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笔判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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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判洪流-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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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答应我,今后去北上,会照顾你,叫几个小学生给你使唤,当个副司令。”张坤也不放手,不断去玩弄她,但又被她用力甩开。不过还按依着她膝上未动。冯静怒气道:“你要搞我,像上天吃天鹅肉,也老实告诉你,不过目前还要北上,不和你大闹,但也不会便宜了你,这些行动是怎么会被你实现?”

“行些好心儿吧,我对你发誓,真心爱你,若是怜惜了我,终生不忘你的恩情,以后结婚。”

“哼,你的举动我不知!这手怎可骗过我,几个同学也已告了你,她他哭着向我说,见你作风不好,喜笑怒气不定,不敢坚决去反抗你,且耐着这性子,有的还要去做人工流产了,我为你做了不少工作,你还敢对我怎样,且看下来,你有多少山盟海誓。少女们没有经验,才会听你这一套,真正的爱情,怎会这样建立,可上了你的当。”冯静狠狠的训了他一顿。“你敢动到我头上?”

“你、你……。”张坤这才放手,求饶道:我犯了这么多事,请你包涵你对我的爱护“实在令我感谢了,以后我要改过才行。”

“现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还需要你这样敢干的人,但也不能像暴君那样去管下属。你自封司令,横冲直闯,胡作非为,斗争当权派也不讲方法,明斗暗打,可知我早已在监视你了。”冯静因被调戏猥狡猾猓,当面斥责,无可辩护,使他像呆鸡一样,乖乖听训,“刚才我不大动声色,看你怎么样个说法,现在可暴露了你的歹心吧,有何可说?以后可要听我的话,不准做出轨的行为!”张坤作笑道:“自然遵命!你真是女中豪杰。”

“好话儿不用多说,可要看你的行动,我们要真正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不能借串连去搞不法行为。你不要以为我的父亲是当权派,却可欺我!现在我也正在反复考虑,为什么越老革命越不吃香,还要臭了呢?这红色江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真有对共产党的将官不如国民党的将官,是可能因别有用心的人去操纵运动?大则上看怎么会专打我们红色江山的创业人。若非毛主席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还会以为国民党右派去煽动的行为。表面上说抓国民党残渣余孽,况这些也是合法存留下来的国民党军政界,当官当民,管制也已有结论,为什么一下又在挖他们。一挖他们便牵连到我党人士。因为从统战工作来说,总有我党人去和他们接触的,怎么不是借打他们之名,反而打倒我们自已的干部?谁人要立新功,企图扼杀革命力量啊!我们的好干部挖出来靠边站,红色江山靠谁保?”冯静站起来向长江演说似道。“国家、民族……!。

“你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你还坚持在老子的立场,没有资格当红卫兵!”张坤反咬着她说。

“这顶大帽子我可戴不上,我爸爸从1935年参加革命,解放后才娶妻生儿育女,我在红旗下长大,从我个人说也是党一手培养成长。如果我这类人也可怀疑,不知怎样的人才可相信?就是地主子女吧!从一张白纸长到现在,还有什么烙印!是共产党的烙印。我的爸爸也是千万个老革命中的一个,我讲老革命的功劳,又怎么会说我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可见你这卑鄙行径,含血喷人,太无耻了,好啦!我们就此决裂吧!”冯静头也不回,飞奔往堤边跑去!

张坤情知自已没趣,也不敢追,只得自已回到住地。收了行李,对众人说:“今日兵团要分裂,同学们谁人愿跟我走的,马上行动,其她人可跟冯静某人。她是女子人,途长道远,有无组织领导能力,大家要考虑,立即决断,半小时内,我却不要你们参加了,责任自负。”

这时兵团乱成一团,的有要哭的,有的在想家的,情况十分狼狈。各同学也怕他志度凶蛮,虽知冯静是好人,不敢作出表示,不过又考虑她可否把我们引到北京,完成串连目的,又胜利回到家乡,真是惊慌失措。

何华看到张坤这个气头,知道有鬼,又见这些女学生怪可怜的,上去道:“同学们,不用怕,我们串连是响应毛主席的号召,进行‘四大’,长征行军,锻炼革命意志。到处都有自已的亲人,有政策保证,有单位接待我们。我们虽是二个省的异地人,不过,也可算作南方人的亲热,团结起来,走到长征的目的地。这不是谁的本事,是国家规定可发给我们路费,伙食,住宿费,天涯处处是我家!”

这时小学生正在高兴,又不相信犹豫之际,冯静也回来了,她们又有一线希望,一个同学上前扯着她回来说:“冯静姐,他说要分伙了,他要离开兵团,要跟他去的就去,留下来的就跟着你又怕无所作为,只恐怕中途遇到困难,无可解决,你看怎么办?”

冯静心中明白,没有说话。张坤见她来到不好意思的,自已头也不回就走开了。

冯静望他去后才说:“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有朋友的帮助,革命的道路曲折迂回,并不能难倒有志气的同学们,他去了,当作开除出我们兵团。”

何华过来据着冯静的手说。“欢迎和我们并肩前进。同学们拍手欢迎他们!”

这时掌声连连而经久不息。

革命歌曲高唱,他们连合在一起,分成二个小分队。

黄汉游也表示高兴的恭祝道:“你们去了这条大岁,更健康的向着毛主席革命光辉灯塔成长,前进,我希望同学们要做革命接班人。今日我们正如一张洁白的纸,不断长知识,切莫染上不良的作风,那可后悔莫及。”

这些女学生,兴高采烈,拍手叫快,何华逐个问了她们姓名,用笔记登上名册,又指定冯静专门负责,交带有什么事和自已联系,并说:“我们虽然原来不相识,为了一个革命的共同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我们要做到互相帮助,互相关心,取长补短,共同商量,要把串连工作做好,真正把革命的真理学到手,才不辜负毛主席他老人家对我们的祈望。”

“是的!”冯静表示悦服,立正敬礼道。

他们一起被逗笑了,气氛非常融洽。

从武昌上火车,沿线北上,慢车挤闷,车厢内秩序很差。一来人多难於安排,二来这些小将,亦不多听人分附指挥,他们有革命精神,皇帝也敢拉下马,怎分天高地厚,总之他们要吵便吵,要打便打,只靠他们各兵队互相制约,相信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能教育人,他们自已教育自已,自已解放自已,故管不得。全国学习解放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红卫兵当作军纪,也可有相当威力。

“火车站到了,北京城就要见到啦!”一群红卫兵高呼,全车的同学们皆精神振作,无限激动,心中日夜想念向往的地方,今日到了。

到了北京,多数人的目的都要见到领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领导人毛主席。伟大的人物,领导伟大的革命,更有新的意义。历史的里程碑,却可人为乎?英雄造时势,还是时势造英雄?小小的红卫兵,也可会考虑将来的事业,也想学竖一个里程碑。

且说何华等人来到北京,到火车站大饭店挤着捧到了饭菜,此时各顾各的,争着排队领一份,不过也保证有吃,就是迟早之争的。

吃了饭,他们一起找到住地,打开包袱,就在天安门前的大广场的一角边,露天而宿。准备等候毛主席的接见,时间也不可预知。

何华问黄汉游老师说:“黄老师,毛主席接见红卫兵,和乘车的首长,经常换人共车,是不有亲疏目的,远之或亲之的示意,为何他不和刘少奇主席共车,这样更可被人们认为党中央的统一思想。”

黄汉游轻轻拍拍他的肩头低声示意说:“这可有些作用的,看红卫兵献花也有目的,是内部安排,打倒谁也有定的,是有意图的。”

“他们不会想到打江山长征时,共同患难过雪山,怎样团结。今日疏君子而近小人,对国家并非良兆。”何华说:“好好的一个共产党中央,怎会代表二个阶级,二个司令部,暗的司令部也不可明令通行全国的,况首长会有各的思想考能力,对下边表了态,怎算又一个中心,怎又叫背着中央行个人之令。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新不受。你把他执行政策看成是另一个司令部的人,只有木头人才无个人见解,有了个人见解,叫另一个司令部的人,也可叫拉一派打一派,坐下来解决也好,要相信中国的忠良将的民族主义。他们不一定都带着建设社会主义的目的参加革命,但他们大多数皆为了救中国来革命的。今天他们讲对中国有利的话,总有不合社会主义原则,可否慢慢商量?”何华有些天真的想法,壮着胆子,说了心里话,可能也叫简单幼稚想法吧!

黄汉游见都是些女孩子,少些怪忌,笑笑的说:“中央的事,中央才知,我们老百姓,只知日求三餐,夜求一宿。他们在想什么,我们怎么知道?也不过妄评论而已。以平民之心,度君子之量,我们并无和大官儿讲过一句话,更无见到过一位地区以上的首长。见还无见过,怎知他们的心?不要睦那做戏的官,写戏的人也是小人物,总之都是想到或塑造到的,怎会实实在在的官场呢?现在我问你,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怎么关心?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什么叫底,你知到底不到底,明天叫停,你又怎么,怎么进行到底呢?也不过学人叫,成了口号而已,这不会打击了你吧!”

“怎说会打击了我,我确实不知道什么叫进行到底。毛主席贴了第一张大字报,一号召,我们就干,又说这是青少年的出路,闹个底朝天也不怕,老的不去新的也不来,国家用人有限度,不换班,我们怎沾边?反正不是我去打倒他们,是上级要求。从中央到地方,那里不是这种局面?有样可学,民学民,官学官,地方官学中央官,大人物也写检导,拿去斗争。何况下边的官,也只被人拿去斗了。若是平时你敢碰他一根毫毛也算本事,虽说叫正确对待群众运动,却也最少会不舒服的。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一呼百喏,今日变成,百嘴战你,吵声震耳,怎会叫你安宁?”何华只摇摇头说。

黄汉游见众小兵细心听他们讲话,心中又警惕起来,坐在一边,转口表示说:“也搭了几日夜火车罗,不如早睡合算,我们既来等被毛主席接见,还是多体息比较合算,目前趋势,怎样发展,也不知底细,多谈无益。”

这时广场上一堆一堆人在争辩,抓黑帮游街连连,可叫乱成一片,虽不见抢劫行为,但若讲话不小心,惹到人与你一争论,可不能随便结束,围观傍听的人一拥而上,争得脸红耳赤,不愿休止。

冯静闭眼养了一会神,便起来,心情不宁,又加吵杂之声震耳,兴奋不眠,叫道:“何华,我们去听听辩论好吗?只这广场上散步也可。”

“好的,我见你低头不语,以为你打盹睡着觉,故无打扰你的,你既要求,便一同去吧!”

他们二个人对队伍安排了一会,便出来,一边散步看看广场上灯火辉煌,车来车往,人来人去。川流不息,往返如常。黑夜之火,怎比太阳光明,路途不熟,为了回来方便,只得来到目标显目的纪念碑附近。

这里一群人在争论,上前去听听。

“你认为我们造反派会输给你保皇派!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就是要打倒刘少奇。”

“刘少奇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毛主席批示他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人民选他,毛主席同意怎会叫资产阶级司令部的人,有意分裂党中央!”

“刘少奇是全国头号的走资本主义当权派,属黑线的总后台,要批臭《修养》,我们要造反!”

“你造反,也是造毛主席的反!”《论共产党负的修养》毛主席也读的。“毛主席也是共产党员吗?”另一个比手势说。

“毛主席号召我们造反,一定要冲毁资产阶级司令部。”一个戴眼镜的高喊着说。

这时这边又唱:“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绘画做文章……。”借以压倒对方。

“谁反对毛主席,就砸烂谁的狗头。”

“谁反对毛主席,就砸烂谁的狗头。”

二边叫喊一样的口号,也唱一样的歌,争论起来,便是敌人一般,难分难解。

这时又见到汽球吊上的标语:“打倒大军伐朱德!”“毛泽东同志是当代最伟大的马列主义者!”

二个人听了,看了,面面相觑,半晌不会讲话。他们心中想道:“这些话,除了在北京有人争论,很少散布各地。叫我们来看看,要看到这种局面,北京的造反派讲话,意思说,批刘少奇,不是反动了。”

“朱德可以反对,林彪更可有崇高威信,朱老总革命一生,今日成了大军伐,井冈山会师的话怎么讲,如果朱德是军伐,国共战争,也叫军伐混战?这怎么解释。”冯静的脑子在盘问着。

二个人原来一股劲儿的革命气焰,现在燃烧不起来了。他们又想:“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并非文化之革命,是党内的决战,怎可认为单是反‘三家村’,‘四条汉子’的斗争,我们从何而去?”

“这革命也并非简单,以后还会造成武斗的,二边皆是实力派,怎会单单笔战?”何华想。

冯静拉何华到无人处问道:“我们红卫兵,一针见血,把矛头直指领导,以后可会造成身败名裂。我们一出身,便卷入这样不明的斗争,这场斗争,对历史起何作用?”

“我可不知道,算了,党的路线,从发展到今天,也是有斗争的,本来自已党内的思想分岐也是正常的,那会有无斗争的党?我们的斗争只多存在怎样建设国家,走向繁荣的问题,不比蒋介石那边互相谋杀,特务监视,争权夺利的问题,为何要通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去消除内异,波及全国,大小当权派入围,造成鸡犬不宁,消耗巨大,最后还要弄到什么结果不知。”何华说。

“我不认识这些事物,就不可盲从。”冯静说。

“回去,我自当逍遥派,这场斗争,对历史不知有无作用的革命。消毁国家文明,何必去为之?”何华说。

“‘五四’运动还是反对签订卖国条约,有青年们的热血,忧国忧民,品德何其高贵?刘少奇自当国家主席以来,国家一天天光旺,五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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