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说：“把她放在某市你放心吗？再说她本来就是我们部队培养的人才，杭州有我们一个研究所，把她牵挂的奶奶也一起迁来，她还可以边工作边读博嘛。”
“把冰美人不放在上海，是怕妖精生气，而上海到杭州只要两个小时，方便得很。”王大为在把奇瑞QQ开到南山路上：“而我还有一个女友在杭州，她们也可以互相照顾，您想得真周到。”
“聪明。”老爷子压低了声音，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也许我和你的田姨以后也会到杭州来，做个人间天堂的逍遥神仙，这个秘密只能你一个人知道。”
“这是您和田姨对我的厚爱，不能用一句谢谢所能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王大为有些激动万分：“但愿能用自己的表现来报答您们。”
“别这么说。”老爷子还是有些得意：“就算是给你接风吧，对于千锤百炼的小朋友，这个消息还算满意吧？”
“宜昌有句老话，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他显得神采奕奕：“田姨的安排和老爷子的部署是对我最大的爱护，看来真的是大悲之后必有大喜。”
“我想起了一首词。”老爷子念着陈德武的《水龙吟》：“东南第一名州，西湖自古多佳丽。临堤台榭，画船楼阁，游人歌吹。十里荷花，三秋桂子，四山晴翠。使百年南渡，一时豪杰，都忘却，平生志。”
“好。”他在接着念着：“可惜天旋时异。藉何人、雪当年耻？登临形胜，感伤古今，发挥英气。力士推山，填吴移水，作农桑地。借钱塘潮汐，为君洗尽，岳将军泪。”
“我们爷俩再来一首吧。”望着车窗外如诗如画的湖美景，老爷子被钩的兴致大发，背出了吴文英的《望江南》：“三月暮，花落更情浓。人去秋千闲挂月，马停扬柳倦嘶风，堤畔画船空。”
“这首似乎更好。”王大为在笑：“恹恹醉，长日小帘栊。宿燕夜归银烛外，流莺声在绿荫中，无处觅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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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4月30日23：42某市气象台小区
当王大为将桑塔纳3000在钱凤柔所住的楼下停好的时候，已经快到午夜了，周围显得很安静，这是一个很陈旧的小区，残破的花坛里有一只小狗蹿来蹿去，有个中年人夹着皮包匆匆走过，肯定喝过酒，脸红红的，一辆警车从西陵公安分局静静的开出，车上的警察全都在抽烟，没开警笛，很快地消失在转弯处。楼栋里的灯有不少都亮着，随着韩剧的退潮，日本的电视剧蜂拥而来，人们惊奇的发现，除了那些经过美容的美女，日本电视剧的情节和表演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他心情很好，还哼着歌，锁好车门，提着那一袋买来的零食，径直来到钱凤柔的楼道里，一户一表之后，楼道里就没有了路灯，光线很暗，他打开了手机，才从挤满楼道的破烂家具、蜂窝煤、自行车、还有晾衣用的竹杆之间擦过，站到了那扇铁门前。他敲了敲门，里面有女人大叫了一声，但没有给他来开门。他知道钱凤柔的奶奶在医院，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就笑着再敲了敲，门开了，日光灯的亮光也透了出来，他根本不用看开门的是谁，只是凭着那淡淡的体香，他就知道肯定是他想要找的人。
王大为用脚关上了铁门，一把将钱凤柔搂进怀里。上一次拥抱她是在医院，当着她奶奶的面，她很是腼腆，但她是那种乐意被拥抱的女子，只要将她搂入怀中，她就会变得顺从，听话，软绵绵的，就想要融化似的。但现在那个身体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着，双手还在向外推着他。他有些奇怪，低头看了一眼，认定怀里的女子就是那个冰美人，便不再放松她，毫不犹豫地用大嘴盖住了她的那张樱桃小嘴。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她果然酥软下去，只是她仍在扭动着身体，虽然已经有了急促的鼻息。
“装这么装？”他有些不高兴了：“下午的时候，温情脉脉，脱衣解带，全裸现身，不都是挺主动的吗？”
“臭流氓，快别胡说。”钱凤柔急着用手去捂他的嘴：“你看清楚了再说，婷妹可在这里呢。”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眉飞色舞、乐不可支的杨婷婷果真从客厅里的那张宽大的老式沙发后面露出了那张圆圆的调皮的脸蛋，还有一台松下摄影机，他可记得，那是她姐姐留下来给她玩的。
“小魔女。”他有些结结巴巴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杨婷婷笑得前仰后合：“凤柔姐，今天你可输的落花流水了，今天是我哥的好日子，也是我的好日子，你可得记住自己答应的条件，又是一个绝世美人，就得愿赌服输。”
“婷妹，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在和潘燕她们疯得不亦乐乎吗？”他还是很惊讶：“那时你还在三峡大学的芯苑呢。”
“笨！庆祝早就结束了。”杨婷婷还在笑：“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学院熄灯号早就吹过了。”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他始终有些不明白：“莫非小魔女知道我今晚肯定要到这里来？所以到这里守株待兔。”
“聪明，这就是你妹妹的过人之处，这就是钻了哥哥几十年被窝的好处。”她滔滔不绝的说着：“大姐姐在住院，你的两个漂亮女人都在那里看护，晓倩姐刚刚遭到大姐的拒绝，心情不好，巧妹你又嫌她年纪太小，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凤柔姐这个最让你无法忘怀，你最喜欢的女子了。”
“婷妹，你说错了。”钱凤柔羞答答的说着：“他才不喜欢我，那是他的野蛮和流氓行为，我又无法拒绝他。”
“小魔女，你这样的推测这是不是有些牵强附会？”他有些强词夺理：“你就没想想，我就不能回家去睡觉？”
“今天可是我哥的大喜日子，金钱、美女、事业、好事接踵而来，这才叫做门板都挡不住的运气呢，如果不想找一个女人陪陪那才叫不正常呢。”杨婷婷充满自信：“只怕还是和凤柔姐一起睡好些吧？”
“婷妹，别说他了。”她在为王大为解围：“也许你哥就是顺道过来看看呢。”
“凤柔姐，你们就不互相配合了吧，就不必为他打掩护了吧。”杨婷婷把矛头又转向她：“我今天就奇怪了，刚一进门就变着法儿的想把我哄走，好像我是个不受欢迎的人似的，平时可从来不让我走，我一坐下，凤柔姐就坐立不安，一个劲地看表，莫非你们是事先约好了，串通好了。”
“瞧你说得这么难听。”钱凤柔有些吞吞吐吐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哥要来，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我还叫他滚呢。”
“那不是暗示是什么？虽说有些迟钝，我哥可不是笨蛋，当你经常叫他滚的时候，我哥就一定可以从你脸部的表情、说话的语气知道你的真实想法。”杨婷婷在逗她：“你知道我哥为什么对凤柔姐念念不忘吗？你是他的初恋，又是长发飘飘，又高又苗条，又是丰乳肥臀，所以你才是我哥的心肝宝贝呢。你别不承认，我哥进屋以来可一直在瞄你的胸部呢，你是不是把睡衣拉好一点？”
钱凤柔羞得满脸通红，侧过身去慌乱的将被王大为拉开的睡衣重新扣好，一直把纽扣扣到领口，根本不敢再把发烫的脸蛋抬起来了。
“好，假设你的推理成立，想象正确，我就是到这里来和凤柔睡觉的，和她继续下午的故事，难道不行吗？”王大为开始反击：“凤柔从小时候开始就是我的人，再说她也是我的女人，和她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两个人果然串通一气，只是因为我的意外出现才打扰了你们的鸳鸯美梦。”她得意极了：“我当然举双手赞成你们在一起，而且怀着极大的热情希望你们能早点给我生个侄子…不，最好是侄女，不过我有些好奇，今天下午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有趣的故事？”
“流氓。”钱凤柔羞得抬不起头来：“都是你胡说八道！”
“凤柔姐。”杨婷婷的兴趣越来越大：“那么，胡说八道到底说了些什么呢？”
“流氓。”她瞪了王大为一眼：“你到底管不管你妹妹这张机关枪似的嘴巴？”
“我不想管。”他在微笑着：“我记得某个人当着众人的面振振有词的说什么‘承诺’，什么‘对天发誓’，什么‘以身相许’，才会闹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的。反正婷妹以后还是会知道的，还不如你来亲自告诉她。”
“凤柔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答应我哥‘以身相许’，那就应该首先兑现承诺，和我哥做完了再说，别三心二意，别这山望着那山高。”杨婷婷笑嘻嘻的说：“喜欢我哥就抱定相亲相爱、白头到老的决心，如果不满意，你不是还可以去找上海的那个未婚夫吗？你和我哥做的事不会被他知道的，那个小军官不是一直对你一往情深吗？”
“别听婷妹胡说，我决不那样乘人之危，我已经对你说过无数遍了，如果你认为上海的那个军人…对了，婷妹，今天突然又蹦出来一个白领，真是七十二变！但是，如果他比我好，虽然不乐意，我还是会放你走的，毕竟捆绑成不了夫妻，再说有些东西、有些地方人家可能就是做得比我好。”他接着在说：“如果你决心留下来，你就得一心一意，我决不能容忍脖子上戴着我的玉佩，手上戴着我的戒指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如果我说不呢？”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你真的放我走？”
“男子汉说话还是应该一言九鼎的。”他回答说：“你要走，留是留不住的，留住人却留不住心又有何用？还是一走了之。”
“我哥这才叫男子汉气慨，拿得起放得下，‘一片丹心照汗青’。”杨婷婷在叫好：“凤柔姐，你就知足吧，只有我哥这样的傻瓜才会把你感激万分的恭恭敬敬的供着，总想找机会回报你，这样‘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男人你找不到第二个。”
“可我也怕你。”钱凤柔转移了目标：“看上去单纯可爱的大女生熟悉之后才知道庐山真面目，好起来甜言蜜语，无话不说，但小脑袋里的鬼花样太多了，叫人防不胜防，别看人家口口声声把我叫姐姐，其实我被欺负的够呛。”
“这才叫胡说八道呢，我巴结都巴结不及，怎么会欺负你呢？”杨婷婷步步进逼：“你是我姐，又是我准嫂子，刚才我们不是躲在房里说我哥的事吗？你不是说得津津有味吗？怎么会一转眼变成了良家妇女呢？”
“那可是我们姐妹的私房话。”她有些不好意思：“为什么要对你哥说？”
“凤柔姐不相信哥会在深更半夜溜到一个单身女子的家里来，还说你还算是个正人君子。”杨婷婷在揭发：“凤柔姐和我打赌，如果你来了如何如何…”
“婷妹。”钱凤柔扑过去堵住她的嘴：“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她洋洋得意：“你可别把打赌的事给忘了。”
“见好就收吧。”王大为打了她臀部一巴掌：“得饶人处却饶人。”
“当姐姐的更应该遵守诺言。”她丝毫不放过她：“那个赌可是凤柔姐自己说出来的，哥想知道详情吗？”
“求求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钱凤柔脸涨得通红：“我都依你还不行吗？”
“干嘛对婷妹卑躬曲膝的？平时不是经常教训她吗？”他有些好奇：“莫非吃了人家的口软，拿了人家的手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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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45天前杭州元华公寓
老爷子满面笑容的和王大为走进了刘心怡在元华公寓的那套观景单元。
王大为是清早从上海赶过来的，刘心怡的甜甜的亲吻比阳春三月的雨点还要密集，她刚刚从梦中醒来，心上人居然就出现在她身边，自然是欣喜若狂。只是当王大为给她说明来意，虽然她还是很配合的收拾着房间里属于自己的所有个人的东西，让房间变得毫无任何私人标记，只是有些不乐意，噘着嘴说道：“这是我的房间，能不能让我和你先云雨一番，再让你和玉如姐快活？”王大为笑了，告诉她只是为另一对夫妻找个相会的地方。她就有了些高兴：“二郎，他们决不会是真正的夫妻，而你也不会告诉我他们是谁，对吗？”他在点头。“人家走了，你也走了。”她在追问：“是吗？”他还是点头。“不能和我做爱，抱抱我总可以吧？”王大为本来就不愿意放弃将这个神仙妹妹抱在怀里时的那种柔弱无骨的美妙感觉的，当然乐意服从了。
房间客厅里有整整一面墙全是观景玻璃，整个梦幻般的西子湖几乎全都一收眼底，远处的宝椒塔、栖霞岭和近处的雷峰塔、南屏山相映成趣，蓝天白云，湖水如镜，红花绿草，恍如仙境，还有可以俯瞰的柳浪闻莺，车流如织的南山路，还有那些陈旧的历史建筑，都是美不胜收。
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的两个女人闻声转过身来。红衣女子自然是那个无处不在的李玉如，在王大为眼里，她永远是充满诱惑，充满活力，充满自信的女人，流光溢彩的大眼睛、湿润而又柔软的大嘴，性感的下巴，还有凸凹有致的身段，坚挺的酥胸、嫩藕般的粉臂，还有与生俱有的女人味，他又感到了那种愉悦的冲动和强烈的占有欲。
田姨穿了一身米色的套裙，一定是李玉如挑选的名牌服饰，裁剪精细，做工考究，很能衬托她的温文尔雅、落落大方的气质。头发也染过，看不见那些越来越多的白发，明眸粉唇，脸上显出含蓄的笑意，明显显得年轻了许多。王大为突然感觉，她年轻的时候一定和刘心怡一样，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就是如今，依然风韵犹存，尤其是那双深沉的眼睛，还显得温情脉脉，水光荡漾。
“田姨好。”王大为在打招呼：“女为知己者容，您不会为了我精心打扮的吧？”
两个女人全都哈哈大笑。
“土匪。”李玉如笑得前仰后合：“你可真敢想，真敢说，你可是晚辈。”
“就算是吧，小朋友大难不死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我总得打扮打扮吧。”田姨还在笑着：“瘦了一点，精神了一点，嘴也变甜了一点，我的干女儿说你更酷，更帅了，我倒没感觉，也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干妈。”李玉如一下就绯红了脸：“这是我给您说的悄悄话，怎么能对他说？”
“如果您同意。”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