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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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缘-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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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叫做月逍遥的古神……

嫦娥一面徐徐说着过去的往事,一面暗暗观察好友面上的神色,看到她眼中渐渐浮现的、近乎于迷茫的表情,心中倏地一惊:莫非……

然而事情到此已经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嫦娥虽然在心中暗叹,却还是按照原本的打算开口拜托敖红去找二郎神与逍遥真君的转世。哪知听到这话,刚刚还有几分黯然之色的敖红精神一振,忽然说道:

“别急,或许我这里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立刻,嫦娥惊讶起来,在听四公主说了她的办法后,怔了一怔,不禁又惊又喜地说道:

“敖红你——这种办法你都能想得到!我承认这样做或许更好,但是你……”

四公主笑了笑,伸手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道:“别说其他了,不管怎么说,找到那两人,化解他们之间的恩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但是——我没有信心。”嫦娥面上终于显出几分忐忑不安。当年她可是亲眼见了那两人的厉害,无论心智还是智谋,两人都出色的让人无法正视。而如今,自己无论是实力还是其他都比那两人差太多,当真能够化解这场恩怨么?

“放心!”敖红看出好姐妹的顾虑,轻轻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真君向来算无遗策,当年竟能凭借一手之力推动整个天庭修了天条,这次他既然选择下凡,想来定是已有了对策吧!”话虽如此说,敖红心中还是难免担心起来,只是此时当着嫦娥的面,她掩藏的很好。

嫦娥闻言轻叹了口气,只道:

“若是这件事情,他再能这样算无遗策就好了!”

之后,龙宫中的人就见到嫦娥离开东海回了广寒宫,不久,四公主说是要出去透透气,离开后也没了踪影。

……

元朝——

那天救走不悔的,是武当的殷梨亭与宋远桥。

李寻欢在想着要上光明顶时,就考虑到了不悔的安危。他若死去没关系,不悔却绝不能有事。所以他连夜下了趟山,按照殷梨亭交给他的方法,联络到了武当的分部②,并通知殷梨亭潜入光明顶接应不悔。

总算殷梨亭来得及时,让他顺利救下不悔。在不悔的衣服里,李寻欢放入了早已写好的三封信,一封是给殷梨亭的,一封留给不悔,第三封,则是拜托殷梨亭交给他的师父,太极宗师张三丰。

当殷梨亭带着以被李寻欢点了睡穴的不悔下了光明顶以后,很快就发现了这三封信。从给他的那封信上,殷梨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也明白了李寻欢将不悔交给他的原因。因为他知道,看在纪晓芙的面子上,他是无论如何都会好好照顾不悔的。

这些事情宋远桥都知道,当初殷梨亭回来以后将他在坐忘峰所遇之事都告知了他的这几个师兄弟与恩师张三丰,包括遇见李寻欢还有与杨逍的仇怨一笔勾销等。所以对于不悔的身世,他并么有深究。因为这次救援行动,是出于他的恩师张三丰的授意。

对于李寻欢的横空出世,见多识广的张真人同样一无所知。但他毕竟是一代武林宗师,想不通的就不去想,但是从殷梨亭的描述他可以推断出,这个人决非大奸大恶之人,所以也就不去管他了。

但这一次,武当接到了李寻欢的求救,目的竟是要他们去救明教的代教主、光明左使杨逍的女儿,换了其他门派多半不是推诿,就是打算着用这个机会做些什么。但张三丰却果断地下了命令:人一定要平安的救回来,并且这个消息绝不能让六大派的其他人知道,免得他们又像当年对张翠山与殷素素那样,造成一场悲剧。

正因如此,这次出现在光明顶上的才会是两个人。

很快,宋远桥与殷梨亭带着不悔秘密的回到了武当,当张三丰看过李寻欢给他的信时,不禁一阵嗟叹,对站在一旁的殷、宋两人道:

“这李寻欢真是一代奇人啊!梨亭,远桥,能见到他是你们的福分,尤其是梨亭,你们记着,若是过一段时间杨左使与李寻欢前来带走这个小女孩,你们千万不能有所阻拦。若是那两人真得遭了不幸,不悔这孩子就让她留在梨亭你的身边吧!”

“师父,为什么是留在六弟的身边,而不是像当年的周芷若那样送去峨嵋?”宋远桥忍不住问道。

“远桥你是糊涂了!”张三丰笑道,“你忘了,那灭绝师太乃是不悔的弑母仇人,她怎么可能会去峨嵋?”

接着,他将手中的信放在了一旁,道:“其实原本我们武当是不收女眷的,但是在这信中,那李寻欢特意提出,要让不悔留在梨亭的身边,以免出了问题。现在杨、李两人是否平安还很难说,也许不久他们就会前来接不悔回去。此之前,就先按这信上所说的办吧!”

“梨亭知道了。”殷梨亭一躬身,转头见到一旁仍在沉睡中的不悔,想到这个女孩与晓芙的关系,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

对于殷梨亭的表情,张三丰看得清楚,却什么也没说,而是捻须笑道:

“还有一个好消息,那李寻欢在信中说,翠山的儿子无忌,现在还活着!”

“什么?”

“真的吗?师父,无忌他……”

殷梨亭与宋远桥顿时都喜形于色,就是张三丰提到这个消息也是一直在微笑。

“没有错!”张三丰说着,看了眼不悔,“他说详细情况不悔也知道,在过个几年,他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太好了!”宋远桥击了一下手掌,笑道,“翠山若是泉下有知,定会大觉欣慰!”

张三丰点了点头,随即又敛起了笑容,慎重地说道:

“今天在这里,我们所说的一切,都不要外传,就算是你们的妻子儿女也不行!无论是无忌再生,还是不悔的身世,对外人你们必须讳莫如深,知道吗?”

“徒儿明白!”

“明白就好。”张三丰道,“你们先出去吧!梨亭,你带不悔去,对外就说,这是你的好友之女。不要提起杨逍或是李寻欢,嗯?”

闻言,殷梨亭慎重地点头,然后过去抱起了不悔,向外面走去。怀中轻若无骨的小小身躯让他心中沉甸甸的似被压入了什么一般,又像是有什么暖洋洋的静静潜入心底,一点一滴渗透起来。

晓芙……你看到了么?这是你的女儿,是你的……

注②:因为是在写小说的关系,加上小生当初写的仓促,有些时间差与地域问题如果不对,请大家自动忽略吧。默默爬……



下章预告:

正想着这些,他忽然觉得肺部一阵抽痛,忍不住剧烈的咳了起来。一直咳得弯下了腰,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一身亚麻色的服装,垂在脸旁的头发竟是卷的!

光明顶?展昭看着四周的环境,这里明明就是自己生活了七年的崖底啊!虽然现在树木明显茂盛了很多,但是大概的事物还是没变的,就像一旁的这条小河,以及不远处的那个山洞……

仁名远播,后世楷模?展昭苦笑,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这里,还进入了其他人的身体,那他的身体,此时又是谁保管着?

“据史上记载,开封府在查襄阳王叛乱一事之时,展昭受了重伤,白玉堂一怒之下自动请缨,于七夕之日夜探襄阳冲霄楼,中了襄阳王一行人的诡计,身受数箭,最后……随着冲霄楼一起化为了灰烬。”

第五十七章

 知实情昭欢惊讶,听历史南侠落泪

此时另一边,在光明顶的崖底,杨逍与李寻欢静静地躺在那里。

由于他们本身身份的关系,就像当年的展昭一样,他们的伤都只是一点擦伤而已。只是,由于大脑受了震动,至今仍在昏迷。

最先醒来的是李寻欢,严格说来,是思想与李寻欢莫名调换了的展昭。

崖底阳光不强,但甫一触目还是有些刺眼。刚刚苏醒的青年用手遮了眼睛,微微眯着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这里是什么地方?”

展昭看着崖底的环境,好半天有些混沌的脑中才清晰辨别出现在所处的环境。他青年惊讶的是,这里的环境莫名有些眼熟。

似乎是……相国寺附近的那个崖底?

对于自己入魔之事,他毫无印象,记忆仍停留在白玉堂一定要和他睡在一起的那个晚上。记得当时,白玉堂受了伤,然后……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先前……先前……

隐隐的有些头痛,他站起身,忽然发现旁边有一个黑衣人躺在那里,展昭支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心中闪过一丝没来得及捕捉到的异样感。只是现在来不及关心这些,他向着那人的方向走过去,扶起那个人,惊讶的发现,那人竟是白玉堂!

“奇怪,他怎么也在这儿,还换了发型与衣服?”先前的异样感又浮现出来,展昭隐隐的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却想不出不对在哪里。

正想着这些,他忽然觉得肺部一阵抽痛,忍不住剧烈的咳了起来。一直咳得弯下了腰,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一身亚麻色的服装,垂在脸旁的头发竟是卷的!

真的……很不对劲!

找不到一直陪在身边的巨阙,他反而感觉到身上多处有硬却意料之外顺遂的东西,拿出其中之一来看,竟是一种看起来很普通的小刀,上面还刻着一个“李”字。

就在此时,杨逍也醒了过来。他刚一睁眼,就见到李寻欢拿着一柄飞刀皱眉沉思着,这种认真思索的表情他从未见过,那人在他印象之中,除了当初雕像外,很少有这样郑重其事的表情,总是一脸云淡风轻……那人的诗音……

强迫自己挥去心中的异样感,杨逍见自己两人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竟都无恙,他也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看到李寻欢仍然一脸沉思的表情,心中讶然,忍不住问道:

“飞刀,你在作甚?”

飞刀?展昭转过头看到杨逍,面现惊喜的笑道:

“白兄,你醒了!我们怎么会在这儿,还换了装扮?你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是从光明顶坠下来的啊!你该不会是摔糊涂了吧!”杨逍奇道,又微微皱了眉,一脸怪异的看着他,“你——叫我什么?”白兄?

光明顶?坠下?展昭看着四周的环境,这里明明就是自己生活了七年的崖底啊!虽然现在树木明显茂盛了很多,但是大概的事物还是没变的,就像一旁的这条小河,以及不远处的那个山洞……

正思索着,刚刚胸口闷闷的不适又传了过来,他低下头难耐的咳了一阵,恍惚间又像是感受到了小时习武之前先天体弱的味道。

可是,自从习武后,他已很少生病了,怎么会总是想要咳嗽呢?除非……低头见到自己的衣襟,他心中一惊,游目四顾,正见到那条小河。他急忙走过去,看着水中映出的自己的倒影,不禁吓了一跳。

水中映出的人的长相虽然没变,但明显比自己原来要苍白许多。一头长卷发凌乱的披在肩上,一身白色的衣着因躺在野外而褶皱,这……还是自己吗?

“飞刀,你怎么了?”

看到李寻欢奇异的举动,杨晓越发觉得有些担心了起来:莫非他真的因为从那么高的崖上坠下,摔伤了头脑?

“你叫我‘飞刀’?”跟着包拯办了那么久的案子,展昭敏锐的察觉出了不对劲,白玉堂虽然喜欢和他开玩笑,但却很难像眼前这个黑衣的“白玉堂”一般有着这么忧郁的双眼。也没有那般凌厉与睥睨的明显是长期养成的上位者气势。无论何时,那只白老鼠都是一副“风流天下我一人”的样子,最近对着他时更是几乎没有正经的时候,就算对敌待人狠辣无情,却也不是像眼前这个人这般看起来一身莫名的威仪与忧郁……

为了确定一下,展昭试探性的问道:“白玉堂,别开这种奇怪的玩笑,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

这回,杨逍也觉出了不对劲。白玉堂?莫非是——锦毛鼠白玉堂?那不是宋朝的人吗?

“我不是白玉堂!”他说道。眉头也随之皱了起来,看着展昭的视线倏地变得凌厉,隐隐一身气势顿时铺天盖地压下,“你又是什么人?”

……

费了不少口舌又满心惊异的确定了彼此的身份,两人只觉得无比的荒唐——穿越?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否则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怎会莫名走到一起?

只是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无用,在别无他法也无从解释这一系诡异的情况之下,两人只得暂时接受了彼此。展昭还特地去了生活很久的那个山洞,当年的前辈的遗迹还在,甚至还留有不明显的自己当初生活的痕迹。很显然,在他之后,再没有人来过这里。

眼下最重要的是离开崖底。这对展昭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再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里的环境了。顺着昔年的那条小路,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山上。

看着变化并不大的风景,又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白玉堂,展昭只觉得心中传来阵阵闷痛,那种说不清的感觉让他心慌又难过。至于痛的原因,他不知道,却也没心思去深究。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尽管身边这个人与白玉堂长得一模一样,却没法代替那只不知不觉在他心里占了很大分量的白老鼠。

“杨兄,你说这里是元朝,据北宋有几百年,那么,你知道开封的包大人后来怎么样了吗?”闲聊之余,展昭终于还是忍不住问起了自己熟悉的人事物。

“包拯?”杨逍道,“名传后世,千古流芳。”

“那我呢?”

“仁名远播,后世楷模。”

仁名远播,后世楷模?展昭苦笑,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这里,还进入了其他人的身体,那他的身体,此时又是谁保管着?

脑中忽然泛出了一张总是嬉笑怒骂的脸,他心中忽觉一痛,轻声问道:

“白玉堂……”

白玉堂?杨逍看着身边这个不再是李寻欢的青年,思索着是否要将实情告诉他。他早就知道在历史上白玉堂与展昭这对鼠猫关系匪浅,现在看来,他们说不定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告诉他实情,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半天没得到回答,展昭不禁看向杨逍,目光触及他眼中的犹豫,一种不祥的预感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怎么样?”

展昭没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了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但杨逍听出来了,他叹了口气,决定告诉他实情。

“据史上记载,开封府在查襄阳王叛乱一事之时,展昭受了重伤,白玉堂一怒之下自动请缨,于七夕之日夜探襄阳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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