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之鬼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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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之鬼符经-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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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它们仨刚到门口,忽然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情景,吓得脸色大变,又匆忙退了回来。我心说他大爷瞎X的,又出啥问题了?

只听门外“吱吱”几声怪叫,我于是明白了咋回事,婴灵堵住了它们去路。老于被黄荣峰害死的,怎么可能不趁此时机报仇雪恨?我心里还正在想着,数十条黑气涌入门内,把黄荣峰、程拐子和罗浩死死缠住。仨家伙拼命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开。

老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了:“鬼杀鬼会触怒阴司,林经理,你来动手除恶吧。它们三个这会儿没有任何反抗力道。”

这个鬼杀鬼的规矩我听说过,就跟人间的法律一样,死鬼作恶多端,应受赏善罚恶司处置。若有死鬼擅杀同类,跟阳间的杀人罪相等,都要获罪的。而人除恶鬼,那就是帮地府惩恶扬善,阴司是不会追究的。

林羽夕迷茫的点点头,瞅了瞅惊恐万分的仨恶鬼,忽然小声问我:“怎么杀它们啊?”

“桃木剑捅它们眉心!”我压低声音说。说着话同时,我感觉身体一阵阵酥软,脑子里特别迷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林羽夕哦了一声,从我右手夺过桃木剑,扯着我转身就走。可没料到我现在就像是一滩竖立的“软泥”,咕咚倒地,差点把她也扯倒了。林羽夕慌忙把我们俩手腕上的红绳扯断,松开我的手说:“你在地上休息会儿,看我林经理的除鬼大戏!”

我眼皮打着架说:“那你快点,我困的受不了了。”

林羽夕挺着桃木剑窜到仨死鬼面前,看着来势汹汹,岂知黄荣峰瞪大眼珠喝道:“滚开!”吓得这丫头手一哆嗦,桃木剑竟然落地了。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跟她有气无力的说:“它现在又没还手之力,你怕啥啊?”

这丫头捡起桃木剑,脸上红红的说:“我是故意的,也是故意示弱,让它失去防范之心。好了,前奏演完,开始进入剧情。黄荣峰,你打着帮我压制毒咒的幌子,却在我身上放了只鬼,太可恶了,现在落在我手上,还有什么话说?”

晕,这剧情咋这么啰嗦,直接一剑捅死它不就结了,哪儿那么多废话?

黄荣峰瞅着她手里的桃木剑,脸上肌肉不住抽搐,只听它说:“凡事不能做绝了。我现在已经是鬼,你如果杀死我那便是有损阴德。还是放我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找你们报仇了。”

“害死那么多人,你还不算做绝啊?还有你个死拐子,你是被黄荣峰害死的知不知道?居然还当它的狗腿子,真够白痴的。我先结果了你!”

程拐子惊声叫道:“我是最冤枉的,别杀……”噗一声桃木剑刺中它的眉心,这老混蛋立马惨叫一声,化为青烟滚蛋了。

黄荣峰吓得全身一哆嗦,急忙求情说:“别杀我,一切都是老黑头在幕后策划的,跟我没什么关系……”话没说完,也被林羽夕一剑刺中灵窍,挂了!

剩下最后一个罗浩,这小子起初挺害怕,这会儿居然镇定下来了。只听它惨笑道:“反正莘冰已经没了,我做鬼还有什么意思,杀吧!”说着闭上眼睛。

第162章天机不可泄露

林羽夕没杀罗浩,他们是三年邻居,再说这小子的死,还是因为她,怎么下得了手?跟老于一商量,我们说服罗浩,让它抛下心中怨念去地府投胎,于是把它放了。最后怎么说服的罗浩,我都不清楚,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沉沉入睡。

我又做了个梦,梦到了那副棺材和俩纸人。这俩纸人,就是我和林羽夕。他大爷瞎X的,鬼节都过去了,为毛还能梦到这个情景?在梦里我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身不由己,从梦境中无法脱身。

我怀疑从昨天开始,我们的厄运之门被打开,只要不死,永远不会安宁了。带着这份郁闷的心情,在旁边默默的瞧看着“我和林羽夕”相互掐架。要说这俩纸人也挺有趣,看似动手都很凶狠,但打在彼此身上,却没多大伤害。俩人打了一会儿后,嘻嘻哈哈的又笑了,不过转头瞪我一眼,林羽夕骂道小崽子看够了没有,纳命来!

于是前晚的情节又来了,他们俩冲我扑过来,让我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发现躺在床上,日头西斜,我好像睡了一天。起来后打坐练气,觉得精力充沛,完全恢复了。起身洗把脸,去了对面接待室,小胖和花落正趴在工作台上聊天。

他们俩见我走进来,小胖抬头笑道:“醒了,你真能睡啊,睡了整整两天。”

我一怔:“两天?不是只睡了一天吗?”

“哪有啊,你昏睡不醒,快把林姐急死了。她今天早上去找过于大师,说你这次耗费精力过大,要多睡睡才能恢复,没什么事的,林姐才放心。喏,她现在正在东边给你炖鸡汤呢。”花落说完,冲东边努努嘴。

我又是一愣,林羽夕给我炖鸡汤,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刚要去那边看看,谁知道这时林羽夕竟然过来了,看到我醒了也没丝毫诧异,依旧板着个脸,跟花落说:“鸡汤炖好了,端过来给那个谁吃。”说完掉头就走。

花落还是头一次听到“那个谁”的称呼,站起身愣愣的问:“谁是那个谁啊?”

小胖舔着脸笑道:“那个谁就是我。”

林羽夕转过身叉腰说:“死胖子,这月扣你奖金。”然后又伸手指着我说:“那个谁就是他!”

花落一下懵了,皱眉问:“丁大哥自己过去吃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端过来?”

“不好。他还没跪地求饶,决不能进我屋子半步。”这丫头说完还哼了声,高跟鞋嘎达嘎达敲着地板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一路向东侧去了。

我跟花落摇摇头,意思我自己来吧。追上林羽夕说:“先别胡闹,昨晚你又做那个怪梦了吗?”

“没跪地求饶之前,我不跟那个谁说话。”

“走,跟我去找老于。”我不由分说,拽住她的手往楼下就跑。

“喂,找老于干嘛?”

“问他怪梦的事。”

“别去了,早上我刚问过。”她这么说我就停下了脚步,她然后又往东侧甩下头,“快去喝鸡汤。”

这丫头跟我怄气那是假装的,不过夜确实有找台阶下的意思。可我却装傻充愣,不等她再提啥要求,一溜烟跑进东面铁门,冲进她的房间,自己动手盛了鸡汤喝起来。等她赶过来,我已经喝大半碗了。

她无奈而又略带幽怨的坐在对面,跟我一五一十说了今天找老于的情况。昨晚上她也做这个梦了,早上起来见我昏睡不醒,就让小胖和花落在楼上看着我,她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跑到鸡场去找老于。

大白天的鸡场鬼屋没那么恐怖,但她说到进门的时候,脸上还是闪过了害怕的神色。老于跟她说,这个梦可能跟我们俩前世有关,有可能前世是俩纸人,不知为何阴差阳错能够转世为人,但也从此背负上一个命中注定的噩运。

由此推测,我们鬼节出生,然后再死于鬼节,这应该是一个难破的恶性循环。但林羽夕却纳闷的问它,既然它不清楚什么原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做过这个噩梦,还在前晚回过来帮忙?

老于支支吾吾说那是听一个死鬼说的,林羽夕不相信,追根问底下去,让老于说了实话。这是一个秘密,天机不能泄露,这次帮我们度过一次难关,已经遭了惩罚,永远失去了投胎资格,就不要再难为它了。

我听到这儿大吃一惊,老于为了我们失去了投胎资格?这个代价实在太大了,为什么会这样?

林羽夕早上也是跟我同样的心理,又是感激又是愧疚,追问到底是咋回事,可老于始终不说。它说如果再泄露天机的话,以后连鸡场都不可能看护了,怕是要进地狱,很可能还会祸及后代。

既然这样,林羽夕也就不问了,但过了鬼节,昨晚又做了这个噩梦,问它喻示着什么。老于说我鬼节这个坎虽然过去了,但有些想要我们俩死的人,但命中注定的却不易破解,在下一个鬼节到来之际,我们可能经常会做这个噩梦。林羽夕问它怎么破,老于摇头说,此劫无解,比七毒鬼舌还难破解。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每年的三个鬼节,要小心提防。

我不由愣住了,鬼舌毒咒还没找到办法,这又增添了一项烦恼,每年有三个鬼节,那每年就要应付三场恶战。即便是老于肯每次援手,但不保证一次也不失手吧?他大爷瞎X的,我们俩的命咋就那么苦呢?

低头寻思一会儿,跟林羽夕说:“我现在要郑重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

“我要跟你跪地求……”

林羽夕不等我说完,就捂着嘴笑道:“孺子可教也,很好,很好。不过要当着小胖和花落的面,这样才能让我心里爽快。”

等她说完,我嘴里才崩出最后一个字:“……婚!”

结果被她一脚从椅子上踢下去,鸡汤淋了一头。

“小流氓,你死了这份心吧。我虽然在饭馆说喜欢你,那只是把你当亲哥哥一样对待,你想我们结成夫妻,不成了不伦恋吗?”

我晕,我们俩八竿子打不着的兄妹,跟哪儿来的不伦恋啊?

第163章脸皮

从此她又开始不理我了,我知道还是在假装怄气,所以也没理会。用了整整一天的功夫,对两面走廊和屋子重新布置了风水局。这次自信做的比较干净和彻底,不会再有问题了。

然后优哉游哉过我的休闲生活,没事就去火葬场转一圈,或是去找赖东南聊聊天,然后在他那儿喝个不醉不归。老黑头依旧没消息,我们俩的噩梦,时有时无,眼看要临近年关,我也暂时把这事放下来,大家伙开始准备年货过春节。

这个时候人最容易想家,尽管龙家村并不是我真正的家乡,但我在那儿住了二十多年,每逢佳节,龙家村都会浮上心头。虽然老瞎子领养我是别有用心,但我也感激他养活了我二十余年。年前我总会找个十字路口,给他烧点纸钱,不至于在地府孤苦伶仃没钱花,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

在这年味临近的腊月里,早已把我们俩噩运这事抛到了脑后,就算没完,那也是明年清明那天。可是没料到,这几天又出事了。

大家还记得从德阳山跑掉的狄磊吧?这小子当时没敢再回警局上班,从此失踪。刘宇魔曾经也派出不少人手查找这人线索,可这小子跟老黑头一样,人间蒸发,查不到任何消息。就在腊月二十七早上,我和小胖要接着去街上置办年货时,接到了一个快递包裹,接收人是我。

又莫名其妙的接到一件礼物,让我心头一凛,没敢告诉林羽夕,跟小胖回到自己屋里悄悄打开。一瞧之下,我们俩就大吃一惊。

里面是什么?是一张焙干了的人的脸皮!

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张脸皮既然被剥下来,说明此人性命多半是没了。那这可是联系到了一桩命案,不能瞒着不说。但我还是打算不告诉林羽夕,马上过年了,别让这丫头心里添堵。于是趁上街买年货,我去找了刘宇魔。

刘宇魔看了这张脸皮后,二话不说,就拿去法医鉴定。谁知得出一个惊人的结果,这张脸皮是狄磊的。因为前天有人在德阳山下发现了一具风干了的尸体,脸上被砍的一片模糊,弄回警局鉴定出事狄磊。而这张脸皮经过基因鉴定,是这小子的。

那不用说了,狄磊肯定是老黑头杀的,脸皮也是他寄给我们的。这下让我明白过来,寄寿衣的事,应该也是他干的。

可是刘宇魔说,其实老黑头早就死了,就在那天从殡仪馆逃走后,第三天就在德阳山上找到了他的尸体。警方想将他的同党一网打尽,所以一直瞒着消息没公布。他的尸体,也一直藏在警局地下冷库内。

我大爷瞎X的,怎么有种被愚弄的感觉呢?我费那么大劲儿打伤老黑头,并且事后还在不停的找他,你们警方发现尸体,为啥不告诉我呢?越想越不是味,怀疑这件事是个阴谋!

刘宇魔看出了我的不忿,忙解释道:“丁渔,你要理解我们的难处,因为是他一手策划害死了章局长,警局为此下了很大代价,务求将他捉拿归案,并且将他的党羽一网打尽。他的那些同伙,应该是一帮祸国殃民的邪教分子,如果透露出风声老黑头已死,怕他们得到消息后,隐藏民间,再不容易挖出来了。”

我冷哼一声说:“我不信老黑头能这么容易挂掉,我想看看他的尸体。”

刘宇魔显得挺为难,跟我说:“我先要请示局长特批才行。不过,你先要保证,这些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们有共同的目标,为啥要泄露这个机密?放心吧,我会把今天我们的说话内容烂在肚子里。”我嗤之以鼻的说。

刘宇魔摇摇头说:“你既然知道这是机密了,就不要怪我们没早点告诉你。”

这话说的我哑口无言。

刘宇魔跟局长打了个电话后,跟我说局长同意了,但一切要小心。因为老黑头死后,抬过他尸体的警员回来都得了怪病,没过几天相继离奇死亡。这件事也封锁了消息,不敢让外界得知内情。因此才把老黑头的尸体藏在地下冷库内,也不敢火葬,唯恐再出意外。另外从外地找了几个道士,每天轮流念经超度,希望能够消除尸体上的邪恶。

我随着他去了警局,因为到了年关,局子里基本上没几个人了。我们俩随着停尸房管理员,从停尸房进入一个电梯下到负一层,这儿是个秘密修建的冷库,专门冷冻一些机密要犯或是无法解释神秘死亡的尸体。

当然,狄磊死后,也被放在了这儿。

下了电梯,打开一扇坚固厚重的大铁门,里面就是气温很低的冷库。在几排冷冻柜的尽头,有个值班室,透过窗子看到有几个道士在警察的陪同下,正念经超度。刘宇魔说,这个值班室如果不是请道士做法,一般是没人在这里逗留的,管理员都在地面上监控室监看。

我们来到一个冷冻柜前,管理员指了指其中一个大盒子说,这就是苏远山存尸处。由于此人身上有邪恶之气,管理员说完后就匆忙走开了,刘宇魔都没有伸手拉开盒子的意思。我拿出艾蜡符油在灵窍和手上涂抹了,然后提起一口符气,伸手拉开盒子。顿时一股冰冷的白烟,从盒子里冒出,扑在肌肤上,冰的我不由自主打个激灵。

一具全身赤裸的尸体,安静的躺在盒子内,在白烟缭绕中,显得十分诡秘。从尸身基本上完后无损情况上看,警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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