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憋死了的畜生直接扑了上去,心中在想,再无马嵬坡了,小日本也没机会意淫你去那边了!
39回 建议
神清气爽的再次摸出宫去。
回想着刚刚那具躯体的柔软,突然想起这是一具一千年前,留于传说之中的那个女人,沈烈不由得一阵发昏,不管怎么说上了就是上了。
这个白痴爬回自己的室内,懒洋洋的躺在那里,他知道她一定在回味着什么,身体的反应是看的出来的,自己丰富的战斗经验也足够让她无法忘记,沈烈想到耳边婉转的轻叫,贝齿红唇间的苦忍压抑,离开时的哀怨于满足,还有那道满是不舍的目光。
张爱玲说的对,那个什么征服那个…
文盲得意洋洋自己搞定了这样档次的人物,突然却面色一变,坏了,自己不会被她留下慢慢用吧,自己还要回去打仗呢。
手里没人马怎么对付安胖子?
麻烦了。
他感觉的出来,她肯让自己走才怪呢。顿时这个白痴又痛苦的捂住了脸在那里翻滚。
天色渐亮,院落里脚步声。
收敛了嘴脸,恢复了李嗣业气派的白痴大步走了出去,转几道门后,夫蒙吃惊的看着他问他何时回来的,李嗣业笑了笑:“试试老节度府上防卫如何的。”
只把夫蒙府邸上的亲兵们差点没羞愧死,这家伙连忙又解释道:“几个贼子有我的武功,长安帝都何人会入府为祸?节度无需放在心上,是某玩心过了。”
夫蒙只好说没什么,他现在发火岂不是骂李嗣业?夫蒙府邸上的亲兵们一转眼全知道了老爷心底有火,一时间整个府邸上安静无比,亲兵们看到夫蒙就紧张,夫蒙看他们畏缩样子,顿时更气,却无可奈何,回头看看李嗣业得意洋洋似笑非笑,只好笑骂道:“带我看看如何进来的。”
却眼睛一花,李嗣业声音在后面响起:“节度,不必轻视旧部,某幼年得异人教诲,马上步下,战阵江湖武功都会一二,寻常游侠辈也不是我随意一击,这腾挪功夫夜中使来无人可知。”
“岂不是千里杀人一夜还?”
“节度不要乱说话,明日洛阳无头案来,和某无关。”
夫蒙大笑:“你仔细转来我看看。”
李嗣业撇撇嘴,身形再动,转眼偌大一个身躯已经到了十步之外,风声没有一些,夫蒙算是见识了:“来日对阵,何须士卒厮杀,你黑衣夜行入账割了脑袋回来,十万大军不战自乱。”
李嗣业无语的看着他,任由他自己调侃自己而后自己乐和。
就算让他出点气吧。
十万大军刁斗森严,营寨横立,明哨暗岗无数,一部一旅口令变化,哪里那么好混?除非自己真的发威,可是又怎么可能?正在扯淡,宫中说娘娘令李将军前去询问事情。
夫蒙大喜,认为他和上面昨天搞定了,李嗣业有苦说不出,搞定是搞定,太搞定了,怎么今天又来叫,欺负玄宗老眼不成?
只能硬着头皮去,他才走,那边杨国忠叫,夫蒙只好替代他去,杨国忠看夫蒙有些意外,夫蒙说了此事,杨国忠更喜欢,双手合十:“这样好,这样好,胡儿欺我太甚,李嗣业能得天子和娘娘宽心,早日把那乱臣贼子收拾了才好。”
夫蒙也笑,虽然回避和安禄山的人翻脸,但是他的确站在杨国忠一边,因为现在不带军马了,在长安国相气焰很大,他可要生存才是。
就在扯淡着,宫中也在胡说八道中。
女人先明确告诉了他,天子马上会来,然后就很冷静的瞪着他,咬着牙笑几声,眼中爱恨难说,似乎想吓吓他,李嗣业怎么会怕这些,躲避着宫女们的注视,他无耻的眼神在昨天很用心的几个地方来回着,然后回头去看她,还悄悄撅起嘴来飞吻。
杨玉环终于吃不消他了,只能低头四顾,然后强自镇定的和他没话找话说,畜生无耻的道:“末将一事相求。”
说完眼睛四顾,杨玉环只好令人退出。
才退下,杨玉环冷笑起来:“求什么?”
老子又不吃软饭,求什么?李嗣业更怒:“求欢。”杨玉环一瞬间花容失色:“你,你。”
“好了好了,乖,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坐啊。”李嗣业摆摆手道,比天子更像天子模样,吩咐起来毫不客气,杨玉环遇到这样的家伙实在吃不消,却似乎更愿意屈服这种狗胆包天的猛男,居然乖乖坐下了。
李嗣业悄声道:“别让我在长安,日后有空我来看你,让我回去打仗。”
“谁要留你?”
“呵呵。”李嗣业坏笑了一番,认真的看着她:“姑娘,你真漂亮。”
“你,你说我什么?”杨玉环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可是唐朝哪里有人如此说话?只让她又喜又气,只能瞪着他,突然道:“你别想走。”
“不可,手中无兵如何为大唐守土?安禄山和国相不和,如今势大兵多,节度三地只手遮天,末将担心此人。”
说到这里杨玉环已经有些变色,李嗣业却继续道:“大唐不能乱,边将权利太甚,朝庭现在兵力不足,没有制衡容易有乱。”
“我当你是个英雄。”
“某可是为私欲毁人者?”李嗣业大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官员升迁,军队将领任命,后勤军需,地方管理一手把握,如今三地二十万大军,长安有几?一旦作乱大军旦夕可至。”
“你如何知道他要反?”
“如何肯信他不反?便是不反也该有些节制才是。”
“国相和你说过什么?”
“没有,是我和他说的。本就不该如此放任边将做大,并非天下武将皆不可信,但不能把国家命运寄托在武将的忠诚之上。一旦作乱,长安会如何?天下会如何?匆忙之间哪里来的兵马救助?长安之外的士卒某看了,给某五千安西兵马,旦夕灭之。”
“你低声。疯了,这是什么地方,你居然这样妄言?”
“不想胡儿近你,唯一私心不过如此。”
杨玉环满脸通红:“除了你……安胡儿那模样……”
李嗣业一笑:“国色倾城,胡儿作乱必定请诛国相,而后长驱直入,一旦起乱,他既反了,可会放过你?哼。”
“此等话不可再胡说。”杨玉环咬着嘴唇看着他。
那个胡儿丑陋作态,阿谀不已,惹的自己开心而后便进言陛下,照顾至今,不过面前男子所言是真的话,岂不是当真长安危险?她不是白痴,被人说的如此,自然想的到二十万军马的可怕,而且和长安不对等。
尤其是李嗣业说破君臣事,岂能没有一点制衡,那三地岂不是胡儿国了?
想到那个小丑,再看面前不怒自威货真价实的猛将,杨玉环努力压抑下心思道:“你让我想想。”
“当然,我所言是真是假,好好问问,这样也看得清我。免得当我只是私心为己。”李嗣业翻了下眼。表示自己很受伤。
杨玉环不由低笑:“当你盖世气概,气吞万里。这般的胡思乱想。那拿什么节制你呢?”
李嗣业看着她一笑,不再回答这个让彼此难堪的问题,妈的,这个命题太搞人,不节制自己不行,节制自己也不行,倒真是乱臣贼子和后宫寂寞妇女们考验奸情有多深的千古一问呢。
怕杨玉环心中多想,李嗣业随即胡扯道:“娘娘,我可先走了。”
“胡闹,天子要来,我本想为你取富贵。”
“男儿功名但在马上取。还是让我去边关吧,我说的,你切记找心腹打听仔细再说就是。”
正说话,天子到。
李嗣业赶紧站好,委屈的看看同样别扭的杨玉环,挤挤眼睛赶着压低嗓子道:“今晚若是方便,熄灭殿堂灯火便是。”
深宫大内你随便来去?杨玉环又期待又害怕。天子刚进来,李嗣业一本正经的道:“娘娘莫担心,末将自然有分寸。”
“恩?在说何事?”玄宗笑问道。
玄宗没发现杨玉环腿刚刚都吓软了,李嗣业却道:“回陛下,末将刚刚在和娘娘说大食事,如今西域新定,正欲巩固之际,末将不会妄动刀兵。”
“此言甚是。果然是知晓边事,看来你智勇皆有。呵呵。今日娘娘召见你何事?“
“回陛下,臣妾知道李将军武勇,想问他心事,天子不是说封赏李将军的么?臣妾就斗胆先问问了。”
贱人居然当面撒娇?
李嗣业恼火的看着她一眼,随即对有些失笑的陛下道:“回陛下,臣要回边关镇守西域。”
“哦?长安景色看腻了?”
“温柔乡英雄墓,不看也罢,不如长刀烈酒大漠黄沙来的痛快。心有所念,遂辜负陛下好意了。”李嗣业当面对玄宗道个歉。
估计你不明白话里含义,怎么着反正我道歉了,我可是为了全人类才来这里的,一时手快真的很抱歉。
“不识抬举!”杨玉环恼羞成怒,看他非要走,心里很难受,玄宗在身边却又很别扭,只好借机发火。
玄宗刚刚要为李嗣业解窘,李嗣业却道:“回娘娘,为国戍边我辈本色而已,功名但在马上取,长安都城天子脚下,哪里会有军功?”
40回 裸男
杨玉环甩袖走了。
周围宫人吓的脸色大变,玄宗却看李嗣业毫不变色,不由笑道:“罢了罢了,女人家脾气,你莫在意。昨日杨国忠说边关事,最近可是和你长谈?”
“国相虽然不懂边军事,却肯细心致问,末将佩服国相心胸。”
“哈哈,好好,那为何不愿节度一方?”
“回陛下,末将更爱冲锋陷阵。且不长政务,武将还是做武将本职为好。”
玄宗一愣,后看他面色正常,微微变色的脸不由的渐渐露出了点笑容:“恩,有此志向也好,当为国之长城。娘娘那边,明日来赔个礼吧,要国相再帮你先说一下。”
“是。”
“先去吧,先去吧。”
李嗣业退下,苦笑不已,玄宗是对自己不错,真是有些别扭啊。而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话触动了玄宗心底藏着的些什么。
目送他离开,坐在那里的玄宗喃喃自语着:“武将为武将本职。武将为武将本职?”
没有一个皇帝愿意自己的手下强于自己,家天下的思维从秦之前就已经在历代国人心中形成了,君王自古欲独占天下的一切,怎么肯容忍塌边有人酣睡。玄宗少年英雄,虽然老来放纵,可是他毕竟没有人格分裂,他还是过去那个他。
李嗣业一句话点在了他的心底,他想到这里,起身命人将杨玉环叫来,细问李嗣业到底还说过什么,可怜杨玉环哪里敢说那个混蛋调戏她话,只说李嗣业就要前往边军领兵,为天子戍边,厌恶长安繁华景色,觉得此处消磨壮志。
“长驱十万兵,纵横西域啊。”玄宗摆摆手:“遂他心愿吧。调高仙芝入朝为右金吾大将军,令封常青为河南节度使,席元庆为太原令。”
杨玉环看着他,天子犹豫了下而后道:“令王正见为安西节度使,令李嗣业总领安西兵马。”
说完回头看着杨玉环笑道:“这个悍将做不来细事,就由他领军吧,王正见为人憨厚,武勇不足心细踏实,不过资历在此,李嗣业压他也不好。”
“陛下圣断。”杨玉环不评价不多嘴心虚的很呢。
天子站了起来:“今日朝堂事多,你且自己去休息吧。”说完向外走去,嘴里还在念着武将行武将本职一路远去。
当日下午,宫中有人密至国相府邸,随即有国相亲信找李嗣业。
还在夫蒙府邸上鬼混着,正好收拾着东西,准备这几日要走的李嗣业随即来到了杨国忠府邸,杨国忠令左右退下,将杨玉环报来的消息告诉了他,并问他陛下安排是何意思?
杨国忠想李嗣业为安西节度使才好。
李嗣业笑了:“今日我和娘娘说了胡儿不轨,娘娘决定暗中派人去打探。”
正要变色的杨国忠一下放心了,狐疑的看着他,知道自己妹子脾气的杨国忠不由得有些怀疑,怎么就对他这么看重?自己说胡儿妹子都发火。还真是外人亲?
“又和陛下说,臣愿武将行武将本分,只管杀敌军事,莫说政事便是军需调配我也只管要,折腾不来的。想是陛下心中也早有不安了吧。天子过去信胡儿,要面子,怎么肯在臣下面前说心事?”
杨国忠当看鬼似的看着这个家伙,五大三粗的杀人狂居然有这等心思?自己身在陛下身边这么些年也不过如此了解而已。
“上者心思无法如此,末将和高公相伴多年,如此亲信都知道一二,何况君王?再说,陛下令封常青为河南节度,席元庆为太原令,所图者我既知,也不过是因为我熟悉安西人事。”
“你说说。”
“安西军将比之其余各系更为亲密,如今从安西向东河南,太原龙兴地用兵还不是因为陛下知晓我们如一家?而令王正见老将坐镇安西,一是因为末将自己要求不问烦事,二是既然末将说了,陛下就从我身上开始,武将行武将事。军需后勤一切皆掌握他人,政务也归于老将,我只带兵为国厮杀而已。”
“好,好,你有如此见识令某佩服。”
李嗣业哈哈一笑:“国相说笑了,这等军旅事再不知晓还为什么将?我想,等这边巩固了,陛下要对胡儿动手了。”
说到这里他一叹。
杨国忠也一叹,随即相视而笑。
胡儿看安西事,自然也会知晓君王心事,他若要反恐怕会提早了。玄宗毕竟还是相信胡儿,不肯撕破了脸面,只是敲山震虎,更希望胡儿自己上表遂他心意。可是李嗣业肯定安史之乱必定会有,胡儿狼子野心至今,举天之下,深宫之外无人不忧。
举国之内仇家也是遍地,武将一旦无兵,杨国忠也必定不是好鸟,胡儿就是心冷了也不敢放兵,既然不放,那么后勤军需的要害事怎么能托付他人?范阳一带异族甚多,无政可行可眷顾,二十万兵马旦夕人心惶惶,各部胡领怎么肯再为他卖命?
“若安禄山手上不过一地,天子挟天下节度兵马一起图之当可,如何安禄山二十万大军旦夕到长安,除了安西之外哪里有什么可战之兵?天子这钝刀慢招杀出恐怕惹祸而已。想来安禄山今年开始会加紧步伐了。”
杨国忠也同意他的意见。
看天色晚,杨国忠留他晚宴,李嗣业想想也就留下了:“算了,安禄山反正知道我不和他投缘,也罢,我看他日后开什么价钱买我和国相分崩,哈哈。”
一句话说的杨国忠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流氓有流氓的逻辑,国相身份此刻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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