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人物的伟大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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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人物的伟大历程-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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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已经发现了他根本就没有什么钱,就算她是一个崇拜英雄的人,在时下社会,也还是不能仅崇拜可以掀起杂志业改革巨浪;可以驾驭他的突破杂志紧而掀开了杂志业与期刊改革序幕的“时代骑士”号远征,甚至在市场经济的海洋之中乘风破浪,引领一代风骚,但却无法驾驭未来的一个小家庭,甚至就连基本的生活也怕是难以保障的人哟,谁让不拘小节的游东方,你也同样不得不被家庭的细节琐事搞得无所适从呢,而且一遇到那样的琐事你就显得力不从心。既然你同样是一个被金钱左右得常常身不由己的男人,这在田润竹看来,无疑是形同“英雄末路”,既然她正值青春靓丽年华,岂能与一个有其名无其实的老板或引领老板的人活受罪呢。这当然是在她已经与他生活了相当长的时间之后情绪波动时的感慨。

自从她能对他发出如此的感慨之后,她与他的感情,也就自然不自然地停留在应酬的层面上。至于游东方则是一个除了工作学习之外,就算是有许多的兴趣,也无不是把所有能够用得上的兴趣和精力都献身给他的追求与奋斗了,根本就没有时间与田润竹有过多的情感交流,甚至还觉得她很单纯,正因为他觉得她单纯,也就觉得有责任和义务更好地呵护这个小妹妹。

游东方对田润竹那份感情,绝不是一般成功男士所能有的,他只是对她的感情表现得很含蓄,就像他在与朋友交往的时候,与朋友之间的友谊表现得很含蓄一样;就像他尽管对于事业的追求有着一股忘我的精神,但表现在公共场所或公共关系形象上,总是比许多的成功男士显得低调得多是一样的道理,这也是由于他的性格生成所致。

当田润竹发现游东方的财富与许多暴富的老板们是不能望其项背的,便开始有所怀疑自己的选择了,她甚至在反思自己选择的得失与否。虽然她是一个可以被《当代英雄》中的主人公,乃至古今中外,诸多英雄人物的英雄事迹感动得不时流泪的感情丰富的靓丽才女,而对这样的一个对他曾经一往情深具有高远追求与抱负的男子汉,却如同对待一掷千金的时髦大款。有名无实的大款与有着高远理想追求与抱负的男子汉的区别,却偏偏在游东方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他虽然富有过,但他有一个一直追随他的团队,他们与他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就算他在常人看来有所发达了,也还是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感受。就算是已经积累了一些物质财富,他也不会让财富任由时下追求时髦的靓女,试财富如粪土般地拿着财富当儿戏耍,而是为了扩大积累为使他的事业追求有充足的物质基础作保障,既便是他富有了,“富贵不能淫”的古训无不也同样像“贫贱不能移”,一样是他秉承不变的做人原则,他既然是以追求人生的无限为不辱生命造化,他就不但要创造有益于自己更有益于他的创业团队也更有益于社会的价值,这才是他追求财富的根本目的所在。如果把女人与事业相比,游东方更爱的无疑是他的事业;如果就财富和真理来说,他当然二者都爱,但最爱的无疑是真理。在他看来,一个人追求财富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在成了大款之后,应该为更高的理想奋斗,如果不能在自己积累了可以解决自己的衣食住行的财富之后而让更多的人都成为财富的拥有者,只是为了一己私利,与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

当初的游东方,似乎像是被田润竹“必欲嫁之而后快”的真情所动,也就不免为她表现在外在气质上的几分姿色和不流于时俗的仪容所惑,以为他找到了田润竹就等于找到了与他的事业和追求相伴的伴侣,亦恰似把她当成了苏醒梦的化身。至于在你的印象中,田润竹似乎先天带着某种既定的宿命,是一定要被没有思想境界,却可以与女人玩高雅;没有道德标准,却总是可以在女人面前大讲道德准则;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修养,却可以在人前背后高谈知识修养甚至教养的男人涮的主。虽然女人的容颜容不得到了让男人已经再提不起拿你的容颜开涮的时候。田润竹却有所不同,就算她什么时候过了专门喜欢拿靓女开涮的男人不再提起拿她开涮的胃口的时候,她甚至还会在感叹容颜亦老的夕阳拂柳绵绵春草下而欲罢不能地,企盼在邂逅桃花济济男士之际遇而搞得她情感的心房七上八下,情感的心态如织如麻,她似乎要的就是那样的一种情感、感观上的特殊效果。

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她似乎才开始准备考虑该做出一番怎样的心态调整,这既像是她的宿命始成,亦像她自我感觉良好的特立独行的个性。因为难以安分的个性和与内心情感的浮华相交织,上下左右不停摇摆波动的情感,使她的情感世界总是在无形中支配着她的行为而身不由己地无法自抑和自我调控。虽然她内心的情感波动情绪与实际的情感生活并不完全一致(体现在实际情感生活中的她还是比较检点的),但恰似被她赋予了对于情感的波动的感动的跳跃型思维,总是使她常常被一些无名的情感,或是似有似无的情感困扰着,而驱使着她情感的心田心猿意马(就她的情感生活而言,似乎对于心猿意马这个词情有独钟似的)。这也就注定了她总是不满足于自己的情感选择,就算在与游东方在一起的时候,甚至和他十分“恩爱”的时候,她就总是不住地尝试着离开游东方?离开游东方到底会是什么样呢?总是试图离开他的心理,或是从心里想离开他的“离开”,而再让自己的情感放飞于她憧憬的“情感梦想”(她觉得那种飘逸的感觉真的很好)。但没多长时间,她又不得不重新将放飞的“情感梦想”,从她那情感飘逸的天空慢慢下降,着陆于波澜不惊的港湾,待悄悄浮游一阵,这才抵达游东方不但为她准备好了的,而且始终是对她呵护有加,从不设防的情感堤岸,算是又回到了他们原来的情感生活中来。游东方毕竟是游东方,他对于她体现在情感生活上的诸多活思想,既不知道其然,也不知道其所以然,因为他总是那么忙是事实,因为他觉得他既然已经选择了她,就是选择了他的爱人,婚姻,乃至家庭,对于田润竹如此飘忽不定的情绪,他只是把她视之为:人还年轻,只是不定性,还需要一个过程。

至于对田润竹来说,她的种种表现,既然没有上升到实质性的问题上,就不算他背叛感情,最多也就是心理背叛,或是有背叛之心,并没有背叛行动,只能叫见异思迁,而见异思迁似乎是她与生俱来的性格,她甚至对于游东方体现在她身上的根本就连一丝萌动见异思迁的影子都没有,一开始还真的觉得有点奇怪,但经过她慢慢想来,断定:那是因为游东方的年龄比自己大的原固,他与自己相比没有见异思迁的资本,另外也实在是因为她太出色了,他没有理由见异思迁。虽然男人的天性之一就是喜新厌旧,但如果游东方不是与自己如此优秀的身体和如此高雅的品位相伴,谁敢保证他不同样也是喜新厌旧的主呢。至于再说到背叛与否,她既然并没有做什么越轨的事,也根本就不存在背叛的问题。只是把她与游东方在一起无法得到的心理意义上的感情,和精神意义上的情感乃至精神的压抑而导致情感的压抑放飞一下而已,让被她憧憬的心理情感与精神情感抚慰一下而已,免得她万一再患上感情溃疡症,这对于她和对于游东方难道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当她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再回到游东方的身边来的时候,她又再一次地觉得,还是他好,但只是回来的当天晚上觉得很好,第二天早晨,当朝阳唤起她懒洋洋的身子,她在打哈欠那个瞬间一不留神,又觉得游东方未免太单调了,总是不能让她尽情尽性地得到他的抚慰,而使她今天又不能有一个好心情了,怎奈今天没有阳光,值此阴沉沉的天,她是多么想看到游东方的笑脸哟,只是他总是那么严肃,严肃得真的让人受不了。她不得不在想,该怎么打发明天的日子,而明天又是怎样的一个鬼天呢?

这种心情时常出现在田润竹的情感不设防的间隙中,而游东方的生活节奏却像被上了永远不肯停歇的发条的闹钟一样。

田润竹不像一般的女人,情感出现变幻往往只是一时间的或是像一般女人的经期一样,有固定的时间,一旦过了那个时段就能平静下来。她情感的变幻,恰恰就像不正常女人的脸色,或月经失调的女人的经期一样。情感对她而言,又像总是身不由己地像荡漾在令她总是上下起伏不定,时而正常时而失衡的温度计里的水银柱一样,无论是使情感波动在高潮还是波动向低谷她都没有那样的自主权,因为她的情感的波动与平静,常常是受制于玩弄情感花言巧语的所谓成功男士的摆弄,游东方恰恰不善此道,他对于女性的尊重程度往往大于他对于女人的爱慕程度,这无不基于从小他日里梦里总是奢望但却始终没有得到的母爱的夙愿始然,恰恰因为他是这样的男人却偏偏在与田润竹的感情中,不能给她以她所要的那种满足,反而却使他们之间愈交往,便愈加深他们之间的情感代沟。

第十章:情感中的误区(下)

 尽管游东方给予田润竹以无微不至的关怀,她却不以为然,似乎是因为他比她年长,而她既年轻且漂亮,凭此无形资产,他照顾好她那是他的责任。他虽然东奔西走,却总是把她放在心坎上。只要是他在外面吃饭了,而在她不到场的情况下,他总是要亲自选上一两样她喜欢吃的菜给她带回去,他对她的那种爱是你所见过的男人对于女人所不多见的爱。既像是兄长爱着小妹妹,又像儿子爱着母亲,凭你的揣度猜测水准,后者一定是源于他对母性之爱的向往,哪怕他能从中得到些许反馈,也会令他引以为莫大的心灵慰藉……

他对她的爱只有点滴的性,太多的是情,这并不是因为他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而是因为他是一个把爱情看得与事业并重的人。如果他是一个刻意清心寡欲的人,那便不是真正的男人,而他之所以清心寡欲,则完全是因为他把爱情看得比他的事业更不容易,因为,对于事业他可以为之追求、奋斗,而对于爱情,他不可能为之奋斗,至少是不能像他对事业那样为之锲而不舍甚至舍生忘死,那样不是君子所为只能是许多所谓的看似成功的厚脸皮之徒所为。由于他在对待爱情的问题上清高得近乎温文而雅,与他在事业的打拼上充溢着阳刚之气的那个游东方判若两人,而在这个已经把原本该是清高无比的爱情消磨得完全可以与许多厚脸皮之徒,共同演义野鸭子与相互冒充欢喜鸳鸯嬉水的季节,对于像他这样的视爱情为生活乃至精神命脉的人来说,只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奢望,这样的奢望虽然不等同于一个没有得到过母爱的温暖,而偏偏总是憧憬着被笼罩在母爱的光环里的少年那充满梦幻的苦苦期许一样,但对于他这样的在形形色色的女人面前,尤其是涉及两性问题时无疑具有谦谦君子风范的男人来说,似乎比追求虚无的母爱而却得不到更有一番别样的难度。

在游东方那仿佛比他的思想内含蕴藏得更深厚的人文精神的蕴藏中,女性对于他来说,不但是母爱的源泉,也是所有人间温暖、至爱的源泉,而如果能得到自己那梦幻般的爱人给他以母爱的关怀,就算是把他的全部精神和物质财富通通都收归在那以爱的名誉;以母爱的精神给他以爱的关怀的至爱的怀抱——尤其是母爱的怀抱他似乎也会欣然认可这是温暖的命运之神赐予他的命运的公正归宿,只是他偏偏没有这个福分。

对于追求财富,他是取之有道者;对于爱情,他是追求志同道合的“情种”。田润竹是他在与妻子分手之后,唯一让他付出了实质性感情的女人,这不仅是他可以作为一个情种的证明,也是他清心寡欲的证明,而这个证明之证明还是源于他对苏醒梦那相互梦幻般的憧憬,而又相互的阴差阳错而在她的错、错、错,和他的默、默、默的相互彳亍彷徨有因无果的结果。

田润竹是一个不能给他以任何支持反而会给他造成许多意想不到麻烦的女人。正因为他每天把全部的精神头都用在上班下班上,就算是下班了也还是等于又回到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对于他所想往的他们未来共同的精神港湾,他无不是默默地营造、憧憬着那样的港湾,而并没有表现给他那在心中已经“预感”到未来似乎能够给他以温暖的女人面前。也就是在游东方接受了田润竹与他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把她视之为是他未来的归属了,而田润竹之所以没有感到游东方在对待女人的心境上会具有如此藏而不露的细腻情感,那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具备成为游东方未来精神港湾,或充溢着他们相互共同温暖的精神港湾的女主人的资质。虽然那是一个只可让多少靓女丽人倾慕陶醉却难以化梦想为神奇的现实的港湾——归属,对于她来说却像是,就算那个位置属于她,也是她的应得,她不仅该从新调试一下自己那本无章法可寻、任其风向飘流而飘忽不定的心态驱使下的飘逸之身而反躬自省,反倒因为不能使自己那“喜欢飘泊”的身心不能在飘逸的精神唆使下继续任她那在“情天孽海”飘荡的身体再飘荡了,而开始厌倦了优越得充满闲情逸致,稳定得带有“养尊处优”色调的贵妇人生活。

看起来,一个人的秉性不但是决定其命运和事业成败的主要诱因也是无形的引路人、指南针。在那样的情境下,田润竹总是觉得这好像不该是她的生活,因为她的生活不属于那种安定型,一旦安定了,就算不是生活对她的不公,也是本来就不尽公平的生活委屈了她,至于理由嘛,她好像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她不管做什么,都不需要成其理由的理由,因为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就是喜欢生活在没有目标的目标,没有理由的理由之中的人。要说有那么一点理由也是她可以自圆其说的唯一理由,无非是因为她青春尚在,就算没有游东方还有游西方,没有游南方还有游北方,没有游北方总还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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