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吧,双拳不打笑脸人,意思尽到了他应该给我们一个面子。”我道。
“好,那我祝你们马到成功。”
“我说句心里话,你店里的员工真有些阴阳怪调的。”
“你应该理解他,这人曾经也是个警察,或许这是他最早的理想所在,当时当一切希望破灭后他为了保护自己,不再痛苦,就会下意识的选择鄙视这个职业,这是一种自我防卫机制吧,所以他说的越狠越难听,证明他其实越渴望做警察这份工作。”我道。
“你还懂心理学?”林怀民诧异的问道。
“我看过相关的报道,这也是我信口胡说,当不得真。”
纸条上的地址居然是山东的一个村子,也就是说我们又得跑外地了。
山东和临江的距离比广西是要近多了,所以我们决定当晚就行动,回去收拾了衣物之后我连出院手续都没办就和王殿臣、馒头三人踏上了前往山东的路途。
随行的还有四名刑警,七人一狼组成的特别行动小组,离开之前我们就联络了当地市局,对方承诺一定尽全力配合我们这次办案。
因为案情比较特殊,所以我们也没有实情相告,只说有些情况需要找刘司空了解。
经过半夜的颠簸我们进入了山东境内,又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到了鹰爪门所在的提梁乡。
山东是中国的武术大省,区域内门派林立,光是一个提梁乡就有三个武术门派存在,只是立在街面的牌子不可能直接上“鹰爪门”三字,用的是“鹰爪武术会”。
接待我们的是市局一名干事,当地公安部门的同志听说了案情也没觉得是多大的案子,所以委派了一名干事先带着我们联络刘司空。
“鹰爪武术会”在提梁乡属于门脸最大,装修最豪华的门派,足可见他们的财力雄厚,只见大院子的木架上摆满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对石狮子分列入口两旁,端的是气象森严,少林武当也不过就是这种派头。
这名干事叫刘悦,二十岁刚出头,参加工作没多久,我估计他就不可能把人找出来,果不其然深更半夜敲了武馆门后对方看他是警察还算给面,开门让他进去后没多久刘悦气咻咻的走了出来。
等他上了车后我道:“对方是如何拒绝你的?”
“他们说刘掌门在休息,他睡觉时间没人可以打扰。”
“你没说是在办案?”
“说了,可他说掌门是习武之人,对于养生之道非常讲究,绝对不会在半夜起来,就算市长来了他也得把觉睡足了。”
我忍不住笑了道:“王大海说这个人装,一点没错,这哥们确实太装了点。”
“那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要不然咱们干脆装作踢馆的人,我不信他不出来。”
“你这主意够馊的,他手底下那些徒弟就足以打翻我们了。”
“这点我也不赞成,即便是踢馆掌门人也不会立刻现身的,除非打趴下他几个徒弟。”
“他的徒弟可不算好惹的。”我叹了口气道。
“是啊,所以很可能没见到刘司空,我们先被教训一顿,这可不算是个好点子。”
思来想去没有好办法,我一拍大腿道:“先去睡觉,我就不信白天他不出现。”
“可要是他不出现呢?或者即便是他出现了,却不让我们见到呢?”
“那我就一把火点了他的房子,我可不是瞎说,到时候我真来这儿放火。”我恼火的道。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73、超级装
“唉,这年头真是装什么的人都有,但是装武林宗师的,这是我见到的第一个。”王殿臣叹了口气道。
现在是绝对能和鹰爪门的人起冲突,道理很简单。我重伤未愈,不可能与人打斗,而上门阴肯定是因为身体没有恢复,否则也不可能任由别人把我伤成那副鬼样子。
所以现在最好还是低调行事,否则惹出的麻烦根本就没法摆平,何况那两人的身手我是亲眼所见。亲身体会的,鹰爪门里至少还有几百个和他们本领旗鼓相当的同门,这要打起来估计我给撕得肉片都不剩了。
回去睡觉的时候我还在想自己会不会梦游?如今的我连走路都困难,如果还是剧烈运动,我受伤的身体根本受不了。
休息的地方是当地一处公办招待所。在县城最繁华的街道,不过招待所的内置很简陋,颇有点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意味。但收拾的干干净净。
深更半夜的我确实有点疲劳了,洗漱之后脱了衣服上床正准备睡觉,忽然就听马桶哗啦一声。自己扳动了水阀,哗啦啦冲出水来。
我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陈旧的马桶开关松动或是失灵都没什么好奇怪的,想到这儿我我正打算睡觉,就听啪嗒一声,马桶盖子撞在马桶上发出了一声大响。
这下我睡意全消,起身走到厕所先试了试马桶的开关,确定没有松动后又将马桶盖恢复原状,感觉马桶盖子也很结实,不可能自行掉落马桶上。
思来想去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转身正要离开,就听马桶哗啦一声,又是流水响动。
然而这次不光是抽水了,只见水从马桶盖的缝隙处涌出,四面流淌。
马桶居然堵住了,也是有够倒霉的。
想到这儿我正要揭开马桶盖子查看情况,忽然一撮又细又黑的头发从马桶的缝隙处涌了出来。
其中几根正好碰到我手上,湿漉漉、冰冷冷,吓的我赶紧缩回手。
随即就见马桶里有什么东西要顶开盖子,马桶盖子露出一道更宽的缝隙,随即一套鲜红色软绵绵的舌头居然从缝隙中露了出来。
这可把我吓的不轻,连退几步出了厕所门,将门一把用力关上。
这次我更加肯定上门阴受了伤,否则出现这种状况她必然会第一时间现身的。
看来我需要更多的鲜血养她,那些人渣死不足惜,但上门阴绝对不能出事情。
之后我壮着胆子又将厕所门打开。
赫然只见马桶盖已经被掀开,水中泡着一颗肿胀的,已然腐烂的女人脑袋,她脑袋上的长头发铺满了马桶边缘,此时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上门阴不再出现后我胆子也小了不少,这一下就被唬了个魂飞魄散,连衣服都没穿,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子就冲出了房间冲到了一楼大厅。
此时只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坐在吧台里,看我这身打扮,她极度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道:“我们这里是公家单位,可没有你想的那些服务。”
“您、您误会我了,我的房间里闹鬼了。”我上气不接下气道。
“闹鬼?你产生幻觉了吧?”胖胖的中年妇女惊诧的道。
“肯定不是幻觉,我房间的马桶里莫名其妙的钻出来一个女人的脑袋,那模样简直恐怖到了极点。”
“什么,那个马桶里又看到女人脑袋了?”这女人处变不惊的问了一句,而且有个“又”字。
她“镇定”的情绪也感染了我,我道:“难道你们知道这件事?”
“这么老的招待所,出点怪事情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看你大惊小怪的样,还是个爷们的,胆子比我都小。”
我给她呛得差点没翻白眼,终于领教了“公家人”的厉害。
“大姐,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问题是厕所里突然多了一颗人脑袋,确实是太吓人了,见到这一幕有几个人能不害怕的?”
“害怕也没办法,有钱去住高级宾馆啊,干嘛来这种破烂地方。”
我心里的火也被她勾起来了,恼火的道:“我说你这个人……”
她小眼一眯道:“我说你有完没完,我又不是道士,你和我说这些话有用吗?”
“可我不和你说又能和谁说?有问题你得反馈,而不是就这么任由其发展。”
“反馈?你说的简单,我对谁反馈,闹鬼的事儿说了也没人信,有人信也没人解决这问题,你也别吵吵了,给你换间房就得了呗。”
我知道和这些人是说不清楚道理的,他们的目标就是混到退休,所以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管什么事情能躲就躲。
于是我又换了一间房子,这次没出怪事,我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又去了鹰爪门,果不其然这次还是被门神挡驾,回馈的消息是今天他要接见外地过来的别派掌门人,探讨中华武学精髓,实在没空接见我们。
这话说的也是太大了,但我们也是没辙,碰到这种装逼的武术门派领袖还真是一点办法没有,连硬闯都不成。
到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林怀民对刘悦道:“能不能通过什么人走关系和他见上一面?”
“估计有点难,在咱们这个地方,搞武术体育会的人比公安局长都牛气,他们不想见你,找谁劝都没用。”
说来说去不得其法,我也是急糊涂了,直接打开车门朝“鹰爪体育会”走去。
“你打算干嘛?”王殿臣脑袋从车窗里伸出来问道。
“你别管了,我就不信这次他有胆子不见我。”说罢我已经走到了大院入口。
只见大院子里约有二三十个身着白色汗衫、灯笼裤的年轻人,手里握着一把铜制鸡爪练的那叫一个虎虎生风。
看见我,靠近门口的两名弟子走上来道:“请问您找谁?”
“我找你们掌门。”
“掌门在接待外宾,今天没时间见客。”
这逼装的简直是飞一般的感觉,外地来的人都成了外宾,我道:“你最好赶紧把话给你们掌门带到,别以为强奸了我朋友的妹妹就这么算了,这种事情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如果再不见我,我就把这桩丑事给他抖落个干干净净。”
听了这话那两人脸都青了,互相对视了一眼赶紧进去通报了。
我得意洋洋站在门口,这老装逼犯要还能忍得住我就大声吆喝,看他有没有脸还继续屋里待着。
果不其然,两三分钟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胸口印有“鹰爪门”字样的黑色罩卦走了出来。
这人满头鬈发,一嘴小胡子,长得短小精干,虽然体格不大,但露出来的身体部位一看就是肌肉紧绷,力量感十足。
这人虽然貌不惊人,但给人感觉神情十分凶悍,一对精光闪闪的三角眼望着我恶狠狠的道:“就是你?”
“刘掌门,想见你一面……”
“我不是刘掌门,我是他的大弟子,你小子胆子不小,居然敢诬陷我的师尊?”
这老王八蛋居然就是不露面,到这份上我觉得黔驴技穷了。
正在想该怎么办,就听这人道:“师父在二楼会客室里等着你呢,小子,我看你有的倒霉了。”
我心中一喜,能见上面就成,到不了我在他所有徒弟面前给他赔礼道歉,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他肯定也会理解的。
想到这儿我跟着中年男子上了二楼,只见他将一扇双开的木板门推开,一个五十多岁身着长袍的男子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望着窗外,果然有一派宗师气度。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74、老混蛋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如果说宁陵生穿长袍是一种潇洒飘逸,文质彬彬的书生气质,那刘司空穿着青灰色的长袍配着他斑白却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左手端着一杆插着香烟的翡翠烟管。
这活脱脱就是冯敬尧转世啊。
说道“冯敬尧”可能很多朋友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其实就是《上海滩》里冯程程的父亲。那个最后和许文强翻脸,并死在许手下的上海滩大流氓。
我不知道刘司空为什么挑这个人模仿,但我可以肯定他确实是在模仿冯敬尧。
见我们进来他头都没动一下,微微点头道:“你可以出去了。”
那位大弟子点了点头退出房间并关上门。
“这么说就是你了?”他声音沉稳的对我道。
我则满脑子都在盘算应该如何对他解释这件事,这话毕竟是我先说出口的,从法律角度来说我的这一行为绝对能算得上诽谤。他真要较真赔钱都是小事,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只见刘司空将烟管放在桌子上一声不吭的站起身,他缓缓将双手背在身后,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我道:“刘掌门,你、你……”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但看他这幅样子似乎随时都能出手,我暗中堤防,以防刘司空突然发难。
没成想他走到我面前后居然咕咚一声跪在我面前略带哭腔道:“小伙子。真是对不起,我那晚也是鬼迷了心窍,灌了二两马尿就没了操行。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小伙子。你原谅我,请你一定要原谅我。”他眼珠子痛恨,悔恨的泪水似乎随时能夺眶而出。
我彻底惊呆了,难道我一番乱说反而是歪打正着杵着他心窝窝了?
“小伙子,我知道对不起你朋友的妹子,你开个价,只要是我能承受范围之内的绝不打半个马虎眼,求求你了。”说罢这位堂堂一门之长居然抱着我的腿死死不愿松开。
“你看你这幅模样,赶紧放手,有话好好说。”
“就不放、就不放,除非你答应我。”就凭这副没皮没脸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之前还在那儿装逼装的天荒地老。
“你先放手,放开手咱们有话好好说。”听我这么说他终于松了手。
“别搁那儿跪着了,坐在椅子上吧?”
“我、我是真后悔了。”
“别在我面前装了,你现在后悔有个屁用,合着你练武功强身健体的目的就是为了强奸人小姑娘?”我不免有几分恼火。
“唉,男人最不该长的就是那东西,真是天大的累赘。”
“你得了吧,拉不出屎来怪茅坑没吸力,有你这色心啥都不长你照样做坏事。”
“您教育的是,我、我混蛋、我臭不要脸。”没说一句话他就抽自己一耳光。
“行了,我给你个机会弥补过错,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您说要多少钱?”
“我不要你钱,我只要你给我找两个人,两个你的徒弟。”
“你找我徒弟干什么?”刘司空诧异的道。
“怎么?你不愿意帮忙?那也成,咱们……”
“别、别啊,我当然愿意帮忙了,别急眼啊,您说吧这两人叫啥名字?”
“名字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这两人是你的外国徒弟,用狼爪的。”
“哦,你是说森先生的手下啊。”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森先生?这是什么人?”我追着线索问道。
“就是你说的这些外国人,他们可不是我的徒弟,而是外国一个机构送过来让我培训的习武爱好者,这个机构的负责人姓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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