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神技来在陨佛地,当真是后患无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包圆心说:“这还用你说,顺治老皇帝派来的大和尚化去老子沾的邪,自然是好事!”
杜沐晴止不住微叹:“这也能看出来,厉害,厉害!”
那和尚又问:“包施主,老和尚我虽然看不出你之本相,或许包施主原本便无本相,或许本相隐藏至深。但老和尚我还有一事不明不解,还望包施主能够明说才是。”
包圆知道那和尚无恶意,登时变回了客客气气的态度,说:“大师请说。”
那和尚说:“包施主,老和尚醒后来,耳边一直有声音在呼叫包施主宝号,说包施主听到后务必用心声回答,老和尚只剩金身空壳,全无法力而言,刚才为施主们呈现陨佛地本相已是用尽,老和尚听那传声之人微具修行,却是法力低下,与九天神佛自是相距甚远,按理说,这传声之人也是人道翘楚……”
平四贵、宋鹏二人不知。
包圆、孙盘子、杜沐晴三人俱是心说:“难道童圣、释灵等人又在给包圆传话,反而被那和尚听了去?”
只听那和尚继续说:“惭愧,惭愧!老和尚本不该窃听传予包施主的话,然,老和尚不窃听,这千里之外传来的声音似乎传不到包施主耳里,传声之人虽有修行,却微弱之至,声音传至最后已是奄奄一息!”
包圆忙问:“大师,对方说什么?”却在心下暗暗寻思:“老子一直在等童圣、释灵的千里传音,老子还以为他们真的传不动了,原来他们传了,功力大损,全让和尚听了去,还好,还好,这和尚倒也实诚的很!”
那和尚说:“传声之人让包施主求老和尚我,送你们回七十年前!”(未完待续。。)
097章 知过去,知未来
“送我们回七十年前!”
“我的天!”
听了那和尚的惊语,除阿屎瑞、雇佣兵二人外全都木然一怔,继而你看我,我看你,各人各想。
包圆默然半晌,自在心下嘀咕:“天哪,童圣、释灵二人干么非得让老子求那和尚送我们回七十年前呢?额地神啊……老子只不过来洞庭湖湖底盗个墓而已,用不着搞这么大的动静吧?再说了,老子凭什么要去七十年前那个炮火纷飞的年代?不去,不去,老子坚决不去……”稍一冷静,包圆忽地变换思维:“操,莫不是刚才那和尚听我们仨胡说八道,不经意间学会了漫天瞎说,还七十年前,可能么?娘的,和尚不靠谱,狗日的学会了瞎扯!”
平四贵、宋鹏二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呵,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么?呵,老子还真想穿一回!
想到即将要穿越了。
平四贵、宋鹏二人的心不知不觉飞了起来,俱在心下想:“哈哈!哈哈!老子要穿越到七十年前了,哈,老子回到七十年前定要大显身手,说不定还能引发个蝴蝶、麻雀什么的效应,这下可有得玩喽!”
可,他二人稍稍一冷静便又寻思:“不好,不好!穿越到七十年前那个炮火纷飞的时代不好,穿越小说里的主人公可都是穿越回秦朝、隋唐、元、明、清,老子凭什么去七十年前,七十年前有什么好的,吃不上。喝不上,万一老子再吃颗枪子。不好,不好!”思续甫歇。宋鹏自在心下说:“七十年前真不乍样,当时中国太穷,网络大神丑木写的《小石穿行记》,张小石的穿越那叫一个玩转,老子凭啥去七十年前,不去,不去,坚决不去!”
杜沐晴心下飞思。
我们几个回七十年前,这不是乱了套么?
眼下之况我们都无暇自顾。回到七十年前,说不定落在战场,万一遭受军人蹂躏什么的。
杜沐晴不敢往下想了。
孙盘子寻思:“假如孙某重新返回七十年前,首要任务是将困在唐古拉山鹰嘴峰的自已救出来,可是,如果孙某将困于唐古拉山鹰嘴峰的自已救出来……七十年后,小包、沐晴等人到了唐古拉山,也就不会碰到孙某了,孙某更不会随他们来洞庭湖湖底。即是这般,孙某干么要去七十年前?没道理,全无道理可言!”
孙盘子也拿不定主意。
阿屎瑞对此事不大上心,当初。宋鹏曾经给自已普及过历史知识。
假如说要大伙儿重返二千多年前,说不定阿屎瑞会欢呼雀跃,重返七十年前。阿屎一点兴趣都没有。
雇佣兵则是没有听懂。
那和尚观大伙儿态度木然,一会儿一想。乱猜不止,那和尚笑着说:“包施主、孙施主。千里传声之人告知包施主,要包施主务必求老和尚送你们返回七十年前。老和尚心猜,这是传声之人强加之意,并不见得是包施主真心愿意重返七十年前。包施主,老和尚问你,包施主可曾愿去七十年前么?”
包圆答不上来,怔在当场。
说实话,包圆不大喜欢穿越的事,这种事毕竟太有点不靠谱了。
杜沐晴忽地低声问:“包,你记不记得唐古拉山的事?记不记得咱们在唐古拉山谈过什么?”
包圆一怔,忙问:“啥事?咱们当时谈的多了,你指的是啥?”
杜沐晴神色凝重的说:“包,咱们在唐古拉山的鹰嘴峰遇到几百具纳粹尸体,又在进入囚龙城前找到了卡尔的笔记。当时,咱们几个提到了北欧神话中记载的地心,也曾猜测,纳粹军人在唐古拉山寻找传说中的地心入口,扭转未来,颠倒时空。按理说,纳粹失败了,应该没找到传说中的地心入口,包,可我觉得当年的法西斯同盟、圣国会等人肯定也来过洞庭湖湖底,咱们若是能回到七十年前,他们也是可以的……”
包圆猛的一拍大腿,大叫:“对对对,小情,你说是很对!”
包圆忽地感觉到:唐古拉山、六盘山、洞庭湖湖底,这三处神秘多奇之地冥冥之中应该有什么关联。北欧神里有关于地心的记载,纳粹党猜测地心入口在中国某地。即然和尚能将人送回七十年前,纳粹干么找地心,说不定是和尚在骗我们大家,老子才不去哩。定下心来,包圆大声说:“大师,老子对七十年前不感感冒,我们不去!”
那和尚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包施主不愿重返七十年前,自然有包施主自已的道理……老和尚心猜:诸位施主肯定不希望自已真的回到七十年前,回到过去,便要将走错的路重新走一遭,可如果再次走错呢?难不成还要再返回七十年前重新走一遭?于理不然,于史不然,任何周期、任何历史都是滚滚向前,决无倒退之说,老和尚虽不知传声之人出于何目地,但决不希望包施主、孙施主等人重返七十年前,而且老和尚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
平四贵嗤的一声,心说:“说了半天,原来这秃驴在诓老子玩儿,你娘!”
包圆问:“大师,传声之人还说了些什么?”
那和尚说:“没了,没了,之后那声音便消失了,传音之人肯定还想叮嘱些什么,功力不够,断了!”
宋鹏心说:“白白害老子瞎激动,瞎紧张,去你娘的,你这话与放了个大屁有啥区别?”
那和尚双手合什,郑重其色说:“包施主、孙施主,几位在陨佛地再次将老和尚唤醒,老和尚虽然观不出包施主的本相,更不知走地仙来此有何目地,然,老和尚深知,几位施主与七十年前唤醒老和尚之人大不相同……”
包圆问那和尚七十年前是如何被唤醒的?又是谁唤醒的?
那和尚摇头说:“不可言,不可言!”
杜沐晴心说:“包,这事儿还用猜么?肯定是张六同救走的回子,说不定是位与回子本事一样的人。”
那和尚继续说:“包施主,老和尚我观你心地善良,与七十年前想统一人道之人截然不同,老和尚无送你们回七十年前,却能告知包施主一件秘事,很可能,秘事一旦讲出,老和尚这个周期、下个周期都不会再醒,或许连重返忉利天宫的资格都没有,不过,老和尚觉得:包施主应该知道这个秘密,天帝神卷也在显示!”
包圆忙不迭的问:“什么秘密?大师,您是不是要告诉我们周期到底是什么?”
“非也,非也!”
那和尚说:“包施主,这秘事或许早已无人知晓,天帝在创立第一周期时,人道之中多了一种人,这种人知过去,知未来,却是不能高窥九重天,不能低窥九重地,千里传音之人要包施主重返七十年前,老和尚自在心下寻思,千里传音之人无非是想让包施得知真相罢了,然,包施主只要找到洞察过去未来之人便可!”
包圆心说:“天底真的有这号人?”
杜沐晴问:“大师,请问,这种人在哪?他们长什么样子?我们该怎么找?”
那和尚微微的指了指神卷,说:“此事,说容易也容易的很,说难真好比凡人上九宵,至于这种奇人在什么地方老和尚当然不知道……神卷上说,这个周期内,这种人有个共同特征,指头指肚上皆生圆形指甲,这种指甲天生有八八六十四圈明环,只要他们开过去未来之眼,十指上的二十个指圈便会变成黑色。”
宋鹏心说:“听起来倒是容易的很,妈的,六十亿人,上哪找去啊?”(未完待续。。)
098章 离开洞庭湖湖底
孙盘子一生之中从未听说过有此类奇人,心猜和尚讲的必是精通麻衣、六壬、四柱骨命、易理、术算之人。
包圆率先想到了杜家藏的古籍善本,于是便问:“小晴,你家古籍中有没有描述过此类人?”
杜沐晴摇了摇头,神色悠悠的说:“没有,我家藏的那些古籍善本中没有关于此类人的描述,哎呀……”她原本想说我当年瞧家藏古籍时倍觉惊噫,现在想来,那些书实在算不了啥。杜沐晴忽地感觉小腹微有不适,下身略有小疼,马上意识到经期来临,杜沐晴心说:“坏了,走地仙的女子最最忌讳经期行事,怎么让姑奶奶赶上了!”
包圆不清楚杜沐晴这一声“哎呀”是啥意思,以为杜沐晴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问:“小晴,怎么了?”
杜沐晴是个小姑娘家家,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如果只有包圆一人在前也就罢了,说便说了,可是大伙儿全在这杵着,这事讲出来还不得羞死,杜沐晴弱弱地说:“没啥,没啥,感觉肚子突然疼了一下,没事!”
平四贵却像是瞧见啥球的新鲜事一样,大叫不止:“沐晴,怎么了?你的屁股乍红透了?”
包圆立时便朝杜沐晴屁股看去。
果不其然,杜沐晴屁股处正在大面积向外泛红。
包圆当即明白了杜沐晴那声哎呀是乍回事,慌忙脱下外套,系在杜沐晴腰间。冲着平四贵大叫:“平四贵,你狗日的想造反么?老子不止一次提醒过。小晴的屁股是你该看的地么?妈的,是不是想让老子把你就地打残?”
宋鹏打趣说:“老包。我觉的你冤枉平四贵了,你怎能说老平专朝小晴的屁股瞧呢?说不定啊是小晴的屁股闯入老平视线了,平四贵真不想看来着,可这红屁股硬是要往视线闯,不看还不行,能说老平专门盯么,哈哈!”
平四贵乐了:“对对对,还是人家宋老明白事理,是小晴的红屁股闯入老子的视线了。不是老子专门看的!”
包圆大骂:“去你娘的。”
杜沐晴又羞又急,立时想起一件轶事,她冲着平四贵大叫:“好哇,平四贵,你狗日的是不是想让姑奶奶拆穿你的西洋镜,好,姑奶奶可是不会客气的,你敢说姑奶奶红屁股,姑奶奶便让你脑袋立时见红!”
宋鹏糊涂了。
屁股见红与脑袋见红八杆子打不着的事。
这二者之间能扯得上关系么?
宋鹏嘻嘻一笑。颠颠的问:“小晴,你这话说的老子可就有点大不明白了,小屁屁见红,乍能跟脑袋见红扯上关系呢。咝,难不成是……”后面的话宋鹏讲不出来了,完全想不出来该怎么往下问。总不能说,沐晴。难道你与平四贵有一腿?还是说,沐晴。你是不是在平四贵头上坐过红印?肯定有由头,要不然杜沐晴决不会这么说。
杜沐晴凤眼一瞪,撇着嘴说:“宋鹏,你狗日的少他娘的在这给奶奶胡扯,姑奶奶说的是你。”
宋鹏不明就里,脑袋见红的事乍他娘的又扯到自已头上了,宋鹏自在心下说:“操,杜沐晴的意思,莫是说老子在晕倒时,平四贵背地里拿老子的头出气来着……”想到这里,宋鹏一拍脑袋,揉着鼓鼓肿肿的泡大叫:“老子知道了,妈的,老子头上的泡肯定是平四贵干的,奶奶个熊,平四贵,把脑袋伸过来,让老子开俩口子消消气!”
平四贵眨了眨眼,装蒜说:“去你娘的,你脑袋关老子屁事,拿的出证据么?你哪只眼睛瞧见是老子弹的。”
这句话一说出来。
平四贵知道自已一着急说突落了,登时叫苦不迭,心说:“操,老子干么非要说个‘弹’字呢?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管球他哩,反正当时只有孙盘子瞧见了,老子抗的了一会儿是一会儿,孙盘子不说,老子不认帐!”
宋鹏脑袋上的泡越揉越来气。
这是好哥们儿么?
奶的,趁老子晕了的空便偷偷在头上干出八事!
包圆这下可得了意,哈哈大笑,起哄说:“宋老,削他,削他,你要是把平四贵狠狠的削一顿,包小太爷便认为你重新站回革命队伍来了,你为敌人辩护的过错,老子既往不咎,说不定还会论功行赏,哈哈!哈哈!”
宋鹏正要找补回来。
忽听那和尚开口了:“宋施主,且听老和尚一言,吃亏是福,占便宜是招祸……”宋鹏哼着说:“去球,这种破福老子宁可不要,大师,我觉得我还是将这大福送给更需要的人才对,平四贵,麻麻利利的把头伸过来,让老子敲几十个泡玩玩……”孙盘子忍不住怒斥:“捣什么蛋,恭恭敬敬听大师说话!”那和尚忍不住大笑起来,继而郑重其色的说:“孙施主,莫急,莫躁,莫烦,莫恼,老和尚认为诸位施主该离开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