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肯定着急;宁哥一到中午就要承受烈火酷刑ゞ一到晚上”
“冰火降号。这个我知道;但是没有办法;只能等到晚上才能行法破功;放心啦;最多再忍受一天;明天就好了。”他笑着道。
虽然我们很着急;阿天北却心情坦然;整个下午他一直在看电视节目;综艺类ゞ连续剧ゞ电影。那欢乐的笑声始终充斥着宾馆房间内;我真是很少遇到如此充满童贞的中老年人;简直是太欢乐了;甚至他愉悦的心情都感染了我;让我“躁动的心”逐渐平复下来。:
过了午夜子时;他用手撑着地慢悠悠的起身道:“到时候了;我需要你们两位的帮忙;麻烦和我走一趟号。”
“没问题;只要赶紧把宁哥身上的降头给除了;让我们干什么都可以。”
“呵呵;小伙子不错;你们很团结。”他赞许的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随后我们出了门;在楼下大厅的吧台他拿出了两把铁镐和一个大葫芦。随后他把铁镐分别交给我两;自己背着那个大葫芦出了旅店后他道:“打个车号;路有点远。”
于是我去酒吧一条街;叫了一辆夏利车返回宾馆前接了两人;阿天北似乎对路很熟;上车就对司机道:“麻烦号;带我们去中山林。”
中山林是当年一位大人物在城西栽种的竹林;经过几十年的生长;早已是郁郁葱葱的一大片;竹林中有一栋竹子搭建的二层竹屋;原本这也是附近老年人休闲娱乐的场所;但近两年临江市大发展;中山林所在早就成了一片热火朝天的大工地;所以老人也不来了;两年一过;林区就成了荒地。
不过那个地方确实很隐秘;用来行功破发确实挺合适。
问题是宁陵生没有跟我们一起;我们问老头原因;他只是呵呵一笑道:“冰火降不好破啊;手段很复杂的;你们别着急了;无论如何今天一定可以帮宁先生祛除降头。”
车子一路开到中山林;下来后他扶了葫芦一把;一阵水响动。
“阿天北这葫芦里装的是酒吗”王殿臣道。
“你们闻闻味道。”阿天北笑着揭开葫芦盖子;我凑上去一闻;一股极其刺激的气味瞬间从我的鼻子涌入脑袋里;熏的我脑浆子都疼。
“我的天。”王殿臣也是熏得直眨巴眼;看样子简直要哭了。
“这是什么酒;简直太厉害了。”我道。
“这酒的配方可就太多了;有高纯度的白酒ゞ乙醚ゞ盐ゞ酱油ゞ辣椒粉。”老头呵呵笑道。
“这也能喝”我直砸吧嘴。
“酒瘾大的人就要往家里加料;否则光喝不过瘾还不急死人了。”
“是啊;我记得雪惊秋的酒吧有一款酒就是往伏特加里兑辣椒粉;那一口喝下去要多爽有多爽。”王殿臣道。
“喝酒也是找刺激;当然要想办法过瘾号。”说罢阿天北朝林子深处走去。
我们拎着铁锹也跟了进去;夜晚的中山林很黑;几乎也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阿天北点亮了一盏手电;林子里有了光线后行动就没有妨碍了;又向里走了一段路后我隐约听到一阵“呜呜”的响动;就像是有人嘴巴被堵住以后发出的声音。
期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判断错误;可是越朝里走;响声越是清晰;到了竹屋所在的林子中央;赫然只见三个人被埋在泥土中只露出脑袋。
这三人中女人和小孩脑袋四周用用颜色的粉末画出了一道圈;圈外围满了蚂蚁;就像是一道黄颜色的圈子外又围上了一道黑颜色的圈子。
而男人正面的黄色线圈处并没有封死;有一道缝隙存在;之间黑色的蚂蚁不断从缝隙处涌入爬满了男人整张脸;此刻他一张脸上血肉模糊;这惨状看的我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简直恶心到了极点。
阿天北递给我一个手电筒道:“你看看妈妈和宝宝的表情。”他语调依旧不变;还是那样的和蔼可亲。
我腿都软了;忽然想起宁陵生那天说的降头师笑的越快乐说明他内心的愤怒越强烈。
看阿天北的表情
难怪他的样子就像是快乐到了极点;原来是这样。
可是转而一想他的能力也足够惊人了;这夫妻二人能够轻易击败宁陵生;下降头的本领可想而知;而阿天北居然凭借一己之力把他一家三口都抓到了这里;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真是高人不露像;露相不高人啊。
男人的脸已经在万蚁啃噬下皮开肉绽;这种感觉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而女人和小孩虽然不能说话;但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则是极度的恐惧。
阿天北四下看了看道:“这位大姐号;我之前提的小小要求你能答应吗”等了一会儿见她没表示;阿天北呵呵一笑对我道:“把那位小朋友的脑袋用土埋起来。:”
让我杀一个小孩我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道:“想想宁哥现在的遭遇;如果你们落在这家人的手上;他们会心慈手软吗如果你想眼看着大哥送死就当你的大善人好了。”
到这份上也没啥退路了;我只能咬牙铲土将虽然奋力挣扎;但根本无力移动的男孩脑袋埋了起来。:
“用铁锹把土拍实了;要不然会有气孔的号。”阿天北就像是在普及知识。
我咬着牙用铁锹将泥巴拍实;随后阿天北在女人凄厉的惨嚎声中对着埋人呢的泥巴撒了泡尿。
这可不是为了羞辱男孩;而是泥巴中浸入了水分后会进一步阻隔空气的流通。
一古庙禁地一
39、以暴制暴(下)
tyyyyy提上裤子后阿天北也不理情绪几乎癫狂的女人;走到男人面前蹲下道:“你看看你;何必要造这个罪呢;当时听我的话不挺好吗;这些小东西趴在脸上的感觉是不是一阵阵钻心的疼每一分每一秒持续不断。而且这种痛感不至于达到极致;所以不会让你有麻木感对吗”
他以嘲弄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来;似乎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玩具。
然而这事情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阿天北摘下背上背着的葫芦道:“别担心号;我给你驱驱虫子。”说吧摘下塞子将葫芦里的“混合液体”倒在那人的脑袋上。
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眼珠子瞬间瞪的滴溜滚圆;随即爆发出一股骇人的惨叫声;即便他的嘴巴被强力胶纸牢牢的封了起来;那种痛到了极致的人所发出的的惨叫声还是能让我们感受的清清楚楚。
冲下来的不仅有蚂蚁和血水;甚至松脱腐烂的肉屑也被冲了下来;没有了蚂蚁的人脸只见坑坑洼洼;脸上就像是被人用刀一通乱挖后的状况。
这人被蚂蚁啃噬之后又遭到强力刺激液体的一通狂浇。整个人痛的浑身抽搐;直翻白眼。
阿天北这无与伦比的狠毒手段也展现的淋漓尽致。这还能是人吗
随后阿天北对我道:“满烦你号;把那个土层扒开。”于是我又把埋在小孩脑袋上的湿泥给扒开;小男孩猛的用力吸了口一起;已经有些扩散的瞳孔这才逐渐恢复正常。
阿天北依旧是笑眯眯的对女人道:“大姐;想明白了吗”
女人突然眼露凶光死死瞪着他;目光里充满了怨毒;似乎恨不能把阿天北给活刮了。
“大姐;你这样做可不太好;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要求。”阿天北依旧是笑眯眯的对她道。
等了会儿见她还是不吭声;阿天北从口袋里掏出一柄银光闪闪的小刀;朝男人走去。
女人就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那狠毒的眼神顿时就消失无踪;她连连摇头;不停发出哀求似的呜呜声。
但阿天北根本不理她;蹲在男人的脑袋后;这一家三口是呈品字形被埋在土里。所以互相之间能清楚的看到对方;阿天北用小刀绕着男人额头飞快的转了一圈;随后拎着他的头发一拽。
一张鲜血淋漓的人头皮被他给硬是揭了下来。:
男人此刻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就是一口口的往外倒抽气。
阿天北又用那壶特质的“药酒”将男人的头骨上的鲜血冲洗干净。
男人的头骨裸露;看面相极为怪异恐怖;女人看到自己丈夫的遭遇;眼睛瞪的滚圆;直喘粗气;却连喊都喊不出声音了。而她的儿子就像过电一般脑袋直抖;眼珠子已经翻白了。
然而这件事并没有结束;阿天北居然用匕首在他裸露出来的头骨上刻了三个字“好惨啊”。
我和王殿臣实在看不下去了;正要转身;阿天北道:“有什么好怕的;就当电影看吧。”我们看他和看魔鬼的感觉差不多;还真就不敢随便乱动了。
阿天北指着男人头骨上的三个字对女人道:“怎么样;你答应了”
女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两眼无神的望着自己的男人;阿天北“快乐”的一笑;拿起铁铲朝男孩走去。
女人这才回过神来;“呜呜”直喊;愤怒已经办成了哀求。
这一对凶狠阴毒的夫妻被比他们更加凶狠阴毒的阿天北给彻底打败了。就算是现在把这女人从土坑里挖出来;她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狠人”最终的命运大多是被比他更加凶狠的人制服;这就是狠人的宿命。
阿天北用铁铲轻轻敲了敲男孩的脑袋道:“你同意了”女人这次没有犹豫;连连点头。
阿天北叹了口气道:“早点说出来多好;你的丈夫也没必要受这样的罪了。”说罢对王殿臣道:“麻烦你把她嘴上的胶布揭开。”
揭开胶布之后这女人呼呼喘着粗气;口水直流;连张了几次嘴却说不出话了。
阿天北呵呵笑道:“我忘记了号;你的下巴被我给打碎了;真的是对不起了;那么我来说;你听着;如果是正确的你就点头;如果是错误的你就摇头好吗”女人无力的点点头。
“结冰火降的方法首先是要用一个煮熟的鸡蛋在中降者的身体上滚搓;边滚搓边念道:天地观圣;东夷不平。这句咒语对吗”女人先是点点头;随后表情忽然变的极度诧异朝阿天北望去。
这时老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声音也变的有些阴测测道:“之后抓一条蛇;用晒干的艾草将活蛇烤熟之后和这枚鸡蛋一起煮熟;之后让中了冰火降的人吃下鸡蛋降头自解对吗”
女人都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阿天北。
“我问你是否正确”阿天北将铁镐锋利的一面对准了小孩的脑袋。木叨巨号。
“嗯フ嗯フ嗯”女人磕头如捣蒜;表情愈发奇怪。
“你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破解冰火降的手段;却还要在这里和你们浪费时间对吗”老头蹲在女人面前面带讥讽的笑道。
女人勉强点了点头;不光是她我们也想不明白;闹了半天得到的却是他早已知道的结果;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费周章呢
阿天北道:“因为我需要通过你们家传达出去一个消息;一定不要招惹宁先生;否则你只会死的很惨记住了没有”
女人本以黢黑的脸变的更加晦暗;一脸的死相彻底怂了;她是真的怕了;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心。
小老头缓缓起身对我两道:“拜托两位把他们挖出来;老头子年纪太大了;能把坑挖出来;却没有挖人的力气了。”
面对这样一位狠角色;那必须得是全力配合;于是一阵忙碌后我和王殿臣将三人从泥巴洞里掏了出来。
碰触到男人身体时;感觉到他身上没有半点温度;且已经僵硬了。
这人已经彻底死亡;而孩子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当他得脱束缚后根本没有丝毫反应;就坐在地下咯咯发笑;看状况应该是被吓的精神出了问题;阿天北则笑眯眯的走到孩子身边道:“疯了好;疯了就不会害人也不会害自己了。”
丈夫惨死;孩子被吓疯;自己的下巴也被打碎了;女人的遭遇甚至用一败涂地来形容都不足够了;
但她只能接受这一现实;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即便是在人类社会中也是存在的。
之后我们出了竹林;呼吸到新鲜空气后我反而觉得双腿软的几乎无法迈动;阿天北却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看王殿臣的表情他比我也好不到哪去;我两都吓的够呛。
“这一家人也是无法无天了;他们的孩子和别的女孩子处男女朋友;遭到了对方的拒绝;之后小男孩一直在骚扰女孩;对方不堪其烦只能报告老师了;老师叫来双方家长后;女孩的父母可能是因为激动说了几句过头的话;意思是你们家小孩也不撒泡尿照照;结果男孩父母为了泄私愤就让孩子把尸水撒到女孩的脸上;之后居然敢伤害宁先生;不给他们一点口头是不可以的。”
这哪是“一点苦头”;真是“苦大发”了;但这就是最真实的人生。
“阿天北;他们以后会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了。”王殿臣道。
“当然不敢了;否则我来临江干吗呢”阿天北笑眯眯的道。
他笑的越开心;我心里越害怕;暗中戳了王殿臣一下示意他不要乱问问题了。
一古庙禁地一
40、姐妹花为非素刺绣玉佩加更
ê这个冲了诡异与邪恶色彩的老人并没有和我们回去;没走多远他就停下脚步转而对我们道:“我先走了号;我劝几位一句;以后这种麻烦事不惹的好。”我连声点头称是。
回去后见到宁陵生;他已经恢复了。其实老头下午回来时就已经把解降头的药给他了;而我们出去“做事”他尚且在睡觉中;并不知情。
听我们说了报复对方的血腥过程;宁陵生叹了口气道:“降头师大多性格邪恶;没几人能得好死;如果聪明的话;但愿他们能痛改前非;安安心心的做一个普通人。”
这也算是一个“坑爹货引发的血案”;于是我问道:“宁哥;这位阿天北和你父亲是什么关系;手段真的是太毒辣的。”
“我对他没印象;父亲手下的人我只见过一个。就是他的助理;我喊他天叔。其余的人无非就是一些庙工了;我也没有留心过;像阿天北这样的降头师不会轻易暴露自己身份的。”
“以后可千万不能招惹这些人;下手太狠了。”王殿臣皱着眉头道。
宁陵生恢复了两天后基本就无碍了;他问我道:“上次你说雪姑娘精神出了点问题;好了没有”
“不知道;我还没来得及去问。”
“你打个电话给雪总;问问她的情况;如果人还在医院里咱们去看看她。”
“宁哥你上次说要转租酒吧;现在可是个好机会;要不然我去和他们的人”
“雪姑娘身体还没恢复;等她恢复了;这件事我和她面对面谈;我不想趁人之危。”宁陵生一句话说的我满脸通红。
我给雪松打去电话询问了雪惊秋的近况;他语气很落寞道:“人还在医院;也不知道这姑娘撞了哪路邪祟了。好端端的突然就神神叨叨了;这两天我请了一位道长再给她做法;孩子的状态似乎稍微好了点。”
宁陵生得知他请了一位道士;微微点头道:“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