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自然是泰山掌门天门,看见师弟尸体大惊,指着背尸体的岳破问道“怎么回事?”岳破随口道“死了”众人默然,谁都看的出来,“怎么死的?”“被砍死的”“被什么砍死?”“刀”“谁砍的”“田伯光”“怎么遇见田伯光?我不要你回答,令狐冲你说。”天门对岳破终于失去耐心,却不知岳破是做贼心虚,少说一句话就多一分安全。
令狐冲当下把路上遇见,追到酒楼事情比较模糊的说了一遍,也是令狐冲苦水,全说真话,仪琳定被误会,所以只说关键,他人无心注意这些,只关心天松道人死亡过程。令狐冲说完,天门已经是信了,正要说话,却听余沧海道“令狐贤侄,那本是你们与那田伯光交手,天松道人怎会单独被伤,门下弟子又怎会身死?”众人一听有道理。
岳破看这矮子却是极度讨厌,当下说道“我们正派人氏,讲究的是不以众欺寡,我们见天松师叔单斗可赢那淫贼,就没帮忙,没想天松师叔因为弟子被杀,心神不宁这才着了道。”余沧海站起怒说“你却是说我不是正派人氏?”岳破道“你是谁?”这倒是他真不认识,余沧海接道“我乃青城派观主余沧海”岳破再问“你们掌门是谁?”令狐冲忙接口说“观主就是掌门。”岳破更是奇怪“我很少听说……”却是被令狐冲堵上嘴,令狐冲含泪把一天之内说了十几次的话重复道“他是我小师弟岳破,第一次下山,不懂江湖之事,余观主海涵。”
余沧海无奈,人家是雏鸟,自己与他计较却是太失身份。天门见师弟被害,心情不好,明知道与面前两人没关系,也挑刺问“那你们怎么没把我师侄尸身一起拉回来?”岳破一听就怒说“还不是那卖菜太黑,这车租用就要一钱银子,另几部没五钱银子不借,我们乃是名门正派,总不能威逼小民,天门师伯说的可是?”
天门一楞,哪有这样人,也不想和他计较吩咐门下弟子道“你且去把你师弟尸身收过来。”弟子答应,岳破补句“酒楼左拐卖猪肉的便……”令狐冲狠踢一脚岳破,岳破还迷惑道“帮他省点钱……”
天门怕他再说难听挥手道“也是要感谢四位送回我师弟尸身,田伯光敢杀我师弟我定要与他势不两立。”岳破小声问令狐冲“以前他们见面就很要好?”令狐冲右手捂岳破嘴,拉到下首坐了下来。岳破站起。令狐冲忙拉他下来“有话先和我说”岳破道“我要解手,你去吗?”令狐冲无奈道“我和你去,如今是太不放心你了。”
两人回来,还未落座,却听外面喊道“君子剑,华山岳掌门驾到。”刘正风大喜,岳不群在武林中很有人望,他亲自前来,给足了面子,当下众人降阶相迎。里面最欢喜的莫过令狐冲,岳不群一进门,他给自己师傅一见礼道“师傅您终于来了。”言辞悲切,有如怨妇。岳破也道“见过掌门”岳不群扶两人起来,与各位宗师见礼,落坐上首。
岳不群见大家有异色,知道问题所在解释道“这岳破乃是我夫人弟子。”众人释然,岳不群却正色道“余观主,多年不见,越发的清健了,我新收了个徒弟,听说他的父母还在余观主那作客,可否卖岳某人个面子,放了他们。”余沧海大惊道“岳兄何来此言?”岳不群叫声“平之,进来。”稍许进来一名少年,十八岁模样却是清秀与大家见礼道“华山弟子林平之见过各位前辈,余沧海你灭我福威镖局,囚我父母,还在那装傻。”
余沧海怒道“黄口小儿,你且有何证据说我囚禁你父母?”林平之道“我亲眼看见。”余沧海道“老夫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有不少小人陷害,岳掌门为君子剑,可要查个明白才是。”如此瞎话,大家心明,却是没人愿意直接说破,得罪了余沧海还不落好。岳破不太小声和令狐冲道“看那模样应该是被他宰了。”余沧海大怒,林平之大惊,冲上去就要拼命,岳不群拦在两人中间,众人纷纷劝解,一片混乱,岳破呵呵对令狐冲道“你看做贼……”
令狐冲忙捂嘴,岳不群眼光也瞪来,这才住了。当下都无奈,一个没直接证据,一个死不认帐,加之刘正风调解,就此罢了。
正文 第七章 圣旨VS令旗
将近午时,五六百位远客流水般涌到,大家皆入席,客气话一堆自然不用说了。突然门外有人高喊“圣旨到,刘正风听旨。”原来刘正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弄了个参将,鄙视的人多多,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来这都与刘正风有几分交情。
一会放鞭炮拿金盆,刘正风一堆废话后正要洗手,却是门外传来声“且慢”进来四名嵩山弟子,拿了把锦旗,为首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刘正风忙扶起,史登达依次再见过众人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
刘正风不干,强要洗手,却是来客中三十几人现出嵩山衣服,内堂出来十几人,刘正风的家眷全被他们拿下了。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二师弟托塔手丁勉,仙鹤手陆柏全来了,一番话下来大家明白,原来这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交好,结果被认为是私通魔教,嵩山只要刘正风一个月内了杀曲洋,既往不咎。
刘正风还是不干,抢了令旗扣了费彬与之对持。费彬硬气道“魔教和我五岳剑派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刘正风结交匪人,归附仇敌。凡我五岳同门,出手共诛之。接令者请站到左首。”天门和定逸都带弟子立场坚决的到了左边,岳不群道“刘贤弟,你只须点一点头,岳不群负责为你料理曲洋如何?”刘正风摇头拒绝,岳破早见嵩山嚣张,对刘正风可怜,知道这全过去,全家都被杀光,见岳不群叹口气正要迈步去左边,忙拉了下来。
岳不群疑惑问“何事?”岳破道“他们不顾及自己弟子和门派,掌门却是要为我华山几百年基业着想。”岳不群道“此话怎说?”岳破道“民伤官,下犯上,重罪,而今嵩山要屠朝廷命官全家,这可就是……造反,即使是一品大员,对于此事也不能通融,皇帝再昏庸对这事也不会不管,到时候万军一发,嵩山是没定了……”(个人觉笑傲江湖中这点是硬伤,朝廷官员被民间组织灭门,统治者定是认定造反,这是没人情可说)
当下话出,所有人觉有道理,无产业的人无畏,但五岳总不能带着跑路,但就这样岂不是让人觉得怕了朝廷,落了英雄之风。岳破见大家都有难色再说道“掌门觉人难做,不如我们现在告辞,然后上书举报,做个污点证人,反正嵩山是没了,盟主我们再推选,师傅常教导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既可保住华山,又可遵守君子之道,掌门你看……”
这事左冷禅却是不知道刘正风能弄个官来,所以没有交代,一干嵩山弟子也是头大如牛,几百人中只要有一人出首,那真的就是造反之罪,到时大军一发,嵩山成了往日黄花。
余沧海却是嫌不够乱道“岳掌门怎能如此教导弟子,须知江湖人皆刀口舔血义气为先,怎能只顾身家,坏了规矩?”岳破转头对令狐冲道“这是帮凶,记下我们好出首。”岳不群正要呵斥岳破,那余沧海大怒冲过来抓住岳破衣领道“你说什么?”岳不群恼怒自己门下弟子如此被人欺负,正要开口,岳破转头道“掌门,君子是否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岳不群奇怪道“自然是,君子之心可昭日月。”
岳破点头转回头正色道“你有口臭。”群雄默然,余沧海大怒一用力想把岳破扔出去,却没想岳破手底有货,脚上有根,双手一扣,转身把余沧海扔了出去。众人大骇,那余沧海矮小是事实,就这样被扔出去。也太……
余沧海再也不顾岳不群,拔剑飞身刺来,岳破脑中闪过蛇飞身前袭,不怠慢跳比其高,一脚踩在剑上,余沧海剑光一转,血从岳破左臂飞出,岳破虽伤却是占了先机,余沧海哪知华山有这打法,两人落地,岳破一招黑虎掏头,余沧海剑上撂想废了右手,岳破改拳为拍,左脚取下阴,本意是膝盖,但那余沧海太矮缘故,余沧海人前倾剑下撂,岳破拿额头直接磕在其脑门上,这却不是什么招式,完全是市井流氓手法。
余沧海晕晕,岳破顺手打掉剑,踢在其身,却被卸去大部力量,余沧海是大怒,今天丢人到家,一招摧心掌攻来,岳破喊声来的好,运起紫霞功二层迎上,一声暴响,余沧海退了几步,岳破却是摔出几步。岳破却是强硬,一起身,摆个架势,犹如泰山,隐然宗师大家之气,群雄震惊,莫不想华山多了名拳术高手。
“住手”却是岳不群终于看够门人本事,很是欣慰,再打下去就难说,忙出前喝止。“我们如今是在商议刘贤弟之事,岳破还不给余观主赔罪。”岳破也好是听话道“余观主不疼哦,我这给您陪罪。”岳不群怒道“是怪你不敬长辈之罪。”岳破(炫)恍(书)然(网)道“多有得罪前辈,还望见谅”余沧海心里恨极,却知道自己能胜这小子,却不是一招半式可以拿下来,这么多英雄在这还能再对晚辈出手不成?
一旁仪琳奇怪问自己师傅“为何是那余观主先无理动手,岳破师兄是君子说实话而已,怎生要向他道歉。”定逸楞会说“因为余观主是长辈,小辈是不能对长辈动手。”岳破虚心问道“那嵩山二代弟子,怎就对刘师叔无礼?”定逸有点头晕道“那是因为他们有盟主令旗。”岳破又问“那刘师叔还有圣旨,岂不是更厉害?”定逸抓狂怒道“问你师傅去。”岳破道“我师傅不在。”定逸一噎更大声喝到“那问你掌门”仪琳奇怪问道“岳破师兄第一次下山没有江湖经验,虚心请教师傅,师傅为何发怒?”定逸无奈道“为师没有发怒,没有发怒。”
岳不群忙对令狐冲使个眼色,岳破正说“我……大师哥你拉我做什么?”令狐冲在他耳边说“小师弟,算大师哥求你,万万不可再开口。”岳破点头,到岳不群那边,岳不群也道“破儿,现在开始不许再开口。”岳破再点头。
岳不群看了眼众人道“如今刘正风已经算是朝廷命官,此事我看不如各退一步,今天就到此,你们也回山禀告盟主再做定夺,刘正风你今日就暂不洗手,如何?”泰山本与皇族有一定的来往,天门当下起身道“岳兄所说极是。”定逸也道“岳师兄说的有理。”嵩山人等知道厉害关系,又见两掌门如此,当下无奈,留下狠话退走。
刘正风感激道“多谢各位全我刘氏满门,特别多谢这位小兄弟。”当下拿了杯酒敬岳破而来,岳破楞住,指指自己嘴,再指指岳不群,岳不群明白无奈叹道“可以开口了”岳破笑着接过酒杯说“刘师叔,您太客气了,还不是他们欺负你人少,要是单对单……”令狐冲见岳不群脸色转阴,稍用力把酒灌进岳破嘴中。
正文 第七章 笑傲江湖
大家散去,岳不群带弟子先到客栈休息,到了房间岳不群问道“破儿,你如何习得紫霞功?”岳破老实道“师傅说不能告诉你。”岳不群早就猜到,当下无奈总不能打自己夫人棍子,当下只好把门规再念一遍,算是传授。岳破道“禀掌门,弟子还没采办师傅与各位师姐的礼物,不如现在去买?”岳不群高兴道“难得有此孝心,冲儿你陪他出去。”令狐冲却道“师傅我不去行不行?”岳不群奇怪什么时候这小要求令狐冲也拒绝道“自然不行,你是大师兄,珊儿也去帮忙挑挑。”(以下时间有误差,大家莫怪)
三人出门,买礼物这是岳破拿手,转了一圈却是花了两个时辰和一点小手段后全部到手,而且都很别致,很有特色,让令狐冲与岳灵珊敬佩不止,三人正要回去,去见一绿衣少女大概十四左右,跑出来道“我爷爷要见你们。”令狐冲奇怪道“你爷爷是谁?为什么要见我们?”少女不说,只是拦住让我们跟她走。岳灵珊却是喜欢这古灵精怪的小女孩道“左右没事,我们不如就去看看。”
少女带众人到了郊外一瀑布前,有两人在那弹奏曲子,却是刘正风拿萧,另一老者抚琴,曲子高亢,相配极为和谐。令狐冲与岳灵珊听呆了。岳破一听喊道“哇,笑傲江湖。”终于是遇见自己熟悉的东西了。当下上前打断问“两位怎么没有边奏边唱?”记忆中两人在船上,一弹,一吹,高声唱出的。地点变了质量不能变。
令狐冲见此暗恨:这辈子都不再和岳破出门,忙上前一番招呼。两人叹口气道“来的真快,也不能让我们奏完这曲,小兄弟你怎知道这曲是笑傲江湖?”岳破楞会道“我猜的”刘正风介绍道“这位就是我魔教老友曲洋,我们将要隐归山林,不问江湖事,这曲谱送你。”岳破接过来塞给令狐冲道“这曲我是看不懂的,你们要隐居山林?”曲洋点头道“如今只能如此。”岳破道“刘师叔也要隐了,不如把你那些家业……”
令狐冲把岳破扔旁边道“两位前辈高士,为何让我们来此?”刘正风道“你那师弟救我全家,我等想把这珍贵曲谱送与他,倒并无他事。”岳破爬起来道“那曲谱我转送大师哥了,就没其他事了?”曲洋奇怪道“确实没有他事。”岳破抓狂道“你们让我们步行近一个时辰,一会还要走回去一个时辰,就因为这事?”刘正风曲洋两人很肯定的点头。
岳破无奈道“你们还是隐居的好,我们走吧!”步履之蹒跚,让二人愧疚难当,曲洋不忍道“且留步。”岳破精神一振回头问道“何事?”曲洋道“我这琴乃是……。。”岳破挥手道“您自己留着就好,我们走了。”小声道“两个人好小气,我刚那么明白说了,就不能把家产分点出来,至少给我们坐马车的钱。”令狐冲和岳灵珊汗下,令狐冲道“武林中人把钱财看的甚轻,他是怕送你钱财侮辱了你,师弟也莫把这些身外之物看的太重。”岳破心理道:这种侮辱我很愿意承受!
无奈三人步行回去,令狐冲几次要把曲谱还给岳破,都被挡下,也就作罢,半路却是听见一曲凄凉的胡琴声。岳破听了随口道“拉这曲子人,应该是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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