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的意思是说只有像咱们这样有一定异能的人,那枚戒指才会起作用?普通人戴上也没太大用?”沈烈明白了燕怀荣的意思。
“嗯,我是这样觉得,呵呵,也不是很肯定。”燕怀荣还是很实诚的说出这是他的猜测结果。
“哦,这样啊……唉,不对不对,你等等,虽然你是猜测的,可你只说有可能对普通人不起太大的作用,可你爸爸他……”
“呵呵,烈哥,我父亲他没有任何异能。”燕怀荣解释道。
13回 再会
“啊!?你是说伯父他,和普通人一样啊?那你们的家族不是一直都……”
燕怀荣的答案大出沈烈的意料之外,自从听燕怀荣讲了他们家族的事儿以后,沈烈还以为燕家的人都个个身怀异能,所以一直也都理所当然的认为燕怀荣的爸爸也有异能,没准能力比燕怀荣还强很多呢。
“嗯,我父亲算是我们燕家家族里,很特殊的一个吧,我也不知道具体为了什么原因,父亲没有异能。曾经问过,可他只说那种东西不是想有就能有的,即便有代代相传,代代仍然不停的完善着的修炼方式,可也不是百分百管用的。”
燕怀荣对这个事儿也是一直想不太明白,他总觉得父亲当时给他的解释是一种说辞而已。
在中国的传统伦理道德里,揪着老爹撒谎的茬儿不放的儿子,那可是不孝之子呐。燕怀荣很孝顺,所以他尽管保持怀疑态度,但是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
在自己的行李中又挑选了一些可能会用得着的物品出来,燕怀荣将剩下的行李全部收拾妥当。想了想,未将装有戒指和印章的盒子放进那个小密码箱中。而是塞入了放衣服等日常用品的箱子里。越是不招人眼目的地方,则越安全。
再次细致检查一番,确认没有什么纰漏,燕怀荣将需要带回家的行李交给了隔壁房间里的阿泰他们。然后带着那几样挑出来的东西,燕怀荣回了部队。
沈烈的选拔人员的新方案,一经下达,很快就招惹来一片来自各个分区驻地部队的质疑反对声。只有那部分实力较弱的部队,大力赞扬。
面对新制度引发的反对声,沈烈自然知道依靠自己是无法说服各个驻地的长官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拉杜老下水。
给杜老解释了自己为何定下这样的制度后,杜老显然对这种方法也很赞同,原本他想要的就是军队实力的整体提高,而不是培养出来几个尖刀部队。
而沈烈的方案恰好对症解决了这个问题,所以明知道被这小子拿来做挡箭牌用,杜老也心甘情愿的采取配合态度,
所有反对声全部被杜老的一句“这个方案是我决定的”堵了回去。并且还将这个方案传授给自己的得意弟子张浦,让他也按照这个方案进行集训人员的选拔抽调。
罗莉则是跟着哈吉台的营部做完例行的晨练后,乖乖的找了本军规回屋看去了。
再次聚首,已经是午饭时间了,一起在部队餐厅吃完了午饭,三人又聚在了燕怀荣的房间里,各自聊了聊一上午做的事情后,燕怀荣开始谈起来有关自己家族的事情。
不听不知道,一听下一跳,原来燕怀荣的家族是大燕开国皇帝慕容侨身边的财政重臣燕季桓的后裔。可能是因为掌管着大燕的国库,所以对各种财宝知之甚详。后来虽然随着朝代变迁,燕氏家族不复初期的鼎盛,但识宝鉴宝的本领却代代相传,成为燕氏家族的家学传承。
随着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中,燕氏家族接触的各种古董宝物越来越多,而很多古董宝物又有着与之相关的秘闻传说,后来就逐渐扩展到了各种奇能异术方面。
经过历代人的积累,燕氏家族对异能的研究也越来越广泛细致,并且从中凝练出来诸多思想理念与独特的修习异能秘法,并借修习秘法获得一定程度的异能,保证了燕氏家族在纷乱的朝代更替中,一直很好的传承下来,没有被各种社会动荡吞灭。
沈烈和罗莉象听天书一样听完燕怀荣说的燕氏家族背景后,都像中邪了一样盯着燕怀荣看来看去。
燕怀荣也知道自己对二人实言相告以后,会出现这种情形。毕竟与他家族相关的经历,怎么听都像意淫小说中的情节。所以,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接受沈烈与罗莉两人灼灼的目光洗礼。
果不其然,罗莉瞅了会燕怀荣后,对着沈烈直愣愣的问道:“阿烈,咱们不是在小说里吧。”
“可能不是吧,你等我看一下。”沈烈一边嘴里叨念着回答罗莉的问话,一边飞快的伸出双手,捏住燕怀荣两边脸颊,又抻又拽。
燕怀荣在沈烈电闪般的速度面前,毫无防御之力,脸上吃痛了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一把拍掉沈烈作恶的双手,悲愤的喊道:“你干嘛揪我脸?”
这时候,就看到沈烈冲着罗莉肯定的点点头,然后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是现实。”
得到沈烈肯定回答的罗莉,不再怀疑什么,但是马上就是一声大叫:“哇,小燕子,原来你家这么牛X啊!”
沈烈脸上也挂起了招牌式的痞笑,接口说道:“是啊,小燕子,以后哥哥我要混不到饭吃,就傍你啦。”
燕怀荣没好气的一挥手:“你们俩差不多点就行了啊,还是当哥嫂的人呢。”
沈烈大笑起来:“不能欺负小弟弟玩,当哥还有啥意思,是不啊老婆。”
“嗯,说的也是呢。小燕子,要不改天你也认个弟弟欺负的玩吧。很好玩呢!”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罗莉的恶劣劲儿不必沈烈差。
“……”看着相视狂笑的二人,燕怀荣很是无语,只好在心里暗暗呼唤苍天大地诸天神佛。
三天后,边防军区总部驻地的大操场上,二百零四名官兵齐刷刷的分成四排站立,众人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队伍前面的,一名肩挂少校军衔的年轻人身上。
“大家好,我是沈烈,是你们的教官,嗯,你们不用这么严肃的看着我,其实,我知道你们心里想什么呢。”沈烈背着手踱来踱去,脸上带着自认为相当和蔼的微笑。
“没有长成你们想象中的三头六臂,很失望吧,嘿嘿。”
噗嗤噗嗤的失笑声不停的从队列中传出,待到队列重新归于安静以后,沈烈定住脚步:“不过,我觉得至少我还长的挺帅的,没有太对不起大家哈。”
噗嗤声低笑声再次不绝于耳。再次等待场上安静下来以后,沈烈又开口了:“另外,还要告诉大家,我也不吃人。”
部队不同其他地方,任何时候都是以严肃铁血,冷静理智,严格执行命令,不掺杂多余情绪为主导宗旨的。
象沈烈这样作为教官,给部下训话的,不能说从来未有,但绝对是凤毛麟角。沈烈的三次开口,无疑是对在场所有官兵的笑神经的严峻考验。
要知道凡事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次,前两番已经被击垮了笑神经防御底限的官兵自然更抵挡不住这第三波笑弹的来袭,而好不容易挺过了前两拨的军士们,面对着沈烈的再三再四,外加上其他早已缴械开始大笑的人们的感染,也绷不住劲儿,开始一起笑了起来。
就这样,自从边防军区成立以来,总部驻地的大操场上,除了往年来军区慰问演出时表演相声小品等节目外,第一次笑声响彻全场。
看着嘻嘻哈哈已经笑的松散的队列,沈烈带着慈祥笑容的脸,渐渐的开始变换,眼角逐渐放平,不再弯起,一侧嘴角也斜斜的向上挂起,微笑逐渐的变成了冷笑。
“但是!”沈烈在众人笑得正欢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喝,震得场上诸人心头一惊,笑容片刻间凝固在了脸上,错愕的看着前一刻还是春风和暖,突然就变得满脸冷笑的沈教官。
全场鸦雀无声,只有沈烈一字一句的话音响起:“我、会、打、人!”
静,很静,非常静。场上的诸人脸色重新恢复了最先前的硬朗冰冷,都等着沈教官开始正式的严厉训导。显然,沈教官只是给大家先吃了三颗开心丸而已。
然而就在大家绷紧了神经,准备接受沈教官将要展现在大家面前的,如同那部各个军队中必备的电教片《冲出亚马逊》里的那位冷血教官展现出来的,大家即将面对的严酷考验时候,沈烈沈教官却又开始作怪了。
“不过,虽然我会打人,但是只要你们有本事,我挨揍的本事也不错。嗯,咱们这次集训的最高目标,就是你们能和我平等互殴,而不是只有挨揍的份儿。哈哈”沈烈说完这通话以后,自顾自的开始大笑起来。
独自大笑了几声以后,沈烈有些尴尬的停了下来,因为他原本预计当他说完以后,大伙儿会再次笑起来,没想到,全场还是寂然一片,只有他一人的笑声干干滴回荡。
呃……没劲!轻轻咳嗽了几下,沈烈重新挂起慈祥的微笑,对着面前被他忽悠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的官兵们朗声宣布道
“嗯,今天的训话就这样了,另外我不习惯给大家喊什么稍息,立正。以后大伙儿自己照着平时的习惯来就是。好了,可以散了啊,大家先去找住的地儿吧。”
沈烈潇洒的挥了挥手,然后背手,转身,晃晃悠悠的抬腿迈步开始走人,操场上的军士们这才反应过来,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了几声后,队伍也开始缓缓的散了开来,沈教官吩咐了,先去找住的地儿。
就再队形已经散开大半儿的时候,那些已经快走到操场边儿上的军士们,突然一个个的被后面撵来的人拽住,然后指了指后面。
回头一看,已经散开的队伍,正又重新迅速聚拢,原来头前儿已经离开的沈教官,不知道为啥,又重新回来了。
对于自己一嗓子:“等等”就片刻又齐集起来的整齐队列,沈烈心里有些小得意。嘿嘿,这就叫令行禁止吧。
重新集结的队列还是鸦雀无声,所有官兵散开的稀里糊涂,散了一半又被叫回来重新回来站队更是云里雾里,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说散咱就散,你说回来咱就回来,反正你是教官你有理。
“呃,刚忘记了啊,还不知道大家都是哪个驻地来的呢。”其实沈烈走到一半才想起来杜老说的还有三十人是从其他军区抽调来的,沈烈一直有点纳闷,既然暂时取消全军区的集训,还怎么又搀和上其他军区的人员了呢?
前面由边防军区与川蜀军区来的人,沈烈都淡淡略过,当最后听到来自西北军区的十五人的时候,沈烈明白这显然是属于北方友好军区之间的私交情谊。
当听到来自南粤军区的人开始自报家门的时候,沈烈有点发懵,然而当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报出自己的名字后,引发了诸位官兵的偷笑声时候,他明白怎么回事了,那个声音说的是:“武大郎,来自南粤军区第七旅第三团。”
最后的五人让沈烈怎么都摸不着头脑,北三十八集团军特种兵大队,这又是哪门子“亲戚”?没听杜老和张浦提起过和这个名震全国的集团军有啥牵扯啊?
不过纳闷归纳闷,想不明白的事儿就先不想,是沈烈一贯的作风。再次的宣布了解散,然后看着还迟疑不动的诸人,沈烈只好又加了句,这次是真的解散了。诸位官兵彷佛都松了一口气,再次三五成群的散去了。
不过沈烈却没有扭身走开的意思,晃悠到了队列的最后一排,果然有一个身影还伫立不动,并未随着自己身旁的同军区战友一起走掉。
“嘿,大武兄弟,真是没想到啊,咱俩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又见面了。哈哈”伸出拳头在武大郎的肩膀头上,轻轻的一擂,然后和对方竖起来的手掌紧紧一握。
“呵呵,是啊,沈教官,我来了。”武大郎显然对沈烈这种兄弟式的招呼方式很受用,脸上笑的都快挤出横肉来了。
“嘁,面上的时候,叫我教官,底下还这样叫,跟我往生分了分呢?”沈烈抗议道。
“呵呵,阿烈兄弟。”武大郎改口了。
“这样不就是了,对了,你怎么能过来呢?你的腿……这才半个月左右吧!”
沈烈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刚就总觉得太出乎意外了,原因就是以前和杜老他们提出把武大郎抽集过来一起集训的时候,预想的是最起码得一两个月以后。因为他还要养腿伤。
俗话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是武大郎贼娃子的骨头,伤得快也好的快,那也得一个多月才能恢复过来。
“嗯,可能因为我体格壮吧,从小磕碰了就好得快,不过原本以为至少也得一个多月。但是这次十来天左右,骨裂就基本愈合了,现在虽然还是不能做剧烈运动,但是走路慢跑已经没啥事了,我也为这伤好这么快奇怪过,不过后来想了下,估计是你那次来看我,用特殊方法帮我治疗的原因吧,其他原因的我也再想不出来了。呵呵”
武大郎大概的交代了下腿伤的情况,然后又接着说道:“后来听说咱们要在全军内搞特别集训,由你来任教官的风声后,我就直接和刘司令打了申请,说想参加集训,摸清楚你的真本事,而且学会了你的训练方法,对提高我们军区的实力也有帮助,刘司令就同意了。”
沈烈听武大郎讲着其中的原委过程,不由得想起来当时和杜老张浦商量这事儿的时候,还为了如何能让武大郎过来处心积虑呢。没想到竟然是武大郎简简单单的一个自行请命,就成了的事儿。看来这堡垒,的确从内部攻破更简单。
武大郎还再继续絮叨着:“不过后来这事儿又好像搁浅了,再后来刘司令又通知我再选拔出来九个优秀官兵,带领他们一起来你们这儿参加集训。呵呵,我心里真的激动啊。哪里还管什么腿伤不腿伤呢,就这么着,赶来了呗。”
听完武大郎的一大通话,沈烈拍了拍武大郎的肩膀:“兄弟,啥也不说了,缘分呐!行了,你也别去住营地集体宿舍了,我带你去招待所单独开个单人间。你腿还有伤,也该特殊照顾,不违例的。”
不顾武大郎的推辞,沈烈直接大包大揽的一把拽了他就走。操场边上,罗莉与套着一身崭新的,没有军衔的军装的燕怀荣早就等在那里。
看着沈烈和刚才那个自报家门后引得众人偷笑的人说了一会儿话后,又拖着他走了过来,罗莉微笑着迎了上去。
“阿烈,这是你哪位兄弟啊?”武大郎觉得眼前这位美丽的女少尉,脆生生的嗓音煞是动听,听她对沈烈的称呼,就能猜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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