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话是这种口气,我提防着的心便放下了,这小子肯定不会是愣头青,最多不过是个二百五,所以他手上的刀是不敢用的,我估计他是要吃苦头了,于是趁脱裤子的全神贯注盯着黑暗的暗道里悄悄朝他靠近。
而持刀那小子缓慢的走进了黑暗中,很快就踪影全无了。
我离脱裤子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贴近他身后,忽然就听黑严重传来“呼哧”一声轻响,接着传出滴滴答答流水滴落的声音。
犹豫一切都看不清楚,只能听见声音响动,所以我的心里一阵阵发虚,本来准备好的“猛然一击”
“王、王玮。”脱裤子哆哆嗦嗦的喊出同伴姓名。
没人回答。
这下我也觉得不对了。
这小子咽了口口水道:“你要是敢吓唬我,以后别再想从我这儿得一分钱。”
还是没有回应。
“妈的,你个混蛋玩意。”他声音抖得比脑血栓都厉害,随即用抖得更厉害的手掏出打火机。
啪嗒一声火光亮起在这黑暗的暗道中。
赫然只见暗道深处笔直的站着两个身着黑色雨衣的男子,他们带着雨帽,低着脑袋所以根本看不清长相。
但其中一人手上拎着持刀少年的首级,少年那张脸正对着我们,所以能清楚的看到他脑袋和身体分离一瞬间定格的表情,那表情既惊讶又痛苦,张大了嘴巴,不停有血水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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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奇怪的杀人犯为必量天下玉佩加更
我虽然也见过不少死相,但这是我见过最可怕的死相之一,最主要的原因不在于死人吓人,而是那两个黑黝黝一动不动的怪人实在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脱裤子那位也顾不得干坏事了,闭了打火机拎起裤子就向外跑去。
我也来不及多想。拉起躺在地下的女孩正准备往外跑,就听“嗖”的一声,我只觉得一股劲气扑面而过,就见脱裤子少年身体一震,怔在原地。
只见一只黑颜色毛茸茸的长爪从他后心贯穿而过,穿透前心而出。
少年不可思议的看了狼爪一眼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嗖的一声。狼爪又不见了。
少年的胸口上多了一处血窟窿,我能透过这窟窿看到对面马路的情况。
他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出一声俯身摔倒在地。
女孩吓的惊声尖叫,那声音刺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干脆把女孩拖到我身后道:“你千万别乱动。”说罢我带着她缓缓朝暗道外退去。而巷子里开始有阴冷的气流吹动,风力逐渐增加。
上门阴随时都会出现,看来这两人绝对不是正常人。否则上门阴不可能这么快感知到他们的存在。
一念未必又觉得一股劲气扑面而至。
“呜”的一声气流急速加剧,我眼前一片红云闪烁,上门阴拦在我身前。只见那只黑色的狼爪再度从黑暗中朝我激射而至。
上门阴随手一拂,狼爪瞬间就布满白霜又改变了飞行方向。笔直的朝天上冲去。
这根狼爪居然是人用的武器,我也算是看过金庸、古龙全套的武侠小说,但真就是没见过有人打造一把狼爪做武器用的。
啪嗒一声狼爪掉落在地,上面结了厚厚一层寒冰,而上门阴之前发出的寒气只能在物体上结成薄薄一层冰霜。
她的能力确实有了长足提升。
有上门阴撑腰我顿时觉得底气足了,指着黑暗里道:“就凭你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还想和我叫板,弄死你两信吗?”这句话说出口我顿时觉得自己**的不要不要的。
女孩还是很慌张,因为她无法看到上门阴,也不知道狼爪为什么会突然朝天上飞去。
那两个鬼气森森的人并没有丝毫动静,甚至都没有从黑暗中走出来,但上门阴却渐渐消失了。
上门阴离开则说明危险已经消失了,估计那两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于是我带着女孩退出当地后赶紧返回酒吧。
进去后女孩抖得简直就像筛糠,本来就很白的皮肤显得苍白异常。
王大海看到她这副状态迎上来道:“怎么回事?”
“赶紧打电话报警,出人命官司了。”我道。
“成,我去打电话,你拿条毯子给女孩披上,弄点糖水给她喝。”王大海叮嘱道。
于是我把女孩送去了慧慧的办公室,简单扼要的说明了情况后就返回大堂。
“电话已经打过,郑春雷马上就过来。”
我松了口气坐下后问道:“王大哥,你见多识广,知道何门何派是以狼爪做武器的?”
“狼爪?这我还真是从没见过。”王大海想了想道。
聊了会儿天,郑春雷带着四名刑警到场了。
“哪里死人了?”于是我带着无人来到了暗道。
五根手电同时点亮,只见堆满杂物的暗道中空无一人,不但那两个身着黑色胶衣的人不见了,两具死尸也不见了。
甚至在地上没有找到半点鲜血。
如果不是那根冻成冰柱的狼爪还留在原地,我简直要怀疑之前的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一名警察正要去碰触狼爪,我赶紧道:“千万碰那东西。”警察赶紧松了手。
我走到狼爪前掏出随身携带的御洗盐洒在上面。
以前上门阴凝结而成的寒冰只要沾到一点御洗盐立马就会化水,而这根冰柱沾到了御洗盐之后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将御洗盐冻在了冰柱表面。
这下也是麻烦,万一再被上门阴冻住,那可就是真的冻住,再也没有解冻的办法了。
“你不说死人了?问题是连血液也没见到。”郑春雷道。
“会不会是被他们擦干净了?”我道。
“这怎么可能,一刀将脑袋砍了,人体内的血液会呈喷涌状飙射而出,血液会溅的到处都是,就算大白天收拾也很难做到不留一丝痕迹,黑灯瞎火的两个人真能在短时间内将一处杀人现场清理的毫无异样?你觉得符合常理吗?”
“有正常人用狼爪做武器的?”
“这被冻住的是狼爪?你确定?”
“我百分之一万确定。”如今上门阴冻气所结成的寒冰颜色是犯灰的乳白色,犹豫不透明,所以一旦冰层厚了,就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
郑春雷然物证组的人吧冰柱用塑料布包裹起来,放进车子里对我道:“这个地方要封锁了,我们会详细检查的,水泥地面难免有缝隙,这里面肯定留有死者血迹,所以很快就能知道答案。”
“杀人凶手的行为是非常古怪的,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放心吧,真要摆不平我不会硬上的,肯定找你。”
“好,那我等你消息。”说罢我就回房休息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
我晕晕乎乎的接了电话只听郑春雷在电话那头道:“物证组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现场没有发现一地血液。”
“不会吧,是不是疏漏了?”
“警方搜找血液的手段可不是单纯的用眼看,而是用一种特殊的荧光设备照射现场,如果有血液滴落,且不说那些难以被发现的犄角旮旯,就算是在瓷砖上擦一滴血,也会残留一些成分,这些血液中的成分肉眼是看不见的,但是在荧光设备的照射下会凸现出来。”
“你对于刑侦、物证这块不了解,所以会误以为销毁作案现场的痕迹很容易,但其实做到完全没有丝毫线索留下是非常困难的,尤其是血液这种物质,他就算趴在地下舔也不可能舔的如此干净。”
“我懂你的意思,所以你觉得我是谎报军情了?”
“你别急啊,我可没这么说,我的想法是这两人肯定出现了,而且女孩供述的情况和你所说基本上是完全相同的,两名死者的信息我们也已掌握,经过调查确定这两人在昨天晚上后就一直没有回家,并且无法联系上,所以这件案子我觉得可能有点麻烦。”
“不是有点麻烦,是非常麻烦吧?”我道。
“是啊,所以这次真的需要你帮忙了。”
“可对这两人我也是一无所知。”
“秦边,以这两人的衣饰、行为以及作案手段来看,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且属于风格极其明显的那类,你身边的朋友大多见多识广,可以找他们打听一下,就从他们的衣饰和武器下手,就像你说的,哪有人用狼爪为兵刃的,这些其实都是可以突破的线索。”
“明白了,那我就找人问问这件事。”
“好的,这种人如果不靠你帮助,单凭我们的手段是没法找到的。”
这个忙我当然要帮,于是我找到宁陵生将两人的衣饰和所使用的武器详细说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宁陵生并不知道这些人属于何门何派,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宁哥,以你的所见所闻都不知道这些人,难道他们是鬼魂?”
“你把我当神仙了,这世上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宁陵生笑道。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18、莫名其妙的血迹
“郑春雷特意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忙打听这些人的底细,看来是没法帮他了。”
“这两人杀人了?”
“而且杀的还是十五六岁的小孩,这两孩子虽然令人讨厌,但出手就杀人。也是太狠了。”我道。
宁陵生微微点头道:“这样吧,你把两人的外形特征详细写下来,我找人问问看。”
于是我拿出纸笔扑在台子上正要写字……
猛然间我看到自己的指甲缝里布满了血丝。
我大大吃了一惊,放下笔后将手凑到子前仔细闻了闻。
没错,确实有一股浓烈的血腥气。
这下可不是吃惊了,我吓得整个人一激灵。
如果是在宁陵生的房间里。他肯定会看到我这个反常的动作,万幸我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我仔细回想昨天晚上所遇到的种种状况,没有一次是沾血的,那么我指缝里干涸的血斑和手掌浓烈的血腥气是从哪儿来的?
我越想脑子越乱,便起身去厕所里洗手。可是拿起肥皂我就看到肥皂表面沾染的几条血痕。
不用说这是我洗手时留下的血迹。
可问题是早上起来直到现在我没洗过手。
至少我不记得自己洗过手。
我一直愣在洗手台,直到王殿臣溜馒头回来,我才回过神。赶紧拼命洗手,把指甲缝洗的干干净净。
“又不是吃饭,你洗手那么仔细干吗?”
“保持优良的个人卫生难道还需要理由吗?”我故意打马虎眼。
“别骗我。你是不是刚用手办事儿了?”王殿臣坏笑着道。
“我去你大爷的,丫怎么如此下流?”我给他说的很不好意思。
“你也别装了。就算真是这样也不丢人,像我们这样没女朋友的不懂人事倒也无所谓,你可是经历了雪惊秋这样一个大美女,而且还有上门阴伴着你,偶尔思淫欲也不奇怪。”
“你别瞎说啊,我对这两位女性都是非常尊重的,哪有你说的那么下流。”
“别在那儿装纯了,谁不知道谁?”王殿臣笑道。
我懒得和他在这事儿上纠缠,赶紧把两人的外貌细节写清楚后交给了宁陵生。
随后他拨通了台湾的电话,将我写的信息告诉对方之后道:“您看江湖上有谁是用狼爪的?”
对方叽里咕噜说了好一会儿,宁陵生连连点头称是,之后便挂了电话。
“就我得到的消息,使用狼爪做武器的门派还真有几个,但具体到某一门派就得看制作狼爪的材料了,如果是精钢所制的那就是恶狼帮,如果是木质的那就是万兽山庄,你有没有见过狼爪的材料?”
“没有,那两人将狼爪丢来后立刻就被上门阴用冰封住了。”
“用御洗盐化开看看。”
“上门阴的能力更强,御洗盐已经失效了。”
“这么说岳冷杉传授你的养鬼术真有立竿见影的效果了?”
“应该是的,上门阴的能力确实有了长足提升,她是越来越厉害了。”
“嗯,上门阴虽有怨念,但善念也未曾消弭,她能力的强大,对你而言是好事。”
“是啊,否则说不定昨天晚上我已经被人给害死了。”
“秦边,你年纪不大,身负异能,需谨记低调做人的道理,树大招风,猪壮遭屠,千万不要做出头鸟。”
“宁哥放心吧,我这个性格无非也就是求个自保,出风头的事情做不来的。”
“嗯,我现在的托的关系已经去这两家打探消息了,如果听到风声会告诉你的。”宁陵生拿起摆在身边的棋谱。
我识趣的退了出去。
回房只见馒头趴在我的床上,它现在越长越大,趴在床上,一张两米长的床满满当当。
看见我进了屋,馒头自觉的跳了下去。
“你现在用什么办法训练它?”我看馒头的耳朵上有一块豁口,虽然伤口已经做了处理已经完全长好,但以馒头的战斗力,能在它身上留下伤口的那肯定不是凡物了。
“也是缘分,我遇到一个养鹰的,他养的鹰也需要对练,所以每天都让鹰和馒头大战一场。”
“这鹰恐怕不是普通品种吧?”
“当然不是了,这种雕名叫白头金雕,还记得生长了三百年大蟒蛇的那个村子吗?”
“记的,以造鸟笼子为生的村子。”
“没错,他们村子里造的鸟笼子,最早就是为了供养白头金雕的,这种雕属于天空的霸王,浑身坚硬如铁,脚爪、喙比剑刃都要锋利,而且力大无比、性情凶猛,咱们馒头和白头金雕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每一次只要见面就会打个天翻地覆。”
“你也是乱来,万一伤了馒头怎么办?”
“我去,你就这么不看好馒头,咋不说咱们馒头伤了金雕呢?”
“金雕能飞啊,打不过就飞,至少立于不败之地。”
“切!能飞有个球用,馒头的力量、速度是你难以想象的,所以千万不要小看馒头。”
“那它耳朵还受伤了?”
“正常啊,这种猛兽就是要在不断的战斗中成长,伤疤越多,存活的把握越大,馒头可不是家养的宠物。”
“你小子现在说话一套一套的。”我笑道。
“我训练馒头也有段时间了,心得还是有的,否则不成傻子了。”
“是啊,馒头现在是越来越强壮,或许在遇到鼠妖它也有一战资本了。”说罢我抱着脑袋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心事,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后已经是傍晚,洗漱一番吃了饭后我去了酒吧,刚刚营业不久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出屋一看只见五六名剃着青皮,满脸凶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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