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流氓……”她略一思索就明白过来,眼神中流露着恼羞、哀怨、愤怒、无奈,却又有几分难以捉摸。楚楚动人的表情,波光流转的眼神,弹指可破的,一瞬间我真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这种感觉我只在嫂子身上看到过一次,我又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只有这样的少妇才能让我如此痴迷,以至于无法自拔。感受着她眉目之间慑人心魂的媚态,两片殷红的嘴唇微微翕动着让我心中一阵吭奋,把身体朝前面一顶。
白洁正张着嘴要说话,两片湿润润的艳红薄唇轻微的翘着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当我深入其中的时候,她才露出不可思议和惊恐的眼神,慌忙把头朝后一仰,嘴中大声地咳嗽,“陈昆,你个混蛋,竟然让我用嘴……”
“白姐,你就给我弄出来吧,不然我憋着会有病的……”我说着又来拉她。
“唔……不要闹了……”很明显看到白洁的耳根都红了。
“再闹我可真的要生气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过呢。”她噘起她的樱桃小嘴。“啪、啪”两声,重重地把我的手背打了两下。
“可我怎么办,你倒是满足了,我……”我脸上装出委屈的表情,仿佛一个受尽欺负的小孩子一般。
“可那也不能……”她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那算了吧”我失望的松开手,语气低落的说道:“你快穿上衣服,我们早些回去吧。”
她看到我的表情,也有些难堪,脸上的神色不断地流转,仿佛遇到什么事情犹豫不觉一般,最后咬了咬牙道:“小混蛋,你来吧……”说完低吟一声,闭上了双眼。
“白姐……”我心中大喜,看到她闭上眼睛,我知道她已经默许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连忙又一次揽过白洁的头发,这次她没有逃避,任由我抱着。她那充满诱惑的小嘴红润,彷彿成了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鲜艳欲滴、红润。
“呜……”从白洁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呜咽声,她的脸上红彤彤的一片,妩媚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她不敢看眼前的一切,因为她觉得自己太荡了。殊不知即使她没有睁眼,那娇红的脸蛋上仍然散发出的魅力,我每次看到她的神情就兴奋不已。
白洁是第一次展开口舌服务,心中紧张的不得了,鼻子不出的喷出一股股热气,显然极为辛苦。虽然极为生疏,但是我却得到了想象不到的满足。
“真是太舒服了,简直难以形容,”我在心里呐喊着。手牢牢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一次次按向我的小腹。另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在不住的搓捻,口中轻声命令着:“睁开眼睛……”说着手中不断地增加力气。
蒿草丛中的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不远的人儿,刚才陈昆那个失望的表情非常拙劣,她一眼就看出是欲擒故纵,没有想到白洁竟然没有看出来,心甘情愿的做那些丢人的事儿,真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难怪那些男人常说漂亮的女人没有大脑。可是她却没有想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句话,如果刚才换作是她,未必比白洁做的要好。
渐渐的,我觉得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令我感到兴奋,经不住那股紧实的快感,我开始逐渐的加快了手上速度,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我……来了……”我抓着白洁的头发,不让她的头有丝毫的动弹,良久才松开手。
“呕”白洁立刻干呕了一声。恨恨的在我的腿上一拧,咬着牙说到“你这个臭流氓,让人家用嘴给你……已经不错了,你还……恶心死了。”她说着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
“白姐,你真是太好了。”我深情的搂着她,口中低沉的叙述着,“你知道吗,你的整个人儿都是我的,从你的小嘴,还有眼睛眉毛、、,我都喜欢的不得了。”
“冤家,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不知道怎么了,你这个混蛋再过分的要求我都忍不下心来拒绝,刚才看到你失望的样子,我觉得天好像塌了下来一般。估计你以后就是把我卖了我还要帮你数钱。才几天功夫就把人家弄得死心塌地地,再也不想离开你。也不知道你这个混蛋有什么好”她把身体靠在我的怀中,百依百顺任我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
“嘿嘿,不准叫混蛋,叫老公。”我在她的胸前拧了一下。
“你要死呀”她慌忙拿开我的手,看着酥乳上的红痕说到:“手劲儿这么大干什么,叫你混蛋就看得起你了,还想当我老公,你休想……”不知道她想起什么,脸上又是一红。
“快叫,我就喜欢你叫我老公……”我说着像昨天晚上一样,在后边掰开她的:“不叫我要让你劈叉”
“不叫呀……你个混蛋……”她的腿被用力的分开成一个“一”字,在天空下显得异常蜚糜,但是却愣是做不出反抗的姿态,任由我摆动作。我特别喜欢用这招来挑起白洁的羞耻心,扰乱她的心理防线。在我的不断的用力下,她的口中不断的叫着“不要”头东摇西晃,似乎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内心深处流淌出来,不仅只是上的,精神上也受到强烈的攻击,白洁终于败下阵来,口中胡乱叫着老公,瘫软在我的身上。
我得意地朝草丛中看了一眼,然后又回过头,继续抚摸着白洁的。其实在刚才我已经注意到有人来了,我最初还吓了一跳,但是继而发现竟然是刑姨,我不惊反而内心有一种更疯狂的想法,让她全过程陪伴,果然不出我所料,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走。
“再叫一声”我把白洁的身体抱起,然后让她对面坐在我的怀中,两个人的耻骨交叉在一起。
“老公”白洁的脸更红了,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讷讷地说道:“这下我一点自尊都没有了,你真是我的命中克星,碰到你,我什么办法也没有……”说完,她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温柔地张开小嘴,含着我的胸膛甜蜜的舔噬着。
也许她现在真的喜欢上我了,我心中一动,用手勾起她的下巴,有些动情地问道:“真的吗?”
“嗯”她的手在我的胸膛上摸着,“和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到整个心都属于你的,特别安全,也特别轻松,我什么都不愿想,”
“还轻松呢,你刚才不是还说我是冤家吗,那眼睛瞪得,仿佛要吃了我一样”
“不是冤家不聚头嘛,再说了,刚才的账还没有跟你算呢,让人家吃……”她说着手上又加了一把劲,继而又轻声地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就好像在天堂一样。你不知道在县城活着真累,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上班,碰到客户要带着虚伪的笑脸迎合,望着上司要小心翼翼的恭维应酬,和同事也不能全部说实话,虽然大家在一起都是笑嘻嘻的,可是一停下来就感到无聊,特别累。”
我和白洁温存了一番之后,帮她穿上衣服,当然过程中不免又是动手动脚的,惹得她最后连连哀求,我才放手。回去的路上,我看着她的面上又开始端庄起来,如果不是眉梢隐藏的一丝欢愉过后的春意,谁能想象这么气质高贵的美丽女人,在那身典雅入时的外装下刚才却是如此放荡呢。
快走近山里人家,我突然想起刑主任来,就动了心思道:“你先进去,我停一下再走。”
“嗯”白洁也没有多想,她以为我害怕两人一同进去惹人猜疑呢。
我又快速的朝来的路上走去,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正背对着我坐在大石头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心中原本有几分忐忑,但是想了想还cilook。是猛然在后边叫道:“刑姐,你怎么在这里……?”
“啊”她差点在石头上摔倒亲,忙惊慌失措的转过头,脸上一片煞白,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王……陈昆,你怎么……怎么来了?”她迅速的又背过头,然后站起身子,不知道在什么上摸索了一下,然后才转身望着我。
“哦,我在山里人家找不到你,听说你出来了,我害怕出事,就来寻你,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在这里……怎么了,你的脸上这么红,是不是病了?”我忙“关切”的走上前去。
“不……你别过来。”她突然大叫出声。
“刑姨,你怎么了?”我脸上一脸迷糊的模样。
“我……我没事,我没事,”她一连说了几个没事,然后面色有些恢复正常,才开口说道:“我刚才……在竹林里转悠,没有想到竟然迷路了,转到这里累了,就在石头上……歇歇脚”她还没有说完,脸上又开始红了起来,相信也是想起刚才我和白洁的事情。
“哦,没事不要乱跑呀,山上不安全的。”我面色不改的叮嘱道。
“我知道……我们快回去吧,估计时间也到了。”她急急忙忙的从我身边走过,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分明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而这股味道就是刚刚白洁时所拥有的。
“啪”我猛地的朝空中拍了一巴掌。
“啊──”刑姨被吓的失声惊呼,腿脚不由自主的踹蹬了出去,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蒿草丛中。她回头望着我有些心虚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一只苍蝇想叮咬我!”我拍了拍手,轻声说道。
“就一只苍蝇,用那么大的劲干什么。”她的脸上红红,也不敢拿正眼看我。
“嘿嘿,那天你不也见到一个甲虫就吓得上蹿下跳吗?”我打趣道。
“不说了,”她没有再和我交谈下去,就这样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我和刑主任一前一后回到了山里人家,见导游正在等我们,我赶忙笑着道歉,解释自己刚才在竹林里迷向了,然后又冲着不远处的白洁很暧昧地笑笑。这种笑容别人不知道含意,白洁却觉得脸上直发烧。顿时让她的身体又是一热,想起刚才在石板上的疯狂,她就心中咚咚直跳,忙转过头,不敢看我。
上山的途中刑姨倒是想和我说些什么,但是我却出奇的冷淡,即使她有心的问我,我也只是敷衍了事,基本上一句话就两三个字“嗯”“是呀”根本不给她深谈的机会。我知道她心中一定很疑惑我为什么和白洁走了以后又返回来,相信连她自己也不信我所谓的来找她,那只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凭着女性的敏感,她觉察到我知道在山里人家自己偷窥的事情,想到自己是一个长辈大身份竟然作出这样地事情,她心中就有些失去分寸,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路上也没有注意看沿途的风景,只是皱着眉头思前想后,患得患失,想到老爷子交待的任务,自己又开始有几分踌躇。
终于在六点到时候登上了山顶,白玉山和别的山有所不同,山顶开阔,仿佛是被人用斧头横着砍掉一截,所以山顶也就修建了几座宾馆,虽然因为地势的原因,这些宾馆建的并不高,只有三层小楼,但是掩盖在郁郁葱葱的竹林当中,别有一番情趣。
导游刚要带着我们去宾馆住宿,却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那边是干什么的,这么热闹”众人纷纷转过头,只见不远处一个石头桌子旁边,围着一小圈人,不住地叫嚷着什么。看热闹是国人的本性,于是再也没有人听导游的劝告,纷纷围了上去。我也觉得好奇,跟着他们朝里边看去,原来是一个老者在写字,只见老者挥笔疾书,顷刻而就写成了一幅字,他旁边的桌子上也摊了两幅,用水磨石压着,一幅写的是“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另一幅则是“静坐长思己过,闲谈莫论他非”而他刚刚写下的那副字则二十块钱卖给了一个游客。这时白洁也凑到我的跟前轻声说道:“字写的真好。”因为这个时候人很乱,也并没有人会注意我们。
“我写的比他更好”我毫不谦虚的说道。
“胡说八道,吹牛也不看看地点。”她显然不相信。
“嘿嘿,我要写好了你怎么做?”我小声凑到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什么怎么做?”白洁脸上红红的,忙把头转了几分。
“你要给我咬。”我低声说道。
“咬什么”还没有等她明白过来,我已经走到前面对着老者说道:“大爷,我自己作诗自己写可以不?仍然按照二十块钱一张?”
“可以呀”既然不费气力就能挣钱,他何乐而不为呢,伸手递给我毛笔。
“不用”我推开毛笔,捋了捋袖子。
“不用毛笔?”不但老者糊涂,旁观的人也一头雾水。
“我用这个,嘿嘿”我伸了伸大拇指,然后再砚台里沾了些许墨汁,我的大拇指指甲比较长,就像一个小刷子一般,上高中的时候无聊,看到课本上有一副张大千用胡子画画的场景,心中觉得好奇,就私下的了解了一下,发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放着好好的笔不用,竟然有人用手指头脚趾头写字的。当时我魏军这个小子还在我耳旁聒噪“这充分证明了一句话,狗咬人不算新闻,人咬狗却是奇闻,什么事情你做的越新奇,就越能够吸引人的注意力。”我后来想想也是,虽然你用手指脚趾写字未必有人家用笔写的好,但是你确实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自然能够出名。当时我也想出出风头,于是魏军这个混蛋给我出主意让我用指甲写字,我私下里也就练了下来,没成想还真在大学的时候闻名了,我的第一个女朋友陆曼曼就是用这招泡上的。
现在看到这么多人围着我看,我的表现又来了,心中有几分自昆感,深吸一口气,用指甲在上边写下一个“青”字。其实只要有书法基础,用什么写字都不算难,而指甲也算是硬笔,写起来自然顺手,我练过三年自然手到擒来。
有了感觉,写起来自然很快,我的手飞快的在白纸和砚台之间舞动,而旁边的人也停住了聒噪,一个个瞪眼看着我的动作。
“青竹近天都,连山到海隅。玉白回望合,云洁入看无。”我飞快地写了四句诗。当年在学校混得功底还没有丢,这四句应景的诗写起来也不费什么脑子,更重要的是把白洁的名字藏在了最后两句当中。
我写完众人都开始鼓掌起来,哗啦啦的一片,我们那个小导游看我的目光也变了许多,嘿嘿,我心中有几分得意,我的字还是能够拿出手的,万事在一个新奇,相信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用指甲写字,加上我的字张弛有度,排列工整,看上去非常舒服。
“哥们,给我写一副,我出四十块,给你二十块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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