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包圆很赞同。
包圆说:“一老板,你说的很对……我也是,我认为好就做,才不管旁人怎么想哩……吃饭要看旁人的脸色,拉粑粑也看旁人眼色,放屁也看旁人脸色,呸,这样子的生活才不叫人哩。”
一字眉说:“对!就是这样……你根本不需要看旁人眼色行事,根本不需要听旁人的话行事。所谓教化只是让你听话而已……造物主赋予我们眼睛,是让我们用它来欣赏美丽的世界,造物主赋予我们耳朵,是让我们聆听大自然的美妙乐曲;造物主赋予我们嘴巴,是让我们说话,让我们享受人道周期世界赐于我们的美味;造物主赋予我们双手,是让我们劳动。”
包圆却摇上了头:“不不不,一老板,你这个想法过于逍遥。其实不是这样的。”
一字眉反问:“那应该是怎么样?”
包圆掰扯上了:“造物主赋予我们头脑,是让我们思考,赋予我们双手,作用之一是让我们在人道周其辛勤劳作。作用二是让我们掠夺,掠夺的因素多了,或是争权。或是夺利。手里有了权利,以后不用双手去劳动了。不干活便能享受别人的劳动成果,谁不服便可以派人和谐谁。打压谁。”
一字眉哈哈大笑:“缪论,嗯,不过,这样的问题的确存在,可是他们的下场你知道吗?”
包圆乐了:“下场!哈哈!我从没听说坏人有坏报,那些只限于书本!”
一字眉却不苟同:“包小太爷去过囚龙城,历代帝王落了个什么下场,想必你知道。历代帝王生前个个都高高在上,皇权至大,他们一句话可以造成无所人颠沛流离,饥寒交迫。”
囚龙城是事实,容不得包圆抵赖。
包圆却认为囚龙城有些欠缺,他说:“不错,一老板这么一说,我更加确定,你是高人,更是大神中的大神,一老板即然知道囚龙城,这便证明一老板有见识。可你有没有想过?囚龙城为何只关押历代帝王?曾经做恶的人只有历代帝王吗?数不清吧,有许许多多应该被关押的人,为什么不关呢?”
一字眉哈哈大笑:“包小太爷,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很有建设性。按道理来说,我目前是没法子回答你的,也不是不能回答,可是,你即然问出口了,我不得不回答你了。”
包圆说:“这么说,一老板能够给我一个解答了。”
“算不上解答,不过,我能给你提借一个侧面。”
说着,一字眉撕下一只金灿灿的东西来,圆乎乎的,腥冲无比,说你把它吃下去,大补之物!
包圆对一字眉提供的食品相当放心,在苏州买早点晚点时,一字眉不但对食材严格把关,而且专门设有供苍蝇、老鼠、蟑螂等等吃的东西,从来不充许手下打杀微生灵。
更不充许把不该给人吃的东西给人吃。
尽管那东西味道老大腥冲,包圆还是强行咽进了肚子。
一字眉说:“包小太爷,咱们讨论的囚龙城仅仅是个一时代终极,算不上唯一。它存在的作用是为了羁押与折磨那些曾经高高在上,将天下人视作草芥的人,他们应该受到惩罚,应该受到折磨,只要人道周期永远存在,他们便应该永远受到折磨,这是必须的。”
一字眉说:“我说你小子还不够资格,你的确不够资格,包厚道与我谈论此事时,他一下便听出这里面的要害了,他可比你明白事理多了,所以我说你小子不够格。”
包圆笑笑:“我家老祖包厚道听出什么来了?”
一字眉说:“那时,包厚道问我,你说囚龙城不是唯一,这么说还有囚虎城,囚狼城,或者是囚别的城吗?我说当然,囚龙城不过是一部分而已,并不代表所有……”
包圆大叫一声痛快,说就应该这样才对。
包圆又弱弱地问:“一老板,你说,新中国那些权贵,也被困囚龙城吗?我怎么没见过呀?”
一字眉哈哈大笑:“小子,这事我暂时没法子回答你,回为这个时代还没终极,我也希望它永远不要终极,可它总是沿着终极轨迹运行,人力改变不了,当然,神仙也束手无策。”
包圆说:“我就说嘛,囚龙城干嘛只困历代帝王,不困之后的人,有些人的确不应该囚,可是有些人的确是应该囚,我还以为老天爷瞎了眼,原来老天爷没瞎眼。”
一字眉笑了:“小子,老天爷从来没有瞎眼,只是老天爷把人道周期的自主权交给人类,他说不去干涉,如果去干涉,这人道周期便不叫人道周期了。”
包圆突然一下就醒了:“一老板,不不不,你不是鼠儿仙……”
一字眉说:“我从来没承认我是老鼠。”
包圆突口而出:“啊,一老板,你该不会是天帝吧?”(未完待续。)
234章 这件事要看造化
一字眉笑呵呵的,话说的像打哑谜:“我像天帝吗?”
包圆把金鼋一丢,噌地把腰挺直,很客观地说:“虽然我无法证明你就是天帝,不过,你的见识真不是一般人能拥用的,单说囚龙城一事,凭什么你知道有囚虎城,囚凤城,而我却不知道呢?”
一字眉摆摆手:“别着急,坐下来慢慢说。”
说话中,包圆身后多了把檀木椅。
包圆老大不好意思。
假如一字眉真的是天帝,在天帝他老人家面前坐下,没大没小的,岂不是不给天帝面子?
一字眉的话模棱两可:“我十分欣赏包小太爷率真的性格,一是一,二是二,三是三,直来直去无拘无束的感觉很好,不管我是不是天帝,至少你我也称的上朋友了,怎么?连坐也不敢了?”
想想也是。
包圆慢条斯理的坐下:“一老板,不,天帝,孙九爷那囚龙城城主是咋事儿?是你安排的吗?”
一字眉仍旧采用反问战略:“关于此事,究竟是不是天帝的安排,你先不要管它。不过,我很想问问你,如果囚龙城、囚虎城、囚凤城等等羁押收监权势恶人的地方全数交给孙盘子管,合适吗?”
包圆说的很虚伪:“这是天帝的安排,我可不敢胡乱猜测。”
一字眉说:“用你自已的眼光来客观分析一下,与谁的安排无关,不要混为一谈。”
平心而论,佩服归佩服,佩服与看好完全是两个概念。
在包圆眼里,孙盘子是个迂腐的不能再迂腐的大笨蛋。跟不上时代的节奏。可是,孙盘子那一身无与伦比的浩然正气,不得不让包圆佩服。包圆认为:掌管囚龙城,无非是率领鬼卒折磨历代帝王。
是个人就能干,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
包圆说:“当然合适,这有什么不合适。孙九爷一身浩然正气,他要不配?哼,天底下没人配!”
一字眉笑了:“假如我告诉你,孙老九这个身份是凭空捏造的,信吗?”
包圆答的很干脆:“信!我当然信!因为你是天帝,你的话我怎么可能不相信呢?”
一字眉背起手:“你为什么肯定我是天帝?假如我是鼠儿仙呢?”
包圆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可能,不可能……鼠儿仙乃是金衣圣的拥护者,据我分析,鼠儿仙在颠覆世界。或许鼠儿仙也能把我带到太阳上,可是,本小太爷仍然感觉你就是天帝。”
一字眉问:“你肯定?”
包圆眉头都不皱,嘴里像咬着秤砣:“我肯定!”
说完,包圆又想起包厚道的嘱咐来了,忙从身上摸出三十五个金佛、金道士来,恭恭敬敬地递到一字眉面前,说一老板。这是我包家老祖包老厚道托我转交给您的物事,请收好!
一字眉没拒绝。却笑着问:“包小太爷,你可要仔仔细细的想好,这些可都是金精,每尊都是万吨金子,有了它,你便是人道周期内最富有的人。你甘愿白白把这么大一场富贵送我吗?”
包圆说了句自已都不相信的话。
他义正严辞的:“一老板,我说你是天帝,可你总是不肯正面回答是不是……不过,我认为,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是我包圆今生今世见过最好的老板,没有之一,有良心,有正义,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比起坐在国家办公室那些沽名钓誉的人强多了……说真的,我服,在我眼里,你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老板,不管你用这些金子干什么,我认为,你只会做好事正事,您说是吗?”
一字眉问:“包厚道也这么认为吗?”
包圆表示,初次乍见我包家老祖包厚道,没说几句话他便让我亲手杀媳妇,之后又大声训斥我没把这些宝贝交给您,说真的,我实在搞不清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一老板,你能跟我说说吗?
一字眉说:“天底之间,有些事还是糊涂些好,太明白了反而不好。”
包圆说:“可是,明白了总比糊涂强。”
一字眉有意规避着,他指出:“我之所以把你带到太阳上来,是想给你提个醒,为什么?因为你要去摘火种,想必地缺已经告诉你火种便是天帝之心,拥有火种,如果顺利的话,你便会拥有天神一样的力量,与黄帝、炎帝、蚩尤、金衣圣、大力神牛比肩,推翻世界亦非难事,我想听听你怎么看?”
包圆大大方方地表态:“一老板,我不是雷锋,也不高尚,我只知道火种不能落入旁人之手,更不能落入洋人之手,所以我才要取。我没有推翻天地的雄心壮志,我只想解开尘封的迷团。”
一字眉笑了:“这话说的真叫一个言不由衷,想解开迷团找包厚道便可,何必非取火种?”
包圆说这就不能全怪我了,我是被地缺硬推进去的。
说自已当时真不想取来着。
一字眉直接说:“好!即然是这样,我马上送你回天山神墓,你不想,等下一个有缘人再取罢。”
包圆赶紧说:“不不不,一老板,我要我要,干嘛让别人,本小太爷就是有缘的不二人选。”
一字眉扑哧笑了,喜嗔嗔地说:“对了,对了,这句话才像是你说的话了,你即然想取,首先应该认为自已便是有缘人,否则,你也不会到天山神墓是不是,也不会费心思去取火种,是不是?”
包圆说:“是是是,一老板的话直接人心,佩服,佩服!”
一字眉感感慨慨的:“这件事与佩服无关,你要记住,一便是一,二便是二,好了,吃饱了吗?”
包圆说太香了,吃的很饱。
一字眉说好了,时间不早了,走吧,有缘的话我们会再见的。
霎时之间,包圆猛的感觉双眼被什么东西蒙上了,只一瞬,一个念头还没闪完,蒙着的双眼又恢复光明。这才发现又置身于缥缈的铜鹤腹中,远处,火种熠熠生辉,怪的是,脚下不再虚无缥缈。
凭空多出一条悬浮的石板桥来,每块条石宽一米,长五十公分,厚三十公分,像是洁白的大理石。
无穷无尽,延伸到火种前。
正诧异时,耳朵里又响起了一字眉的声音:“包小太爷到底有缘还是无缘,哈哈,这要看你自已的造化,放心大胆地去吧,安全离开天山神墓,我在苏州等你,到时一醉方休……”
包圆用尽全力的吼:“一老板,我准时赴约。”
吼完,包圆甩开大步,迈着坚毅的步伐,由慢变快,一步步走近火种。(未完待续。)
235章 老子要做人
万里鹏程刚开始的时候,路上过于无聊寂寞,包圆边走边数自已共走了多少汉白玉石板,八百,八百零一,一千,一千零一,越数越长,越数越多,好像这辈子要走的路,全都要在这一刹那走完……
这里没有黑夜与白昼,没有亲人与朋友。
有的只是绵绵无尽的路。
知道终点就在前方,却是越走越远,始终走不尽。
数不清走了多久,包圆初步估计,自已仿佛在这里走了八十天左右。
这期间,包圆抽了两条中华牌香烟,驴友包里备的水也喝干净了……在唐古拉山、六盘山、洞庭湖湖底、雁门关地宫时,包圆从来不知道饥饿是什么,在这竟然出奇的感觉到了饥肠骨碌……可包圆一想起一字眉的烧的金鼋,马上就不饿,多接近火种一分便感觉自已真实一分。
包圆说不上来这是种什么感觉。
正如一字眉说的那样,想取火种,首先得到太阳上磨练磨练。
包圆心里升起的真实感,反倒与杨雪娇说的完全相似。
杨雪娇说包圆与孙盘子都没心,没心便没有影子,包圆自言自语的,莫非火种就是我的心?
与太阳酷似,越往前走越感觉燥热。
无限接近火种的时候,同样,包圆感觉自已又一次被汽化了,他知道火种即将唾手可得,却完全感觉不到自已的脚与手、身子在哪,好像又一次变的只剩双眼与思维了。
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包圆坚定不移的认为:假如本小太爷不是有缘人?我呸。天下有谁敢称有缘人?
平心而论,所谓的“有缘”是指什么?
包圆不知道。
仿佛走了一百多天。铜鹤外面什么光景?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好哥们、孙盘子、杨雪娇、崔雅灵、花雪杀在外面怎么样了?包圆虽不知地缺已经成功闪人,还是加快了步伐。
终于接近了。终于看清了。
亮灼灼的火种,宛如一个三朝不满的孩童,七寸来高,有鼻子有眼,有胳膊有腿,火种直勾勾地盯着迎上前的包圆,很严厉地问了一句:“小家伙,你想要我吗?”
包圆的回答别出心裁:“不,不是我要你。而是你本来就属于本小太爷。”
火种说:“哼,谁都说我属于他,可我究竟属于谁?”
包圆说:“当然属于我。”
火种问:“小家伙,把我从这里取走,你知道后果吗?”
包圆哪知道有什么后果,他只知道自已便是那有缘人,包圆疑疑惑惑地问:“有什么后果?”
火种嘻嘻哈哈的:“小伙子,我虽在远古邪神肚子里,可我是镇压远古邪神至宝。把我取走,远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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