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卖身的白领帅哥(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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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卖身的白领帅哥(下部)-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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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清楚……”我挠了挠头,笨笨地道,然后失落地转身想走。
“唉,你回来。”护士叫住了我,“你确定你朋友住我们医院吗?”
我回头闷闷地点头。
“那你干吗走?我可以帮你在所有病房区一起搜索下。虽然那很麻烦。”我感激地跑会咨询台前:“谢谢你哦。”
“是你谁阿,女朋友吗?”她一边查电脑,一边随意地问。
“啊?哦……不是”如果我们的关系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哦……在呼吸科的1616病房,16楼。”
“哦,谢谢”
“是vip病房。”在我转身走的时候,她又加了句。我并没有奇怪,林漪澜住院肯定是要最好的,只是我不明白这种私立的名医院的vip是容易让人翘望的。
我回头对那个热心的护士报以微笑。
在转弯到电梯过道的时候,我听到一群咨询台的女孩围拢在一起叽叽喳喳。
“哇,帅哥哦。”
“那个vip的女的是不是他女朋友啊?”
“唉,好事都落在一个人身上咯。命真好!”
……
我苦笑着。什么是命好,长得够靓,穿得够好,或者说够有钱……很多东西只是表面的,留给外人去羡慕的,内心的煎熬是自己的。
电梯来了,我没有再对她们的话多想。
1616房,我没有经过病房前的咨询台,我知道这种VIP病房在半夜是不太容易让我轻易进入的。趁几个护士没有注意,我自己偷偷地拐过后,慢慢地搜寻。
1616室,在一排装修特别的过道中找到。
我从门缝中看到里面的灯光是暗暗的昏黄。我可以肯定里面没其他人探病才推门而入。
这里的装潢并不像医院,反而有些和酒店类似,鹅黄色的墙纸,暖色的家居布置,没有一丝记忆中医院的冰冷感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VIP病房。





第五十九幕 动情
我终究没有忘记
心里有个地方
似乎留给了一个人
爱和恨的冲刷



2米多的入室通道,在我走来是漫长的。我的脚步放得很轻,很慢,每一步的落下,抬起,都花了很多的力气似的。
微弱的灯光开始逐渐的明亮,从床头温地洒了出来,让病房笼罩在一种平静祥和的静宜中。林漪澜,躺在粉色的被褥中,熟睡。
原本只想见她那么一眼就走的,但是一种莫名的情绪让我想再靠她近些,近些,近到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她依然是美丽的,在粉色被子的映衬下的皮肤白若羊脂,但此时的白并不健康,白到好像要把整个人透了出来,空灵的不似人间的感觉。
“嗯……”她的一声呢喃把我吓了一跳。来不及躲避的,我逃避的看向地板,不愿和醒来的她对视。
不过她没有醒,只是不舒服的呻吟,侧身……
两道舒展的秀眉,难受地郁结在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她也会有烦恼,也会有好似郁结不开的忧愁。忧愁不适合她,就像阴沉的天空不适合鲜花一样,她会因此还失去颜色。一种叫做的怜惜的情绪在心头涌起,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抚平她的烦恼……
指间的温暖,却让我像烫着一样快速的抽手――对一个有着海一样深的仇恨的女人的怜惜让我痛苦。
“啪……”我抽回的手不小心扫落她床头的一本摊着的小说读本。
显然这次没有刚才的幸运,因为她的那双灵动的双眼已经睁了开来,直愣愣地盯着我。
没有说话,她沉默着,水氲在她眼中迷蒙着。我不想看,可无法逃脱地被钉着,直到泪珠的滑落,低落在枕上,消失……
我的心口被剧烈地撞击,在痛苦中打破我的定身,踉跄地,我落荒而逃。
是速度太快吗?过了很久,当我从安全出口的楼梯门中冲出的时候,我才听到很响的病房的门合上的声音。这声巨响打破了整个病房区的宁静,接着是一片的吵杂。
一楼,我靠着墙壁喘息。
后悔。不应该去看她;心疼,她的脆弱无助;痛苦,自己无法原谅的不只是她,还有自己。
逃,让我明白我依然无法忘记对她的感情――就像一颗坚实的种子,无论被掩埋了千年,还是万年,只要有土壤和阳光它就会发芽,会生长。它在惊人的成长,即使在我已经变得像石头一样的心间,它也在缝隙中挣扎生存着。
我憎恨的应该是谁?我,还是她?一种情感的分裂让我发狂地捶向墙壁……
我想我一定会疯的。趴着墙,冰冷的,我暗自的感受。
不要去想,不要去思考,不要有空闲,我用一种最愚蠢的方法来治疗我的病。努力地去投入工作或去夜夜笙歌中和那些女人鬼混。荒唐地渡过我的每个时光。我自以为更多的工作的成绩,更多的钱和社会地位会让我充实满足。
“小奇,别喝了!”江凤玲几乎是扯着嗓子对我喊的,因为重金属的音乐一浪高过一浪的涌来。
“干吗啊?大家过来玩的,我请客的啊。”我怀里女子嘟着嘴用脚去踢江凤玲。
江凤铃没有任何的生气,因为这个是这个也是她的重要客户,无时无刻她都紧记“客户第一”――我讽刺地对她挑眉。
迷幻着,把嘴里含着的那口酒渡給怀里的女子,在她满足的呻吟中结束我的最后杯酒。
我有些醉意,但不至于神志不清。在夜店里面混,我已经习惯了和周围的人一起high,但是有一点我是绝对不做的――我的原则是绝对不嗑药。
长长的缠绵的吻满足了怀里的女人。
“小奇……”我不搭理她拖着我的留恋的手。
我们只是为了开心,没有太多的情感的纠葛,我也能随时地轻松自如的放开;也许人就是这样,对方越是对你表现得无所谓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好胜心或者是变态的奴性驱使自己去迷恋和沉沦。
“干嘛?”我刚脱身出来的时候就被江凤铃拖出包房,往洗手间的方向拉――那是最安静的角落了,相对的。
她递给了我把钥匙。
“什么?”
“车钥匙,我的。”
“干嘛?”
“去一趟‘艺圃苑’。”
“我喝多了。”
“少来。你装给谁看啊?”江凤铃一把把钥匙塞进我的手,她刚才的风度荡然无存。
“到底去干嘛?”
“见个人!”她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眼,“女人。”
我笑了,没有温度的笑。
“你以为我真的就是个出来坐台的男人吗?还是感觉自己很适合做妈妈桑?”
“我不想和你吵。随便你去不去。林漪澜在那等你。”
“不去。”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把钥匙塞回了江凤铃的手中,转头就往包厢走。
“有区别吗?”
我站住了身子,因为江凤铃的冷嘲僵立着。
“林漪澜说她的公司要做一系列的公司形象推广活动,预算在3000万的额度。她要我来问你有没有兴趣。”江凤铃就像一台机器,匀速没有任何波动地通知着我。
我站在狭长的通道中,路只有两头,其实无论我往前走――去包厢;还是选择江凤铃的车钥匙――去找林漪澜;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必须无耻地承认,我的70%成功是踩在女人的肩膀上的。
“我可以说不吗?”我没有回头。
“随便你。但是有区别吗?”
还是这句话,冷酷地没有一丝的感情,仿佛人生就是一场无休止的交易。
江凤铃从我的身边慢慢走过,车钥匙,滑入了我的手中。
“不要把私人的感情带入公司。我帮你去和Gina打个招呼。” 她的笑让我连偷偷藏着的一丝仅存的尊严都在流失。我握紧着手里的钥匙,羞愤,怨毒在心间滋长。
艺圃苑,是家高级的私人会所。
我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只是心中憋着股气就冲来了。气势汹汹的样子当然引起了门卫的注意。
“先生,你是这里的会员吗?”
“我找林漪澜。”我不理会他的礼貌询问。
“对不起,我们这里是私人会所。”也许是看我穿着体面,他还是对我的粗鲁留了些面子。
我瞪了他一眼,挥开他阻拦的手臂,直接往里面走。
周围的保安看我蛮不讲理,都围拢了过来。
我们在推搡拉扯中一路闯到大门的,这自然引来了大堂经理的注意。不过,因此我才没有落得被扔出去的下场。
我衣衫不整地被经理亲自引入房间的,到门口他还一个劲地给我鞠躬道歉。我点点头表示不计较了。但是心上的火并没有发泄完。
我摞高了被拉掉纽扣的衬衣袖子,直接推门而入。




第六十幕 彼此的伤害
是谁说要恩怨分明
是谁说要牢记仇恨
记住了
对谁都是件除了痛苦
什么也没有的蠢事



林漪澜平静地坐在我正面的沙发里,用心地在泡功夫茶。
优雅的女人,优雅的茶具,优雅的檀香。
我被眼前的这份美景迷惑,似乎忘记了自己来胡闹的本意。
“你来了。”
“嗯。”她没有抬头看我,仿佛只要气息就能知道我的到来。
我有些傻地自然地回答了。
“喝茶吗?普洱。”她好像在自问自答,已经沏了一盅放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走过去,坐下,我抓起茶盅一口喝下,不是因为真的品茶,是真的渴。
“林漪澜,你……”我重新整理好的准备用来羞辱她的话被她有些犀利的眼神打断。只有一刻,是强硬的,义无反顾的决绝。她想干什么?
一个文件夹放在了我的面前,她从茶几下拿出来的。
“什么?”
“自己看吧。”她已经专心的泡茶,把我喝过的杯子重新冲刷了下。
是一份股权转让书,我惊讶的漏了一拍心跳,转让方里面赫然已经签下了林漪澜隽秀的名字。
“签字吧。这是我名下所有的紫江纸业的股份。一共占总股本的20%,这是我去年才得到的。”
“为什么要給我。”
“因为我觉得应该給你。”她面无表情地陈述。
我笑了,讥讽的。
“哈哈……用这来补偿我吗?”我把合同随意地扔到茶几上,倒入沙发,“我喜欢自己从你身边去抢,而不是让你給我――就好像那晚的海边……”
我恶毒刻薄的话终于让林漪澜有了丝正常人的反映,她的脸迅速地涨红。
“不是没有条件的給。是有偿的,陪我一年。”
确实够狠,她以最好的方式在反击着我。也许我没有风度,因为我眼前的女人是林漪澜,我第一反映就是站起身,准备拂袖而去。
“你从前做的,和现在做的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拥有真正的财富和地位嘛?但是即使你继续追求下去,你以为什么时候能达到你想要的。”
“不需要你来教我。”
“我給你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也給你一个可以报复我的最好的梯子。你敢要吗?”
无法吭声,因为她所有的话都切入了要害。我并不是个假清高的人,所谓的那种“做了婊子还立牌坊”的种。我对名利的渴求,在我的儿时就埋入了种子。成长和教育让我知道自己的这种贪婪是多么糟糕的一件事情,但是名利就像鸦片隐一样已经深入了我的体内,时刻的发作,时刻的煎熬驱使着我干出所有的不光彩的事情。我不想穷了,穷怕了;我不想給别人看不起了,白眼看怕了。
我恨林漪澜的原因有一半也是因为她曾经霸占了原本该属于我的,追求我自己梦想的最平坦的康庄大道。
我走到了茶几旁,拿起桌上的钢笔,签字。
曾经有个人,指责我将终有一天为自己对名利的贪图付出代价――我信,我一直相信我将为此万劫不复。
“喝茶吗?”林漪澜这次亲自把茶盅端了起来,交到我的手中。我接过,望着她的眼睛喝下这杯淡淡涩味的茶。
那晚,我住在艺圃苑的林漪澜的套房呢。她要求的,希望能陪她。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衣冠端正地躺在属于她的床上,躺在我的臂弯里,这个她用了几个亿换来的奢侈品中。我们没有过往的剑拔弩张,一切平和文馨的好像就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我自私地一边在偷偷享用着这刻的幸福,又安慰自己,这个只是林漪澜用钱换的短暂温存,自己从没有背叛自己对她的恨。
“我小时候想嫁个农民……”林漪澜悠悠地道。
“恩――”
“我不会干活。肯定要他种地养活我。他只要种菜,种米,够我们自己吃的就好。我呢,我想养些小动物,猫啊,狗啊;弄个小花园,种上很多百合;每天我就干这些,然后做些饭等他干完活回来吃……”
“每天就吃米饭和蔬菜吗?”
“恩。其实饿的时候吃什么都会很香。”
这句话从她的口中出来,让我觉得虚伪:“你也饿过吗?”
“恩。饿过……”她似乎想到什么不愉快的,轻轻地答了声就侧身,背对我而卧了。
我没有去问,不多嘴去打听应该也算一种道德。
有多少个夜晚我没有如此平静地睡去,不用去背负一种仇恨和不甘心,不用为明天必须带上面具去应酬而担忧。

“小奇,昨天的事情谈得如何?”这个是江凤玲进我办公室的的一句话,机械得没有任何的情感。
我没有抬头,一边喝我的咖啡,一边继续看我的资料,道:“蛮好。”
“‘蛮好’是什么意思?”她不甘心地一屁股坐到我的对面,自说自话地抽掉我的资料。
“她想入股我们公司,从长远的发展来说的。”我好似认命地放弃资料,然后从抽屉里摸出了烟。
“她想入主我们公司?”江凤玲的眼睛亮了一下,但是转瞬又暗了下来,陷入沉思。
“恩。形成长期的战略合作关系。”我狠狠地抽了口,吞入自己的肺。
江凤玲没有接我的话,反而站了起来,若有所思的在嘴巴里面叨念着什么,慢慢往我办公室外走去。我没有叫住她,也没有給她去解释接受合作关系有什么好处。
以江凤玲的为人,你越告诉她别人会給她多少直接的好处的时候,她越会觉得不安。她已经习惯了去算计,去揣摩;好似没有经过她缜密分析的都是不可信的――她是个厉害的女人,我一直这么认为着。
这个是今天早晨,我和林漪澜说的事情。我想以她的名义来买一飞广告的股份,因为我想拥有自己的广告公司。
我曾经尝试給公司的核心设计部门进行换血,培植自己的人。但是我知道当我要蚕食一飞,可能是会花耗我的一生的时间的。但是现在不同了,我的名下,有足够买下整个一飞的钱,只是要有个好的机会去做。
林漪澜是最合适的棋子,谁也不会怀疑她,这个对广告业一窍不通的女人注资广告公司有什么意图。
她同意了,爽快的。她告诉我,已经是我的东西,随便我。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思考过,我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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