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的小心脏咕咚咚直跳,求援似的朝宁陵生望去,他道:“鲁总,我们这些人不好这口,而且他们都是孩子,可千万”
“孩子怎么了,现在就是孩子猛,你们这位小伙子多大年纪,不是把我们一个人给活活打死了。”他指着慕容御道。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紧张,他却哈哈一笑道:“放心吧,今天请你们来可不是算账的,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死,也有人生,正常。”说罢对手下挥挥手。
他冲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向前走去,我也没辙了周围都是拿枪的人虎视眈眈瞪着我,真怕他们扣扳机把我突突了,犹豫片刻我还是跟了过去,但心里打定主意,绝对不碰这姑娘一指头。
穿过客房的偏门,只见是一处走廊,几间客房分别在走廊两侧,那人带着姑娘进了其中一间屋子,将人平放在床上便离开了。
没想到这门一关上原本醉的人事不知的姑娘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跪倒在我面前道:“大哥,求求你了我、我真不知道他们让我来是干这种事情的,我以为公关小姐就是陪人喝茶聊天的,我、我不能陪你睡觉。”说罢眼泪犹如断线珍珠滚落而下。
127、停棺兽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只能说实在是哭笑不得了,居然能遇到如此稀里糊涂的姑娘。
她是大学生,从年纪上来说肯定比我要大,但是看面相。这姑娘就是一张娃娃脸,思想上也是绝对的不成熟。
我伸手想要扶她起来,这姑娘十分警惕的往后一缩,双手下意识的挡在胸前。
我道:“你放心吧,我不是流氓,只是想扶你起来。”
她道:“大哥,我真的不是那种、那种女人,我求求你”
“你别老求我了,起来吧,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说罢我反身去沙发上坐着。
她有些狐疑的歪头看了我一会儿这才站了起来。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你真是大学生”她没说话,咬着嘴唇点点头。
“如果你不想进来,他们能用刀逼着你进来吗”
“我、我们班有个同学,专门替远东公司在学校里联系女生的,说晚上只要来吃顿饭陪客人喝点酒一晚上最少能赚一千块,我、我也是昏头了,可是进来以后我说想要出去这些人就不同意了,说要么打断一条腿,要么就陪、陪、陪”
“你啊,我也真是佩服你的头脑简单。”我叹了口气。
“那我、我该怎么办呢”她畏畏缩缩道。
“怎么办睡觉呗。”这话说出口我又觉得不太妥当改口道:“就是正常的晚上睡觉,你睡床,我睡沙发。”说罢我进卫生间洗漱之后穿着浴袍出来,看她还在那儿站着,不免又好气又好笑道:“大姐,您这不是准备为我放哨站岗吧。睡觉吧。”说罢我躺在宽大舒适的真皮沙发上闭眼睡觉了。
很快我就进入梦乡。
事后我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淡定”,理由有二,第一我对娃娃脸的女孩审美疲劳。第二我对没脑子的女孩天生就没好感。有此两点我对这女孩自然不会有丝毫非分之想了。夹贞助技。
一觉睡醒后看传呼时间已是早上六点,女孩坐在床上似睡非睡,我起来时稍微有些动静,她就像是受惊的小鹿立刻睁眼坐直了身体。
我看着都好笑道:“你别那么小心眼成吗我昨晚早就睡着了。”
说罢我正要去厕所就听女孩小声道:“大哥,你是个好人。”
“你别叫我大哥,我没你大。”
很早我就出了房间。客厅里两名保镖坐在椅子上似睡非睡。听见有动静立刻站了起来,随后摇晃着朝客厅外围走去。
到了七点多所有人陆续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面时都有些扭捏,我心里好奇不知道谁真“办事”了,谁和我一样一晚上的“高风亮节”
这个谜团很快就被我通过两人间的“配合”看的清清楚楚。小洁和宁陵生是互相瞧着别扭的感觉,这显然不符合一夜温存后该有的行为,而王殿臣和女孩则是女孩神态娴熟的补妆,他的表情看不出特别之处,所以摸不太准两人到底有没有“办事”。
慕容御和另一个女孩则“融洽”了许多,女孩挽着他的胳膊两人时不时的低声说笑。
不用说了,这两人指定那什么了,行啊这小子,小小年纪就想想我自己至今还是“一片冰心在玉壶”,我是不是白活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个女人后来成了慕容御的老婆,这两人晚上虽然睡了一觉,但确实是真有感情的。
所以说“眼缘”真是特别奇妙的一种感觉,两人仅仅一眼之间就来电这也算是难得的缘分,有了缘分身份就不再是问题,所以慕容御是我们四人里第一个有老婆的人。
到了八点多,鲁总起床了,见到我们,他笑道:“昨晚上还好吗多休息一会儿,没必要那么早的起来。”
“鲁总,酒也喝过了,觉也睡过了,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了吧”宁陵生冷冷道。
“上早饭吧,一边吃一边聊。”
相比晚饭,早饭就简单很多了,白粥,小笼包、还有一点咸小菜,鲁总端起碗道:“其实我就愿意吃的简单点,但应酬太多,没办法。”
没人说话,宁陵生是真的不耐烦了,我真担心他会爆发,鲁总挥了挥手道:“不相干的都走,我这要谈正事。”说罢四名女子、佣人和保镖都离开了,客厅的双开大门被关上。
鲁总放下筷子道:“宁总确实是个有大本领的人,这处庙修好之后陵城的暴力斗殴事件果然下降了很多,这些天我一直在陵城观察情况,人与人之间的计较确实少了许多,以往一点小事就能大打出手,现在至少都能做下来谈了。”
“风水格局确实能对人的脾气秉性产生影响,这事儿是早有定论的,陵城地处内陆,自古以来就少战争,民风也不彪悍,打架斗殴案件却在全国排名靠前,这显然是有问题的,问题只可能是出在风水上,确定这点只要找出风水破局问题就解决了。”
“风水之说却是玄妙万端,我对于风水师傅一向是尊敬有加的。”鲁总点头道。
“鲁总对于陵城之事如此上心想必是遇到了风水困局,我说的没错吧”
“呵呵,实不相瞒,这些年我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自己反思别的方面没有做错过,那问题只能是出在风水上了。”说罢他打开客厅一角的电视机、录像机播放的是四条广告。
我们常年在外修庙,几乎没有看过电视,对方广告里的物品没有丝毫认知,等广告播放完后鲁总道:“这四件东西一样不挨着一样,但都是同一人的产业,这人叫马福友是我的一位同乡。”说到这儿鲁总顿了顿道:“我对于马福友还是比较了解的,这人早年出来做生意,事业上基本没什么起色,基本上一直都是靠我,但这两年突然就彪了起来,做什么都来钱,前些天甚至接了汽车制造厂钢化玻璃制作的生意,现在牛的很啊,连我打电话给他都要预约了。”
说到这儿他点了一支雪茄道:“宁总,你知道在这件事里我最奇怪的是什么”
“曾经眼里的小弟突然间翻身而起了,鲁总怕不是奇怪而是有些失落吧”宁陵生语带讥讽道。
鲁总假装没听懂,摆了摆手道:“你还真是小看我了,跟着我混饭吃的同乡不知有多少,后来也有不少人通过自己努力得到了成功,我是为他们感到高兴的,但马福友”鲁总皱了皱眉道:“我听人说他求了一只阴兽。”
“阴兽”宁陵生的眉毛也拧在了一起。
“没错,是一只停棺兽,宁总是风水行家,对于阴兽应该是懂的吧”
“我当然知道,但能养成阴兽的可是最顶尖的风水大家,这些人我所知如今还活着的不会超过十个人,而且隐姓埋名的生活,恐怕不太好请吧”
鲁总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据我所知在他发达前半年,马福友将他名下最赚钱的一处工厂转卖给了别人,筹措来的资金他并没有用以生产或投资,而是转给了北方某人的户头,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账户的户主和马福友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个人明面上是做什么职业的”宁陵生问道。
鲁总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烟道:“我呢是个生意人,总想着和气生财,尤其是对这类真有本事的人我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可如果马福友真要请了一只停棺兽那么我和他之间就是不共戴天之仇了,所以请宁总来的目的也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做做这件事。”
“为什么是我”宁陵生道。
“你真有本领,但最重要的是你没什么名气,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128、麻烦临身
宁陵生想了想道:“你需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我要你破了这只停棺兽。”
“我没有十足把握。”
“孩子,我恐怕你必须要有十成把握了。”说这话时鲁总双眼凶光熠熠。
宁陵生毫不退缩针锋相对道:“如果我不同意呢我想我应该有拒绝的权利吧”
鲁总不紧不慢的抽了两口雪茄起身道:“几位,请跟我来。”
说罢他径直去了卧房区的。我们四个跟在他身后进了其中一间屋子,赫然只见屋子中央的床上摆了四方四正满满一堆钱,而钱的边上摆了一颗子弹。
鲁总的手按在钞票上道:“这里是一百万现金,如果你能把停棺兽这件事我给我摆平了钱就是你的。”说罢他连露出一丝冷酷的笑道:“可是如果你不选择这堆钱,那剩下的就只有这颗子弹了。”
“你威胁我们。”慕容御就要冲上去。
宁陵生抬手阻止住他道:“别乱来。”
鲁总道:“小伙子,你们跑江湖卖手艺,其实也有风险,赚的还是辛苦钱,我这次给你一百万足够你退休了,这个价位我觉得你应该考虑”
宁陵生想了想道:“千里奔忙只为财。我确实想赚钱,但这个钱有命赚没命花啊。”
“如果你不想赚这个钱那就只有子弹了,其实我很少威胁人,因为所有事情我都能用钱摆平,我都把价钱开到这数了,宁总应该给个面子。”
“看来我是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宁总,你是个聪明人,我并没有让你去和对方正面为敌的意思,我只需要你给我破了这只停棺兽,要求不为过吧”
宁陵生想了很久道:“我可以去试试,但功法自有强弱,我也不敢打包票一定怎样。”
鲁总不阴不阳的道:“做事情尽力就好。”
“鲁总,如果这件事你教给我办,这一百万我现在就要拿走。”
鲁总一对小眼顿时迷了起来,盯着宁陵生时凶光毕露。宁陵生毫不退避与之对视。
“宁总,拿了我的钱这事儿你可不能办砸了。”他几乎是咬着牙道。
“当然不会办砸,不过这一百万只是订金,我要的可不止一百万。”
鲁总简直要气疯了,叼在嘴上的雪茄烟都在微微发抖道:“好,那我就再给你一百万。”
“我要一千万。”宁陵生平静的道。
这下连慕容御都惊呆了,我们仨暗中互相对视一眼,我心道:真是看不出来,宁哥比我贪多了。
鲁总怒极反笑道:“好小子,知道坐地涨价,不过我喜欢贪婪的人,人只有贪婪才能不惧艰难做成事情。我答应你,只要这件事情办成了我给你一千万。”
“好,那我也答应你。”
鲁总一句废话没有道:“送客。”
随后一名身着白西服的人将我们送出了房间,出了白楼后在我们上车前他道:“我们明天下午回来接宁总,请您做好准备。”说罢转身离开了。
回到工地等司机离开后我直吐舌头道:“宁哥,你也是真够狠的,开口就是一千万,我都给吓死了。”
话音未落鲁总派人把一百万给送来了,大编织袋塞了满满一袋子。
“一点不过分,我可以断定鲁总的发迹和阴兽有关,否则他不可能知道这种手段。”
“是,我正打算问你,阴兽是什么怪兽”
“阴兽可不是怪兽。这是风水行当里极其特殊的一种手段,会的人不多,使用的人也不多,因为太过于缺德了。”说到这儿宁陵生叹了口气。
“风水讲究的是山水之象,草木之貌,和动物有什么关系呢”我又掏出了笔记本。
“风水分为四大类,第一是观山类,就是我们这种主要以观察地形地貌为主。第二是观星类,以观测星空的位置为主,第三类是术门类,这类是以工具为主的,什么地穴银针、阴阳罗盘、量天尺之类。最后一类就是阴兽类,这些人以养阴兽为主,不过风水行当里一向不承认这类人,他们觉得养阴兽的应该归类为巫师而不是风水师。”
“简单的说阴兽和阴鬼差不多。后者是死亡的人,前者是死亡的动物,而风水师养阴兽为的是夺人运道,鲁总当年必然是靠风水师养了阴兽夺了别人的运道,所以捞偏门发了大财,马福友定然用了和他相同的手段,而停棺兽是一种专门劫人祖坟风水的阴兽,阴毒诡异,马福友甚至有可能会对鲁总下手。”
“难怪他会如此紧张,原来怕被人截了祖坟风水,不过以他的财力为什么不找人直接对付马福友,却找人破解风水煞局呢这事儿治标不治本啊。”我不解的道。
“你以为鲁总不会这么做等我们把这场风水局破了,马福友就死定了,鲁总留着他就是怕我们万一失手,而且现在马福友运道正旺,就算对付他也不可能挑这个时候,鲁总背后有高人。”
“真奇怪了,他有高人干吗花这么大价钱砸咱们身上”
“因为他不想和风水师正面为敌,得罪这种人以后会很麻烦的,所以他就把这个烂苹果丢给了我们。”
我这才明白鲁总的打算,:“这里没一个好人,我要一千万就是为了敲他竹杠。”
“大哥,这件事你有把握吗对付阴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停棺兽不属于凶、煞之列,充其量也就占个诡吧,对付这种阴兽谈不上凶险,不好找倒是真的。”
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有人咳嗽了一声,回头只见卢十一带着馒头站在我们不远处一株桃树下,馒头此刻已经有成年人小腿长度,由于卢十一每天坚持不懈的带它“锻炼身体”,这只原本肥胖的小狗体型标准了不少,来回窜动自如。
这只狗极为活泼,见到人就是人来疯,在人腿下不停的钻来钻去,而且是见到蝴蝶捕蝴蝶,见到蜻蜓捕蜻蜓的主儿,不过说也奇怪小奶狗的时候它长着一身黄毛,现在随着“年纪增长”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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