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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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笔记-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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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堂纪念园虽说是为了纪念那位宰相而建的,但是却被建得跟个公园一样,这么一大片地方,除了思堂的那两座货真价实的老房子之外,其余的全是不搭边的东西,这也主要是因为庆源实在是没有什么大人物了,只能拿这个不入流的宰相来说事。我们穿过一个人工湖,终于靠近整个纪念园最核心的地方——思堂,段志从地上捡起一把石头来,奸笑着跟我说道:“记得我们小时候打鸟窝的功夫吧?现在好好施展一下吧。”说完抡圆胳膊,把一块石头扔出去,寂静的夜晚响起不大的击打金属的哐啷声,一个挂在树上的摄像头应声而落,那些红外摄像头在黑漆漆的夜景里成了最好的靶子,看到亮着红灯的就绕道后面去一石头砸去,无一不成了废铁。我慢慢地摸到最后一个摄像头的后面,准备把这个最后的祸害清掉,我躲在灌木丛里,举着手中的石头瞄准,忽然听到身后的草丛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还有人在我身后盯着我,猛然回头却什么都没有,我警惕地搜索着可疑的迹象,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忽然草丛里母猫的叫声响起,并由近及远而去,我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原来是自己吓自己,一只猫也值得大惊小怪。

清除了外围的威胁后,我们终于踏上了思堂的台阶,木质的台阶踩上去很舒服,没有水泥的那么坚硬,我知道思堂曾经在非常时期被当做遗留的毒瘤给拆除过,现在都是二十年前重建的,这些都不是原汁原味的宋时建筑,不过是后人的臆想推测的基础上建立的而已。段志停下来,朝我们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你们进去吧,总得留个人在外面把风吧?”我点点头,段志虽然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但总体还算得上是个大事不糊涂的人,我想都没想就拉着杨静进去了。里面究竟会有什么秘密在等着我?我想我终于可以解开成都地下之谜还有父亲失踪这么多年的谜团了,可是这究竟是结局还是开始呢?

想跟起点解约了,发现很多人都说解约太难,签约以来只有一次推荐,难混啊

第六十八章 背叛

思堂虽说是重新建起的,但总体来说还是保持古代的风格,除了那刹风景的装饰灯,我也不是学历史出身的,究竟宋时的家具房屋风格是怎么样的,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有点古代的感觉就行了。

我和杨静二话不说开始翻箱倒柜,一支烟的功夫,里面陈列的所有展览品我们都翻过了,完全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我想起那五根金箭藏在祖屋屋脊上的事情,心想文氏祖先该不会又把东西藏在屋脊处吧?这样一想我倒是吓出一身冷汗来,这栋房子可是重新翻新建起来的,那么所藏的东西不会早该被拆房子的人给拿去了吧?

这种可能也是有的,但是转念一想,文氏祖先似乎没那么低能,难道他不怕后世出现像我这样砸锅卖铁卖祖屋的人?那五根金箭似乎根本就不是藏在屋脊的,而是通过机关把那个小盒子送上来的,所以说文氏祖先根本就不怕岁月的变迁,或许大自然的力量,比如地震会破坏机关,但是庆源在地质学上来说属于地壳不活跃的地方,地方志上记载的地震就没几次,更别提什么大地震了,所以说这个秘密我相信应该还是保存完好的。至于说经过这么几千年机关靠什么来推动的话,我想一定是地下河流才对,不然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保持千年不朽。

想到了这点,我后悔自己没有带铁锹来,就算带了,也不清楚祖先跟我留下的是什么秘密,埋得有多深,一切都是空话。杨静似乎跟我想到一块去了,看到我紧锁的双眉开始舒缓,用手指指了脚下,意思是说那东西应该是深埋在地下才对。我点点头,可是苦于手头没有工具,只能干着急没办法。

杨静忽然恍然大悟,欣喜地对我说道:“我想通了,我上次跟公司里的人来的时候,特地参观了院子后面的一棵千年古树,据说可以上溯到唐朝时期的,我也不知道真假,只是觉得那棵树枝繁叶茂的,树下还有一口井,倒是有几分像真,我们为什么不去那边看下?”这也算是一条没有线索的线索,事到如今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去看看也不会掉块肉。

我和杨静转身出门,门外把风的段志却找不着了。段志不是说他就在门外把风的吗?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呢?莫非是痞字卫跟踪到这里来了?我脑袋里乱七八糟的,转念一想又不对,就算是痞字卫来了,段志就算没有反抗之力,哼也能哼一句吧,我们在屋里也应该可以听见的,段志也不会无声无息就这么消失的,难道说是段志直接被痞字卫的枪给指住太阳穴了?我们现在是通缉犯,而且还是半夜翻墙进来的,我们也不敢喊段志的名字,万一惊动了纪念园的管理员就麻烦了。

就在我们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时候,段志从一根大树后面闪出来,看着我们焦急的表情,尴尬地笑笑说道:“我刚才到树下方便去了,嘿嘿,没想到你们就出来了。”我长舒了口气,笑骂道:“真是懒人屎尿多,什么时候不好去,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去,差点吓死我了。”他耸耸肩说道:“人有三急嘛,非我能忍的,对了,你们空手出来,该不会没有收获吧?”我摇摇头,把杨静的猜想给段志说了。

思堂的后院很宽敞,可是却只种着一棵树,就是杨静所说的那棵唐朝古树,古树的树根很大,我认不出来是什么树种,跟榕树很像,但是庆源都不适合榕树生长的。古树用木篱笆围着,篱笆后面竖着一个牌子,也就是介绍这棵树的历史的,没有足够的灯光我也看不清它上面写着什么鸟东西,在牌子后面的就是古井了。

我们跨过木篱笆,趴在深邃不见底的古井边上,感觉自己好像随时会被古井大张的井口吞下去一样,让人有种战栗的感觉。我拣起一块石头扔进去,石头落地的声音表明这口井根本就不深,只有几米的深度。段志抬头看着我,问:“我们现在下不下去啊?”我还没说话,杨静就抢先开口了,说道:“不用下去了,这口井是思堂重新建的时候挖的,只不过是一个噱头而已。”我和段志不约而同地问她:“你怎么知道的?”杨静轻笑了一下,解释道:“谁会把井开在大树下面的?树根生长可是会捅穿井壁的,这口井就基本没用了,所以我断定这是一口假井!”

树下开井?我咬起下嘴唇,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但是稍纵即逝,很快又给忘了,究竟是什么重要的字眼被我忽略了呢?这个重要的字眼段志也提过,杨静也提过,我整个人似乎被电流击中,杨静不愧是我的福将,她的一句无心之语再次挑开了我眼前的迷雾,我终于解开了“吾疾贫富不均”的后面两个字的意思了!原来“不”字的拆法是将它拆成一个“下”字,知道了这个“下”字就好办了。我的祖屋所在的地名就叫下土岗,虽然只是个小山坡而已,那么“均”字毫无疑问就是拆开成“土”了,这个秘密还得靠我的五根金箭才行,“吾疾贫富不均”真正的含义就是“五矢分田下土”!秘密不是藏在思堂,而是还藏在祖屋地下,我们都被“擎远似棠”四个字给误导了,文氏祖先根本就不喜欢近音字来设谜,他一直在用拆字法。

杨静听了我的解释,也醒悟过来,我高兴地说道:“我们还在这等什么?快点回去把那东西取出来啊!”我话音刚落地,身后就响起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冷笑声,我缓缓回头,不相信地看着眼前冷笑着的人,那是我熟悉的段志,我的兄弟段志!此刻他正低着头,双肩不住耸动,他笑了好一阵子,终于停下让人不舒服的笑声,慢慢抬起头淡淡地说道:“你们不用去了!到此为止吧!”

我看着他,不解地问:“你怎么了?疯了还是撞邪了?就差一步了我们为什么别去了?”他哼了一下,轻蔑地说道:“因为你们再也没命去了!”这还是我朝夕共处,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吗?难道他真的是中邪了?我看着他狰狞的脸,虽然他平时开玩笑的时候也会扮出这份鬼脸来,但是此时的他眼中没有半点和我开玩笑的意思,相反他冷冷地看着我,如果目光可以变成利刃的话,彷佛都快把我万箭穿心了!

段志忽然仰天长笑起来,完全一副不担心吵醒纪念园管理员的态度,边笑边说:“真是多谢你帮我们解开了最后的谜题啊!我其实最想谢的是你,我亲爱的橙子!如果不是因为你一直把我当做死党兄弟才看的话,我也不可能有今天,可以报仇的今天!”

我想段志不是吃错药了就是烧坏脑袋在说胡话,我们从小到大一起打架一起淘气一起分享好吃的和好玩的,宛如亲生兄弟一般,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就算有,那该是心计多么重城府多么深的人才能伪装十几年不露馅啊?在我印象中,段志就是直来直往的人,一根肠子通到底,肚子里憋不住话的人,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他怎么会是阴险毒辣的人呢?而且我根本就没觉得段志从小到大看我的眼光里有半点痛恨,他是不是神经病发作了?

第六十九章 BOSS

我实在是搞不清楚段志口中说的报仇究竟报什么仇,段志见我反应不过来,咧开嘴角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我看着他狂笑的样子,脑海中忽然闪过父亲跟我小声说的一句话“你要小心段志!”父亲从一开始就知道段志不是好人吗?

我大声喝了句“够了”,段志停下大笑,鄙夷地看着我,我现在完全冷静下来了,若无其事地说道:“跟着我父亲去考古的人不是你大伯,而是你父亲是吧?”段志被我假装漫不经心这一问给彻底击败了,竟然抓狂起来,对着天咆哮,彷佛夜月人狼,他狠狠地盯着我,恨声道:“我本来还不打算让你知道的,不过你既然想清楚了,那么现在下地狱也不算冤枉了!”说完他从腰后掏出一把手枪,枪口直直瞄着我的眉心。

我可不知道这耍酷的一句话会让他暴走,我还想着可以打下他嚣张的气焰而已,根本没料到他会暴起发难,一个措手不及就让他抢了先,我插在裤兜里捏着金箭的手心止不住狂冒冷汗。站在我背后的杨静闪到我身后,借着段志拿枪对着我分心的时候,猛然一块石头甩出,不偏不倚刚好打在段志的手腕上,段志吃痛,枪也握不住了,掉在脚下。

经过短暂的零点几秒的反应时间,我一个飞铲,把枪踢到远处,跳起来就把段志压在身下,把他没受伤的手反扣在他身后。说实话,我跟段志的身手彼此都很了解,我根本没有十足的把握制住他,况且我潜意识里完全不想和他交手,但是段志此时心里想的完全不是兄弟之义,而是置我于死地,一个鲤鱼打挺,挣脱了我的手,站起来一脚踩在我的胸口,还死命地跺了几脚。

杨静捡起了枪,冲过来把段志一下撞飞,半跪着托着枪指着段志,段志见杨静有枪在手,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杨静的枪法他也见识过。我爬起来,努力咳嗽了几下以舒缓胸中翻滚的血气。段志见我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不屑地冷笑了几声,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现在可以都告诉你,其实我不是二十岁,而是二十五岁!我也不是和你隔一天生日,这一切都是我骗你的,只为了接近你,有一天可以杀了你为我父亲报仇。”

难怪了,我说小时候段志怎么比同龄人都结实,我以为他是早熟,原来他根本就是比我大,他继续说道:“二十二年前,我才《文》三岁,由于我《人》比较笨,刚刚学《书》会说话,你肮脏的老《屋》爸找到我爷爷,骗他说要加入考古队学习,还拿出假的身份证明和申请,但是我爷爷是何许人物,一眼就看出你老爸动机不纯,做这行的最怕就是你老爸这种人,但是我爷爷还是让他加入了,目的是想以后可以感化他,没想到你老爸恩将仇报,居然在一次中外联合考古的行动中,为了他不为人知的目的杀了我父亲!考古队一夜之间人间蒸发,我爷爷发动所有关系趋寻找,可是还是一无所获,我的母亲接受不了我父亲失踪的事实,直接疯了,现在还关在精神病院里!你说你老爸是不是该死?我就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在地下存活二十年不死,居然还骗爷爷的学生生下你这个孽种!要不是你肮脏的老爸,我现在应该生活在父慈母爱之下,而不是如今的不是孤儿却像孤儿的生活!”他掩面痛哭,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失去了父母的童年确实不堪回想,尤其还像他这样为了接近我跟我满村子疯跑疯玩疯笑,他忽然笑了起来,开始只是冷笑,后来变成了狂笑,老实说我是很同情他的,可是真的受不了他这种自以为是的仰天狂笑。

他笑够了,愤怒地指着我的鼻子用嘲笑的口吻说道:“你老爸做梦都想不到吧,他临走时留下的那张字条居然给了我最好的机会,一个绝顶好机会!二十年来,虽然我每天对着你强颜欢笑,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杀你你会最痛苦,我要让你死都不瞑目,死都不知道为什么而死!我还在想该怎么把你骗进局里去,你就直接送上门来了,乖乖地入瓮了,都不需要我助力啊,或许这就是命呐,冥冥中自有命在主宰一切!”多么狠毒的心计,如果不是我脑袋灵光,想起了父亲跟我说的话,我今天可能真的死都不知道为什么,而段志有恃无恐地说的命,凡事一扯到命这玩意似乎就可以给自己增加很大的筹码。他转向杨静,柔声地说道:“难道你真的会开枪杀了我吗?”杨静没有答话,而是回头看着我。

我清了清嗓子,对段志说道:“如果说你父亲失踪和我爸有关系,我承认,但是你说你父亲的死是我爸造成的,我绝对不承认!如果我爸真的杀了你父亲,那么为什么我爸看到你的时候没有杀你,相反也没提醒我一句,这说明我爸跟你父亲之死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我隐匿了父亲提醒我小心段志这一段,我不想越描越黑,或许我心里也默认了段志所说的话,因为发生在二十年前的事的真相我一概不知,再加上父亲的表现暴躁,我吃不准父亲那时究竟会不会杀人。

段志依然是冷笑着,我猛然反应过一件事来,也学着他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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