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不允许我有话语权吗?
“我怎么成了说慌?”
“你看,咱们先不讨论是不是说慌,用自嘲的角度举个实例:就说我,十岁那年还尿床,那一年我记的很清楚,统共尿了五回床,我妈每次都是按面积打我,一指头一巴掌,有一回尿的最多,挨了四十七个巴掌。韦凡,我十岁前的事儿还记得很清楚,五年前的事儿你会记不清?”
“可能我真忘了,老包,你不是也在浮棺地胡言乱语过吗?”
“那玩意儿能一样吗?”
“就这样你就说我不是韦凡了?”
“你要不承认,我吹不圆你,也拉不长你。你承不承认事实都在哪摆着。”
韦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埋下头说:“老包。分这么清有意思么?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一路是有很多事隐瞒着你。但是决没有害你的心,老包,我还是那句话,知道太多没啥好处?咱们中国人一向不提倡说真话,只提倡打哈哈、打圆场,什么也不说破,什么也不点破。常言说的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知之也不知。不知更不知,是智也。咱们中国很多东西老师不会教给你,但是都会无师自通,好比如老师不会教给你当官后,然后拼命的贪污,拼命的不干实事……”
“那你是承认自已不是韦凡了?”
“老包,要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咱们俩可是像蚂蚁一样高高挂着,你就不怕我忽然变成一只鬼。把你推进火海里去吗?”
“不怕,即便你是大魔王又有什么利害,顶多是把老子给吃了,多大个意思。”包圆是在给自已硬打气。说到害怕,他小子比谁都害怕,要不是为了发财他才不会来这鬼地方呢。
“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吗?”韦凡突然冷冷的问。
“废话。我如果不是为了搞清楚,干嘛要费这么大的力。”包圆气哼哼的说。他紧紧盯着韦凡,生怕错过一丝一秒。他觉的韦凡眼下可能会像电视剧中画皮一样,从脸上扯下一张脸皮来,然后变成一个超级恶心、恐怖的鬼,再然后张开血盘大口朝自已咬过来。
等了好久,韦凡一点动景都没有,反倒是下面的火小了不少。
包圆没有被烫着,被熏的够呛。
“韦凡,你要变麻利点啊,一会儿老子还没功夫看了呢。”包圆扁着嘴说,又朝下喊:“憨蛋啊,你还扛的住不,有没有被烤焦……”往下一瞧呛的包圆大把大把流眼泪,浓烟中的人随着火纹看起来有些变形,但是还是隐隐约看见有个少林寺铜人一样玩意儿挂上在上面一动不动。
雇佣兵没有再向上攀,也不可能说话,更没有弄出声音。
包圆真不确定他到底死了没有,万这一韦凡不是韦凡,这可真成了孤军奋斗了。
“老包,其实来到这里,你已经不是你了,我也不是我了。”韦凡突然怪怪的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要不是离的这么玩,包圆肯定会上去赏韦凡两个巴掌,他不是他,包圆可是包圆。
“老包,你就没发现一点奇怪吗?或许你自已脑海里已经接受了奇怪,对本来应该感到奇怪的事并不感到奇怪,但是你确实已经不是你了。你没有发现吗,我怎么怎么上到这里的,你没有察觉到吧,我让你心下想梯子,你便想这里是梯子,你当时心下就没有点觉的这是反物理学吗?”
“这也不是人呆的地方,哪有什么科学根据。”
“那也应该有个适应的过程。”
“行了,行了,别扯那么远了,直接说你是谁就行了。”
“老包,我想让你做一个实验,你愿意配合吗?”
“妈的,你净是在这吹糖人了,咱们俩连手都腾不出来,还做他娘的实验呢。”包圆很不齿的说,他完全不懂韦凡在搞什么,也不知道他有意岔开什么?
“哦,是这样,对于你来说一点都不难,老包,你学的是美术设计,绘画对于你来说完全不是什么事,你可以把脑袋放空,想象像眼前是一张画板,把你脑海里的人、物、景全都表现出来,你看看会发生什么事儿?”韦凡说。
“让老子在这画画?”
“恩,你敢试试吗?”
“有什么不敢的?”
“你最好画一个人试试。”
说起绘画来,包圆的功夫当真是下到了,虽然比起大师差的很远,但是决不是盖的,至于韦凡为什么让他画,包圆一点都没有搞清楚,这里也没有画板之类的东西,更没有水彩、水粉、画料之类的东西,包圆便照着韦凡的样子画了个女人,这个女人画的不是别人,正在他在学校时暗恋的宋小青。
包圆闭上眼就这么凭着想象画了起来,收笔之际。包圆睁开了眼。
只见眼前脸贴脸挂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与她画中想象的不大一样,比青葱岁月多了些沧桑。身材也没有那么完好了。但是这个女人包圆决不会看错的,正是她在大学校园初恋的女人。宋小青。
她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包圆不清楚。
但是宋小青鼻子里、口里呼出的气,包圆却能真实的感受到,问题是对方还是一丝不挂的,包圆生怕对方会掉下去,要知道自已现在可是挂在百尺高涯上,包圆的脑袋彻底懵了,这个角度也没什么地方可选,直接托在了胸部位置。他并不是猥琐,而是担心她掉下去。
“救命啊……救命啊……”宋小青好像也没有醒过神来,没认出包圆,拼命的大叫。
“是我,是我,别怕,别怕……”包圆极力阻止,可这一阻止,身子便凑了上去。面对面贴了上去,真像是他夜闯民宅,真接将良家少妇按住了。
“老包,恭喜你。恭喜你顺利获得这项神技,哈哈,你是不是感觉到很神奇。是不感觉到这天下所有的东西你都会拥有,别人的钱你可以划到自已名下。别人的漂亮媳妇也可画到自已的床上,你想什么便有什么。如果可能的话你把月亮画在你家房顶也行,不过,你得考虑后果。”韦凡笑着说。
“你是包圆?”宋小青从惊愕中惊醒过来,她似乎经历了一场可怕,眼神里满满的全是恐惧。
“恩,是我,你还好吗?这十年你过的好吗?”包圆看见在校期初恋的女友忍不住关心起来,可一见自已的手放在人家那个位置,还是止不住脸红了,毕竟没有经过人家允许嘛。
“你是包圆,我怎么在这啊……”宋小青一见自已什么东西都没有穿,当即乱抓乱拨,包圆的手一松,宋小青便像断线的风筝似的掉了下去,一声扑通没了声音。
“韦凡,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包圆有点慌了,他知道这种神墓与唐古拉山一样,有种特殊的神秘力量,但是宋小青是他画出来的,包圆寻思她可能是假的,一种假象而已。
“哈哈,咱们班的失踪名单将会多一个了,而且,宋小青的失踪更离奇,或许他一个人在熟睡中离奇失踪了,或许他老公与她xx之时失踪了……”韦凡哈哈大笑,这种笑好像黑社会大哥收了个得力助手一样,又像是把包圆推入万丈深渊一样痛快。
“啊,你说她是真的,她被我给……”包圆有点说不下去了。
“是啊,老包,不要怀疑,那便是宋小青,错不了……”韦凡神色自若的说。
“不,不,不,我即然能把她画到这里,也能把她画回去。”包圆说话间,闭上眼单手在剑壁上画了起来,这次停下手,眼开眼一看,只见是一具烧焦的尸体,浑身的尸油滋滋啪啪的响,还有一阵阵恶臭袭来。
“老包,别劳神了,别再劳神了,没什么用,死去的人因然可惜,但活着的人才是最最重要的。”韦凡顿了顿,你能承受的了打击,看来可以知道我是谁了。
韦凡更是奇怪,他从包里描出一支笔来,在自已脸填了几笔,那笔好像神笔马良一样奇效,就这么在脸上画了几笔,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包圆啊的一声大叫,差点从剑壁上掉下来,他猜的没错,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韦凡,的的确确是张小天,虽然包圆猜的没有错,但是这件事太过于诡异了,真有点吃架不住。
包圆的脑袋晕晕沉沉的,好像脖子往下的分量加起来都没有自已这颗脑袋重,一度的升重。
又听张小天说:“老包,同学就是同学,咱们虽然分开十年了,没想到你挺关心我的生死的,我真的挺感动的,我说了这份富贵要我们两个一起享受,老包,咱们俩发了。”
包圆好不容镇定下来,缓了缓问:“小天,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假冒韦凡呢,还有咱们班的同学我明白怎么失踪的了,但是你为什么要冒充人家韦凡呢,真韦凡也挂了吗?”
“这又是一怪了,这个我也没有搞明白,当初我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我便在这剑壁上疯狂的作画,画一个同学,死一个同学,当然了,还有社会上极别人,也不止三十六个,可能有一百零八个。但是,有两个人画不进来,一个是你,一个是韦凡。”张小天神神秘秘的说了一件他认为不可思议的事。
“不可能吧?即然这是一种神力的话,那应该所有人都能画进来才对啊……”
“那你画韦凡试试。”
“我不知道他现在长成什么球样了,怎么画啊……”
“没事,按你想象中的画就成了,只要是他肯定就会过来,但是,这一次我可不保证能够成功,因为当初你们俩都画不进来,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黄爷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包圆按五年前在火车上见到韦凡的样子,画了一个肖像,落笔之时,陡然间指头上着了火,疼的他直抹眼泪,的确像专凡所述,真韦凡来不了。(未完待续。。)
049章 不受控制的邪念
包圆凝神画韦凡的模样时,冥冥之中好像有股奇异的力量硬生生把他的手指弹开了,右手食指像遇到剧烈磨擦似的迅速着了火,差点被烧焦,包圆在嘴里含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
这让包圆立时感觉:假韦凡不简单,真韦凡更他娘的不简单。
眼前的人已经确认是张小天。
如果说,五年前的张小天无意中来到了六盘山,就像当初包圆急于想发一笔大财,带着祖传的神卷随同宋鹏、平四贵、肥毛、杜沐晴四个人走进唐古拉山的神墓一样,这个假设或许可以成立。
或许,张小天在这里想借助这种神秘的力量把自已画进来,但是,恰巧巧的包圆在唐古拉山的神墓中,很可能受到唐古拉山神秘力量的阻止,但是,韦凡画不进来的事儿怎么也解释不通。
难不成,五年前张小天来这里的时候,韦凡也在另一座神墓里盗宝?
会有这么巧?
哪有这么多神墓啊?
问题是,包圆这一次又跟随张小天、黄瞎子来到六盘山的神墓里,真韦凡却还画不进来,难不成真韦凡依旧在某座神墓里,假韦凡的事儿反倒不奇怪了,真韦凡的事儿倒把包圆搞糊涂了。
包圆定了定心,一脸奇怪的问:“小天,咝……事儿我暂时有点明白了,可这理儿我反倒整不明白了,你即然得到了这种神奇的力量,干嘛还要二进宫,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为所欲为。今天想当明星便把自已画成明星,明天想当富豪便把自已画成富豪。后天想当领导便把自已画成领导,不全由你吗?”
“老包。说的轻巧,这本领看似神奇,实际上反噬很大。”
“有啥反噬?”
包圆暗暗发笑,心说:“张小天啊张小天,傻的够可以啊你,拥有这种本领那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儿啊,你他娘的不好好开发利用。哼……老子可不浪费,等老子出去了,要好好利用。嗯,老子先把自已画成国际当红明星,牛逼几年,然后把自已画成某某富豪,把他的钱全部过到老子名下,最后去中南海当个最大的领导玩玩儿,小日本如果敢背地里眦牙瞪眼,老子直接派兵灭了它……”
“老包,这种反噬让人哭笑不得。我给你举个例子……”张小天一脸沮丧的说。
张小天说,当初他离开六盘山后,发现自已当初在六盘山拥有神秘力量时,借助那股神秘的力量画出来的同学的的确确全都离奇失踪了。他万分害怕,害怕公家查到自已头上。
或许是张小天做贼心虚。
张小天是江西人。
有一天,张小天百无聊赖。寻思自已画谁谁,谁谁便出现在自已面前。张小天拿报纸、对着镜子把自已画成江西某个如日中天的大富豪。起初没什么迹象,只是寻思自已一上街便会成为焦点。
晚上。张小天脑海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很强烈,很邪恶。
紧接着,张小天不由自主的离家向南走,自已不清楚自已这是要去干嘛。
足足走了三个多时辰。
脑子里始终有两股念头,百分二十是自已的,另外百分之八十是别人的。
要知道,这三个时辰张小天完全是用神行百变赶的路,像被鬼扶着来到一座别墅前,越靠近脑子里的那种邪念越强烈,那种邪念并不是自已想出来的,好像是从骨头里升出来的。
别墅的门虚掩。
张小天轻轻推开门,脑子里百分之二清醒意识寻思:即便摄像头拍到老子,只会捕捉到这位富豪的影子,跟老子没什么关系。只听别墅内传来一阵快意大叫。
另外百分之八十邪念驱使张小天走进去。
张小天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有十多位没穿衣服的女人,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全都像是从t台上走来的,围着一个赤果果的男人,那男人纸醉金迷的躺在沙发上,嘴里不停地喊:“啊!爽!尽情的折磨我吧,亲爱的,别给伤到我的脸,我可是公众人物,明天还要上报纸,明天我就是全省劳模,哈哈,小**,来吧……”
张小天躲在暗角静静的看着。
不多时里面便上演了岛国大片,不过,这位男富豪主角却是个自孽狂。
张小天百分之二十的意识告诉自已,这货是个变。态,另外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