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大醉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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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大醉侠-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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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妃暄瞧了他半晌后,轻舒口气。    道:“想不到沈兄剑法也是如此高明,让妃暄自叹不如呢!”
        沈醉把着舵,微摆了下正了正方向,不嫌脸厚地笑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师妃暄微微笑了下,望向前方,问道:“沈兄是不是要往梁都?”
        沈醉点了点头,解下腰间酒葫芦来咬开塞子仰头灌了口酒。
        师妃暄道:“沈兄与巫尊主地关系妃暄也很好奇呢。    不知沈兄肯否相告?”
        “到了梁都你就知道了!”沈醉又仰头喝了口酒,道:“一夜未睡,你不如到舱里去睡会儿觉吧。    女人若睡眠不足,容颜会容易憔悴的。    ”
        说罢,握着酒葫芦地左手中指伸出,向着师妃暄隔空连点。    解了她双腿的穴道。    功力,自然仍是死死封着。
        师妃暄奇怪地看了眼他,默站了一会儿,等双腿的气血活泛开来,迈步入舱而去。
        这间舱房并不大,容纳一、两个人的话倒还显地宽敞,超过四个的话便会显得拥挤。    左侧贴壁放着一张矮几,几个瓦罐与一个红泥烧制的小炭炉及锅碗瓢盆等等,炉旁放着半麻袋木炭,舱壁上挂着几件做饭的炊具、筷筒与一根鱼竿。    右侧贴壁铺着床地铺。    被褥都是沈醉在村中换买的新的。    舱壁上挂着个斗笠及一件蓑衣。
        师妃暄解下背上的色空剑放到床铺旁,盘膝坐下。    试着运气希望能够解开被封的功力。    船儿在河面地波浪上轻轻起伏着,她试了许久却是毫无作用,被封的功力虽还能感应到,却是被封的死死的,丝毫摧运不动。
        反而坐了许久,被船儿悠来荡去晃的她困意上涌。    本来她功力高深,几天几夜不合眼也不妨事。    但现在浑身功力被封,自然失了效用。    眼皮渐觉沉重,制止不住,无奈轻叹了一声,收了姿势平躺下来,听着水浪拍打着船底的声音,不片刻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鼻中首先闻到一股香味。    睁开眼来,只见沈醉正坐在炉边烤鱼,香味便是他手中铁签上插着地烤鱼散发的。
        身上盖了被子,不过她记得自己睡前并没有盖,略一想自然猜到是沈醉盖的。    船上除了她自己便是沈醉,再无他人。    床铺旁的色空剑却是不见了踪影,在船舱中搜寻了一圈也并没见着。    想到绾绾的遭遇,心中暗叹了口气,便也干脆不去问。
        刚刚坐起身来,沈醉转过身来,递过一只装着香味四溢的烤鱼的碟子,道:“来,尝尝我的手艺!”
        师妃暄合什道:“妃暄虽未剃度,却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也需守佛门戒律,不食荦腥。    ”
        沈醉道:“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修行最重要的是心,不在于这等表面形式。    况且你昨晚已破了酒戒,破一条也是破,破两条也是破,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吧!”
        师妃暄正容平静道:“心是最重要,但形式则更能表达自己地虔诚。    昨晚乃是沈兄相逼,今日怎能一错再错。    ”
        沈醉笑道:“你若不吃地话,我不介意用昨晚逼你的话再来逼你一次。    ”
        师妃暄默然不语,神情复杂地瞧着沈醉。
        沈醉见她还不接盘子,腾出另一只手来便要来扯她衣服。
        师妃暄又叹一声,无奈接过了盘子,却是转到了另一边去,面对着舱壁去吃。
        “做人质就记紧要听话,乖乖合作,积极配合,这样对大家都好,可千万不要学绾绾。    ”沈醉对着她背影道了句,也不去管她,转过身去又继续烤鱼。
        (祝大家新年快乐!另:再次声明,我手中并无半个字存稿,都是现学现发。    书评区中地都是谣传。    )

  (。。)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江湖散人
     更新时间:2011…3…29 15:58:07 本章字数:4854

        第七十三章    江湖散人
        沈醉钓鱼、烤鱼之时降了风帆,任着船儿随波飘荡。    吃罢了午饭,喝着小酒略休息了片刻,便又扯起了风帆继续上路。
        船仍在洛水的河道上,但已离黄河入口不远。    行有个把时辰后,转入黄河,顺流而下。    黄昏时,收了风帆寻了处水流平缓的岸边停靠。
        入夜不久,一轮玉盘般的明月出现于东方的夜空,照耀着滚滚东去的黄河水。
        沈醉与师妃暄分坐船头欣赏月色,舱内的矮几被搬了出来置于两人中间,上摆放着酒壶、酒杯、瓜果、糕点。
        沈醉望月出神,想起了另一个时空中自己的四位娇妻。    每逢圆月时,他也常陪着她们一起赏月。    隐居于太湖后,也常像现在这样,荡舟湖上一起坐在船头赏月。    此情此景,何其相似。
        只是那时是太湖,这时是黄河。    那时有四位娇妻相伴,这时只有个绑来的师妃暄。    景不同人亦不同,唯月相似。    却不知头顶这一轮月,是否也能照着她们四个。    她们现在如何了?过得好不好?没有了自己在,是否还会像往日一样赏月?
        这般想着,当真是恨不得立马纵身飞回去。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    他无奈地长叹一声,连灌了几杯酒。    想起了苏轼的那首《水调歌头》,端着酒杯望月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吟罢。    又一展歌喉唱了一遍,用的是现代流行地唱法。
        唱罢却仍沉浸在回忆之中,望着明月出神。    片刻后轻叹一声,饮了手中端着的酒,吁了一口酒气,向师妃暄问道:“我唱得如何?”
        师妃暄道:“词曲俱佳,唱的也很好。    不过这词曲妃暄从未听过。    是沈兄作的吗?”
        沈醉却并不回答,放下杯来倒满了一杯酒,笑道:“不如你也来唱一遍吧,相信以你甜美的嗓音唱出,定会更加美妙动听。    ”见她面有难色,显不想唱,又道:“听话哦,不要让我用逼你喝酒的话再来逼你一次。    ”
        师妃暄无奈。    心中叹了一声,望着明月回想了下沈醉刚才的唱词与曲调,轻启檀口开唱。    曲调把握地十分准,词也是一字无误。
        声线甜美,清灵空净,果然要比沈醉唱的好。    且她一边唱忽然想起了亦师亦母地授艺恩师。    竟唱的很是投入,曲中见情,带着淡淡幽思,让人心随往之。
        “美妙动听”这四个简单的字不足于形容,虽只是清唱,却足比天籁。    让沈醉心叹,比现代的那些歌星唱的好多了。    举杯聆听欣赏,刚听到“照无眠”时,师妃暄却忽然住了口。
        原因是一叶轻舟忽然横过波涛出现在了他们船前三丈远处。
        船上站着一位峨冠博带的老人,留着五缕长须。    面容古雅朴实。    身穿宽厚锦袍,显得他本比常人高挺的躲开更是伟岸如山。    且有种飘逸出尘地味儿。
        他既无划桨也无撑篙,船上无帆也无船夫。    就那么负手立在船上,小船便轻划过波浪而至。    若普通人见了,定会把他当作神仙鬼怪一般,但沈醉与师妃暄都可看出他乃是以内力摧舟而行。    只从此,便可见他功力高深浑厚。
        他有一双与世无争的眼神,瞧着它们,就像看到与这尘俗全没关系的另一天地去,仿佛能永恒地保持在某一神秘莫测的层次里,当中又蕴含一股庞大无匹的力量,从容飘逸的目光透出坦率、真诚,至乎带点童真的味道。    配合他古雅修长的面容,有种超乎凡世地魅力。
        沈醉不但看出这老人功力深不可测,还从师妃暄的眼神中看出她分明认识这老人。    脑中一转,忽然想到一个人来,正要开口相问时,师妃暄却也恰要张口说话。    但都被这老人打断,只见他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师妃暄身上,温文尔雅的微微一笑,道:“妃暄唱的很好,请接着唱完!”
        师妃暄苦笑了下,又开口唱起。    却并不是接着“照无眠”那句唱,而是从头开始重唱了一遍。
        一曲唱罢,沈醉拍手笑道:“果然唱得极好,仙曲天音也不过如此。    妃暄若肯登台献唱,那尚秀芳定要甘拜下风!”
        那老人也笑道:“此话是极,今夜能得闻这一曲仙音,便不枉老夫跑这一趟了!”
        师妃暄脸孔微微一红,随即隐去,向老人道:“妃暄小事,竟劳动宁真人大驾,妃暄罪过!”
        “果然是。    ”沈醉心道句。    师妃暄口称“宁真人”,不是武林三大宗师之一,向为中原第一人的“散人”宁道奇还能有哪个。
        “慈航静斋的入世传人被人绑架也能算是小事吗?”宁道奇眼光转往沈醉,笑道:“沈小友胆量包天,让人敬佩!”
        “过奖过奖!”沈醉拱手抱拳道:“宁真人大驾光临,当真是在下荣幸,且让我敬真人一杯。    ”
        说罢,伸手又拿出一只空杯,倾壶斟满了,举杯当胸,伸指一弹,酒杯旋转着向宁道奇飞去。
        酒杯飞到身前二尺远刚好力尽,宁道奇一伸手,便在力尽地刹那刚好接住。    端杯在手,道:“老夫今夜是沾了小友的光,才能得闻妃暄所唱这一曲仙音,当是我敬小友一杯!”
        沈醉也不推辞客气,举杯相对道声“请!”
        两人举杯对饮。    宁道奇饮罢,赞了声“好酒!”随手一抛,酒杯便稳稳当当落在几上。    向沈醉道:“老夫受人所托,要将妃暄带回,还望小友行个方便!”
        沈醉问道:“你带了《慈航剑典》来吗?”
        宁道奇摇头道:“没有。    ”
        沈醉道:“那就恕难从命。    ”
        宁道奇微笑道:“剑典由静斋始祖地尼所创,乃是专供女子以剑道修天道的秘典,咱们这等男子得之实无所用。    ”
        沈醉闻言不禁面色一变。    心中失落,暗道:“原来是专给女人练地。    难怪这老道会看到吐血!”举杯饮了酒,吐出一口酒气,问道:“我听说您老曾看剑典看的吐血,不知是不是真的?”
        宁道奇哈哈大笑,师妃暄微笑道:“传言有误,宁真人只是知难而退。    因敝斋剑典是专供女子修习,秘不可测。    阳刚的男性去看自是危机重重。    且因其博大精深,奇奥难解,愈高明者,愈容易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动辄走火入魔,宁真人能悬崖勒马,非常难得。    ”
        沈醉看向师妃暄。    道:“这话你不早说,是不是想让我看剑典看的走火入魔,用心险恶呀!”
        宁道奇替师妃暄辩解道:“妃暄可能是受门规所限,不宜轻易透露。    今夜是老夫说开了,她才会相告,沈小友切莫怪罪。    ”
        沈醉叹道:“虽是如此。    但我还是想拿来看看。    所以宁真人若想带走师妃暄,便还是请拿了剑典来换。    ”
        宁道奇抚须微笑道:“老夫也曾翻阅过剑典,只要小友放任妃暄离去,小友想知道什么,老夫可倾言相告。    ”
        “当真?”沈醉自知道了《慈航剑典》是专给女人练的后,便止不住心中失落。    虽还想弄来看看,参考研究一番,但兴趣已是没之前的大。
        《长生诀》可说得之无用,他早已当做鸡肋一般;《天魔策》深奥难懂,且并无什么具体功法。    也可说是无用;而《慈航剑典》。    想不到是只给女人练地;《战神图录》可遇不可求,能得到地概率恐千分之一不到。    他现在地心情。    可想而知。    唯有寄希望于自己了,宁道奇肯告诉他《慈航剑典》他兴趣倒不是很大,主要是想请教下宁道奇对天道地追求见解与经验。
        宁道奇看了师妃暄一眼,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沈醉上下看了他一眼,笑道:“您也是出家人吗?”
        两人相视一笑,沈醉起身道:“我信你!”说罢,一把抓住师妃暄后衣领,甩手扔了过去。
        事出突然,师妃暄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宁道奇探手一把接住,将师妃暄安然放在身旁。    运气探查了一番,发现她并未受伤,只是功力暂时被封。    却也不替她去解,放开了手,道声“妃暄在此相候!”便腾身跃往对面沈醉船上。    而他跃离后,脚下小舟则又带着师妃暄向后划开了五丈之外。
        宁道奇轻身落在沈醉船头,如片羽毛般毫无重量,船身不曾有丝毫晃动。
        沈醉忙请入座,宁道奇也不客气,盘膝坐于师妃暄刚才所坐的软垫上。    沈醉则坐回自己垫子上,将师妃暄未曾动过的酒杯放到一边,换上宁道奇刚才所用的酒杯替他斟酒。
        宁道奇看了眼带着师妃暄远去的小舟,转头笑道:“其实不久前,我已从鲁师处识得沈小兄的大名,也知你所求为何。    不过说实话,那《慈航剑典》确实不适合男子修习,得之亦是无用,犯不着因此而得罪静斋。    ”
        “原来是鲁妙子地关系,我说宁道奇怎么这么好说话。    倒记得原书里鲁妙子说过即管是宁道奇见到他也得尊尊敬敬唤一声‘鲁老师’,看来是真的。    ”沈醉心里转罢了这般心思,道:“不知鲁老现在如何了?身体可还安好?”
        宁道奇拱手道:“倒是多谢沈小兄相救之恩,老夫再在此相谢一回!”
        “不敢当,举手之劳而已!况且在下也救治不痊愈,当不起宁真人大礼!”沈醉忙拱手还礼。
        “天魔功诡异难测,有此成果已是天幸。    最重要是根除恶瘤,鲁师不再像以前般消沉以待,有此积极态度,再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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