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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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笔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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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静看了半晌,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说:“没想到这二十四个字还得用这么复杂的解法,但是后面的八个字又怎么解呢?”我摇摇头,示意我也不知道,或许后面两句是按字义来解,又或者用近音来解,总之文字的解法太多了,我说:“后面八个字我们暂时先不用管,现在的关键在于弄懂‘屋脊仙宫,得者主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杨静说道:“屋脊的意思应该是指屋顶,但是仙宫又是什么意思呢?”我突然一拍大腿笑道:“我明白了!仙宫指的是屋顶上放着的八仙!现在的人建房都没这传统了,但是以前的人都会在房子的最高处摆上八仙以求保佑。”

我现在是热血沸腾,这是解开一个困惑了很久的谜题后的正常表现,这就是为什么科学明明那么枯燥却还是有那么多的人愿意钻进去的原因。但是杨静却兜头一瓢冷水浇下来,“那得者主世又说的是什么意思呢?她完全没理会我,托着下巴问。我又陷入沉思,皱着眉头,说:“或者说得到藏在八仙里面的东西的人可以主宰世界吧?”杨静却不赞同,摇摇头说:“既然这样,那你们文家的先祖为什么不自己使用,却要留下字谜给后人呢?如果说那东西很危险,先祖不敢用,但为什么不直接销毁,他难道不怕被心术不正的人拿去祸害别人吗?”我也有点想不明白,但是现在不是把精力浪费在这方面的时候,父亲当年一定也是解开了这个问题的,所以他也找到了八仙里藏的东西,而且他接触了那东西后还活着,证明这并没有危险,我当时是铁了心想去看个明白,究竟会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值得让父亲失踪二十多年。

我找来梯子,架好后试了一下是否稳固,然后直接就往屋顶上爬。瓦片上面生有绿苔,很滑溜,稍不注意就容易掉下去,我只得一步一步几乎是匍匐前行,当我的手抓住屋脊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屋脊上一字排开的八仙的陶瓷神像,经过年岁的抚摸,其实就只剩下动作了而已,那些色彩都已经掉干净了。

我从第一个看到第八个,手东扣扣,西敲敲,并没有发现什么空心的地方,我看着这八仙,实在是想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玄机。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民间流传的八仙都是跟八卦对应着的,如果把它们各自转到各自对应的方位,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想到就办,我先试了下第一个仙人陶瓷,发现是可以扭得动的,不过因为它们的色彩都已经被雨水洗没了,我也有点分不清谁是吕洞宾谁是韩湘子谁是曹国舅了,我有些沮丧,杨静看我在上面不动了,以为我有了新发现了,就在下面问我怎么样了,我朝她耸耸肩,回过头去想继续研究一下,却在回头的一瞬间想通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其实八仙自古以来有很多种版本,现在人们熟悉的八仙是由明代吴元秦的《八仙出处东游记传》所确认的,分别为铁拐李、汉钟离、张果老、吕洞宾、韩湘子、蓝采和、曹国舅以及何仙姑,既然这机关是由文氏一世祖设定的,那么就不可能是这种版本的八仙,而且吴元秦的八仙里面有唯一的一名女性,就是何仙姑,但是屋脊上的八仙神像里根本就没有女性,虽然经过岁月的洗礼,它们已经分辨不清了,但是作为女性的身体特征还是存在的,这样来理解的话,这上面的八仙不是明以后的八仙,最大的可能是蜀中八仙!所谓的蜀中八仙就是容成公、李耳、董仲舒、张道陵、庄君平、李八百、范长生、尔朱先生八人,相传他们都是在西蜀得道成仙的,所以东晋谯秀的《蜀记》一书中就把他们归为蜀中八仙。

想通了这一层后,我试着把它们转成面朝西蜀方向,经过一段长时间的死寂,在八仙的最中间处屋脊突然裂开了,并缓缓向左右分开,直至露出一个二十多公分的空隙。仔细一听,从空隙中还传出“隆隆”的声音,我想那应该是机关的声音,过了片刻,从底下缓缓升起一个盒子,大约十几公分见方,刚好能够从空隙中钻出来,一直升到屋顶上,就这样静静地不动了。我看着面前的那个神秘的盒子,心里有种莫名的紧张感,这就是文氏祖先所说的可以得者主世的东西吗?它的里面究竟藏有什么玄机呢?

我的手有点发抖,慢慢伸向那盒子。盒子并没有上锁,但我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打开,里面还有一个小一点的盒子还有一个凹槽,很明显这其中不只有一个盒子的,还有一个我想是父亲拿走了,凹槽里留有一张纸条,我拿起来一看,上面工整地写着“段雄”两个字,这两字是父亲留下的吗?我想不明白,只得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我把这张纸条塞进口袋,在拿起那个小盒子。

小盒子异常精致,精致到有一种魔力让我都不忍心打开它,而且心里从一开始就对它有种忌惮的感觉,使我的手停在半空,实在没有勇气继续将它打开。这时杨静可能看我在上面呆得太久了,所以她也上来了,看到我定住的手,以为我又中邪了,二话不说直接把盒子抢了过去,就这么把它打开了。

我愣了,她呆了,因为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五根金条,金灿灿的光照在盒子上面,显得那种魔力愈发强烈。过了许久,我才伸手把这五根金条拿在手上,这时我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金条,而是五根可以伸缩的金箭!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发出的金光非常刺眼,这五根金箭就是所谓的得者主世的稀罕物么?

第八章 柳暗花明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五根金箭究竟有什么力量足以让文氏一世祖将它捧为得者主世的无上宝物呢?杨静侧着头,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收获。过了一会儿,机关自动回复原样,我和杨静只得先从屋顶上下来,坐在上面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

从祖屋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开门时看到段志的鞋子也在,看来这小子周末也在家宅着,连我回来都没听见,我到他房门前看了一下,原来正戴着耳机在玩游戏,我没打扰他,径自走进卫生间,舒舒服服地冲了一次热水澡,将全身的疲累冲得干干净净的。洗完澡回到自己房间,把自己摆个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窗外的太阳透过百叶窗射进来,照在身上很放松,这几天我都没睡好觉,现在腰骨贴了床,眼皮就开始不自觉地合上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发现我朦朦胧胧地又回到那个寨子了,我发现自己开始不受控制地慢慢得朝着那个寨子走去,脑中拼命地在反抗,但身体却依然慢慢朝着寨门摸去。背后还是那阵脚步声,我还是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这一切彷佛都跟那晚的一样,就如同重放剧情一般无二,我就跟一个旁观者一样在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那个骑马的怪人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外,我才稍微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我活动了一下手臂,这种提线木偶的感觉真的令人很不爽,我望了下怪人离去的那条路,已经看不到那人的踪迹了。我又回头看了一下寨子,里面的人依旧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擦拭自己的靴子,有的在自己的箭袋,似乎都没有发现我这个外来者。我壮起胆子,开始弓着身体往里面走去,我其实也知道他们都看不到我的,当然那个怪人除外,不染刚刚巡逻队跟我这样撞个正着怎么没有将我直接捅个透明窟窿呢?

对于我的“潜入”,更应该叫大摇大摆地进入,他们真的没有丝毫反应,我小心翼翼地绕过许多的帐篷,终于来到一个规模稍大的帐篷前,我想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中军帐呢?但是怎么外面没有人护卫呢?

帐篷内似乎有人在低声说话,我悄悄地摸上前去,他们可能并没有想到有人在外面偷听,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我这个趴在帐篷门外的透明人还是可以听得见。

里面好像是一个声音很是粗犷一点的人正在教训别人,只听他说:“我们刚刚攻下江原,正准备进攻成都的,怎么在这节骨眼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个似乎是他手下的人看他在气头上低低地说:“将军,我们也没想到那个破书生竟然能将王帅给。。给。。。”究竟给什么了?怎么不说清楚呢?我心里嘀咕着。那个大嗓门听了这话更气了,一拳砸在桌子上,振得茶具都飞了起来,他大叫道:“饭桶,全是饭桶!你还敢在我面前说那个破书生?一个傻不拉几的读死书的你们都被耍得团团转,去!给我找,今晚你们找不到那个倒霉掉书袋的家伙,你们就直接死在成都城下给我祭旗吧!”底下的人愣了好久,半晌才应了是,但底气明显不足。这时一个很细的声音响起:“李帅,他们不熟悉那个村夫的,不知道他的深浅贸然前往,只怕又中了他的奸计,不如让在下去追吧。”这个声音很像那些电视里的太监嗓,听得让人不舒服,浑身鸡皮疙瘩直冒,但那个大嗓门听了却没有大发雷霆,沉默了一会,终于用鼻音嗯了一声。那个公鸭嗓说了一声领命,忽然就大喝了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我一惊,难道这个公鸭嗓跟那个怪人是一个娘生的啊?我不是隐身的吗?怎么又被发现啦?这是不是有导演的呀?

就在这一喝得空挡里,一大群人从帐篷中飞出,这时从四处齐刷刷地射出箭幕,那些个刚刚飞身很潇洒的人瞬间成了箭靶子,只听四处无数火把突然亮起,无数人在举着火把大喊:“奉王帅之命,捉拿奸细,敢抗拒者力斩!”帐篷里面乱成一锅粥了,大嗓门不住得嚎叫,不知道在嚎些什么,公鸭嗓的声音则完全被掩盖下去了,但这个时候我并不关心帐篷里面的人,我只关心我自己会不会被这些飞来飞去的箭矢射中,我闭上眼,心想等死吧。我的身体忽然晃动起来,不由自主地晃动,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文启承!文启承!你个变态鬼!还不赶快起床啊?想赖到几时啊?”

我忽的睁开眼,原来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啊,真是令人虚惊一场。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段志顶着浴帽凑在我面前,很奇怪地看着我,我一把推开他,打了个哈欠,问他:“怎么了?干嘛骂我变态鬼啊?”段志就跟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说:“你睡觉的表情还真奇怪啊,做什么梦那么激动啊?”我伸了伸懒腰,说道:“没什么,做了个奇怪的梦而已,你找我有事?”段志听了,说道:“你还问我干什么找你?你搞什么啊?把我爷爷的名字写起来干嘛?你认识我爷爷啊?”我一个激灵,段志爷爷的名字?什么名字啊?段志看到我迷惑的样子,就把一张纸条扔到我面前,原来他刚刚想把衣服拿去洗的,看到我换下的衣服放在脸盆里,就想顺便拿去一起洗的,洗前还把我的口袋都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遗漏的,没想到就翻出这张纸条了。我一听直接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就翻了起来,抓住他的肩膀问他:“什么?这是你爷爷的名字?你爷爷叫段雄?”他被我这一弄搞得莫名其妙,嘀咕道:“是啊,我爷爷就叫段雄啊,你不认识你写个什么劲啊?”

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我还在寻思父亲写下这个名字究竟是有什么深意的,没想到就这样被我找到了答案,不过这是不是同名同姓的呢?我一时吃不准,我问段志:“你爷爷现在在哪里?带我去找他!我有要紧事问他!”他搔了搔头皮,竟然九不搭八地说:“我说同学,你想转行搞历史啦?我爷爷现在在老家,你想去找他啊?”我重重地点了下头,这天赐的线索我怎么能放过呢?段志自顾自的给他爷爷打电话去了,我捏着父亲留下的纸条,看着那工工整整的“段雄”两个字,当年父亲找过段志的爷爷吗?找他是为了什么?段志的爷爷是搞历史的,父亲跟他又有什么关联呢?看来要解开这个谜题,就得找到段志的爷爷,当面问他才行了。

第九章 起程

我给杨静打了电话,把这消息跟她说了,杨静也跟我有一样的顾虑,担心那只是同名同姓的闹了一场误会,但我却认为这好歹也是一条路,不走的话就永远只是一个误会了。杨静听了说她也跟我一起去,公司里她早已经请了长假了,我没有拒绝她。

这时段志也跟他爷爷通完电话了,跟我说他爷爷现在就在成都区。成都?我的心一阵乱跳,刚刚在梦里就是听到大嗓门在说什么准备进攻成都的,这时凑巧吗?我不禁想得出了神,直到段志在我耳边大声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去,我才惊醒,我有点无辜地说到:“就这几天吧,反正是越快越好。”段志又拿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我一甩手,示意他我也不想这样的,他才打住。

第二天一大早就买好了三张车票,段志嚷着他也去,反正是他的爷爷,他爱去谁也拦不住。到了成都已经是晚上了,接车的是一个中年人,段志告诉我这是他的三叔,叫段龙,继承了他爷爷的衣钵,现在成都历史研究办公室上班,因为他只负责理论的研究,所以就常年在成都,顺便也能照顾段志的爷爷。段龙是开车过来的,接了我们以后就说带我们先去吃饭。

在车上段志一直在和他三叔唠家常,我则一直看着窗外。成都,那个大嗓门说的进攻成都究竟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事情呢?成都建城时间之久,在全国仅排名第二,不过听闻现在正在发掘的金沙遗址,将成都的建城时间又向前推了两三百年,已经超过了苏州一跃成为第一了。公元前四世纪,当时的蜀国开明王朝将都城迁到这里,因周王迁岐“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这句而取名成都。可见成都的历史之久,成都又因为它的经济政治中心的地位,历来就为兵家必争之地,成都经历过的战争没有几百次也有几十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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