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它就是我的乖儿子李飞龙,享有人类社会一切正常的人权,谁敢动它一根毛,我就动他一条命!”
一个美若天仙的男人,骑着一匹雪白无瑕小马,杀气腾腾中,爆出了让全庄之人,惊掉了下巴的大笑话。
“小凌子,你抽什么疯啊?”黄明兰冲上来就狠敲了他一记额头,“你要是他的爸爸,那我岂不成了它的姑姑?”
“哈哈哈,小飞龙是个真正的龙种,你当它姑姑,绝对不会辱没了你的身份。”黄明虎哈哈大笑道,“你不认这个侄子,我认了。小飞龙,以后跟着伯伯吃香的喝辣的,没人再敢打你的主意了。”
咴儿!咴儿!李飞龙得意的嘶鸣了两声后,撒开蹄子,就跑进了宠物栏里。刚才运动过度,饿了肚子,跑进去吃草料了。
“神经病!”黄明兰恼极之下,狠呸了黄明虎一口后,拉着李凌道,“小凌子,走,跟姐姐杀鸡炼狠去。”
啊?还要杀鸡啊?李凌郁闷中,试问道:“是不是杀了一只鸡后,我就算合格了?”大不了拼着损些功德,杀一只鸡来糊弄过去算了,鸡比老鼠大不了多少,应该掉不了多少功德。
“杀一只鸡就算合格了?”黄明兰拧着他的耳朵道,“哪天你能把你那正在吃草的宝贝儿子宰了,姐姐就算你合格了。否则,这官道你也不用混了,去上港演《绝代倾城》去吧,算得将来被别人阴死还要姐姐来给你哭着收尸。”
李凌顿时气馁,口中气苦道:“姐姐,我一出生就在我们李家的列祖列宗面前,受了佛、道两教的洗礼,这辈子是不能杀生的,否则,我恐怕会被村里的长辈们逐出宗门,来跟姐姐您姓‘黄’了。
要不,姐姐您去杀鸡,我就在旁边看着,绝对不眨一下眼,这总成了吧?”不知超度那些衰鸡,有没有功德可捞。李凌现在多了个儿子要用真气灌养,功德缺得紧呐。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些乡下宗族的土规矩,确实严重得跟现代社会严重脱轨。黄明兰还果真信了,实是因为她们家的规矩,也严重得跟现代社会严重脱轨,唉,都是家里的那些老封建惹出来的麻烦。
“要是我现在去宰了你儿子,你也会眨都不眨一下眼吗?”黄明兰吓唬道。
李凌却大大咧咧道:“只要你敢去宰,我绝对绝对不会眨半下眼睛,因为我要留心你会不会被我那蠢儿子,给大义灭亲掉。”
哼!我那儿子晋级之后,怎么说也算是半个怪兽了,你一个姑娘家家能宰得了它?李凌笑得甚是得意。
黄明兰勃然大怒,嚷嚷道,“小凌子,有了儿子就不亲姐姐了是吧?哼,二哥,把你那把步枪借我使使,我现在就去嘣了那畜牲,要彻底了断小凌子想当畜牲老祖宗的蠢念头。”
第43章 俺本来就是个农民
黄明虎见状,一把扯过自家正在发飚的堂妹,贴着她的耳根低声道:“蠢丫头,别犯傻了,那家伙是个不出汗都能跑上510时速的怪物来着,哥哥绝对没有骗你。
这种怪物,发起狂来,你的神经反应根本就跟不上它疯跑的速度,还没等你瞄准,它可能就已经把你给拱翻了,凶险,凶险得紧呐啦。
唉,自家侄子,跟它呕什么气,哄好了它,还可让你骑骑,尝尝在平地上的喷气式速度……”
啊?原来这家伙竟有着这么逆天的本领,这不是比唐僧的白龙马更像龙马么?黄明兰的眼睛顿时大亮:“小凌子,你有众生平等的大慈悲,肯放下身段去当畜牲的老子,倒也不失为一种弘扬大爱的美德,姐姐就不追究这种荒唐事了。
不过,你那儿子要是敢不孝敬姑姑,让我闷时骑着兜兜风、散散步,姐姐就要追责你管教无方,打你的屁股板子。”
我这儿子,连我都只能用哄而不能用强,你刚才还嫌它是牲畜伤了它的自尊,现在又想骑着它去兜风,想得美啊!李凌无奈,只好岔开话题道:“姐姐,我们还是去杀**。”
咕咕咕!一声鸡叫之后,李凌低低的念了一段经文,咦?还真涨了一些功德,不过不是很多,才十个点。
看来只要是开启了灵识的生灵,凡是横死,都会在短时间内冤魂不散,能被超度大法超度到幽冥黄泉去轮回往生。
李凌算了算,五十来只鸡,要是全宰了,竟能得五百来点的功德,哦,旁边还有五十多只鸭,要是也宰了……
谁知黄明兰才宰了三只鸡,就熄了火,最终李凌只捞到了三十点的功德,除去刚才的消耗,加上救刘雄一命的进帐,目前的功德数是:630。
龙马第一次晋级,就消耗了李凌两百多的功德,后阶的进级是前阶的十倍之多,这点子功德,不要说修炼真身,就算是用来喂马,都远远不够啊。
第二天,魏严就被神秘人物带走,从此,黄明兰两兄妹就忙得不见了踪影。这一天,庄园里面,突然住进了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头,这老头不声不响的住进来后,就扛起锄头,干起了农活。
李凌无聊之下,也去杂物间摸出一把锄头,凑了个趣,帮那老头一起开垦那块荒芜的菜地。
“咦?你这样的天仙美人,刨地也刨得这么齐齐整整?”这老头奇道。
李凌笑了笑:“你这样的封疆大吏,挖坑不也挖得不浅不深嘛!”
古怪,低调成这样,他都能一眼看穿,有点意思!这老头笑道:“我这是当年下乡当知青时,练出来的绝活。”
这老头一身的紫气威而不露,不是省长就是书记,本道爷法眼之下,根本就藏不住扮猪吃老虎的货。李凌也笑道:“我这是祖传衣钵,俺本来就是个农民。”
稀奇,这年头刨泥巴也能刨出个天仙美人出来。老头不再理会,闷头干话,李凌却也耐耐烦烦地跟着他,卖弄起自己当农民的本事。那老头每挖一个小坑,李凌便上去帮他碎土平边修成小圆,两人竟配合得非常默契,不知不觉间,这块菜地就被整好了大半。
“我去拿些蒜头菜籽来播种,你把这剩下的地都整好吧。”这老头淡淡的打了个招呼后,就扛着锄头把子走了。
李靖只好一个人闷着头刨地,谁知把剩下的坑都挖完了,那老头仍不见来播种,李凌只好扛着锄头把子往回走,心里闷闷不乐道:莫非这老家伙以为我变着法子来跟他攀交情,故意放鸽子?操!老子去找些萝卜籽来填了你的坑,明年来这里拨萝卜耍耍。
“呜呜呜…”一个才三岁左右,连话都还说不清的小娃娃,浑身湿碌碌的边走边哭。
谁家的娃这么淘,大冷天的把浑身都玩湿了。李凌刚脱下外套要去裹这可怜的娃,谁知一瞥见他脚下那腥臭的淤泥,大叫一声不妙,立马向庄园中的荷塘跑去。
这些天忙得很,庄里的大部份人都出去干活了,整个庄园静悄悄的,一个小小的荷塘被浓浓的芦苇包裹,几乎看不见水面。李凌拨开芦苇丛后,便看见塘边不远的水面上,冒出一两个小水泡,很不示眼,像是调皮的泥鳅在塘底钻泥巴耍乐子。
只听见嘭的一团水花溅起,李凌一个俯冲便扎入水底,只看见水面翻腾了几下后,竟从里面捞出个老头出来。
噗~~~~~~~~老头回过神来后,喷出老大的一股臭水。
嘻嘻嘻!造化,大造化!看着功德涨到了800整,李凌情不自禁的满脸兴奋。
这家伙以为救了个省委书记,从此一步登天了吧?老头憋水的时间并不太长,除了被满灌一肚子的臭水外,身体倒也无大恙,他被李凌轻轻的嘻笑声弄得皱了皱眉头后,暗叹道:
老了,不行了,才下这么浅的塘救个小毛孩,就差点把老命都赔掉。唉,才被冷水激了几分钟,就冻得全身抽筋差点被淹死,当真是骨老筋衰逞不得强了。
唉,这小家伙虽势利却也还直爽,藏不住什么心事。毕竟命是人家救的,给人家一个前程却也合情合理。
“我还缺一个生活秘书,你明天就去省委报到吧。”这老头盯着李凌的脸蛋,暗暗点了点头:身边带着个这么美丽的娃,心情倒也会蛮舒爽,这家伙身手还算麻利,也颇有点见义勇为的心肠,本性还算可以。
'文'拷!要本道爷给你去提包,休想!李凌恼道:“我救你的恩,老天已经帮你报了,我们现在是两不相欠各不相干。
'人'本道爷是在跟你锄地时,见你印堂发暗晦气缠身,知你近期必有大祸,这才被那倒霉的娃给立马警醒,去救你的命。
'书'天意,今天的事都是冥冥中的天意,你我因果已了,就没必要再纠缠了!”李凌装腔作势道。
'屋'“你是出家的道士?”老头惊道,“咋这么年轻就想不开了?”
啥叫想不开,瞧这老头说的啥诨话。李凌歪了歪嘴,不乐道:“我确实是道士,不过并没有出家,因为我修的是红尘之道,这种道就叫‘官’道。”
谁知说真话压根儿就没人信。老头郁闷道:搞了半天,原来这家伙是在戏弄我,看来我刚才是在自作多情了,能住进这个院子里的娃,怎么可能真会是农民出身,这家伙的背景,肯定也有点深。
“咦?许伯伯,您这么个大忙人,怎么也有闲暇来这里疗养了?”黄明兰一进屋子便看见两人在说话,惊叫道。
许老头瞪了她一眼,气冲冲道:“怎么?我自己的地盘都不能来看看,还要报经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批准不成?
哼!放着团委书记的正经事不干,尽来滇省给我瞎捣乱!”
这老头对兰姐姐的怨念,咋这么大啊?李凌正疑惑间,黄明兰轻轻扯过他,低声道:“许仕军那个奇葩,就是他的宝贝儿子。”
呕~~~~~~~~~~~~~一听到某个人名,李凌顿时发作,吐了个天昏地暗。
“小凌子,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黄明兰替他连连拍背,脸上那关切至极的神情,一览无遗。
“刚才他把我从塘里捞出来时泡了阵冷水,大概是伤了寒气。”许老头歪了歪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娇气,还比不上我这个老头,我泡的时间比他可长多了。”
操,老子泡一整天都会没事,要不是你生了个那么呕心的儿子,害得老子一听见他就犯呕~~~李凌越想越呕,直把黄明兰吓得哭起来后,这才止住。
“不是犯病,是犯呕。”李凌有气无力道,“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那种呕心的东西了。”
啊?莫非那许仕军,对我弟弟做出了非份之想…天啊!黄明兰顿时隐隐有些明白了,瞪了许老头一眼后,就不再说话了。
许老头被黄明兰这一眼,瞪得肝火大冒,闷想了半天后,沉着脸道:“兰丫头,我找你有事要谈,我们进会议室去吧。”
“也好,我们是要好好谈谈了。”黄明兰牵着李凌的手道,“走,跟姐姐去见识一下和省委书记谈判的大场面。”
咦?许老头心神一震,瞪着黄明兰,指了指李凌道:“他是你什么人?”
“我亲弟弟,刚认不久。”黄明兰笑道,“他是我特意拐来的军师,否则,小侄女哪有底气去跟您这个封疆大吏谈什么判。”
军师?小凌子?许老头突然想起了一个名字,对着李凌笑了笑:“原来你就是那个国考状元啊,你捉弄人的本事,倒还真不小,现在跟谁啊?”
“范长生!”黄明兰代为回答后,转了转眼珠子道,“你不是还缺一个生活秘书吗?怎么样,对我这个美若天仙的小弟弟,有没有什么想法?”
“早提过了,人家不稀罕呢!”许老头叹了口气后,愣道:范长生?这是何方大神啊?怎么从没听说过?
第44章 走为上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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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笑了笑:“我家乡的一个县委书记。”
啊?这娃为啥宁愿跟一个破县的小书记都不愿意跟我呢?许老头暗道:有空得留意一下范长生此人。
一进入会议室,才刚关好门,许老头就单刀直入道:“兰丫头,你不能再这么折腾下去了,再闹,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拆散了。”
黄明兰这两兄妹,果真把滇南省折腾得够呛。李凌皱了皱眉,暗道:清水不养鱼,鱼瘦民更饥。把浮上来的污垢清理掉就行了,想连底下的臭泥也刨掉,未免有些异想天开。
是塘它就得有泥,有泥它就得发淤,自然造化的规律,岂能凭意气而逆转?多疏通清理,不要让淤臭累积成灾,臭死满塘的鱼水就行了。
“您还挺健朗,侄女给你松松筋骨,消消赘肉,不是更有益于身心健康么?”黄明兰一语双关道。
“健身能这么折腾吗?你这不是在给我减肥,而是挖我的肠胃,折我的筋骨,要我的老命!”许老头瞪着她道,“我知道我家军儿这次对你不住,算我欠你一份天大的人情,你收手吧!”
“许伯伯,国事怎能与私事混为一谈!”黄明兰生气了,她瞪着许老头道,“这次的事并不是军哥对不住我,而是我对不住他才对,算了,我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这些老头不懂,就不扯了。
侄女做事完全是按章依法,并没有刻意针对任何人。身正不怕影子斜,真金不怕刚火炼。许伯伯您行得正坐得端,并没有扯上那些肮脏事,老一味的庇护那些脏官,做大慈大悲的活菩萨干嘛?”
“你许伯伯没你说得那么刚正,太肮脏的事虽确实没做过,但活菩萨实在愧不敢当!”许老头瞪着她道,
“你们年轻人不懂得治大国如烹小鲜、磨洋工才能出细活的大道理,一味求快、求猛、求深、求彻底,太激进、太理想、太绝对、太狠辣,丝毫不给别人留一点可以转圜的余地!
再干净的人,肚子里都还得留泡屎来养细菌,否则不是便秘就得拉稀;再道貌岸然的人,晚上都还得跟婆娘干肮脏的事,否则哪里生得出你们这些整人不留一条活路的小魔头。
你们再这样闹下去,下次来找你们谈话的人,恐怕就不会是你口中的许伯伯!我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
黄明兰明显是被许老头那句小魔头给惹毛了,只见她鼓着双眼气冲冲道:“我就不信按天理王法办事还会办出错来!许老头,我们等着瞧!”
一个脾气暴躁的封疆大吏、一个心高气傲的官坛新秀,材不对板,火不对锅,这话,没法再谈下去了。黄明兰起身就要走,却被李凌笑着拦住了。
糟糕,这许老头不惜以封疆大吏的身份,来跟兰姐姐这个黄毛丫头谈判,肯定是听到了相当不妙的风声。
看他发飚时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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