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挽歌陪我在服装店买了身高档西装,又去理发店剪头吹风,回到家里换上新衣服后,还真是挺帅的。左嫽这个时候找到了凌挽歌家,进门都没注意到穿西装的男人是我,忙说有客人啊,不方便说话那就晚会再来。
我哈哈大笑道:“你什么眼神,都没看出我这男神是谁。”
左嫽一下认出来,登时瞪大眼珠:“哇,癞蛤蟆披上西装,还挺像回事。不过你什么男神,你就是一个衰神!”
这妞儿跟林羽夕一样,对我总没好话。我忙转移话题:“你这几天上蹿下跳的,都去干什么去了?”
左嫽听了这话,秀眉紧蹙道:“听说徐州来了一位鬼车族神秘人物,这几天一直在打探消息,可是始终查不出背景,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这下轮到我得意了,跟她笑道:“我来告诉你吧,这人姓牛,是和刘豪空一样当年四大巫师之一的牛逼人物。”
左嫽瞪大眼珠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今晚咱们一定要小心了。销魂系统是咱们摧毁的,又曾经进过赢王墓室,你并且烧死了楚精良,他绝对不会放过咱们。”我深有忧虑的说。
凌挽歌点点头道:“左嫽的落雨虹雾能帮咱们在关键时刻逃生,上次的手枪、手雷和炸药都没用上,这次全都带着。凭我们三人合力,不信他们能够拦得住。”
左嫽却一脸悲观地说:“那你是不了解鬼车族的巫师是什么样的人物,落雨虹雾在他眼前就是小儿科,还有手枪炸弹,都挡不住他的。”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说:“还从来没在城市内开启过死亡之角的门户,不知道繁华地带能否做到?”
左嫽皱眉说:“城市里不是做不到,而是阳气太盛,很难开启门户。那需要阴煞极地才行,可是在市内找不到这样的地方,除非是楚氏大厦的储尸间。”
“如果带上妖鬼残魄呢?”我问。
“这个可以,妖鬼残魄已经养出一半形体,放出来肯定会改变四周磁场,能让我们顺利进入死亡之角。”左嫽拍下手掌说。
“好,咱们这就去拿妖鬼残魄,回来时间就差不多了,直接去参加酒会。”
我们仨匆忙出门,乘坐电梯到了六楼时,有个矮胖的女人上来,一看到我不住向我偷偷打量。他大爷瞎X的,是曾经被劫过的那个女人,竟然这么凑巧在电梯里相遇了。我是做贼心虚,低下头不敢看她,哪知她看我半天最后指着我说:“我想起你是谁了!”
我急忙咳嗽两声说:“大哥在楼下等着,谁敢说认识我,大哥就要杀谁。”
“啊,我不认识,我不认识你!”胖女人吓得慌忙摇手,正好这时到了一楼,电梯门刚打开,这女人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她怎么会认识你?你勾搭过她?”左嫽好奇地问。
我挺起胸脯说:“我还没到那种没品位的地步。”
“那是怎么回事?”凌挽歌也疑惑不解的问道。
“这个嘛……出租车来了,等会儿呢,咱们先去兴潭村,然后回到市区吃晚饭……”
左嫽满脸杀气地说:“别跟我们转移话题,快说,不然我让你当街出丑,你信不信?”
我肯定信,这妞儿小手段多着呢。我于是一耷拉脑袋老实交代:“我抢劫过她。”
俩妞儿满脸不可置信的惊叫道:“你抢她什么了?”
“裙子、黑丝还有墨镜!”
“你变态!”
第542章酒会
我把那天为了逃跑抢劫衣服的事说出来,凌挽歌和左嫽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下来了。左嫽说你这身材扮女人还真不错,不如买身女装穿上,今晚来个三朵金花闹酒会吧。我瞪眼说闹你个蘑菇头,上车了!
乘车来到兴潭村,进了刘豪空居住的所破屋子,阿福声音马上在耳朵里响起来:“先生来了?”它没敢现身,只是偷偷跟我说话的。
我点点头,阿福的事我跟她们俩说过了,虽然不是背人的事,但考虑到会吓到凌挽歌,所以还是不让这小子露面了。我们仨搬开这张床,在阿福暗中指点下,打开一个尺许方圆的地洞,里面放着一个皮球大的黑瓷坛,上面贴了一张封印符。
这玩意有点大,带到酒会太过显眼,左嫽于是拿出一个灰色小瓷瓶,说封鬼容器不论大小,关键在于封印符的威力。这我知道,可封鬼坛也不容忽视,毕竟妖鬼残魄不同于一般死鬼,普通封鬼容器很容易被妖鬼邪气穿透,从而获得逃走的机会。
左嫽在我眼前晃了晃那只小瓷瓶说,这是谢秃子祖师流传下来的“封魔瓶”,据说有千年的历史了,里面不知收过多少妖邪鬼怪,绝对不会有问题。这妞儿既然说没问题,那就绝对不会有的,这点我非常相信她。
于是我抱出封鬼坛,打开封印符之前,我唯恐会出意外,让凌挽歌退到门外等候。左嫽拔掉封魔瓶木塞,做好对接准备,我当即揭掉这张符,只见一缕黑烟冒出,但紧跟着便被封魔瓶吸了进去。左嫽迅速把木塞插好,我也眼明手快地将符贴在木塞上。我们俩配合默契,顺利将妖鬼残魄倒进灰色瓷瓶里了。
左嫽冲我伸出大拇指,说:“如果不是两个专业之人配合,很容易出差错,你表现不错。”
我将封鬼坛重新放入坑洞里说:“我表现从来没差过,走吧……对了,阿福你也跟我们一块走,晚上在酒会大厅外接应。”
我们返回市内吃了点东西,回到凌挽歌家里小睡一会儿,到了晚上仨人盛装出门。凌挽歌穿了一身黑色礼服,左嫽是一袭红色长裙,一个高傲冷艳,一个火热娇俏,形成鲜明的对比。俩妞儿在黑与红的衬托下,简直美到不容逼视,我走在她们俩中间,竟然有种自惭形秽、如在梦境的感觉。
要说这辈子运气不好,但遇到的妞儿一个比一个漂亮,这也算是老天对我的补偿吧。不过,这也就YY一下,妞儿再多再漂亮,那也不是我的。
唉,你说林羽夕如果穿上这两身礼服,会不会比她们更美?想到这儿,心里便是莫名一痛!
刚好今天凌挽歌的车已修好,疯狗派专人送了过来,于是凌挽歌驾车,我们仨赶到市中心国际酒店。高档豪华的宴会厅里,已经坐满了十几桌人,男女老少,行色各异,其中看上去有不少是从农村来的,无论气质还是打扮,都与这宴会厅显得格格不入。这也让我感叹,民间不知隐藏了多少高人。
虽然有不少是市内的,穿的也比较光鲜,但我们仨相互挽着手臂进门,那简直是闪亮登场,立马晃瞎了不少人的钛合金狗眼。本来热闹繁杂的大厅,瞬间静下来,全都转头瞧着我们仨人漫步入场。
有个身穿西装,头发光亮的男子立马一溜小跑过来,把我的手扯开,握住凌挽歌说:“来也不打个招呼,我好出去迎接你。”
我和左嫽闪在一边,仔细打量这家伙,跟我们年龄差不多,油光粉面,一脸笑嘻嘻非常欠扁的模样。我心说这恐怕就是疯狗岑权吧?
凌挽歌本来一脸优雅的微笑,顿时化成冰冷神色,从他手中抽回手说:“不必劳你大驾,我自己认识路。”
“挽歌,我知道你肯定对窃听器生我的气,可我已经在做最大努力去弥补这个错误,比如派直升机去……”
凌挽歌当即打断他的话头,冷冰冰说道:“你派直升机前去,最大的目的是想毁灭销魂系统吧?杀那两个女人,也是出于这种目的。至于救我,肯定是有的,但我并不领情,即便你不出力,丁渔一样会把我救出来,我对他非常有信心。”
这话我爱听,感觉就像三伏天吃了个冰块那么让人心里舒服。可左嫽却不喜欢了,偷偷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
我痛的一咧嘴,转头看向她,这妞儿一脸笑眯眯地问:“疼吗?”
“你说呢?”我没好气反问。
“反正我不疼。”她甩开我的手往前就走。
凌挽歌跟我甩下头,示意我们入席,哪知岑权一把拉住我的手笑道:“你就是丁渔吧,嘿嘿,只听声音,还从未见其人,不错,长的确实挺……窝头的。哎呀,你说现在城市里的女人吧,就好像跟吃饭一样,吃多了山珍海味都吃腻了,现在都喜欢吃窝头,兄弟你还真像是个窝头!”
你大爷瞎X的,什么我就窝头了,我看你是个窝瓜。我忍着气笑道:“老兄你真会开玩笑,山珍海味也不是没人喜欢吃了,比如我们乡下的三大姑二大姨,她们哪吃过这种美味啊,如果让她们见到你,保证会喜欢的不得了!”
凌挽歌噗地一声笑出来,拉着我往前走了,留下岑权这小子傻呆呆站在那儿,一大会儿没动地方。
我们仨随便走到一桌坐下,这俩妞儿立马吸引了四周的眼球。坐在左嫽旁边一老头,看上去都有七十岁了,几乎流着哈喇子问她:“姑娘几岁了?哎呦,你看你这小手,细皮嫩肉的,我帮你看看手相吧。”
靠,老不死的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色,居然不管左嫽是否同意,拿起她的小手就摸。忽然这老家伙哎哟痛叫一声,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左嫽冲他一笑道:“只是普通银针,没毒的。不过你再摸的话,说不定就是钻心针了!”
这些人全是鬼车传人,哪有不知道钻心针的,老家伙一下子把手缩回去,再不敢出声了。
这时只见岑权登上主席台,在话筒前说道:“感谢各位同道的光临,现在人已到齐,我们这就请出家族中最神秘最有权力的一位大人物,有请牛大师上台!”
第543章大人物
我一听到牛大师这仨字,登时心头一凛,今天终于见到除了刘豪空之外,鬼车族又一位牛逼的人物。大家看样子跟我想法相同,各自脸上闪现出激动神色,只不过我不是激动,我是悸动,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活着逃出去。
岑权讲完后随即闪在一边,只见从台下一个席位上站起一人,个子瘦高,脸颊枯瘦,满头短发皆已苍白,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有一股不怒自威之势。这估计就是狗屁牛大师了,在众人欢呼下,他只是冷冷的点点头,然后慢步登台。
“各位,想必这百余位同宗后人中,还有人认识我牛玉祥的吧?”这老家伙声如洪钟,在扩音器扩大声音以后,简直震耳欲聋。从这声音上,足够感到了一种极大的气场。
众人之中,立刻有不少老年人纷纷响应。刚才摸左嫽手的那老头,都带着泪光自言自语说:“牛巫师,我当年是你的下属啊,这一别几十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年轻……”
牛玉祥见反应热烈,感到十分满意,冷峻的僵尸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只听他接着说道:“我这次前来徐州,是受到族长的重托,共有两个目的。一是召集我九凤族人,共商大业,重振族威……”
听到这儿我一愣,什么九凤族,我们不是走错地方了吧?
左嫽见我一脸错愕,歪头小声解释:“鬼车别名叫九凤,而鬼车在历朝历代都是个忌讳的名词,不能在公众场合说出来,所以就用九凤来代替。”
哦,这样啊。只是九凤听起来俗气,还不如叫鸟族好听,特么的一群鸟族后人……
“……二来,有种神秘残魂,乃是九凤族的权力象征,这种东西,想必很多人也都知道。此物就在徐州,此行欲将此物带回族中,重新回归祠堂供奉。”牛玉祥说到这儿顿了下,双目如电般,射出两道寒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只是此物在八日之前,被人偷走,现在盗贼便在这宴会之中。”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一片哗然,纷纷转头四看,其实也不知道在看啥。我们仨相互对望一眼,谁都表现的很镇定,跟着大家伙来回瞧视。只不过我心里觉得纳闷,妖鬼残魄被阿福拿走这事,除了刘豪空、楚精良和阿福他们俩人一鬼外,没别人知道了。不对,还有左嫽和凌挽歌,不会是她俩泄的密吧?
牛玉祥一脸寒气地伸手往下压了压,继续说道:“大家不用找了,盗贼我已知道坐在什么方位。今天是九凤族人欢聚之日,我不想出现血光之灾,但这件事乃头等大事,必须先让盗贼交出此物,然后咱们才能共商大业。”这老小子说着话,目光就转到了我们这一桌,看样子他早在暗中见过我们了。
我还假装四处乱看,只要不点名,哥们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左嫽霍地站起身,冷笑道:“大家不用看了,牛大师说的盗贼就是我。东西在这里……”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了封魔瓶,举起来摇晃几下。
我和凌挽歌大感错愕,她这是玩的哪一手?即便是想缴枪投降,那也要提前跟我们商量一下啊。这让我愈发怀疑,泄露妖鬼残魄消息的人,就是她。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纷纷站起来瞧看。
牛玉祥见左嫽这么识时务,脸上再次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伸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只听他瞧着左嫽说:“你手中尽管拿的是封魔瓶,但休想骗我,里面装的就是神秘残魂。小丫头,你太狡猾了,如果不说实话,今晚是走不出这个宴会大厅的。”
我和凌挽歌对望一眼,俩人都差点笑出来,这才明白左嫽用的是实则虚之的手法,如同空城计一样,你打开城门要投降,对方反而不信有这种好事。这坏就坏在牛玉祥太聪明了,有时候聪明过头,那就是蠢。
左嫽冷哼一声,把瓷瓶往桌上一放,坐下来说:“信不信由你,反正残魄就在这里,我没其他东西可给你了。”
坐在旁边那老家伙这时伸手就去拿瓷瓶,只听他说:“我来帮牛大师验证一下,对于此道老夫略窥门径,一看便知。”
左嫽随即小声说道:“钻心针!”
这老家伙全身一颤,把手又收了回来,苦着脸说:“老夫年纪大了,还是别献丑了。”
牛玉祥枯瘦的脸颊上,一阵抽搐,内心显得相当愤怒。只听他冷冷说道:“别以为你是左希白的女儿,就可以在这里装疯卖傻。左希白虽然跟我曾是好兄弟,但为了这个残魄,就是左希白本人在此,我一样不会手下留情!”
众人一听左嫽是左希白的女儿,很多老人又纷纷议论起来,这其中恐怕有左希白当年的下属。
左嫽唰地又站立起来说道:“先父早已经去世多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本人此刻能来这里吗?亏我心里还叫你牛大叔,你却为老不尊,不顾兄弟情谊,根本不配做九凤族大师!”
这妞儿真牛叉,敢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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