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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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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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后来呢?我这口气不是也咽下去了吗?

    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最孤独的,也是最寂寞的,后来我也想明白了,理解你,毕竟当初邢所长为了救我把命搭进去了。

    当时那情况,你心里也不是滋味,再说邢所长又是邢睿的父亲,你作为邢所长的同事和未来的女婿,如果你没有一点血性,也不符合你的性格,你心里恨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你不能总活在仇恨里,仇恨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一旦开启就会把人拉进无尽黑暗的深渊。

    当初如果你能想明白这个道理,你也至于陷害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住院的那十个月,我tmd狗一样围在你身边。

    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去照顾你,如果我走不开仇恨的围栏,在你最绝望的时候,我落井下石报复你,也许事情的走向另一个结局。

    李俊满脸酸楚的抓起酒杯,喝了一口说:

    “你tmd有时候,有些想法,我真是琢磨不透,既然今天你把话说开了,那我问你?

    我把邢睿让你,你为什么不要?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还你的情?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

    说真心话,我和邢睿的事,不是想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邢睿看视是为了新型试剂图纸,其实不是。

    曾经我第一次见邢睿的时候,是在阳北一监的会客室,邢睿临走时说的一句话,我当时没有在意,值得现在我才琢磨透?

    她说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我,我一定不会逃出她的手掌心。

    那时候我压根就没有想这么多,我当初和邢睿在一起,我心里一直放不开,因为邢所长那事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底,让我喘不过气。(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五章 私人侦探

    那时候邢睿死贴着我,我还无知的,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多么有魅力。

    其实这不过是,邢睿给我造成的一种假象。直到那天我当着邢睿的面,往自己心口上扎一刀。

    如果不是心痛到极点,谁会对自己下死手。

    李俊舔了舔舌头说:“你tmd和邢睿相互伤害,我却成了悲剧。

    你们两个脑子都有病,韩冰是不是你们坐过牢的人,都习惯性的把别人考虑的那么复杂?

    你既然都能暖热我的心,为什么不能暖暖邢睿的心呢?

    我说:“那不一样。好了,李俊邢睿的事就到此结束吧?说多了,都是眼泪。

    我现在重病在身,生意上的事你帮盯着点,通过这次和房辰闹别扭,他们让我明白一个道理。

    我们团队必须,要有自己的基础产业,不能在总是依附别人。

    我们现在旗下有两个生意,一,是五里营顺达矿业作坊,二,就是你的sky酒吧?

    房辰虽然表面答应我们,但是吴浩那一关他不好过。

    吴浩什么人,走过的桥,比我们走的路还多。

    做生意他是行下,如果他背后使坏,我们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

    你如今也正是的加入了我们。

    你李俊以前是干过警察,见多识广,兄弟们的生意你盯着他们,咱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兄弟们有口饭吃。

    狗哥此人有脑子,但是没有主心骨,他干大事优柔寡断。前怕狼后怕虎,这是他最大的弊端。

    郭浩此人是名悍将。讲义气但是脑子一根筋,智商欠缺。做事没有主见随着性子来胡来,属于那种你不给他面子,他会立马还以颜色的人。

    他不适合做生意,能伸不能屈,爱面子这是他最大的弊端。

    玉田呢?为人处事还可以,但是有时候分不清楚主次,玉田把钱看的很重,骨头眼里都算计的,记住和玉田打交道什么都好。就是别和他做生意。最好他自己的产业我们不插手。

    富贵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最了解的就是他。

    这孙子油嘴滑舌,没有什么坏心眼,但是爱贪小便宜,这种人要吊着来,给一块肥肉,记住再往脸上打一巴掌,恩威并用。

    齐浪这小子,最早的时候跟着狗头。这小子为人实在,但是就是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收不住性子。他最怕的就是郭浩。

    这小子平时什么咋说咋好,但是如果你见他喝酒后,最好不要搭理他。

    李俊愣愣的望着我说:“冰冰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世态炎凉的望着他说:“我呢?将死之人。指不定那天脑子里一股血没上了,就翘了。

    我是在监狱里关怕了。那两年生不如死,我不想在死后。让兄弟进去受罪。

    不知为什么我一闭眼就会梦见,曾经在监狱那黑暗的日子,它像噩梦一样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兄弟们跟着我这么多年,不容易,风光过,也落魄过。

    人也许只有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才会突然想明白很多事,所有我刚才一直劝你对吴广义没有过不去的坎。

    其实我心里清楚,你之所以恨吴广义,是因为你和吴广义曾经都在阳东分局。

    你出事的时候,纪检的都照顾你父亲的面子,但他吴广义却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你留,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上手铐,粗暴的把你塞进警车。

    你们曾经是同事,你心里不平衡,觉的吴广义没有人情味。

    但是李俊你要明白,吴广义跟着曹局长八年,当初吴广义干刑侦的时候,是曹局长手把手教的,吴广义其实他自己也许都不知道,他一直在模仿着曹局长。

    曹局长之所以在阳北市局人缘那么差,就是因为性格太直,做事太较真,不懂的变通,人活在世上无非要的就是一张假脸,人的性格很难改变。

    你李俊虽然不干警察了,但是你却对阳北市的所有大事,一清二楚。

    其实我心里清楚,你放不下。

    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人要学会变通。

    我刚才问你,私家侦探的事,一呢?我准备让你在阳北市开一家私人侦探社,你别小看狗哥,他虽然其貌不扬,斜眼,但是他干情报是一把好手。

    他这些年在阳北市没有少接触人,撒了一张繁中交错的人脉网,而且我现在手里还有资源,至于这个资源,一般人做不到,但是我能?

    因为我能和鬼魂通灵,我可要洞察它们的前世今生。

    我此话一出,李俊惊愕的望着我。

    我从他的表情上看的出,这小子又开始迷惑了。

    我也没有详细和他解释,继续把我心里的话说给他听。

    我的所表达的意思很明确,以点连线,生意涉足各行各业,我的这个局布的很大,分散经营基础实业。

    设计阳北市的所有产业,包括后期的宾馆,酒店。

    李俊听我所有的设想,愣的半天没有回过神,他那紫铜色的脸上,毫无掩盖着喜悦。

    他当即表示说:“冰冰你说的这些,我看行?一不违法犯罪,而不缠脚道上的利益。

    我笑着说:“本来玉田在罗马小区对面盖的那栋独立小楼,我本来打算把那楼给租下来,从新装修干殡葬公司走高端路线,但是兄弟嫌丢人,殡葬公司的事,还是等等再说。

    李俊那栋楼你盯着,这几天你和玉田好好谈谈,把楼先租下来。

    这事我不好出面,毕竟玉田和我是兄弟,一旦谈到钱就薄人。

    租金高了,我们负担重,毕竟五里营的矿石刚刚启动,如果玉田顾忌面子低了,他心里又不是舒服。

    这事比较难办,以阳北现在市价,这栋楼至少一年的房租应该不低于五十万,高不出六十万,你心里有个数。

    十万块钱的浮动,这事你做主拍板。

    租下来后,你让狗哥安排人,装修个快捷宾馆。

    源河沙场的娃子,黑蛋他们本人就是干这的,咱自己兄弟干,用料,人工的不必操心。

    李俊笑着说:“你都tmd想好了呀?好,这事我来办?

    你刚才说的私人侦探的事,你说你手上有料,你能不能透露点。

    我嘿嘿的笑着说:

    “看,看,我说的没错吧?你小子还是忘不掉警察那身皮。

    实话告诉你吧?前几天造船厂有女的被杀,那天夜里是我和田峰出的车。那死者我见了,挺漂亮的一个人。

    杀他的人是三个男人,两瘦一胖,造船厂的船坞是第一现场,凶器是一根绳索,瘦子反背着那可怜的女人,胖子按着女人的手。

    本来他们三个准备把那女人在船坞后面掩埋,但是他们因为某些原因,没有顾得上。

    李俊惊愕的盯着我说:“你的说法和市局现场勘查的基本一致,他们现场勘查,也是提取三个人的脚印。

    市局刑事勘查技术中心,对比鞋印的大小比例,那三个人其中有一个身高最起码在一米八以上。

    冰冰你真的能通灵?

    李俊说到这,死死的盯着我又问:

    “难道上次医院里不是巧合,是你真的能看见?

    我点了点头说:“我说了你们都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李俊猛然间坐了起来说:

    “你有这本是,如果我们兄弟俩加以配合,那阳北市的命案就没有破不了的呀?嗷,,我终于知道,你刚才为什么让我和吴广义化干戈为玉帛了,你是准备通过我,和吴广义接头,利用我作为中间人,把你所看到的通灵的凶死现场,公布于众,让吴广义他们不用浪费太多的人力,早日破案。

    你之所以选择我,是因为我以前是干警察的,我干私人侦探别人不会起疑心,也不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冰冰,你有这个天赋为什么不早说?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替死不瞑目的冤魂伸冤了。

    我嘿嘿的笑了起来说:“孺子可教也,我以前说过,但是你们总是不相信我。呵呵,现在事情就这么回事,李俊帮助别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不一定非要干警察。

    我和李俊把话说开后,李俊视乎异常的兴奋,我从他的眼神中视乎再一次看到,那份久违的炽热。

    那天我和李俊一直聊到深夜,他走的时候已经深夜两点多了,我站在阳台望着浩瀚的星空,心里无比的惆怅。

    我原以为我不怕死,但是在面对自己的病上,我才发现我还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那种对生命的渴望,让我无时无刻,把自己当成一个随时随地就会离开人世间的尸体。

    晚风依旧,深夜的山城阳北市,视乎有些冷。

    转身回到客厅望着万心伊的那本日记,竟有失落,此时的我竟有些不敢去看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因为我害怕,在万心伊私密的笔记本里找我不到的名字。

    但是我又无法让自己那颗好奇心平静下来,就是带着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翻开了那厚重的笔记本。

    躺在床上,随手翻开?

    万心伊那秀美的字迹,仿佛让我看到了,她那张白皙俊俏的脸。

    视乎看到了万心伊坐直着身躯,附在桌前,歪着脑袋认真记录着自己的每一天的经历。(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六章 黑子竟然奸污了万心伊

    那本日记里详细的记录着,万心伊每天的心情,以及对想法。

    在那本日记里我体会了她的兴奋,她的快乐,她的痛苦,她的绝望,她的无助,所有关于一切的点点滴滴。

    我看的很认真,视乎能感受到万心伊写日记的心情的起伏,万心伊视乎第一次把我带进了她,光鲜外表内那不无人知的一面。

    当看见我的名字反复的出现在她的日记里,那种刻骨民心不舍再一次勾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波涛,一连串的泪水顺着的脸庞,呼呼啦啦的往下落。

    看到最后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一股无形的愤怒像被高压电似的,瞬间击中我那颗伤害累累的心。

    我愣愣的望着床头上我和陈妮娜的那结婚照。

    陈妮娜穿着一件洁白的婚纱照,依偎在我怀里,望着她那柔弱带着幸福的脸庞,我不知道道该怎么告诉她,我心如刀割。

    我无法想象万龙集团的倒塌竟然是黑子一手策划的。

    那时候的万心伊已经走火入魔,就像她日记里描述的那样?

    在甜水岛深处,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望着,这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她除了那张脸,还算看的过去。并无什么过人之处嘛?

    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妇女站在她的身边,那个女孩穿着一件普通的劣质白色,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蹲在地上。

    我围着她左右看了半天,她竟然无视我的存在,她是在挑衅我吗?我

    扬手朝她脸上打了一巴掌。

    那女孩惨叫一声。迷茫的望着我,她视乎眼睛有问题。

    就是这个贱人。竟让韩冰为了她把我扔在大街上,让我成了阳北市的笑柄。她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我无法想象韩冰竟然为了这个**抛弃我。

    她凭什么夺走我心爱的男人。她有什么资格。

    要不是黑子拉住我。我一定划了她的脸。

    黑子说的对,只要我们把仇恨嫁接到雨龙身上,让韩冰误以为是雨龙杀了她,韩冰一定会为复仇不惜一切的和雨龙往死里嗑。

    如今的万龙集团,已是强弩之末,我一直被雨龙压着打,我绝对不能让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断送在我的手上。

    只要雨龙把精力放在韩冰身上,那么我就可能翻盘。

    这个女人留不得。

    但是我又有些担心。如果这事一旦出了什么差错,我和韩冰就完了。大慈大悲的佛主,我求求你保佑我,只要这事平稳的过去,我一定修筑一座十米高的佛香敬供您。

    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如刀绞。

    也就是那一刻看是,注定了万心伊一步走错,步步错的悲剧。

    黑子视乎抓住了万心伊的死穴?

    一颗重磅炸弹悬在万心伊的脑门上,事情并我不像我猜想的那样简单?原来黑子的父亲是曾经房氏集团船王马老六的儿子。马老六和房辰的父亲方天是把兄弟。

    那次万龙集团和房氏集团,为了争夺源河沙场的开采权,彼此在源河

    沙场械斗,当时的万爷血气方刚。万爷拼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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