在意过琪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常常和夏莉在一起。这个出自斯莱特林的女孩突然变成了一个迷……

“幸好有格林格拉斯先生,他会没事的。”琪维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一整瓶药慢慢地被灌入,斯内普的脸色似乎是有些好转,起码那些疯狂渗血的伤口开始停止往外冒血。

“他需要休息。”培提尔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转过身,看了一眼正将目光锁在琪维。靳身上的埃尔莎,又淡淡看了一眼琪维,露出不以为然的浅笑,“姑娘们,塞亚会照顾好他的。”

埃尔莎动了动眼皮,她转向培提尔,“我以为琪维会在霍格沃茨。”

“在你离开霍格沃茨的那晚,她也离开了。”培提尔淡淡地说并将满是血的沙布放到了一个玻璃碗里,他没有用魔杖,只是轻轻地扬了扬手,那些带血的沙布便燃烧了起来,“琪维值得被信任。”

“当然。”埃尔莎干巴巴地回答。

培提尔的手习惯性的伸过来捏了捏埃尔莎的下巴并且带着调侃的笑,“任何人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别那么敏感,你永远无法了解某些复杂的关系。”他一边示意琪维和塞亚照顾斯内普,一边半搂着埃尔莎往边上的房间走去,“我们需要知道接下去该做些什么,一定会发生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事,一些让你无法接受的事。”

直到关上那扇门,培提尔才再次提及琪维,他说,“琪维没有理由不忠诚。”

“或许,太阳升起时,黑魔王会想要见我们。西弗勒斯做了一些非常冒险的事,可放心,没有谁知道。”

埃尔莎惶恐地看着培提尔,对于这个男人的恐惧又深了一层,他真的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确实让人没有意想到。”埃尔莎哑声道。

“不,这是不难预料的。当我收到詹姆。波特被劫走的消息,首先猜想到的人就是西弗勒斯,这绝对是一件非常好猜的谜语。有些事,直到我们身处其中才发现为时已晚,他会要见你。”

“什么?”她退后了一步。

“你的父亲总说我是一个缺少真诚的人。”他笑了笑,“可我从没那么在乎过谁,除了你,你有着完全与她相似的轮廓,虽然眼睛和头发并不像她。”

埃尔莎笑了笑,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被硬生生地址了一下,那里会痛,她当然知道培提尔口中的她是谁。娜塔洛娃的阴影会陪着她一辈子,哪怕这个男人和她发生过什么,那只是因为瑟琳娜做的蠢事。

“对你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么?”他当然看到了埃尔莎眼神中的伤痛,可他只是轻轻地笑了笑,温热的手掌放在她的脸庞上,“有些结果会要了你的命,听懂了吗?”他笑着摇了摇头,对埃尔莎表现出来的倔强与迷茫表示出无奈。他无奈地叹息,指着自己的心脏说,“总会有一些错误,可这些都并不代表背叛,有些人会一直都在这里。”

“错误?”埃尔莎咬着自己的唇,她在心底嘲讽自己,不停地重复:有什么了不起,她爱的是西弗勒斯,是西弗勒斯,是西弗勒斯!

“可我并非是铁石心肠……”

“不,先生。”埃尔莎摆出了拒绝的姿态,“您有保存秘密的权限,每个人都有权利保有自己的禁地。我很乐意看到你的心里依然放着我的母亲。”

培提尔看上去好像有些生气了,又无奈地笑,他一把扯过埃尔莎的胳膊,逼迫她面对他,“我并不想知道你的那个小脑袋瓜子里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想让你明白自己的处境比你那些小心思更重要,一个不注意你的心脏将停止跳动。而你的死,对有些人来说,可能连丝毫的怜惜都不存在。他们不知道你是谁,也不会提及你是如何死的,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如果埃文够仁慈或许他会为你准备一个漂亮的墓碑。”他的手指划过埃尔莎颈项,他的眼神略失了失神,那根他送给埃尔莎的项链并不在那里。

“我原本就是一个小人物。”她倔强地看着培提尔,心还在胸腔里痛。

“愚蠢的女孩。”培提尔笑着摇了摇头,“你是从什么时候决定相信我的呢,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从来都不屑于这样的信任。去看看他吧,如果天亮前他还不能醒过来,我们就有大麻烦了。”他放开她。

夜晚依然漫长,斯内普的身体由于伤口的问题开始浑身滚烫起来。

“……别杀她……”他梦呓着。

埃尔莎从琪维的手中递过毛巾帮他擦拭着额头渗出的冷汗。

“先生说这药剂会对斯内普先生有用。”塞亚走进来时递过一杯冒着热气的黑色药剂。

埃尔莎轻点了一下头,轻轻扶起斯内普的身体喂药剂,好烫……整个身子如同被扔在火里……她的眼眶湿红起来……

“别担心,他会好起来的。”琪维一边帮着扶斯内普,一边安慰道。

“为什么帮我?”埃尔莎终于提问。

似乎是没有意料到埃尔莎会那么直接提问,可琪维的反应超出了埃尔莎的预料,她的眼睛从斯内普的身上移开,但并没有抬头看向埃尔莎。“我并不是在帮你……”她静静地说,“我在帮我自己。”

“我只是迷茫,琪维。”埃尔莎的语气突然放得柔和了一些,或许,是她太过敏感了。可是,不管琪维。靳与培提尔之间是什么关系也好,是什么利益也好,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只要斯内普是安全的,足够了。

琪维咯咯地笑了,她很少这样,琪维。靳什么都不出彩,她只做属于她该做的事,就连当初斯莱特林们以她为笑点来取乐,她也总是表现得淡淡的。

“我只是一个错误的产物,我母亲曾非常爱他,当我的父亲去世那一天,他才答应我母亲要照顾我。你能想到吗?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关系,虽然他从不承认我是谁……”

心又被狠狠扎了一下,埃尔莎忘了如何去惊讶,“别说了。”她垂下眼睑去看斯内普的脸。

一整夜,埃尔莎都未曾合眼,每隔一段时间就去试探地抚摸斯内普的额头,那里没那么滚烫了,培提尔的药剂确实有效,埃尔莎知道现在不该去纠结斯内普口中呓语着“不要杀她”的那个她是谁?

天边有些微微地亮起来,窗户被染成了青黄色,门吱呀一声开了。埃尔莎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急忙将手里的项链想要收起来,可是,该死的,那根银色的项链勾住了她的袖扣。

琪维轻轻的走进来,“我今天要回学校了,他好些了吗?”她的眼睛明明落在自己的袖口上。

“烧退了。”埃尔莎简单地回答。

“格林格拉斯说呆会儿会过来检查他的伤口,正常情况下,烧退了代表情况是乐观的。”

“格林格拉斯先生?”她扯了扯嘴角,其实完全可以不这么在意。这是在为娜塔洛娃报不平吗?一边口口声声说自己爱着娜塔洛娃,一边又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

“为什么不是父亲,先生不是一个不愿意负责的男人。”她开始低头摆弄那个项链,那是培提尔送给她的。这根项链,代表着他的死亡……他说过,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希望埃尔莎为她收尸,并且给他一个体面的葬礼……

缠绕在袖扣上的项链被摘了下来,她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因为琪维在边上轻轻地说,“我妈妈很平凡,可她确实是为了爱连自尊都不要了,父亲的葬礼后他才肯见她……”她笑了笑,“对不起,你一定不喜欢听这些,我也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对第二个人提及,他不会喜欢的。”

埃尔莎怔怔地看着琪维,有些过意不去了,“确实让人惊讶。别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你的亲生父亲能接纳你。”

“当我得知的时候同样惊讶。”她毫无所谓的样子,“我妈妈让我发誓一定要忠于他,直到生命结束,她承认一切都是她的错,我只是他们酒醉后的一个错误。很漂亮的项链……”琪维对着埃尔莎笑了笑,可眼睛里明明有着湿意,“我无意中看到这根项链曾经出现在他的书桌上,好几天,放在同样的位置上。他从不解释,从不承认我是谁,他告诉我他会给我全部,但我必须是琪维。靳,他必须是格林格拉斯。天知道如果让他知道我与你分享了这些我会是什么下场。”

埃尔莎看着她,她点了点头,“我保证,他不会知道。”

“也许相信你是对的。”她看着埃尔莎,“我要回霍格沃次,这间房子有些小,如果你要洗漱一下现在可以去。”然后她转过身慢慢走出去并且轻轻关上了门。

埃尔莎低下头去看缠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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