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包圆犯了大愁。
包圆又开始寻思,对啊,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莫名其妙的千里传音的女人啊,对方是谁老子都不知道,凭什么相信她,她算老几啊。
原因在于,如果眼前这几十个怪物如果是西安美院那一届同学,它们凭什么保护那株蛇头金花,应该一现身便攻击韦凡才对,完全没理由替韦凡保护啊。
包圆自下心拿秤比对了,韦凡带自已是来发财的,即便是他不厚道,他得了金精,自已即便拿十分之一那也是个大富翁啊,想去北京买房便去北京买房,想去上海买房便去上海买房,想去香港便去香港,完全不用再低声下气的到处求人了。
至于这蛇头金花吸足了上古邪神的血,会不会出世什么,一切都与自已无关了。
包圆犹豫不定的时候,突然感觉脚下起热,甚至有些发烫。
包圆脑子里猛想:“难道是怪物要出世了,还是火山要喷了?”脚下已经漫起了一层血雾,包圆忍不住大叫:“操,我操,韦凡、大兄弟,你们俩快别打了,不对劲,不对劲,脚下开始发烫了……”
刚说到这里,噗的一声脚下的血着了火,像汽油似的迅速蔓延开来。(未完待续。。)
047章 往上爬
脚下的血无引自燃,猛地起了火,竟然比导火索还要快个七八分,眨眼之间一片火海。
包圆压根没有搞明白怎么就着了火,再说了,他之前还抽过烟哩,有明火的时候它怎么不烧,包圆狠狠的骂了句娘,节节后退,站在张成和的尸肚上,连连说:“老张啊老张,常言道死者为大,你可都瞧见了,并不是包大爷对你不敬,实在没地方可躲,踩你的这几脚就当你欠老子的……”
包圆正打算瞧那群怪物烧着了没有。
突然听到韦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老包,发他娘的什么呆哩,快,快往上爬……”
“我操……呵呵……韦凡,没发现,没发现……你小子除了有身逃跑的功夫外,没想到爬墙跳高的本领也不赖……我去,你小子躲的真够快,什么时候上去的?怎么上去的?”包圆一脸不齿,心想你安安全全的上去了,你自已个安全了,娘个蛋,老子还在火里翻煎饼呢……
韦凡高高伏在巨剑壁上,包圆一点都没察觉,还以为韦凡仍旧与雇佣兵斗着呢。
一股热浪袭来,张成和尸身下着了火。
雇佣兵紧紧贴着剑壁,身子早变成了铜色,这火烧在他脚下燃烧着,看起来像烈火金刚一样。
“韦凡啊韦凡,你真是个王八蛋,你就变着法害老子吧,你会功夫,老子不会,怎么,你要眼睁睁的看老子被火烧成灰?”眼看就要烧到包圆的脚了,腿上冒了胖汗。烈炙的气息逼的挣不开眼。
“老包,快。快……你得把这柄神剑想象成梯子,或者把自已想象成一个蚂蚁、蟋蟀。再或者把自已个想象成一只猫,快,快……爬上来很容易的……”貌似韦凡对包圆阻止蛇头金花的事,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总之,这句话里听不出来责怪,也没有调侃成份,大是严肃。
反而显的包圆挺不是个东西的。
“憨蛋,你的鞋着火了。快往上爬啊,把身后的玩意儿想象成梯子……”
包圆借韦凡的话朝雇佣兵大喊,生命,不管是自已的还是别人的,其实每个人都挺珍惜的,包圆知道这回可能真的要挂了,雇佣兵受过特殊训练肯定能攀上去,可攀上去后,又能攀多高呢……
要知道。爬的不够高与架在火上烤没什么区别。
“快上来啊,老包,你磨蹭个蛋哩……”
韦凡在上面急了,他这句话满满的全是关心。好像不可磨灭的同学情谊一样。不是包圆不跳,而是真没把握。只见雇佣兵从包里取出两把军刺,倒抓在手。行礼一丢,咣咣咣就这么依靠手臂上的功夫往上攀。时不时传出膝盖与脚碰到巨剑壁发出的脆声。
人家两个都有能耐,包圆却啥也不会。
让火就这么烧死肯定不行。包圆瞅准剑壁突出来可以抓的部分,猛的一纵,没想到脱了手,撞的包圆是眼冒金星,他脑子里不停的想,老天爷啊求你把这变成梯子吧……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包圆陡然感觉自已凭空抓到一条绳子,包圆使劲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自已的手伸到了剑壁中,手感像绳子一样,包圆心说:“操,这不是绳子啊,难简是……”嘴里的意念还没说出来,只觉的手已经抓了空,吓的包圆大叫:“绳……绳……你是绳,老子不乱想了,你是绳,更是梯,老子确定……”
向上攀了数十米。
包圆向后一看,只见那些怪物全都着了火,个个在火堆里痛苦的扭曲着,张成和身上的火已经烧到了脸,那张脸上的皮正在扭曲变成,滋滋啪啪冒着油,包贺实在看不下去了,蹭蹭蹭往上攀。
虽说找到了楼梯的感觉,这事儿决不是耍耍,上到五十米的高度时包圆实在爬不动了。徒步走楼梯寻常人走到七楼便开始气粗,更何况这是依靠双臂的力量,一阶一阶向上攀。
雇佣兵双手用军刺就这么一刀一刀向上攀,硬攀了三十米,把包圆瞧的好佩服,包圆边往上攀边开导雇佣兵,用脑袋想梯子,雇佣兵可能用力过度,脑袋根本一时转不过弯来。
包圆解释不清,只好顾自已爬了。
韦凡上到了五十米高度,与包圆相隔数十米。
向上看铅灰色,脚下红通通一片火海,虽说五米十的高度不低了,还是熏的包圆口干舌燥,包圆心说:“娘个蛋,啥宝贝也没得到,白白受场吓,找了个假如意金箍棒,却进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出去后肯定落个风眼毛病,说好听点是火眼金晴,说的不好听的瞧见美女就落泪。”
“老包,你看……”韦凡向下一指。
包圆顺着手指向下看,只见处于火海中的蛇头金花显出耀眼的光芒,包圆寻思:“老子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那千里之个传声的女人是谁?难不成是这那个魂魄看上老子了,咦……”包圆霎时想到浮棺地中招的情形了,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冷颤还没过完全身,立即被热浪取代了。
又往上攀了五米才感觉稍为好一点。
包圆小心翼翼的拉开背上的包,嘴实在太干了,大是后悔自已抽烟抽的有点多,好不容易在包里摸到半瓶水,包圆轻轻的拿出来,用嘴咬开盖子一口闷了个干干净净。
又听韦凡喜兴兴的说:“老包,咱们成功了,成功了……”
包圆一脸奇怪的问:“成功了?”
韦凡又像通篇编瞎话似的说:“老包,没有你,我可能一辈子都成功不了,我之前来过这里两回,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哈哈,咱们成功了,你是头功……”
包圆更奇怪了,这小子已经进来两回了,包圆朝下面大声喊:“憨蛋,还行不行?能坚持住不,诶,回头你一要加强学习中文,只能听的懂命令,沟通个梯子便说不清了,你看看不懂梯子吃多大亏,我又不能给你比划,干说你又听不懂,瞧这事闹的……”
隐隐约约看见雇佣兵点了点头。
包圆心说:“你这种当兵的肯定皮糙肉厚,烤着吧,就当乱闯我们中国给你点教训,你可要记瓷实了,进了号子,老虎凳、捆麻袋、弹石灰,挂椅子扎马步,可有的受了,这就当锻炼吧……”
又听韦凡说:“老包,你猜的没错,咱们班另外三十七个同学都死在这里了,不过,不是我害的,他们全都是心甘情愿的,而且,你的说法不对,不是三十七个人,是三十六个人。”
包圆奇怪的问:“怎么可能是三十六个人呢,明明失踪了三十七个人,你怎么能说三十六个?算了,算了,找着凶手就好,承认了也好,自已去陈教授面前讲吧,再去公安机关自首。”
“老包,咱们班三十九个男生,那三十六个人个个都没大命,个个都比你洪福高,老包,哈哈,咱们班可以说你是最怂的一个。”韦凡说到这里甚至都有点讽刺的意思了。
“你他娘的才衰了……”包圆嘴头上的亏决计不吃。
“闲话不提……老包,你一路上直问我张小天是不是我害死的,你有没有想过张小天还活着?”
“张小天还活着?”包圆先是一楞,倒也没吃多大奇,陈教授只是说这几个人列入失踪名单了,并没有确切说他们都已经死了,只能是说他们的身份证、银行卡等等都没有使用记录。
包圆怀疑他们全部都死在这里,是根据韦凡不老实,还是蛇头金花上两个长的像张小天、刘冬的头型来据此判断的,并没有真凭实据。
突然之间,他脑海里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之前听千里传音的女声说,对方是韦凡,但又不是韦凡,与韦凡有关,但又说不清楚。那它会是谁呢,韦凡的兄弟姐妹。
“你压根不是韦凡,你是张小天吧!”包圆像是明白了一样。(未完待续。。)
048章 真相
突然听包圆平白无故说自已便是张小天。
韦凡先是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良久良久,皮笑肉不笑的说:“老包,我是韦凡啊,怎可能可是张小天同学呢,胡说八道吧你就,老包,你是不是让火烤糊涂了,往上点,一会儿烧完就好了……”
“哈哈……韦凡,你这个把戏确实玩的不错,其实,你是韦凡也好,是张小天也好,说来说去咱们都是好同学,韦凡,我想问你件事儿,你相信大白天撞鬼的事儿么?”包圆断定韦凡便是张小天,完全是根据他们之间的来龙云脉得出的结论,包圆说话间紧紧抓着剑壁,这支巨擎奇怪之极,脑子里只要想它是梯子它便是梯子,想它是扶手它便是浮手,可你要想它是绝峭,立时便会让你掉入火海。
“大白天撞鬼?呵呵,老包,你的话很有意思,咱们俩已经证实了这世界上确实有鬼,大白天撞鬼的事儿还是有可能……”韦凡承认,鬼,并不单单是存在于这类神墓中,很有可能现实中某个人也是鬼变的,只不过是你不知道罢了,不知道并不代表没有,也不代表不存在。
“好,即然你承认这个观点有存在的必然性,韦凡,那我不得不向你问上一句了。”
“啥?”韦凡没有搞明白包圆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老同学啊,你是否还记得杨天圆、可爱的陶人、蛤蟆爹、水梅、阴婚吗?”包圆一本正经的问。
“杨天圆、淘气、爹、水梅婚,什么乱七八遭的……”韦凡先是一楞,随即哈哈大笑说:“老包啊老包。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的真名叫杨天圆,你女朋友杜沐晴的真名叫水梅吧。咦……你们俩结的是冥婚,我操……那你们俩开的奥迪tt是用纸糊的么?”不清楚韦凡贼喊捉贼。还是故意惊讶。
“哈哈!”
包圆也觉的十分滑稽,但是这种当面锣对面鼓的对质,似乎说明一个了问题,可能,眼前的这个人真的不是他的老同学韦凡,包圆客客气气的说:“哦,是这么回事儿,五年前,大概就是这么个十月天我与朋友坐火车回家。在火车上遇到了韦凡同学,他还是那个揍性,永远挂着两片熊猫眼镜片,以泡妞为目地,他给杜沐晴、方雨洁两人讲了一路杨天圆的扯蛋故事,而后,我们在太原站分开了……”
“啊……五年前咱俩见过一回?”
韦凡大是一怔,当即笑呵呵的说:“老包啊,咱们肄业都十年了。现在的生活节奏多快,咱们虽然还勉强算是年轻人,有时候真的赶不上趟了,整天不是焦头烂额。便是找不着北。我常常忙的忘了昨天吃什么,五年前咱们俩可能真的见过,也可能没见过。我脑子里没印象了,并不代表没发生过……”
韦凡说了一大堆。始终没说到正题上,他这种理由。听起来就像证明你爹是你爹一样,你是公是母的一样,更像是扯,是扯淡。
得,包圆等的就是这个,他大大咳嗽了一声问:“韦凡,你的手机丢过么,或是换过么?”
“没丢过啊,倒是经常换,嗯,换过四五回了,嗨,老包,你又不是知道,这个换手机问题都变的名不经传了,咱们中国人一年挣不了几个毛毛,全他娘消费在手机这类电子产品上了,一年工资刚够买俩苹果几几,就这也是上赶着,怎么了,与电话有关吗?”韦凡又警惕起来。
“关系不大,说起来有,说起来没有,是这样,二十几天前,你打电话给老子说有个大项目要跟我一块合作,咱们约好在长治见面,这个你是知道的。”包圆说。
“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了,老子当初为了找你,哼,给你交了五年电话费,哼,你得……”给我报销之类的话韦凡咽回了肚子去,很明显被包圆事先绕进去了,得不下去了。
“韦凡,我列几个假设,是对是错,你都不要在意啊。”
“你说。”韦凡低声说。
“韦凡,当时在西安美院,你这个狗蛋性格人尽皆知,即便上课都要戴着个墨镜,还说这是你们家祖宗遗传的摆酷本色,我说的没错吧。还有,全校都考证过韦凡这个张扬的家伙,即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可他干啥都不会斤斤计较,有种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态度,他口袋有十块钱,为你花了九块九他一点都不心疼。以此类推,韦凡即便给我交了五年话费,只要是韦凡心甘情愿,他一字可惜的字都不会讲,还有,咱们五年前见过,你没有丢电话,怎么会到处找我电话呢。”
包圆说完心下立时升起一股寒意,他虽然见过鬼,还没有见过有人能把自已扮成另外一个人,万一对方真是的是个鬼呢,这可真是上有鬼,下有火海。
“火车上相遇的事儿,可能是我忘了。”韦凡淡淡的问忆。
“不对,不对,韦凡,你说慌的本领难道是从你们祖上韦小宝手里继承的么?”包圆寻思:死就死了,发就发了,我只不过说个实话而已,难道他不允许我有话语权吗?
“我怎么成了说慌?”
“你看,咱们先不讨论是不是说慌,用自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