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至极!躲开了那来自后背的杀气和奇袭,愤怒至极的英雄王背后泛起金色的涟漪,无数壮观的武器从那金色的涟漪中浮现出来,“杂种,知道冲撞本王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谁允许你抬起头来用那种眼神直视本王的?!”刀枪剑戟如同暴风雨一样毫无节制的投射而出,这几乎是完全不顾在场其他人的攻击了。
新闯入这场乱斗的servant,也是一位狂战士。
“搞什么啊!!!!”韦伯呆在雷电之车上发出了一阵悲痛的惨叫,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用混乱来形容了吧!
“那个家伙!是……是对着那个archer发疯吗?!”不顾一切的冲破阵法,是为了……要杀那壮观金色涟漪的使用者,那个……黄金帝王吗?双手撑着桌子,喀尔刻的master几乎要被那熟练的躲避暴风雨般投射向他的宝具,一路往前冲杀的身影所震慑到了。
那是纯粹的杀意,即使隔着水晶球也能感受得到——他想杀了那个黄金君王,每一颗细胞,每一滴鲜血,每一寸骨髓,都浸透着杀掉面前这个人的意志,因为变成了狂战士,那意志反而更加容易变得纯粹。“笨蛋!这样会死的!”她失声惊叫道。
但是即使是那暴风雨般投射而来的武器,也无法阻止那名狂战士前进的道路,即使双脚被刺穿,他的眼睛里也燃烧着疯狂的杀意,“啊啊啊……杀了你……杀了你……”他的喉咙里发出残破不全的音调,嘶哑如垂死的杜鹃那样。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那个人,也许他会有所胜算吧。保护着爱丽丝菲尔的saber这样想到,那一瞬间她几乎能够感受到来自那个狂战士的彻骨的痛苦和杀意,这让她浑身都不舒服,同时,却缓缓升起了一丝敬佩。
面色恢复冷酷的黄金君王只是默默的将最后的杀戮之器对准了用仇恨的双眼直视他的杂种,他不知道这条疯狗对他的敌意来自何处,也懒得去想,他从来不愿意花费时间去想这些事情,因为无论是谁,再死在他手上一次就行了。
就在宝具被投射出去的一瞬间,一道来自远处如同红色流星般的火焰之箭在宝具射杀王眼中的“那条疯狗”之前,先一步将那宝具给破坏了,吉尔伽美什,不,在场所有的人都转而将目光投向了拿到火之流星飞来的方向,那里是一个带着黄金面具,身披战甲,威风凛凛不输给任何人的身影。
风扬起那黄金面具的女王的黑色长发,她的嘴唇微微抿起,悲哀的眼神定格在了那躺倒在地上向她伸出双手流着泪的狂战士——她怎么会忘记这个身影呢?在感受到他对吉尔伽美什那彻骨的杀意的那一瞬间,她已经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了。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随后一阵压抑的笑声从那黄金君王所在的地方传达到所有人的耳中,继而是狂妄的大笑,“哈哈哈!!!!”那笑声响彻了整个仓库街的上空,“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就是为了救这个杂碎才会出现在本王面前的吗?!”
躺在地上的狂战士带着铁质的面具遮住下半边脸,他的眼睛里渗出泪水,像是信徒膜拜他所供奉的神一样对着那威风凛凛如同女神的身姿高举起双手,用那支离破碎的声音仿佛叹息,仿佛咏唱般的吐出一个就像是穿越了千百年时光的,被尘埃覆盖许久,如今却像是一阵风暴一样席卷着这个聚集了无数英雄豪杰的,小小的仓库街的名字:“雷莎…伊什塔啊——”
那逝去的黄金国度,那神之奇迹般黄金与宝石的神庙所供奉的主人,埃兰的战争女神。
信徒般悲苦的咏唱所所伴随着的,还有那来自黄金君王恼怒的咆哮——
“不可原谅!”
雷莎并不喜欢到处乱跑,如果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换上这个时代的衣服,然后去图书馆阅读各种书籍以了解这个时代的世界观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她有点后悔了,“所以,这就是所谓历史学家们的研究?”她冷冷挑起眉毛指着桌面上翻开的书籍,掩盖在黄金面具之下的表情显然有些不忿。
“人总是喜欢将一些精力放在无谓的脑补和猜测上,却不愿意用最直接的方式思考事实的真相,自以为是的自己用复杂的思维可以挖掘到的,让他们窃窃自喜的东西,其实不过是一堆废物。”随意的试了一个小魔术就让摊开在桌面上的书燃烧了起来,“何必为一些愚蠢的谣言所动怒呢?女帝陛下。”
“一群无聊到肝疼的人。”雷莎站起来灵体化消失在原地,她对于在实体化和灵体化之间的掌握已经很熟练,即使一开始不是很习惯,现在也已经了如指掌了,“朕出去走走。”
“祝您玩得愉快。”艾琳娜站起来恭送她的女王,随后又坐回椅子上尝尝舒了一口气,对于魔道世家出身的她来说摆弄这些电子产品也并不是什么难事,托家族财力的福,一些刚刚被发明出来的技术用钱的话也是能够弄到手的——反正他们从来不管自己花多少钱,怎么花钱,艾琳娜的嘴角抿起一个冷笑,不过有的时候,还是用使魔会稍微好一点吧。
她和雷莎建立了魔术回路的连接,这位黄金女王能够看到的东西,她自然也能看见,但是麻烦的事她不是非常习惯于灵视,“总是需要熟练起来的……”她这样想着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红茶品尝起来。
而在仓库街不远处的某个被阵法层层保护起来的小屋里,从水晶球中窥探着仓库街发生的一切的caster的主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怎么选在这么近的地方……”她颇为不满于两个骑士在自己的据点附近斗殴,想着是不是应该找个别的什么地方好转移阵地——看来先行将狂战士的主人控制起来夺取狂战士的使用权这一步棋走的恰到好处——不然以caster的渣战力,无论是那个saber还是那个lancer都是讨厌的对手。
水晶球中的战场弥漫着硝烟,那战斗仿佛是只有神话传说中才会有的,持有神力的英雄之间才会有的战斗,对于年轻的master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值得吃惊的事情,她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见识过比着更加辉煌的战斗,对此也就见怪不怪了。
然而当她意识到那杆红色的长枪有着什么样的功效的时候,她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这个男人不能留着呢,要是在这里被saber杀掉的话就好了,但是万一saber落败,那把长枪可是caster的克星啊……”她不再看水晶球中的影像,而是将食指指关节抵在下唇上反复的摩擦着,那种粗糙的触感让她在焦躁的时候能够安心下来,“但是同时那个saber也是强敌……”
最好是斗到两败俱伤吗?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派遣caster出去收人头的,她将目光瞟向一边安静待命的狂战士,这个时候这颗刚刚到手的棋子就彰显出他的用处来了。
被刀剑的碰撞声所吸引的雷莎七弯八拐的终于找到了吸引她来到此处的,激昂的战斗之声所传来的地方,她站在高处灵体化观察着一枪一剑之间的交锋,但是当她看到那个眼角有着一颗泪痣的男人抛弃他的另外一把短枪而专注于使用长枪的时候,她皱起了眉头,这个男人使用的都是招招冲向要害的招数,那个女孩子也是了不起的剑士呢……
有的时候她并不太愿意在其他的从者面前实体化,因为无论是谁,只要是看到她脸上的面具大概就能猜出她的身份来,而那个少女用法术结界保护着她手中长剑的真正面目恐怕也是因为她的真名就隐藏在那把长剑上吧。
那一定是一把异常有名的宝剑。雷莎这样猜测着,翘着二郎腿弓着身子将胳膊肘放在膝盖上撑着脸就像是观看一场免费电影一样观看起这场精彩的竞技来。
艾琳娜感受着从雷莎那里传来的画面,虽然不是很习惯灵视,但是她还是努力勉强自己接受了那些画面——“真是个会耍些小把戏的男人。”看着saber被诅咒的黄枪所伤,她低着头咬着嘴唇说了一句,“肯尼斯叔叔,你这是逼我先收拾你们吗?”
她本来的打算是取代肯尼斯参加圣杯战争,但是没有想到肯尼斯一开始寻找的圣遗物如果召唤出来的话,他的相性和自己一定差到吐血,所以当圣遗物被偷之后,她毫不犹豫的鼓励肯尼斯去寻找黄金面具,然后这一次从来不会失败的肯尼斯却让她失望了,他找到的不是她最想要的黄金面具,而是别的什么破烂玩意,总之,那个男人她绝对不想要,所以取不取代肯尼斯就变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
没有想到那个家伙居然先和saber对上,如今十四组齐聚在冬木市这个小地方,如果saber被杀,第一天就淘汰了三大骑士中最强职介的saber,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archer?见识了那个黄金archer的实力,lancer组恐怕下一个要挑战的就是那一组的rider或者这一组的ruler,rider以及archer了吧。
不……按照一般顺序来说,应该先把caster找出来干掉……
有那颗爱情痣在,对于女性来说,尤其是抗魔力较差的archer——她的黄金女王——对于雷莎…伊什塔来说,这才是麻烦所在。
该死。
迪卢木多…奥迪那。艾琳娜颓然的躺在椅子上,手背靠在额头上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头疼。
……当初就该把肯尼斯那家伙绑起来直到圣杯战争结束。
然而战争并没有像围观者们所想象的那样发展,雷电之车的乱入让这场战争差一点变成一场闹剧,然而当那魁梧的王者吼出“即使如此也不愿出来的人,休想逃过朕,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羞辱!”的时候,有人却为此感到了头疼。
因为有一个高傲不输给任何人的英灵,绝对会被这份几乎是激将法般的宣言所刺激到而现身,为此感到无比头疼地远坂时臣再一次后悔自己为何没有选择黄金面具而是选择了蛇蜕……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呢么!!!!
“谁出去谁是白痴。”雷莎刚刚在心中腹诽完便注意到了战场的异样。——这个家伙真的是个白痴……一竿子甩下去立刻就咬钩,鱼都比你聪明啊喂!
那金色的光芒缓缓降落在俯视在场已经现身的英灵的路灯上,傲视一切的猩红色眸子睨视着在场所有的人,那壮观的金黄色身影似乎在一出场就将全部人的气势都强压了下去,那一瞬间这个有着三个王聚首的场地上,一时无人能够与其的气势相匹敌。
“……这个……我该说他是高傲呢,是目中无人呢,还是……别的什么呢……”观察着水晶球的caster的master对他一竿子就上钩的行为有些无力吐槽。
一直很安静的caster却在此时缓缓的评价道:“那是一头雄狮。”能够得到这个女人如此评价的男人自那个遥远的奇迹时代起也没有多少,这让她的master颇为惊讶,“看来你对他的评价很高啊,喀尔刻。”
这也是她第一次叫出自己的caster的真名——喀尔刻,传说中太阳的赫利俄斯之女,美狄亚的姑姑,金眼的魔女喀尔刻,那也是最为配得上caster这个职介的威名,对于caster这个职介来说,喀尔刻几乎是这一类魔法师的祖师。
“雄狮般的体魄和灵魂,”喀尔刻这样评价着,将目光转移向另外一人,那是马其顿大帝的伊斯坎达尔,“这也是一头雄狮。真是神奇啊,一个时代聚集了这样多的英雄豪杰。”
“现在可不是感叹的时候。”女孩重新将目光转移到水晶球上,“那个saber……是什么呢?”
“我不评价女性。”喀尔刻垂下眼睑结束了自己的发言。
“……是吗。”她的master眼角抽搐两下,就在此时,她们却听到了一阵东西被破坏的巨响,那不是传自别的什么地方,而是来自自己的魔术工房,喀尔刻瞪大了眼睛看着冲出工坊的狂战士——怎么回事?!她将目光落在被自己控制了的那个家伙的master身上——依旧是被控制的样子啊!为什么那个狂战士会自己行动?!
他是……怎么挣开那个法阵束缚的?!他应该没有不为她们所知的能力才对啊!——难道——
他居然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挣脱的吗?!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精神力,是什么刺激到了他?!
一时间主从二人居然无从着手。
此时的吉尔伽美什却并不愉快,一群杂种在他的面前称王,这本身就是让他不愉悦的事情了,言峰绮礼多少能够勾起他的兴趣,但是仅仅由这个是不够的,何况他现在还遇到了敢用脏手触碰他的宝物的狂妄之徒。
一道奇袭自远而近直奔向他而来,红眸暴君的表情已经有些因为愤怒而扭曲了,疯狗和杂碎接二连三的前来挑衅他的火气,即使这个时代有着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也觉得有些恼怒了——时臣那个家伙就是为了这群疯狗把自己召唤到这个现世的吗?!
无礼至极!躲开了那来自后背的杀气和奇袭,愤怒至极的英雄王背后泛起金色的涟漪,无数壮观的武器从那金色的涟漪中浮现出来,“杂种,知道冲撞本王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谁允许你抬起头来用那种眼神直视本王的?!”刀枪剑戟如同暴风雨一样毫无节制的投射而出,这几乎是完全不顾在场其他人的攻击了。
新闯入这场乱斗的servant,也是一位狂战士。
“搞什么啊!!!!”韦伯呆在雷电之车上发出了一阵悲痛的惨叫,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用混乱来形容了吧!
“那个家伙!是……是对着那个archer发疯吗?!”不顾一切的冲破阵法,是为了……要杀那壮观金色涟漪的使用者,那个……黄金帝王吗?双手撑着桌子,喀尔刻的master几乎要被那熟练的躲避暴风雨般投射向他的宝具,一路往前冲杀的身影所震慑到了。
那是纯粹的杀意,即使隔着水晶球也能感受得到——他想杀了那个黄金君王,每一颗细胞,每一滴鲜血,每一寸骨髓,都浸透着杀掉面前这个人的意志,因为变成了狂战士,那意志反而更加容易变得纯粹。“笨蛋!这样会死的!”她失声惊叫道。
但是即使是那暴风雨般投射而来的武器,也无法阻止那名狂战士前进的道路,即使双脚被刺穿,他的眼睛里也燃烧着疯狂的杀意,“啊啊啊……杀了你……杀了你……”他的喉咙里发出残破不全的音调,嘶哑如垂死的杜鹃那样。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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