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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告诉总参谋部，准备尽可能多的这东西，我要用它来制定一个一举突破维斯瓦河防线的作战计划。”兴登堡步兵上将狞笑着说。
他这边得意了，俄国人那边都快哭了，地狱魔火的威力可是很恐怖的，虽然飞艇在一千米高空轰炸效果不是很理想，但三十艘飞艇一百多吨凝固qiyou弹砸下来，依然让俄军损失惨重，光烧就烧死了近千人，另外还有几千人受伤甚至残废。而且这火还是毒火，被烧伤者情况都很不妙，死亡数量还将进一步增加。这倒没什么大不了，灰色牲口们的死亡数量一般不是俄国将军们考虑的问题，但问题是这种恐怖的武器给本来就不怎么高的俄军士气造成了致命的打击，那些活着的灰色牲口们，现在看天空的目光中都充满绝望，弄不好下一次飞艇过来不用轰炸他们就得崩溃。
这种可能让康德拉坚科上将忧心忡忡，可惜忧心忡忡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即便他也算得上俄军中为数不多优秀将领之一，原本历史上这时候他应该已经在旅顺口战死了。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增加防空力量，引进新式的战斗机。购买真正的防空火炮，必须得让战场的天空得到足够的保护，当然这些就不是他一个前线指挥官可以决定的了，必须得上报到陆军总参谋部才行。
不过他给俄军总参谋部的报告却没有引起丝毫重视。这点伤亡在圣彼得堡那些大佬们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在他们看来一个拥有十几万大军的集团军总司令，居然因为一次只损失不到一个团的轰炸就大惊小怪。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康德拉坚科上将的要求随即就被俄军总参谋长苏霍姆利诺夫丢到了一边。
正当圣彼得堡对前线即将面临的危险视若无睹的时候，柏林的德国陆军总参谋部，却以最快速度根据兴登堡的提议制定出了新一轮进攻的计划，简单点说就是像杨皇帝期待的那样，用凝固qiyou弹烧开俄国人的防线，为了计划成功，施利芬伯爵调集了他手中现在能够调集的所有飞艇，连齐柏林公司加紧生产出来的在内足有八十多艘，而刚刚建立的凝固qiyou弹工厂，则拼了命地加班生产，把一枚枚地狱魔火加工出来。
实际上威廉已经决定，在以后只要不是特别需要，再玩飞艇轰炸就全换成这种东西，和普通zha弹和燃烧dan相比，这东西的成本有着巨大优势，主要部分无非就是qiyou，再就是一个钢铁外壳，再就是少量凝固剂和起爆装置，qiyou在目前的德国来说成本可以忽略不计，那都是从罗马尼亚抽出来的，支付给罗马尼亚人的是印刷出来的非金本位的马克纸币，随便印的东西。
而且这东西和zha弹相比外壳用钢铁数量还少得多，这时候钢铁可是真正的紧俏物资，德国需要花黄金从瑞典甚至中国购买的，其他凝固剂虽然价格不菲，但那东西用量很少，如果综合起来成本考虑，制造一枚五十公斤级zha弹的成本，都足够制造两枚同样级别的凝固qiyou弹了，很显然后者对步兵的杀伤力远超前者。
大批生产这种东西的工厂已经开始建设，威廉的目标是要至少达到每年十万吨以上的产量，他要用这地狱魔火把所有敌人都烧成灰烬。
“十万吨？太少了，一百万吨还差不多，就照着一百万吨的规模建设，我们要在国内形成一百万吨凝固qiyou弹的年产能。”杨皇帝对威廉的小家子气极度鄙视。
“陛下，这样的话我们的投掷工具怎么解决？”袁侍从长愕然地说道，德国人年产十万吨的规模是有理论依据的，那都是根据目前飞艇数量和出动频率进行了严格计算的，再多了没东西扔有什么用，杨皇帝一拍脑门子要一百万吨，可到时候生产出来，没有运载工具一样白搭。
虽然阎良的航空基地，已经把新式轰炸机制造了出来，但问题是那种重型轰炸机的载弹量顶了天也只有两吨而已，一百万吨得扔到什么时候。
“难道我们就不再造新的飞机了吗？你要明白，我们的重型轰炸机只是一个开始，一种最初级的轰炸机，接下来我们还需要造更大，飞得更快，更远，载弹量更多的，可以携带几吨甚至十几吨zha弹，飞到一千甚至几千公里外毁城灭国的，而且这东西的成本远比飞艇要低得多，我们需要大批量制造，现在我们总共才二十架，我们的目标应该是几千甚至几万架轰炸机才行，那时候你还觉得这一百万吨规模很大吗？”杨皇帝得意地说道。
他的下一个目标依然是解放者，这种轰炸机的机体结构已经不是问题了，在制造马丁轰炸机的过程中，鲲鹏公司的制造能力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成长，完全具备制造解放者的能力，当然发动机肯定还是不行的，目前鲲鹏公司的航空发动机制造能力，只能保证制造出合格的五百马力级别活塞式航空发动机，再大功率的质量就没法保证了，现在包括战斗机，轰炸机，鱼雷攻击机在内所有使用的发动机都还是由美女头像生产，像解放者的一千多马力的最少还得五到十年才有希望自己生产。
当然这并不影响杨皇帝的宏伟计划，他的目标就是参战以后拿凝固qiyou弹在整个中国周围那些主要非华人国家玩洗地，比如说东南亚的猴子们，印度阿三们，远东的俄国人，到时候用重型轰炸机群带着凝固qiyou弹一刻不停地炸，能烧死多少算多少。
想让别人永远臣服的最好方式就是在他们心底种下根深蒂固的恐惧，什么仁义思想之类乱七八糟都是扯淡的东西，屠刀才是最管用的，看看现代美国人做得就很好嘛！给日本种了两颗蘑菇，扔了不计其数的凝固qiyou弹，然后日本人趴在他们脚下已经舔了快一个世纪的脚指头了。
他就要以同样的方式对付中国周围的那些国家，在他们心中种下刻骨铭心的恐惧，让他们以后看中国人的目光恍如看到魔鬼，哪怕中国人在他们面前打个喷嚏，也要把他们吓得哆嗦，人都是贱骨头，不打是不行的，像阿三这样的货色烧死个几千万，以后保证老老实实。
至于东南亚猴子们，这个就更简单了，虽然杨皇帝目前制造出橙剂来还不太现实，但把凝固qiyou弹跟什么sha林之类东西混合着往下扔还是很管用的，反正打着从英国殖民者手中解放他们的口号，哪怕扔这些东西也是为了他们好，理论上他们还应该感谢中国人，等把中国周围这些家伙都清理得差不多了之后，中国人就可以大规模向外迁移，以新殖民者的姿态君临他们了。
这种洗地的工作，如果交给地面的士兵来做，不但效率缓慢，而且很容易在士兵心中产生不良影响，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不能指望那些年轻小伙子们都能够像他这种伟大政治家一样灭绝人性，但如果是从天上往下扔凝固qiyou弹就不一样了，反正无论地面是何等惨状，那些一掠而过的飞行员们也没有直观感受。
第四七二章突破
威廉的凝固qiyou弹洗地并没有让杨皇帝等太久，强大的工业生产能力和德国工人的高效率让兴登堡在不到一个月以后，就已经开始了行动，在这期间他的对手丝毫没有做任何有效的防范措施，倒不是康德拉坚科不想，他已经接连多次发电报要俄军总参谋部拿出有效的防空手段来，但可惜所有电报都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圣彼得堡的歌舞升平中。
实际上不只是俄军高层，就是他们的盟友英法，对这种新式武器也缺乏足够的警惕，虽然也知道德军在前线使用了一种新式燃烧dan，但也仅仅是知道而已，丝毫没有特殊的关注。
就在这种情况下，德国人的大规模轰炸开始了，从近在咫尺的罗兹起飞的空中舰队，就像辛勤的搬运工一样，将火车源源不断运来的凝固qiyou弹，一批又一批倾泻到维斯瓦河东岸的俄军阵地上，熊熊烈火把数十公里长的防线整个变成了地狱，不计其数的灰色牲口们就像受惊的羊群般疯狂地逃离这片火海，紧接着被西岸铺天盖地般砸过来的炮弹撕成碎片。
康德拉坚科上将绝望地看着被这地狱魔火吞噬的防线，那些身上沾满烈焰的俄军士兵，正在惨叫着冲向维斯瓦河，然后一个个栽倒在河岸上挣扎着化为焦炭。
被火光映红的河面上，不计其数的小艇正在如同洪水般汹涌而来，他整整一个月的担心终于变成了现实。华沙防线正面两个军的近十万德军同时发起了进攻。然而他却已经无力再像以前一样阻挡敌人的进攻，这时候他甚至无法把自己的士兵们组织起来形成有效的防御。
那些灰色牲口们已经被这恐怖的武器吓坏了，他们可以顶着四二零巨炮的爆炸坚守阵地。他们可以在芥子气的毒雾中阻击敌人，但却无法面对这仿佛来自地狱的火焰，上一次轰炸中那些被烧成焦炭的士兵的惨状，医院里那些被火毒折磨的同伴彻夜的哀号，早已经让他们的精神濒临崩溃，当德国人的燃烧dan落下后，所有人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了逃跑。
天空中的飞艇还在一批接一批不停赶来。然后向着俄军头顶投下几十几百吨的凝固qiyou弹，熊熊火光中这些空中巨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地面升腾起的高温气流。甚至冲得它们摇晃不已，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这些飞艇已经不敢在一千米以下投弹了，它们怕被自己制造的火海引爆。
阻挡了德军半年的华沙。就这样被它们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里。用整整一千吨凝固qiyou弹烧开了，再加上已经被突破的伊凡哥德罗，整个维斯瓦河防线全线崩溃，攻破华沙的兴登堡，紧接着调头北上，正在德俄边境阻击德国第八集团军的俄军腹背受敌下同样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溃败，兴登堡几乎毫不停留地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向南直扑正在喀尔巴阡山区和奥匈军队僵持的俄军五个集团军后方。
与此同时受德军胜利鼓舞的五个奥匈集团军。也开始发起了全线反攻，预备队被调到罗马尼亚战场的俄军。这时候已经没有能力填补战场上的缺口了，在德奥两军的同时进攻下，仓皇逃离已经被他们占领的加里西亚。
东线战局的突然崩溃，让整个协约国集团全都傻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噩耗竟然如此突然而至，原本英法还惦记着等俄军打进奥匈帝国，然后逼迫德奥承认失败呢，这下子好了，眼看德奥两军打进白俄罗斯跟乌克兰了，在不到一个月时间里，卢布林，利沃夫，甚至布列斯特相继落入德奥之手，兴登堡的前锋甚至已经逼近平斯克。
这种情况下，已经有点慌了手脚的尼古拉，顾不上在管什么罗马尼亚了，反正库罗帕特金的两个集团军在那里也无所事事，罗马尼亚人已经把他们的原油战术进一步升级了，他们多瑙河下游用浮木修了一道阻拦带，然后日夜不停地往多瑙河上继续倒油，结果到现在原油已经完全覆盖了整个多瑙河的河面，只要俄军一进攻那边就点火，库罗帕特金跟勃鲁西洛夫两人眼看着他们的对手把自己用一条油河给圈了起来，却只能在东岸无可奈何。
既然再打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尼古拉索性把他们撤回，也别去塞瓦斯托波尔了，直接撤到敖德萨增援乌克兰战场，再这样下去德奥联军就该打到基辅了。
撤退的俄军为了泄愤，同时也是为了防止德罗联军渡河攻击他们，索性自己给把多瑙河点着了，然后在熊熊的烈火和原油燃烧的滚滚浓烟中，带着无限失落登船驶往敖德萨，去加入他们新的战场。他们撤退以后，戈尔茨男爵紧接着率领第十集团军再加上增援他的第十一集团军向着德涅斯特河防线的俄军发起了反攻。
当然俄国人的倒霉对中国来说可是一件好事，尼古拉现在都疯了一样四处搜罗军火，什么东西都要，步枪，手枪，机枪，迫击炮，手榴弹…甚至中国预备役训练用的老式步枪都要，也不管是不是俄军制式的水连珠了，反正能打出子弹的都可以，什么毛瑟，曼夏利，包括当年在加利福尼亚从美国人手中缴获的春田都不嫌弃，总之只要能找到子弹给他们配上的都按照新枪价格购买，可把中国那些资本家们乐疯了。
至于早就订货的战车或者用合同上的说法推土机，更是一天八回地催促着，俄国皇后陛下甚至亲自给杨皇帝发电报，为了满足老qing人的需要，当然也是为了避免德军真打进基辅，杨丰只好把第一批五十辆先给他们装上火车送了过去，不过就在把战车送走的时候，给德国人的战防炮也装船发往了科威特。
他并不希望德军占领基辅，那样的话会动摇尼古拉战斗下去的勇气的，毕竟尼古拉也不是傻子，双方在波兰拉锯自然无所谓，这些年波兰人也不老实，把这块土地打成白地他也不心疼，可真要让战火把乌克兰，白俄罗斯这些地方烧成白地，那他就真得好好考虑是不是值得了，毕竟说实话这场战争哪怕就是英国人打赢了，对他们也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事。
如果德国人真把他打疼了，这家伙不一定会做出什么选择，要是德国人打下基辅把战火引向俄国腹地，那么尼古拉不是没有退出战争的可能，反正现在两线作战的威廉巴不得他赶紧屈服，那时候随随便便做出点让步也就脱身了。
所以在杨丰看来，东线拉锯的战场，最好不要超出原本历史上的一战范围，原本历史上双方最后的战线基本上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了，也就是德国人在北方还缺了立陶宛那一块儿。
这样接下来就该拉俄国人一把，坚定尼古拉战斗下去的勇气了。
“给俄国人的二八零重炮完成了没有？”杨丰问侍从长。
“刚建造了六门，而且还没进行试射。”袁世凯说道。
“那就赶紧试一下，把俄国公使叫上，随便打几炮意思一下就可以了，以咱们的质量水平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杨皇帝很不满意地说，实际上他倒真没什么可担心的，二八零炮是中国海军的制式火炮，高膛压的加农炮都能造，现在不过是造一款性能大幅缩水的低膛压短管榴弹炮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得到杨皇帝旨意后，袁世凯赶紧把俄国公使柏兰荪请到了延庆的一处军事基地，对于这批重炮俄国人可是期待已久，现在终于可以见到成品了，看着面前一排六门巨炮，柏兰荪也是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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