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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异录》
作者:梁山好汉
我的命运是多舛的,从小便因为身体被亲人放弃,但是在一个地下行业却有人看重了我特殊的体质。我被亲人遗弃,从此走上了一条特殊的道路。我遇到过许多无法解释的现象,也遇到了许多惊心动魄的事情,直到最后……!
第1章三个懒汉
我叫何军,四川人,今年二十八岁。
我要讲的故事还要从我祖父那一辈开始说起。
因为我的曾祖父是当时的地主,十里八乡拥有无数田产,后来全国解放,手中的田地都被收缴,曾祖父也死在了劳改和无尽的批判羞辱之中。
由于家里成分不好,我的祖父为了逃避命运只能迁徙,四川的山多,山中就是祖父看中的好地方。
但是他也不敢住到那最深处去,毕竟那些地方有数不尽的猛兽蛇虫,要是一不注意说不定就会丢了性命。
于是,在一个叫兰英寨的小山村停了下来。兰英寨周围百里都不见人烟,仿佛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座孤岛一样,那个时候的交通还不方便,村里的人甚至都不知道现在已经是新中国,他们的思想还停留在封建统治时期。
兰英寨的人排外的情绪还是很严重的,祖父最终无奈之下在兰英寨边上一两里的地方自己搭起了棚子。
兰英寨的村民毕竟也不是土匪,见到我祖父都退步了这么远也就默许他住下来了。
由于从小日子就过得好,我的祖父养成了一副好吃懒做的脾性,好在我的祖母是个勤快人,在兰英寨后边的荒山上开辟出了几大块荒地,种了一些洋芋苞谷之类的。
兰英寨的村民见我祖母一人实在可怜,也没有少接济,当然对于我祖父的行为他们打心底是看不起的,其中有几个口直心快但本性不坏的农妇甚至唆使我祖母改嫁。
只是我的祖母从小受到儒家思想的熏陶,认为一辈子只能一个丈夫,死了也不能改嫁。
也幸好我的祖母有这个思想,不然或许就没有我的父亲,当然更不会有我了。
最后,日子就在兰英寨人的接济中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祖母的荒地有了收成。
为了感谢村民在前一年的接济,祖母做了近一年来最为丰盛的一顿款待村民,其中甚至还有两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鸡。
几乎每天没事在家睡大觉的祖父脸都气白了,认为祖母真是败家。
但是他也在这次认识了一个和他臭味相投的懒汉,两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在接下来的日子,没有人知道那叫二叔的懒汉和我祖父神神秘秘的在干些什么。
二叔曾经进过城,在城里混了几个月,最后一路乞讨才回到了兰英寨,在村里的声望十分不好,要不是百善孝为先的观念,或许连称呼他为二叔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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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已经是三年之后,我的父亲出生了,祖母的地位并没有因为我父亲的出现改变多少。
甚至连坐月子的时间都没有,生下我父亲之后,祖母只是在床上休息了五六天就开始下地干活了。
祖父似乎认为这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对,叼着烟袋坐在大门口看着山后的祖母背着我父亲干活。
兰英寨的人对此颇有微词,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毕竟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他们插手的太多还容易引起误会。
只是,他们实在是不忍心看着我祖母那个样子,于是村里几个闲下来的老人开始帮着我祖母照顾我的父亲。
父亲的事情解决后,祖母干活更加卖力了,在自己开的地旁边又开出了两大块荒地,因为现在毕竟又多了一张嘴巴吃饭。好在兰英寨离真正的村镇太远,并没有实行集体劳动,否则靠我祖母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
秋季,苞谷叶子已经黄了,别人家的男人都在地里掰包谷,翻地,而我家的地中除了我的祖母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的祖父和二叔相约外出了,走的时候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眼看就要下雨,地理的苞谷还有一大半没有收,我的祖母急的双脚直跳,好在二婶家的地已经收完了,二婶带着儿子儿媳帮祖母将地里的苞谷收了回去。
十几天后,秋雨依旧缠缠绵绵的下着,我的祖父和二叔回来了,同时还带着一个与二叔年纪相仿的老年人。
他们总是神神秘秘的,村里的人早已经习惯,所以并不在乎,甚至连他们三人肩膀上的布袋子也没有人注意。
当即三人就回到了我祖父家,祖父凶巴巴的将祖母撵出家门之后在堂屋挖了一个坑,将三人的布袋都埋在了里面。
之后,二叔和我祖父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模样,他们帮助新来的那个人在我祖父的家不远处又盖了几间小木房。
本来,新来的那个老头被村民归于祖父和二叔一类,但是接下来的他彻底将所有人的看法改变了。
原因无他,他是一个算命先生。兰英寨的村民世世代代几乎都生活在这里,走出去过的人寥寥无几,虽然那个时候的外面已经不在相信所谓的牛鬼蛇神了,但只是要是人心底都会对这些东西有一种畏惧。
而且这叫徐三的算命先生还当众露了几手,将所有人都折服了。
于是兰英寨再次多了一名新居民,徐三叔。
徐三叔并不种地,他的生活就是在村民家中打秋风,一家接着一家。
对于他的行为,村民从最开始的无所谓到后来的讨厌,最后甚至见到他都没有好脸色。
但这似乎对徐三叔没有什么影响,该吃吃,该喝喝,村民大多朴实,在你吃饭的时间他来到你家你还能怎么办呢?而且徐三叔还有一个大家敬畏的身份。所以对于他的行为也只能默许了。
日子虽然艰难,但好歹没出什么大问题。我的父亲年纪越来越大,转眼间已经是八岁了。期间,我的祖母又生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也就是我的叔叔和小姑。
祖母的地越来越多,虽然很累,却也够一家人吃喝了,甚至在收成好的年头家中还能有些余粮。
人只要吃饱了,就会想别的问题。
我祖母心里想起了我父亲的年纪不小了,应该教他读书认字。但村民几乎都是文盲,祖母虽然也识几个字,但要说来教导我父亲显然是不够的。
但我祖母把她的想法告诉我祖父的时候,我祖父顿时大怒“读书读书,读什么书?读书有什么好处?到时候还不是在这里种地的货?”
但是我祖父的怒吼引起了徐三叔的注意,在了解清楚情况之后,他大包大揽的接下了这个活,而且只要是村里的人想读书认字都可以去他那里上课。
徐三叔的这一手彻底将村民给震慑住了。读书在旧社会那是只要高等人,贵族才可以的,对于读书识字的好处,村民还是停留在读书就能做官的阶层。
在徐三叔放出这个消息后,整个村庄都沸腾了,有物出物,有粮出粮,轰轰烈烈的就将‘学堂’建立起来了。
徐三叔在村里的地位瞬间升高,甚至他到谁家吃饭都会让所有人羡慕。
………………
关于祖辈的事情讲的差不多了,现在就来说说我父亲的事情。
我父亲的名字叫何瑞,是我祖母起了,由于我祖母读过几天书,所以取得名字也还算过得去。
八岁之后,我父亲就在徐三的‘学堂’开始‘念书识字’。
我父亲平时不**说话,但是学东西很快,几乎是一点就通,深得徐三的喜**。
后来,徐三还做了一个让全村人都羡慕眼红的决定——他要收我父亲做徒弟。
学生和徒弟的区别哪怕是淳朴的村民也能看出来。
对于这,我的祖父相当支持,我的祖母虽然有些疑虑,但也毫无阻止的能力了。
每天,徐三都要抽出一点时间,私下给我父亲‘传授知识’,而且我父亲的嘴严,甚至连我祖母也问不出来内容。
最后祖母索性也就不管了,毕竟收为徒弟这件事在表面上还是很好的。
父亲后来渐渐变得开朗起来,由于他是神棍徐三的徒弟,所以在村民眼中还是很吃香的。
在我父亲十六岁的时候,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也正是这件大事让我父亲娶到了我母亲。
话说又是一年秋季,山风带着丝丝寒意不停的刮着。
二叔有个小孙女叫兰惠,才十三岁,人长得清秀漂亮,只是得了一场怪病,整天满嘴胡话,而且脸色发青,嘴唇发白,没事的时候她总喜欢往村子后面的坟场跑。
这可吓坏了二婶以及兰惠的父母。
村里没有医生,平时有什么小病小痛忍忍也就过去了,但是兰惠的这个怪病太吓人了。
“多半是撞了鬼!”徐三的一句话将众人心中的疑惑解开了。
二叔和二婶在徐三家连求带跪,要徐三一定要救救自己的小孙女。
二叔和徐三的关系那自是不用多说,若是在这种时候徐三见死不救的话他的声望一定会一落千丈。当即就答应下来了,直道晚上就来捉鬼。
也不知道徐三是真有本事还是故作镇定,反正二叔一家对他是感激涕零。
等到二叔和二婶走后,徐三找到了我的父亲,将这件事告诉了我父亲,最后还在我父亲耳边嘀咕了几句。
第2章东窗事发
也不知道是我的父亲真的从徐三叔那里学到了什么治疗疾病的办法还是因为运气好,反正又是跳大神,又是烧符纸的,最后弄了一碗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的黑水给二叔的小孙女喝了,结果她的病还真就好转了,十几天下来已经完全康复,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这一下可不得了,我的父亲顿时成了村中的名人,每个人见到都夸不绝口,认为我的父亲有出息,是个大人物。
二叔和二婶这下可乐坏了,当下拍板,将自己的小孙女许配给了我的父亲,只说年龄一到就立马办事。
从那之后,徐三叔就成了村里最有威望的人,甚至有个寡妇经常半夜偷偷的去敲门,但具体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就没人知道了。
我父亲也从中受益,成了村里唯一的‘先生’,他这个先生不仅教孩子们认字读书,还要替所有人看病。
我的祖母原本一直对我父亲拜徐三叔为师心里有些不痛快,但在这件事之后也就放心了。
时间飞逝,几年过去了,我父亲和二叔的小孙女兰惠都成年了,于是两家一商量,就把事情办了。
再过了两年我就出生了,但我的出现并没有给两家人带来多少欢乐,更多的是无奈和痛苦。
我刚出生才不到两个月,祖母就在无意间发现我全身的关节竟然可以脱落,当时家里人可都吓坏了,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我当时并没有痛苦的样子。
我父亲在村里也做了几年‘医生’,对脱臼接骨这种时也做过几次,于是一番闹腾,我的关节总算是结上了。
等事情平复下来之后,我母亲才想起了我反常的行为,从关节脱落到接上我几乎都没有哼过一声,就算是一般的大人也会痛的冷汗淋漓,我的表现太不正常了。
我出生的时候已经是九十年代,村里和外界的联系也稍微多了一些,当夜父亲和母亲就带我去往县城。
在县医院忙活了大半天也没有检查个所以然来,这个时候钱也不多了,父母带我在医院的大院里坐了一夜,第二天就回村了。
我的祖父祖母和外公一家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犹如天塌了一样,几乎将村里所有的余钱都凑了起来,想要送我去市里面的大医院去看看。
晚上,二叔和我祖父还有徐三叔在徐三叔的‘学堂’里说了一夜的事情。
第二日的时候,徐三叔和我祖父阻止了要去市里的父母,祖父将我父亲叫到一边说了一些什么,没有人知道他们商量的什么,但是我父亲同意了,他只告诉我母亲说,去市里的日子先延后一段时间,他要先出去办点事。
半夜,等我我父亲和祖父加上徐三叔就在我家堂屋中央刨起了泥土,不多时他们就挖出了当初他们埋在地下的布袋子。
布袋子已经被岁月侵蚀的成了碎片,当初他们埋得东西也暴露出来了,不是别的,正是一个古朴全身青毛的铜器,还有一些小青铜物件。
父亲从铜器中挑选了几样还算好的装进了蛇皮口袋,然后又往蛇皮袋子里塞了一些衣服。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父亲就扛着蛇皮袋子走了,当然他还带走了昨天凑出来的所有钱。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我父亲这一走就在也没有回来,而我家和二叔家的矛盾也开始了。
……………………
个把月都过去了,我父亲依旧袅无音讯,连我祖父这种懒惰到天天赖在床上不起来的人都开始着急,我祖母更是头发都急白了。
就在这天上午,天气中还飘着洁白如鹅毛般的雪花,几个身穿制服的公安来到了我们村,径直往我们家走去。
不知道是谁大呼了一声“何瑞犯事啦!”整个村子顿时鸡飞猴跳,徐三叔原本正在二叔家吃饭,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他和二叔对望一眼,扔下手中的碗就往后山跑。
我祖母和我母亲抱着我站在家门口验证消息的真伪,没有过多久,果然见一群身穿制服,十分威严的汉子朝着我家走来,在他们中间还有一个反手被带上铁手拷的青年。
青年低着头,似乎是在躲避什么,但是我的母亲和祖母顿时哭喊了起来,二婶赶过来将她们扶了起来。
“你们是何瑞的家属?”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问道。
祖母当时就晕了过去,我的母亲也完全哭成了一个泪人,但是公安同志执法是出了名的严格,转过身去问我父亲“剩下的人在哪里?”
父亲有气无力的指了指不远处的徐三叔的住房,又看了一眼家里的堂屋。公安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立马就分成了两队,朝着我家堂屋和徐三叔的‘学堂’跑去。
“剩下的东西在哪里?”那中年又问道。
我父亲低声回道“堂屋!”
两名公安架着我父亲就往堂屋走去,我父亲指了指那蓬松,与周围泥土颜色完全不同的地方说道“就是那里!”
不多时,公安就从房屋里将正在做梦的祖父按了出来,同时前往徐三叔家的那伙人也回来了。
“队长,那家里门没锁,但是没有人!”那队长先是看了一眼我的父亲,然后下命令道“你们留两个人在这里,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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