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起来。
“陈护士长,这次要搬多少卡丁试剂?”这个时候徐艳追问道。
“不急,咱们聊聊。”这个时候陈雅琴倒是不着急起来,好整以暇的把门关上,又从里边锁上插销,笑望着我们两个,让人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笑容带着几分冷淡。
“说什么呀?”徐艳的身体一颤,心虚的问道。
“姓徐的,你别给我装正经,你和你这个所谓的干弟弟刚才在值班室干的什么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在外边听的清清楚楚,要不然我会把那个病人家属支走吗?”
“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徐艳立刻脸上煞白,言语之间也开始乱了分寸。
“证据,呵呵,我刚才可是看到纸篓里边全是卫生纸呀……”
我冷眼看着这个女人,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本部分设定了隐藏;您已回复过了;以下是隐藏的内容“那又怎么样……”徐艳嘴中仍然带着几分硬气,盯着陈雅琴趾高气扬的脸蛋。
“怎么样,呵呵,我今天没有当着那个病人的家属叫出来算是给你面子,姓徐的你以后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不跟我挣这个护士长的位子,我就当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怎么样?”
“你当护士长?”徐艳脸上露出讥笑的表情,“你以为凭这种没影的事情要挟我就能够让自己当上护士长”她针锋相对的回应。
“这么说你是不配合了?”陈雅琴的语气一冷,两个人的气氛顿时变得僵硬起来。
“我说你们两个人……”我刚张口说了半句,就被徐艳给堵了回去,她冲我笑着说道:“陈昆,不要小瞧我,呵呵,这点小事情还难不倒我的。你就在旁边看着我怎么收拾她吧……”我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也不再吭声,想看看这个徐艳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陈护士长,你是不是有写星日记的习惯呀?”这个时候徐艳望着陈雅琴,口中轻轻的说道,语调非常舒缓,让我一时摸不知道头脑。
“你什么意思?”陈雅琴的脸色不易觉察的一变,又迅速恢复了强势的样子。
“呵呵,本来我不准备说的,可是我一而再,再二三的忍让你还要继续逼迫,那我就不客气了,非常不好意思,有一次值班的时候见你一个人在偷偷的写日记,我有些好奇,就趁你出去检查病房的时候偷偷用别针把锁打开,看了一些东西而已。”
刹那间陈雅琴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刚才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女人架子一下子消失殆尽。她的脸色瞬间煞白起来,嘴中说话也不利索:“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能够偷看别人的日记,这是违法的。”
陈雅琴有写日记的习惯,她几年前患了一次奇怪的皮肤病,在医院里看了几次也没有治好,后来打听到了一个偏方,就四处托人买了中药熬着喝,没有想到几副药剂下去皮肤病竟然好了,就在她高兴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身体总会莫名其妙的发烫,皮肤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稍微受到一点刺激就会刺激出来,而且一来就不可遏制,好像吃了毒品一般。所以有一段时间她就天天晚上缠着丈夫,到最后丈夫都怕了她,两个人也因为生活不协调开始争吵,竟然闹了离婚,当然这种隐私两个人都没有脸面将出去,外人还以为他们性格不合离的婚呢。
离婚之后的陈雅琴却更加难受,她也知道自己的皮肤有病,就偷偷的到别的城市一个老同学那里检查了一下,才知道当时自己吃的治疗皮肤病的药物里边含有副作用,极大地激发了女体自身荷尔蒙的分泌。在女性荷尔蒙的刺激下,她才会只要被人接触到手臂,等敏感地带就全身酥痒不已。以前有丈夫还能忍受,可是现在晚上一个人孤守大床,每当看到自己雪白细腻的,就忍不住的泛起想摸的冲动,甚至她的已经敏感到不能够穿粗糙衣服的程度,只要一摩擦,她的浑身就发热,进入到当中。所以她即使穿着长裤,也会穿上长筒丝袜,因为的在一起摩擦夹紧也会敏感不已,她只能够持续的让自己两条不停地摩擦下去,直到一摊泥泞才能停息下来。
刚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很苦恼,生怕被人发现,所以她经常夏天也带着口罩,这样浑身燥热眼看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可以不让外人发现自己的脸色变红。外人还以为她讲究卫生有洁癖呢,当然只是觉得怪怪的,并不会多想。
她自己也有几分恼恨自己,一次全医院的护士开卫生会议的时候她竟然也戴着口罩去,被领导批评了一顿,只好无奈的去掉口罩,可是偏偏那个时候自己的内侧酥痒不已,怎么也忍不住,害怕在众人面前出丑。她只好伸手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掐拧自己的内侧,尽管白嫩的上掐的瘀青,的火焰却没熄灭。剧烈的疼痛过后,竟然有一股不名的快感从内侧瞬间席卷而上。
虽然陈雅琴那时心里充满了羞耻的羞辱感,可是她却觉得这种感觉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伏着桌子上的身体已经蜷成一团,雪白的颤抖不已,自己想不都不行了,她自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发狂地用白嫩的玉手紧紧捏成拳头,而银牙却咬着自己红润的哦嘴唇,紧紧的搅在一起,在里边坐满女护士的会议室中,她竟然幻想着一个男人疯狂地蹂躏自己的身体,最后咬着银牙,裙子下的修长雪白的双腿蹬得溜直,浑身的肌肉都在用力绷紧,间湿了一片,最后精疲力尽地靠着椅子的后背喘息,那情景,让她自己羞得无地自容。幸亏她坐在一个角落里,加上女人那几天来了都有一股味道,才没有人怀疑的,到会议结束以后,全体人员都走了,她仍然满脸苍白的坐在座位上。
随着时间的流失,她的这种感觉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像吸毒一样,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向,不过陈雅琴也渐渐的适应了这种方式,多少个孤独的夜晚,她都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空旷的卧室中,这也成为她离婚以后最长做的一件事情。
每次强烈的快感过后却是无穷无尽的空虚,她心中也恼恨和自羞,可是没有办法阻止自己这种感觉,到下一个夜晚时,自己又重复前一天的动作。
直到有一天离婚后一直跟随丈夫的女儿因为丈夫又组建家庭回到自己身边,陈雅琴才收敛起来,她害怕自己的女儿知道她的秘密,所以晚上实在忍不住的话就咬着枕巾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后过后用牙齿咬着枕头偷偷的哭泣,早上起来的时候枕头总是湿漉漉的一片。
那些日子非常难熬,一天晚上突然下了暴雨,雷声隆隆,女儿从小就害怕打雷,虽然今年已经十五岁了,还是非要赖在自己的怀中。女儿还像以前那样爱黏糊自己,牢牢的抱着她的身体,可是陈雅琴却遭受着巨大的煎熬,感觉女儿的头发蹭的自己的乳脯越来越涨了,她看着已经睡熟的女儿终于忍不住用手轻捏了一下,身上顿时一哆嗦,白的上也泛起了一层的桃红色,心头不禁一阵荡漾,她的脸一红,知道自己身体又需要了……虽然极力忍耐,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的丑态,但身体的酥痒却令她无奈,只能被动接受现实。
“反正女儿已经睡熟了,她白天上学这么累,不会知道的”她在心中为自己找借口,就悄悄的把身子动了动,微微张开两条的,把玉手放在被子中沿着内侧轻抚。冰凉的玉手在充满弹性的上掠过,双腿紧紧地缠绕着玉手,一股异样刺激的感觉不受控制地在瞬间从体内涌出,不断的刺激着女人的感官。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渐渐地玉手向上移到根部,轻轻抚弄着的间女人的最敏感的部位。一边抚摸,一边幻想着心爱的男人搂抱着自己,不知不觉,脑海里已经忘记了女儿还在自己的怀中的事实。那种裸的充斥着脑海的每一个角落,她的手也不由得朝被窝中另一具侗体摸去,手中接触到一阵阵酥软。陈雅琴的喘息逐渐加快,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此刻像是一个突然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的孩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忘记了此时的环境,只是单纯的追求的快乐,头发不住的在枕头上摆动,檀口禁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
以至于女儿什么时候醒来她都不知道,当过后的陈雅琴看到女儿的羞红的面孔的时候,她顿时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大脑朦朦直叫,只是给女儿说了一句:“我去卫生间洗洗,你早点睡,明天早上还要上学呢,你以后也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其实她的女儿非常聪明,听到陈雅琴这么说就感觉到不对劲,后脚就跟着到了卫生间,看到母亲正拿着菜刀横在自己的手腕上,立刻吓的大哭起来,而陈雅琴这个时候也清醒过来,伸手搂住女儿,两个人就蹲在卫生间的地上痛哭起来……
后来她害怕女儿心中看不起自己,就断断续续的把自己皮肤过敏的事情讲了出来,其实她根本是考虑到太多了,现在的孩子理解能力超强,虽然不知道她的皮肤是什么病,但是却也理解她这种行为,而且知道母亲为自己受了这么多的苦,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反过来劝自己的母亲,甚至还要用手给她解决,这可把陈雅琴吓了一跳,但是又一个雷雨夜,当女儿躺在自己怀中的时候,她再次忍不住了,于是两个母女一直维持这种令人难以开口的关系。
经常让女儿如此,她自然知道这种事情对女儿产生的心理影响有多大,更何况女儿才十几岁,正式青春期,这会让她以后的人生道路畸形的。可她虽然是个护士,却不懂得心理,只能过把这种压力以日记的形式记录下来,为了害怕被别人偷看到,她特意用一个密码锁锁住,谁知道竟然会轻易的被徐艳用别针打开。
听完了徐艳的讲解,我心中微微一阵叹息,心中有些责怪她拿这件事情来陈雅琴,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因为在性方面得不到满足而产生的心理差异。
我想她不是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心理的原因,或许最初那个药物产生了一些副作用,但是肯定会随着毒素在体内的排出副作用越来越小,到最后完全消失,可是她长期以来却在脑海中养成了这样的想法,以至于后来只要人轻轻触碰她的身体就会敏感不已,解决她的心理问题恐怕才是最重要的。
女人这种心理上的差异大多都与幼年时期的经历有关,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皮肤表现的这么敏感,其实一早就在内心接受了这种所谓的敏感的“事实”,对此是不反感的。但如果要对一个完全没有这种倾向的人吃那副中药,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我相信陈雅琴的占有欲是比普通的女人要强的多,从她刚才的逼迫徐艳也可以看出,她希望通过自身的成就为他人树立一种典范,所以她虽然平时表现和蔼可亲但其内心的权力欲是很强的。
只是短短的一会儿,双方的攻守就发生了根本的改变,陈雅琴仿佛一个霜打的茄子,完全没有了神采,口中讷讷的说道:“你想怎么样……这次的护士长名额我不跟你争了,这件事情就算完了好不好,你们不要再告诉任何人。”看来她也知道自己彻底的输了。
“不行”令我诧异的是这次竟然是徐艳开口拒绝,我不解的望着她。她却冲我一笑,来了一个安慰的眼神。
“你还想要什么……要钱……我给你,只要你们能放过我女儿……”陈雅琴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脸上现在一点血色都没有,她的表情不是作伪,看来她很爱她的女儿,知道这件事情传出去会给自己女儿带来多大的创伤。天下没有不疼儿女的娘亲,单凭这一点我也要阻止徐艳提出其他过分的要求。
“我提两个要求,第一、这次的护士长名额还是给你,我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徐艳狡黠的冲我们两个人笑了笑。这让我们都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她怎么变得这么好,我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
“陈护士长……我也叫你陈姐把,”徐艳顿了顿口解释道:“其实那天偷看你的日记是我的不对,我也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就偷偷的看了一眼,原本以为你会记录一些医院里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谁知道竟然是这种事情,我当时就蒙了,又忍不住继续看下去,你知道我看了之后是什么想法吗,陈姐……”
“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要再说了……”陈雅琴捂着自己的脸蛋轻声的呜呜哭了起来。
“不是,陈姐,我从来都没有看不起你,即使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也没有看不起你,真的”徐艳坚定的说道:“你的日记里边将自己的苦闷全部写出来,我那次偷偷的读到都想哭,想帮助你,可是你非常敏感,只要别人靠近你,你就会觉得她别有用心。所以我只能够把这件事情埋藏在心里边,今天要不是你这样逼迫我也不会说出来……”
“你真的答应我不对任何人说……”陈雅琴听到了希望,也带着几分喜悦。
“陈姐,我说过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不告诉任何人。”
“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她赶忙追问道
“第二个条件就是……”徐艳清了清嗓子用手指着我说到:“你刚才看了一场好戏,现在也要让我看一场你们两个人的好戏。”
“什么,你说什么?”我和陈雅琴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懵了,谁知道她竟然提出这么荒唐的要求。
“我说的很清楚,刚才你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事情,所以现在我也要抓住你们的把柄,不然我岂不是吃亏了?”她咯咯的笑着,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分外的妖娆,完全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徐艳你胡闹什么,”我赶忙呵斥道,看着陈雅琴浑圆的在薄薄的上衣里轻微起伏,脸上洋溢着羞愤,满眼含着春情更显出脸蛋白晰清新动人,黑亮的大眼睛微眯起来散发朦胧的,成熟的幽雅地弯曲起来微微抖动着。
“不行,我不能这样做……”陈雅琴的声音低沉而,害羞而喘着气的脸庞显得更加娇媚,
高雅美丽的外表的样诱惑着我。
“说什么不行呀,”徐艳的声音突然冷了几分,“今天这件事情你要是按我说的做了,我就叫你一声陈大姐,如果你现在敢出这个门,我就把你过去的事情全部在医院抖出来,你看着办吧”说完她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