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科瑞娜嚼着巧克力,“不过莱姆斯说,波特不会放弃的,他还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呢。”
“哇呜,那不是又有好戏看了。”雪莉皱起了眉头,摆出一副唯恐天下不乱不乱的姿态。
“那你呢?”埃尔莎冲克莱儿眨了眨眼睛,在她终于决定和雪莉一起分享后,她们都被雪莉的尖叫声吓得不清。和埃尔莎的反击相似,雪莉狠狠地痛批了克莱儿一顿,不过结果是无可奈何。她们互相对视,谁都知道埃尔莎口中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什么?”科瑞娜不解地问道。
“我会答应别人的邀请,这点不用担心。”克莱儿就像是被吃了定心丸似的,她到是非常想得开!“那你呢?”她用同样的问题扔给埃尔莎。
“我不跳舞。”埃尔莎干脆地回答。
“这是霍格沃茨的传统。”科瑞娜叫道,“谁会不参加舞会,男孩们可以没有舞伴,女孩们没有舞伴可说不过去。我已经想好了,要是莱姆斯不邀请我,我就随便找一个什么人去,彼得也行,他不会说什么,他要是敢说什么,我就不给他抄我的论文。”
“嗯?”雪莉阴阳怪气地咳了咳,“有人刚才的话里有话——什么叫要是莱姆斯不邀请你?”
“那是事实!我永远学不会像你们那么麻烦。”科瑞娜快速咽下了嘴里的巧克力。因为上课铃响了——
变形课上,他们正在尝试把珍珠鸡变成天竺鼠,这种跨物种变形原本就非常的难,能顺利完成的几乎没有多少个。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们都在练习这个变形术,看得出来,麦格教授已经相当的不耐烦了。如果圣诞节前的测试中还不能顺利完成这个变形,那么这个学期斯莱特林关于学院杯上的加分就别想了。虽然格兰芬多的波特组总在闯祸,可是他们总会在学科上为自己的学院加分,詹姆。波特深得麦格教授的喜爱,詹姆。波特的变形课成绩永远都是o,外加小天狼星。布莱克。
埃尔莎还在努力使自己面前的那只已经有了天竺鼠模样的东西长出尾巴,虽然她不能确定天竺鼠是否有尾巴,但是谁说老鼠没有尾巴,或许它的尾巴很短小也说不定,可是再怎么短小它也该有一条像样的尾巴。这样的情况至少比上一次的练习要好得多,她记得上一次,她的天竺鼠居然长着鸡爪。克莱儿和雪莉为此狠狠地笑了她一顿,可她们的天竺鼠还长着鸡的羽毛呢,她可没有笑话她们。她需要快一点了,克莱儿和雪莉几乎都完成了呢,克莱儿的那只有着浅黄色的毛,雪莉的那只天竺鼠是灰色的和她变出来的一样颜色,因为她的珍珠鸡颜色原本就是灰色的。
“兰顿小姐,你在干什么?”麦格教授走到了她的跟前,她皱着眉头看着埃尔莎正用她的魔杖捅着面前天竺鼠的屁股。
“麦格教授。”埃尔莎不好意思起来,“我……我在想我的天竺鼠变形应该又失败了,它没有尾巴。”
“兰顿小姐,天竺鼠原本就没有尾巴。”麦格教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的变形练习是成功的,但是我有必要提示兰顿小姐,你很有必要去图书馆找点资料好好了解一下。”
埃尔莎相信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周围的学生们都开始笑话她了呢,安姩。格林格拉斯的笑声最为刺耳,就连克莱儿和雪莉也在笑话她,不过在看到她想要杀人的眼神时她们几乎同时绷紧了脸克制着自己假装没有笑话她。天竺鼠没有尾巴吗?她后悔自己没有分神把周围那几只天竺鼠看看清楚,可是老鼠不长尾巴怎么能怪她不知道呢!
麦格教授开始继续往后检查其他人的练习,埃尔莎把那只天竺鼠拿到讲台上的一只大笼子里,又有人陆续把他们变好形的天竺鼠交上来,埃尔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抄写今天的作业课题,下课铃声随时都会响起。只是,埃尔莎感觉到了一阵非常奇怪的感觉,那种冰冰凉而且伴随着隐隐的疼痛从小腹升腾起来,然后她明显地感觉到了一股暖流……她惊慌起来,陌生的不适感让她继续关注着黑板上的字,或许集中了注意力,她就会感觉好一些。可奇怪的感觉更强烈了——
“对不起,教授。”她终于决定举手求助。
“有什么事吗?兰顿小姐。”麦格教授回过了头。
“我不太舒服,教授。”她尴尬地捂住了肚子,她感到自己的脸又红起来,“应该是吃坏了肚子,教授。”
麦格愣了愣,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去吧。”
埃尔莎站了起来,飞快地跑了出去,到了盥洗室——内裤上一片刺目的红让埃尔莎眼前一片晕眩,铁锈般的血腥味让她整张脸纠在了一起,她出血了,还出了那么多的血!记忆中那片床单上的血迹与眼前的血迹重叠在了一起,她出血了……埃尔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之,她就是害怕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然后她想到了什么,开始困难地脱自己的裤子,先是最外面的,然后是里裤再到内裤,就在这个盥洗室里,也不管是不是会有人突然进来或会不会被人看到,总之她就是这么做了,接着飞快地套上了没有被弄脏的长裤。面对着扔在一边脏裤子,她依然不知所措,小腹的疼痛仍然在继续,而那一大块血迹让她就像是被中了石化咒一般呆立在那里。
“埃尔莎?”克莱儿的声音传来,“埃尔莎,你在吗?你在这里吗?”
她一定是在这里呆了很久,她都没有听到下课的铃声呢,下课了吗?她回过神。
“我在。”埃尔莎全身无力地回应。
“你怎么了?下课了,麦格教授说你去了很久,让我来看看。”克莱儿敲了敲盥洗室的小门,关切地问,“你好些了吗?”
“克莱儿——”埃尔莎不确定道,“我想,我不太好。”
“怎么了?肚子很疼吗?需要陪你去庞弗雷那里去吗?开下门,埃尔莎。”
“我……”埃尔莎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打开了门,她看上去很不好,脸色苍白,还有她的小腹正隐隐作痛,她都快哭了,因为她流血了。
“埃尔莎?”克莱儿惊讶地扶住了她,关切地盯着她看,转头看到她脱掉的脏裤子。然后,张大了嘴巴,“你——你不会是第一次来月经吧。”
“什么?”埃尔莎无措地看着克莱儿,她看上去就像是松了一口气。
“天,你妈妈没有和你说过吗?”她挥了挥魔杖,将脏了的内裤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回头和埃尔莎说,“我想你不会再想要这条裤子的。走吧,你去庞弗雷夫人那里,我马上就过来,记得别紧张。你只是来了月经,现在你是个女人了,和我们一样。”
“你们?”
“当然,我和雪莉,我们去年就来了初潮,雪莉比我更早一些。”克莱儿安抚她,“天,你妈妈真的没有教过你女性最基本的常识吗?现在,别紧张,埃尔莎,我马上到医疗室和你会合,好吗?快去吧,告诉庞弗雷你来了初潮,需要一杯药剂缓解你的不适,庞弗雷夫人会和你说一些需要你知道的常识,快去。”
她是个女孩,必经的过程。培提尔在暑假就问过她,“你来月经了吗?埃尔莎。”想到培提尔的问题,埃尔莎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他真不该问她这个问题。
“埃尔莎,需要祝贺你成为女人了。”雪莉看着她似笑非笑。
“你们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讨论我的月经吗?”
她们正走去礼堂吃午餐,而她的两个好朋友正在和她谈论关于月经的事,埃尔莎用眼白扫了她们一眼。确实如同克莱儿说的,庞弗雷确实是和她说了一些关于身体上的注意事项,从现在起她不能喝太冷的茶,吃点甜食会让自己的身体更舒服一些,这样的痛苦每个月都需要维持四到五天,四到五天!还有每个月!无法想像,她的身体要流走多少血……
“有人邀请你们舞会了吗?”雪莉清了清喉咙开始聊一些正题,“我知道克莱儿答应了戴维斯的邀请,你难道不再考虑考虑吗?”
“戴维斯?”埃尔莎说,“五年级的那个戴维斯,带眼镜的那个?”
“是的。”
“他怎么说?”对于雷古勒斯对待克莱儿的态度,埃尔莎还是非常关心的,“他知道吗?允许吗?他为什么就不能大胆一点邀请你呢,难不成真的要等到希西尔发现后才挑明,说这样的话,我首先就怀疑他的诚意。”
“冷静,埃尔莎。”克莱儿制止道,她到是毫不介意似的,反而咧着嘴笑起来,“他没有意见,这样挺有趣的,不是吗?可以看到他有足够的愧疚感,而且当我和戴维斯一起跳舞时,他的感受会是什么样呢——”
“嘁——”埃尔莎不屑道,“或者他求之不得,这样多好,名正言顺的和自己的小未婚妻一起跳舞,但是又可以让自己的女友相安无事。”
“说这些没有用,埃尔莎,克莱儿基本上听不进去。”雪莉轻呼出一口气,他们拐过了一个角,等待着会动的楼梯转向他们,然后就可以下楼了。他们没再讨论关于舞会的话题,让埃尔莎纠结在雷古勒斯与克莱儿的纠缠中,难保她还会生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写初朝的话题?
是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这是为什么呢?( ̄▽ ̄)〃
第75章
整整一周的时间,雪莉的心情都不是很好;这样的情况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才有;她总是一个人窝在图书馆里就连休息天也不放过;有时候可以坐上一整天,就连霍格莫德周末都居然放弃了。
“这不像她。”克莱儿明确地指出,但是她很失败;因为什么也问不出来,“你去试试,看看在她的心目中谁比较伟大。”
所以;埃尔莎在图书馆里找到了雪莉,并挪到了她边上。
“你的烦恼时光可够长的;雪莉。”
“埃尔莎,别学着斯莱特林的语调和我说这些,你知道并不是。”雪莉的语气有些急躁。
“呵——怎么了!我只是开个玩笑。”埃尔莎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头颈,“别让我们猜,雪莉,克莱儿、你和我在一起四年了。虽然并不是在一个学院里,但是关系一直相当不错。虽然我们也有吵架的时候,但起码都是可以原谅的。”她凑过去。
雪莉瞥了她一眼,“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们没有做错,是我的问题,与你们无关。”
“那么,总得说声为什么吧。不为过。”埃尔莎用手支撑着头,她困了,“难得的冬日午后,难得的阳光,我们不该困在图书馆里,可以去晒晒太阳什么的,冬天的太阳多么的难得。”
“就那么简单?”
“那还有什么,难道你想说你在为舞会的事烦恼吗?”埃尔莎又将话题不明智地引向舞会话题,她明明知道雪莉不喜欢这个话题。
“埃尔莎!”
平斯夫人重咳了一声,以警示她们保持安静,雪莉不满地轻咬了一下唇,“别提这些。”
“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可从来没有因为这些烦心,更不会因为需要拒绝那些邀请者而躲到图书馆里。”埃尔莎歪了歪脑袋,凑在雪莉身边,轻声的询问:“有没有考虑过埃文?”
“你说什么?”雪莉猛得转过头,她的脸刷得一下红了起来,“埃……埃尔莎……”
“你不可能还在为曾经的不愉快耿耿于怀吧。可他就是这副德行,他是我的哥哥,虽然确实混蛋了点。”埃尔莎靠向椅背,看好戏般欣赏着一向沉着的雪莉坐立不安的样子,她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书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了。
“我……这……这不可能,他是个……斯莱特林。”
“我也是个斯莱特林,雪莉。”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敢说埃文一定是邀请你了,你才会那么烦燥。”埃尔莎正经起来,“雪莉。拉斐尔,我代表我的哥哥向你道歉,关于他过去的种种并不绅士的行为,答应他吧。”
“对不起,我不能。”雪莉回绝道。
“我不是在邀请你,只是在替他正式道歉。好让你的两个朋友安心,当然其中一个包括我自己。”埃尔莎站了起来,自信地笑了笑,“下一次,或许就是这几天里,如果我的混蛋哥哥再次向你发出邀请,答应他,雪莉。我可不希望舞会那天站在埃文身边的是瑟琳娜。米切尔,舞会后随便你怎么对他横眉冷对都可以,这无关乎血统或教义。”她轻轻拍了拍雪莉的手,任务完成了!
然后,埃尔莎找到了自己的哥哥,他到是很会享受,周末的湖边,原来是属于她和莉莉他们的位子,现在坐着雷古勒斯及埃文,就连斯内普都在,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这些斯莱特林们走得如此近的,还是因为埃文起了相应的作用……
“关于舞会的事,借用一下我的哥哥如何?”她走过去,故意放大了音量,那块木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就像僵化了一般,连她走过去都没使他从书里抬起头。
“我还以为你要和我讨论关于天竺鼠是否有尾巴一说呢。”埃文站了起来,他的话引得周围人一片笑声,不过好在这些笑声无伤大雅也没有直接伤到埃尔莎的自尊。
埃尔莎紧拐了拐嘴,瞪着埃文,“如果你认为关于你的舞伴问题可以让大家都听一听你妹妹的想法和看法,我可不介意,埃文。几乎都是成双成对了呢,鲁斯恩理所当然地邀请了夏莉,雷古勒斯的舞伴是希西尔,你的是谁?”她故意不去看雷古勒斯的脸,而是瞪视着埃文。
“好吧,好吧——”埃文扯过了她,急不可耐地走远一些,“什么事!”他的语调都变得紧张起来。
“你邀请雪莉了?”她开门见山道。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你看来全不在乎,可我还在辛辛苦苦地做说客。”埃尔莎抱住了自己的胸,“这么看来,我是白费劲。对你的评价可一点没错——”
埃文深深地透了口气,“然后呢,说结果。”
“你的态度好像有些不耐烦啊。”
“埃尔莎!”埃文与她对瞪着彼此,直到他扭开头回望湖边的雷古勒斯他们,最终,他投降了。投降的条件是给培提尔的圣诞礼物买单,一对袖扣,一支做工需要精致些的羽毛笔。这么说她的钱包保住了。
“现在还不算晚,写封信给雪莉吧。”埃尔莎建议道,“千万别再傻乎乎地冲过去,或又或者摆出斯莱特林的那种令人讨厌的优越感,你知道雪莉不喜欢这套。”她歪着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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