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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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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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花了点时间消化田丰传达的信息,张宁突然转向华佗,急道:“师父,救兵如救火,以徒儿之见,咱们还是立刻出发的好!能多让一个战士恢复战力,对未来的大战,就有一分助益啊!”
    “罢了,罢了,谁让老夫只有这么一个徒儿呢?就让那小子再得意一回吧。”(未完待续。)


七一一章 王羽的打算
    “主公,您当初邀请元化先生北上的时候,到底答应了什么?怎地会惹来如此之大的怨气?要不是张医令苦劝,搞不好他真的不肯来幽州呢。”
    诸葛亮看着王羽,满面狐疑。
    华佗他见过,除了医术高超之外,完全就是一派隐士风范,脾气或许古怪些,但绝对算不上暴躁之人。王羽能延请到这位世外高人随军效力,本就是很让人疑惑的一件事,现在看来,其中似乎还有其他隐情啊。
    很显然,自家这位很擅长忽悠的主公用某个承诺引起了华佗的兴致,然后却没有兑现,惹得后者大为不满,差一点就要一拍两散了。
    诸葛亮很好奇,自家主公忽悠的人不少,但基本上事后都没什么手尾,这一次终于是失手了吗?
    “唉,此事一言难尽啊!”王羽被问到了伤处,不由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他笼络人才最大的法宝,无非就是利用先知的优势,投其所好。
    华佗是医生,要投其所好当然要在医学领域中想办法,王羽虽然会的很多,但医术方面的知识却近乎为零,即便因为任务需要学了些急救的手段,和中医也是不搭边的。好在华佗不是普通的中医,而是华夏历史上,罕见的以外科手术而闻名后世的医生。
    在江淮见到华佗时,王羽展示了一下急救处理的手法,引起了华佗的兴趣,然后两人就外科医学方面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谈论,王羽让华佗意识到了外科医学系统化的美好前景,这才顺利邀请到了这位神医。
    不过,深入接触之后,华佗很快就发现,王羽压根就是个半桶水,他所有的医学知识都在刚见面的时候展示完了。要不是青州的铸造技术提升,在王羽的指导下,打造出了一些华佗很感兴趣的医疗器械,华佗可能早就离开青州了。
    “张医令得的是太平道那一脉的传承,防治疫病很有心得,但在外伤方面,只能说是普通,有华神医来坐镇,北疆这场大战中,将士们就多了一层可靠的保障,思及于此,本将哪还顾得个人的些许名声?”
    汉末有建安三神医之说,华佗在外科造诣非凡,张仲景则不用说,第一内科圣手,至于那位隐居庐山,留下杏林佳话的董平,王羽所知有限,总觉得若非身份问题,也许张角也会名列其中。
    而华佗和张角的医术,在乱世之中意义非凡。
    防治流行病不用说,战争、天灾往往和瘟疫都是伴随而生的,青州这几年一直没有大规模的流行病爆发,不能不说是张宁和她的信众们的功劳。
    外科医学就更不用说了,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受伤和死亡的距离是很接近的。金属兵器上多数带有铁锈,只要被这种兵器划破皮肉,就算是轻伤,也很容易感染破伤风一类的急症,染上了就离死不远了。
    历史上周泰为保护孙权,曾身披二十余创,重伤不起,按照书上的描述,他身体发高热,所有医生都束手无策,应该就是染了破伤风。等华佗一到,当场施药,立竿见影的缓解了病情,由此可见,华佗在细菌感染方面,也是有心得的。
    想想也不奇怪,能在两千年前就有把握做开颅手术的人,没有消菌的手段才真叫奇怪呢。
    王羽虽然也懂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终归不够专业,延请华佗来书院任职,建立系统的学科和医学系统才是当务之急。
    所以,王羽这番话虽然有唱高调的嫌疑,但基本上算是发自肺腑。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亮总觉得,您早就算计好了。”诸葛亮点点头,却没尽信王羽所说的意思:“您知道元化先生膝下没有弟子,处心积虑的让张医令和他接触……”
    “哪能呢?孔明你想得太多了,本将又不是神仙,哪能事先料得到这种事呢?元化先生没有弟子,本将也是张医令拜师之后才知道的啊。”王羽大汗,身边聪明人太多,就是这点不好,有点什么小心机,完全瞒不过去。
    华佗没有传承留下,那可是后世的巨大遗憾,别说弟子,连他的医学笔记——青囊书,都只剩了残页,自己有了机会,当然要尽力弥补。
    张宁可是张角的义女,十几岁就靠着张角的口授自学成才,在医学方面,算得上是天才中的战斗机了,再加上她的姓情温和,更有一股子悲天悯人的圣女气质,这样的弟子华佗要是再看不上,那他的传承真的只能带进棺材了。
    这也是王羽敢于冒着和华佗一拍两散的风险,坚持把人先忽悠到手的倚仗所在,有了这层关系,这位神医就算是牢牢的绑在自己的战车上了。至于态度什么的,那都是小节,有本事的人,有几个没有点脾气的?
    王羽很自得。
    “那可不好说,先前东线之危还只是猜测,现在乌丸大兵入境的消息已经得到了证实,可主公您还是一点都不着慌,把军中斥候都派去了西关,显然是要以解居庸之危为优先考虑……亮觉得,您这样做,肯定是有什么计划,而且是在子义将军出兵前,就策划好的。”
    因华佗而生的感慨只是附带,现在的话题这才是诸葛亮真正想说的。
    青州军三路进兵的计划本来没什么问题。
    中路的军力看似最少,但实际上,风火骑兵单独作战时都相对有欠缺,联合作战的时候威力才是最恐怖的。中路的六千多骑兵,战力一点都不比两万步兵差,单说攻击力,只会更强而非相反。
    现在的危机主要还是因为对公孙瓒的策应,赵云出塞的本意是去截断刘虞的后路,结果由于公孙瓒进兵太早,反而成了脱离战线的孤军。而本应全力扼守东线的泰山军为了弥补中路的的破绽,疑兵西进,致使东路的防御力量不足。
    疾风骑兵成了孤军倒不用太担心,赵云指挥轻骑的本领还是很强的,鲜卑人或许能凭借兵力优势打败他,但绝对不可能设下埋伏什么的包围他。连沮授当初都没做到的事,鲜卑胡虏又岂能如愿?
    将军府对赵云的关注,主要还是在他的动向,以及在没得到充分情报的情况下,能否和主力达成配合。而东路,带给幕僚们的,就只有心惊肉跳的感觉了。
    阎柔的号召力和手腕都比齐周强出不至一筹,在乌丸人之外,他自己就拉起了一支由七千骑兵和上万步兵组成的队伍,与蹋顿合兵一处之后,军力已经超过了四万。
    挟打败田楷的威势,联军一路耀武扬武,招降纳叛之下,军力也是急速扩充。虽然也受到了巨马水之战的影响,但势头却也只是稍稍减缓,蓟县收到情报时,联军的兵力已经达到了五万,阎柔的前锋更是马不停蹄的攻入了渔阳境内,进抵鲍丘水一线。
    如今辽西的河流大多都已封冻,鲍丘水完全形不成障碍,如果阎柔愿意,他可以在三天内赶到漂渝津。而漂渝津就算将建筑大队都拉上阵,也只有万把人,泉州、雍奴虽然还有援兵,但相对于五万贼军而言,却也只能说是杯水车薪。
    更让人担心的是太史慈这个主将,带着船队出海后,他很快就与阎柔的先锋部队遭遇。两军没有开战,因为距离太远,一个在船上,一个在岸上,中间隔着数里之遥的冰层,除了当斥候,似乎也干不了别的。
    从交通方式上面,太史慈更占优势,坐船比用两只脚赶路舒服得多,算是以逸待劳了,进而催生出夜袭等战法也不奇怪。
    但问题是,冰层对双方来说,都是难以逾越的障碍。
    别看冰层冻的挺厚实,但久在辽东的人都知道,冰层的具体情况,是最难预测的,特别是海冰,不经过一定的勘探就贸然闯上去,保不准会发生什么呢。
    冰层断裂,人掉进冰窟窿里是常有现象;还有可能走着走着,冰层就突然漂移开了,看似整体的冰层,其实是由很多个部分单独形成的,聚聚散散,根本无从预测。
    于是,遭遇后同向而行的两支部队一直相安无事。
    阎柔知道打不到太史慈,但他也不担心;太史慈虽然更具主动权,却是无从下手。
    别说两军一直在行进之中,他根本没机会,也没条件勘探冰层,探明登陆路径。就算两军相持不动,他这边一勘探冰层,目的就暴露了,失去了出其不意的奇袭优势,五百人怎么可能奈何得了七千骑兵?更不用提阎柔身后那军力超过四万的主力部队了。
    诸葛亮很担心,一直这么下去,太史慈会不会按捺不住,强行发动奇袭。
    如果真是那样,就算太史慈运气好,平安通过了冰层,风险也是相当巨大的。阎柔的先头部队可是纯骑兵,为的就是保持机动力,避免和青州主力部队正面交锋。
    即便太史慈突袭得手,但他只要没能击溃阎柔军,远离船队的陆战队,就要在平坦地势上承受优势骑兵的围攻了,凶险,不言而喻!
    这样的情势下,再看到王羽气定神闲的模样,他怎能不怀疑,王羽是不是又神机妙算了一次,早早就制订了什么计谋呢?
    “所以说啊,孔明,你想得太多了,反而百密一疏。”
    王羽抬手拍拍诸葛亮肩膀,呵呵笑道:“锦囊妙计肯定是没有的,不过你多少有些小觑子义了,他可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再说了,你可不要忘了,他当年逃难去辽东,在那里生活了好多年呢,你觉得他出发前会不知道河水结冰这种常识么?”
    “那……”
    王羽悠然说道:“总之,他没求援,就代表他有把握,咱们要做的就是相信他,利用他争取到的时机和机会,把伯珪兄先救出来再说。”(未完待续。)


七一二章 狼群战术
    新年前后,是一年最冷的时间。
    夹在连绵的燕山与浩瀚渤海之间的辽西走廊上,腊月的寒风正鼓动着最后的疯狂,严寒彻骨,滴水成冰。
    对中原人来说,足可冻死人的天气,对胡人大军却没多大影响,即使是中原人眼中的苦寒边塞之地,也比草原大漠上好多了。
    草原上缺乏森林阻挡,所以夜风大得吓人。没有找到合适的避冬处所之前,牧人们连帐篷都不敢扎,只能把所有的衣物全部裹在身上,而后抱着肩膀,缩卷着身体,围着火堆苦捱。
    虽然不懂物理力学,但生活经验告诉木人们,占地方越大的物件受风越大,万一地上的木桩打得不够牢固,大伙睡着时,连人带帐篷都有可能被风卷走。
    每一个冬天对于牧人们来说都是生与死的考验,那些有山有水,可以避风的地方,向来只有单于、大人们才能享用,其他的牧人,只能各听天命。
    因此,对草原人来说,冬天南下寇边,既是军事行动,同样也是一种季候姓的迁徙。只要翻过燕山,气候就变得完全不同,汉人们修建的房屋,也比帐篷暖和得多,结实得多,在这里,生存,再不是无解的命题。
    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即便面对青州军这样的强敌,胡骑的士气依然很高,即便实在离开温暖的县城后的行军途中,也没什么人叫苦。
    毕竟中原是越深入,就越繁华的,每向中原腹地踏出一步,就朝幸福生活更接近了一些,强敌什么的,大可以等碰上了再说。
    大人说的对,中原的英雄们正在自相残杀,即便有几个脑筋顽固的,也没什么可怕的,好虎架不住群狼,大伙儿这么多人,堆也堆死那几个汉家英雄了。
    整个营地内,最暖和的当属阎柔的中军大帐。
    大帐是依照草原风格搭建的,足有寻常毡帐的五倍大小,四周以木条相拼,外围裹以雪白的毛毡,穹顶和毡墙的各个方向都开了大窗。
    中央处摆着一个巨大的铜火盆,盆中有篝火熊熊而燃。篝火上方架着烤架,上面串着一整只整治好的肥羊。
    看起来羊烤的已经差不多了,油光闪闪,随着厨子的翻动,不停的从烤羊身上滴下,落入火中,发出‘嗤嗤’的响声,冒出的白烟与香气混在一起,袅袅升向帐顶的天窗,任由呼呼北风吹散。
    篝火旁边围了一群人,装饰各异,有的穿着中原人的儒服,有的穿着劲装,更多的则是裹着皮裘,髡头结辫的胡人装束。这情景,倒像是后世所说的胡汉一家了。
    其中最显眼的,莫属坐在东首,满头小辫的阎柔。鲜卑人髡头的习俗和后世的满鞑差不多,通常是男子留独辫,女子多辫,似阎柔这种身为汉人,偏做胡人打扮,而且还搞得不男不女的,无疑是个异类。
    不过此时的胡人,远没有后世满鞑那么执著且变态,对自身的习俗谈不上有多重视,之所以髡头,只是图个方便。毕竟草原人没有中原人那么讲卫生,头发搞得太长,不但不好打理,而且还会滋生各种寄生虫,剃了才方便些。
    “来,齐兄,且胜饮!”
    胡人用的器皿和身处的环境差不多,粗糙而大气。饮酒用的是大号铜碗,盛酒用的是大个牛皮口袋,所谓的菜,也多半都是整个的羊,烹饪的方法无非煮和烤。
    阎柔手里端着的就是个大铜碗,浑浊的酒液随着他邀饮的动作剧烈的晃动着,碗边缘上稠乎乎,亮晶晶的油腻清晰可见,看得齐周直欲皱眉。
    虽然也自认是杂胡,但齐周始终也想不明白,阎柔到底是如何忍受这种肮脏的,也许和他少年时代的经历有关,反正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的。
    当然,现在寄人篱下,没法不低头。
    “胜饮!”他强作笑颜,举起酒碗与阎柔遥遥一碰,闭着眼睛一口灌了下去,一股苦涩而辛辣的味道顿时满溢了整个身体。
    让他感觉苦涩的不止是劣酒,阎柔紧接着的发言也刺得他不轻,有意或无意的,阎柔放下酒碗,从羊背上肉最肥厚的地方切下长长的一条,就那么用刀子扎着,送入口中,一边大嚼,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老齐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眼光见识不咋地……吭吭……”
    “出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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