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点的衣服他都要管”。
吴伟叹口气说:“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没想到平时光鲜亮丽的小姜,原来也过得这么不如意”。
姜艳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苦闷地说:“我心里的苦没有人能够理解的,我越是把自己武装得坚强,我的内心却越脆弱,我是个女人啊,我也希望累的时候能有一个肩膀让我靠一靠,有一个人能真心为我遮风挡雨,我这点要求过分吗”姜艳说到伤心处,已经泪流满面。
吴伟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心疼,他不能自制地搂过姜艳,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劝慰道:“女人太强了是要吃很多苦,不是一般男人能够理解的,所以小姜,你现在的境遇我很同情,也很能理解”。
姜艳没有拒绝,乖巧地靠在吴伟的肩上,还不停地抽泣着。
吴伟扶起姜艳,用手捧起姜艳的脸说:“小姜,你再这样哭把我的心都哭乱了,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姜艳知道该适可而止了,于是娇媚地一笑说:“看看,都怪我,扫了市长吃饭的雅兴了,我给您赔罪,先自罚三杯”。说着要去端酒杯。
吴伟没有松手,姜艳梨花带雨的笑,看得吴伟眼睛都直了,情不自禁地说:“小姜,你可真美,我都舍不得放手了。”
姜艳不着痕迹地端起酒杯,递给吴伟,媚眼如丝地说:“市长,小姜敬您,不为别的,就为您是小姜的知音”。
吴伟端起酒杯,开心地说:“好,这话我爱听,那小姜你就是我的红颜知己,干”
姜艳又是帮吴伟夹菜,又是敬酒,还说着体己的话,逗得吴伟开心无比,几杯酒下去,姜艳靠在吴伟的肩上,连称呼都改了,娇羞地说:“哥哥,我醉了,你摸摸我的脸好烫啊”。
吴伟哪里能错过这样的机会,伸手摸着姜艳酡红的脸颊,温柔地说:“小艳,你好美,醉了更美了”。
姜艳抬起媚眼,醉眼惺忪地看着吴伟说:“哥哥,你真的觉得我美吗”
吴伟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抱住姜艳说:“哎呀,你这个迷人的妖精啊,你把哥的魂都要勾走了”。
姜艳在吴伟的怀里磨蹭道:“哥哥,你欺负人家,人家不依嘛”。
吴伟埋下头,在姜艳的脸上一阵狂吻,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姜艳一边回应一边说:“哥、哥,这里不行,别人会看见的”。
吴伟好像有了一点理智,坐好理理衣服,但嘴里着急地说:“你去叫服务员来收拾”。
姜艳会意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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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姜艳趴在吴伟的身上慵懒地说:“哥哥,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帮我啊”。
吴伟豪爽地说:“我们俩还用说吗,你的事就是哥的事,我一定会为你着想的”。
姜艳撒娇地说:“哥哥,我不想离开你,我想时时陪着你”。
吴伟心里有些不悦地说:“刚夸你懂事,现在怎么就犯浑了呢,我现在的地位能干这样出双入对的事吗”
姜艳马上泪水涟涟地说:“我说什么了你就这样训我啊,还说要帮我,我看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吃了擦擦嘴就想不认账”。
吴伟见把姜艳惹哭了,心里也有些不忍,哄劝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别耍小孩子脾气,我也没说你什么啊”。
姜艳边哭边说:“我还敢说什么,我要再说就成了破坏你家庭的第三者了,我这就是自甘堕落,自取其辱,我下贱行了吧”
吴伟忙抱起姜艳,制止她的自残行为说:“不许这样自己作践自己,难道我还不了解你的心思吗,我又何尝不想经常和你在一起啊,可是”吴伟心里还是犯难了。
姜艳止住了哭声,抬起头说:“只要你有这份心,我们就可以做到,如果冯长胜一旦出事,那他留下的位子,如果我能坐上去,那我们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名正言顺的在一起,而且,我们还可以有更多的机会一起出差,一起离开中州,去过我们的二人世界,你说对吗”
吴伟听姜艳这么一说,觉得很有道理,冯长胜虽然帮自己赚了不少钱,但他知道得太多了,要是万一他干出什么祸事来连累自己那就糟糕了,嗯,是该到了让他离开的时候,只要他一走,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自己都有利,何乐而不为呢。
想清楚后,吴伟拍着姜艳的脸说:“没看出来,你的小脑袋里鬼主意还很多嘛,这还真是一条不错的路啊,值得去试试”。
姜艳把两只雪白的大白兔紧贴在吴伟的胸口,磨蹭着说道:“不是试试,我等着哥哥的好消息,我还等着哥哥带我出去开会、考察,因为我经验不足,需要领导的指点,所以哥哥你会亲自带我对吗”
吴伟已经心神恍惚,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姜艳又一次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了更加可靠的靠山,仿佛锦绣前程就在眼前
就在这时候,吴伟的手机响了起来。
听雨阁,吴伟看着童涛的目光显得很恭敬,童涛的背景他是知道的,一直以来他都想攀上童家,苦于没有引见之人,没想到今晚童涛居然主动叫人给他打电话,约他来这里见面,难道说这个童家大公子对我吴伟青眼有加
“吴市长请抽烟。”童涛拿出一盒九五至尊给吴伟一支,吴伟恭敬的接过来,先替童涛点上,再把自己的点燃,问道:“童市长是什么时候来到中州的,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是我吴伟失职啊。”
童涛笑了笑:“吴市长不必客气,我来中州没有别人知道,我一向对吴市长很是敬仰,你对中州所作出的贡献有目共睹,听范省长表扬过你几次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呵呵。”
吴伟听得心花怒放:“谢谢谢谢,范省长过奖了啊,我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哈哈哈。”
铜套笑道:“吴市长不必客气,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嘛,既然选择了做官那就得为人民服务不是吗,哈哈哈。”
“是是是,童市长您说得太对了。嗯童市长这次突然找我,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童涛隐去笑容,看着吴伟问道:“我在前两天听到了中州的一些传闻,就是那个什么庆丰桥煤矿的事情,据说省纪委都介入了。呵呵,吴市长你别介意,我知道自己不够格过问这事,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要是你不方便就当我没说。”
吴伟连忙说道:“童市长您太客气了,这件事情本来已经定案,不知道是谁找来几个民工冒充矿工死难者家属到平昌县政府闹事,并且将事先拍摄的视频放到网上去,其影响非常恶劣,我正在安排市公安局彻查这件事。”
童涛听后点头说道:“嗯,现在是信息时代,要制造一件事出来太容易了,这件事情必须要严查,将造谣者绳之于法。”
“是啊”吴伟长叹一声,继续说:“不过,因为省纪委的快速介入,事情大有失控之势,稍有不顺我们就会背上黑锅啊。”
童涛吸了一口烟,问:“那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背后是谁操作的”
吴伟咬咬牙说:“大体知道,但是这几个人都是小人物,不大可能有这个胆量,我猜在他们的背后肯定还藏着一个黑手。”
童涛忙问:“那这些人是谁,你又知不知道他们背后的那个黑手”
吴伟脸色阴沉,声音也低沉很多:“这几个人都是不安分的家伙,据我所知,这个事情是齐书记的秘书凌云、平昌县县长宋晓和县公安局局长温志强联合搞的,这几个人之所以有这样的胆子,背后肯定有人撑腰,我怀疑这个人就是齐明杰”
童涛一听,眼睛寒光一闪,看着吴伟说道:“什么,凌云是齐明杰的秘书”
这个事情其实他知道,凌云经常和翁玉雪在一起他是知道的,他早就派人调查过,现在这么问,目的是不让吴伟知道自己对凌云的关注,其中的隐情很微妙,吴伟当然不晓得。
吴伟点点头:“是的,这个人很奇怪,本来在扶贫办工作三年毫无建树,但是却在派下乡一周后就被调了回来,紧接着调到市委办秘书科,第二天就被齐明杰升为秘书,把他调回来的是农委主任韩凤林,我问过他,他说是省委秘书长云艳给他打的电话,这个云艳秘书长怎么认识凌云的呢,太奇怪了。”
此话引起了童涛的注意:“还有这样的事,那不是和坐火箭差不多”
吴伟说道:“是的”
童涛摸着下巴吸了一口气说:“咦这确实很奇怪,对了,云艳秘书长可是李恒杰的铁杆,她的丈夫又在中组部,这可是个厉害的女人啊。”
吴伟点点头,看着童涛说:“市委秘书长张明浩本来是我的人,但是齐明杰为了将这个位置让给自己人,他使出手段把张明浩调走,扶持您的未婚妻上来,童市长”
童涛脸色尴尬的摆摆手阻止吴伟说下去:“这个你放心,我和她就要结婚了,我会让齐明杰竹篮打水的。对了,你刚才说齐明杰是幕后支持者,这个不可能吧,他在这次矿难的事情上可是和你一样口径的啊。”
吴伟阴沉的说道:“哼,这个老狐狸可没有这么简单,谁又知道他不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童涛吃惊的看着吴伟,过了一会突然说道:“咱们喝点酒吧,能认识你是一件高兴的事,呵呵。”
吴伟大喜:“哈哈,先谢谢童市长了。”
不一会,房间里传出两人开怀的笑声,新的同盟诞生了
中州市的老城区,有一条很出名的小吃街,这里汇聚了最具有本地特色的各种小吃,这条街不只是在中州出名,就连省城云海市都很多人知道,有一句口头禅说明了这条街的闻名程度,而袁小依连续吃了好几家的小吃后,就说了这句话:“来到中州如果不去小吃街,那就不算来过中州。这句话太有道理了,好多好吃的哦,凌大哥,你在中州可真有福气。”
凌云对这句凌大哥非常受用,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妞笑道:“嘿嘿,那你小依妹妹要不要搬来中州呀,要那样的话,你这小馋猫就有福气了哦,嘿嘿嘿。”
因为相处得来,两人的关系迅速熟络起来,说话也随便了很多。
很显然,袁小依对这句小依妹妹也很受用,她咬了一口手中的串串说:“嗯,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看来我和中州的缘分很深哦,嘻嘻。”
“咳咳,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凌云看她那认真的小样,大有辞掉工作跑来中州吃小吃的架势。
袁小依突然格格笑起来:“格格格,看你这小气样,好像害怕我把这条街吃光似的,格格格”她笑得浑身发软,伸小手搂着凌云的手臂继续笑。
凌云惊奇的看着她问:“有这么好笑么”
袁小依收住笑,看到自己搂住凌云的手臂很紧,就连自己娇嫩的大兔子都被挤得有些变形,小脸飞上红霞,急忙松手,用小手理理秀发:“你不觉得好笑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凌云摸摸鼻子,狂叹刚才那美好的触感,唉,哥不会说话啊,要是配合着和她调笑,说不准两只好东西都会我呸,凌云你这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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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小吃街,两人来到了河边。
这条河其实是城市废水,只不过因为经过了污水处理,变得很清澈,也没有异味,河的两岸倒成了城里人散步的好地方。
散步的人通常都不会太晚,一般点多以后就没什么人了,现在已经九点多,路上基本没有什么行人,剩下的不是匆匆赶路就是一双双情侣在树影里搂抱着,暗地里占着对方的便宜。
凌云可不喜欢看,这种事要自己做才过瘾,他看了看身边的袁小依,发现她轻咬樱唇,眼角时不时的瞄着那些情侣,他暗暗觉得好笑,但是不好意思说穿,和袁小依向前面慢慢走去。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在寂静的夜晚十分清晰,不但凌云被吓了一跳,身边的袁小依更是吓得“妈呀”一声搂紧了凌云的手臂,神色惊慌的问道:“什么响声,是不是煤气罐爆炸”
凌云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听起来好像是枪声啊。”
“什么,枪声”袁小依惊呼过后,刚才惊慌的神色却奇葩的消失了,一双凤目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眼神明亮而锐利,凌云却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不一会,前面一条小巷子突然涌出了惊慌失措的人群,个个吓得脸色铁青,有胆小的女人还高叫着:“天哪,杀人啦,杀人啦”,而胆大镇定的就叫道:“谁有电话快报警”
这些人涌到河边后不走了,只是远远的看着那条小巷子大声的议论着什么,几个人已经开始拿出电话报警。
很快,警号在疯狂的呼啸着由远及近,警灯闪烁,一排警车不一会就冲到了河边,从警车上跳下来十几名警察,而从后面两辆防暴车上跳下来三十几名荷枪实弹的特警
在华夏禁枪是很严的,只要传出枪声那可不得了,哪怕是一个歹徒,只要他手里有枪,出动的特警或者武警那都是几十上百人的开来,这可不是开玩笑。
警察迅速的拉起了警戒线,把民众赶到警戒线以外,凌云也喜欢看热闹,他看到有警察来向围观的人问情况,他就使劲的挤过去,而袁小依居然也紧紧拉着凌云的手向前挤,虽然人声嘈杂,但两人的好听力帮了大忙,听得非常清楚。
一名警察在问围观者:“里面是什么情况”
a:“有一伙歹徒好像是劫持了好几个人上了里面一栋楼的楼顶,刚才开了一枪不知道有没有打死人。”
警察:“那你知不知道这一伙歹徒到底是几个人,劫持的人质又有几个,是上了哪一栋楼”
a:“没没看清楚,上的楼是里面的鸿发酒店。”
b:“好像好像有六个歹徒,人质不知道有几个。”
c:“肯定不只六个,七八个都不只,我估计起码有十个”,这厮是个喜欢抬杠的货。
b:“怎么可能,那些歹徒是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劫持的人质,我会看不清楚吗要不是我机灵跑得快,连我都会被抓”,这厮是个喜欢吹牛的货。
警察的头有点疼:“还有谁清楚的,和我说说。”
他这样一叫可就乱了,围观的人都是热心人,七嘴八舌的纷纷提供自以为最准确的信息,一时之间倒是听不清楚了。
旁边的警官不想再听,既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