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三虎、赵胜德两人不住在营帐中,朱隶必然会同二人一起一早一晚往营帐跑,二人哪敢还让朱隶这么辛苦,最好朱隶天天吃饱了不动,尽快把身体养好,才是他们最希望的事情。
苏尔碧和希玛妮也随朱隶住进了苏园,朱隶昏睡的哪几天,柯枝国王虽然心中牵挂,但离开柯枝国实在太久了,不得不回去。苏尔碧却留了下来,一方面她担心朱隶,另一方面,也放心不下阿洛。
自从与朱隶等人回到船上后,苏尔碧对阿洛的态度一下子冷淡了很多,几天后就要到达古里国,不管自己心中怎么想,苏尔碧知道她注定是要同阿杰完婚的,因而看阿洛的次数,反而远远不如去看朱隶的次数多。住进苏园后,苏尔碧也只是拜访性地进了一次王宫,且并没有去看望阿洛。
为了方便,王宫与苏园相邻的地方都开有边门,从王宫到苏园非常方便,阿洛行走不便没有来过,阿杰却是天天都来,甚至一天来几趟,但苏尔碧却总是找借口。连阿杰也不见。
沈洁、石小路等都知道苏尔碧的心思,却也不好说什么,这种事情,想帮忙也帮不上。
黄御医仍然一天两次给朱隶把脉,调整汤药,朱隶感觉自己恢复得很快,真气也一点一点回来了,只除了二弟还是无精打采。
朱隶醒过来后,黄御医第一次给朱隶把脉时,曾经很郑重地警告朱隶,一段时间里,不得*房事。黄御医很困惑,朱隶的症状很像是纵欲过度,造成严重肾虚,精血不足。他不明白朱隶在小岛上怎么可能纵欲过度,再说以朱隶这样深厚的内功,就是天天掉在女人堆里,也不会纵欲过度。但以朱隶现在的身体状况看,短期内,朱隶真是不可以再有性 生 活。
朱隶苦笑,他倒不在乎短时间禁欲,他担心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再纵马驰骋。
朱隶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上岸快一个月了,古里国不乏有美女,朱隶经常进出王宫,王宫中更是美女如云,然而朱隶的弟弟始终非常的安分,见谁都没有兴趣,朱隶心知,过度虚弱,劳累过度的是他的二弟,不是他,与美人鱼那一夜。似乎把二弟一生的精血都耗尽了。
燕飞倒是没有辜负古里国的美女们。
最近这几天,燕飞每晚吃完饭就出去,回来时身上总是香香的。
古里国盛产檀香,古里国的女人喜欢在房间里、衣服上熏檀香,古里国天气炎热,容易出汗,特别是做那种事情,因而古里国从事特别服务的女人们,身上的熏檀香味更重,用香汗淋漓形容她们,再贴切不过。
燕飞每晚带着一身的香气回来,令朱隶倍感诧异,却没说什么,朱隶现在是对那方面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美人鱼的事情朱隶知道对燕飞瞒不过去,简单地告诉了燕飞一个人,当然美人鱼是外星人的事朱隶没说,他知道说了燕飞也理解不了。
黄御医可能委婉地告诉过沈洁和索菲亚,两个人对朱隶温柔是温柔,但一直让朱隶自己睡,甚至连**的举动都没有,朱隶自己也不敢试,他害怕真的举不起来,他自己都无法面对。
石小路刚开两天还忍着,只是不满地皱皱眉头,但燕飞连续几天这样,石小路明显生气了,闻到燕飞身上的香气,石小路扭头就走,一脸的厌恶,甚至发展到白天也不理燕飞,看到燕飞就像没看到一样。
然而燕飞仍然每天晚上出去,带着一身香气回来。
朱隶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不反对燕飞玩,可不能这么玩,石小路到底是朱隶的妹妹,石小路不高兴。他这个当大哥的也不能不闻不问。
这天晚饭后,燕飞照例放下饭碗,无视石小路利剑一样的目光,对朱隶一笑:“我出去一会。”起身走了出去。
朱隶拍拍石小路的手,见燕飞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后,也起身跟了出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迷得燕飞神魂颠倒,连石小路都不要了。
跟踪燕飞虽然不容易,但燕飞根本不怕什么人跟踪,高大的身影在前面不疾不徐地走着,轻车熟路地拐进了一家ji院,朱隶望向ji院悬挂的招牌,差点没笑出来。
上岸一个多月了,当然知道这家是古里国最红的ji院,朱隶没来过,冯三虎他们可没少来。
这家ji院的名子的发音,有些像“怡红院”三个字,朱隶为了好记,直接就叫这家ji院怡红院,冯三虎他们觉得朱隶这个名字起的好,朗朗上口,朱隶也觉得,怡红院这三个字怎么听都像ji院,真不明白曹老先生为什么会使用这个名字,难道说,这名字下面也另有深意?
燕飞显然是这里的熟客,鸨姐一看到燕飞,两只眼睛都快笑没了,扭着腰肢款款贴了上来,热情地招呼着:“算着大爷您该到了,二楼最大的包间早就为您准备好了,您快请上楼吧,姑娘们马上就到。”
朱隶走进怡红院,正看到燕飞上楼,高声喊了一句:“燕飞!”
燕飞早知道朱隶在后面跟着,停下脚步等了片刻,见朱隶跟了上来,并肩往楼上走。
走在前面的鸨姐一见到朱隶,就知道这是只肥鹅,眯着眼睛笑道:“这位爷和大爷是一起的吗?”
朱隶听不懂鸨姐说什么,扭头看着燕飞,燕飞解释道:“问我们是不是一起的。”
朱隶震惊:“你听得懂当地的土语?”
燕飞白了朱隶一眼,一副这有什么奇怪的表情。
这确实没什么奇怪,锡兰山国,柯枝国和古里国的土语都大同小异,如同中国的方言一样,燕飞的主要任务是情报工作,要经常跟当地人打交道,学习地方语言是燕飞必须掌握的技能之一,燕飞同朱隶一样,真想学什么,没有难得住他的,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就算说得不地道,听已经差不多了。
二楼的包间足有三十多平米,门口冲北,靠南面是一张超大的床,朱隶估计那张床比东北的大炕小不了多少,不要说一起飞,四飞五飞都够用,只要你有那本事。
大床的旁边是两张又大又舒适的椅子,铺着厚厚的锦缎,坐上去软软的。两个椅子中央摆了一盘各样水果的拼盘和一瓶红酒,房间中照例点着檀香,不是淡雅薰衣草香,而是微甜的玫瑰香。整个包间的以粉色调为主,十分有情调。
门的两旁各有一个小窗户,与南面的窗户对流,使得外面的天气虽热,包间里却很凉爽。
朱隶和燕飞刚进屋坐下,十个莺莺燕燕的女子排成一排,婀婀娜娜地走了进来,朱隶惊愕地看着燕飞,十多天了,燕飞每天晚上都出来,朱隶以为燕飞是看上什么人了,每晚相会。可看眼前这这样子,燕飞并没有认准谁,仍然在普遍撒网,重点收获,偶尔一次两次到ji院可以这样做,天天来,燕飞也太有精力了。
燕飞根本无视朱隶的目光,就像朱隶根本没来一样,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浅浅地尝了一口,对鸨姐微一点头。鸨姐拍拍手,十个女子翩翩起舞,尽显个人妖娆,十个人一起跳了一会后,开始一个人接着一个人走到燕飞的身边,眼含春水,笑带妩媚,对燕飞百般**,燕飞边喝着酒,边含笑望着那些女子,任女子在燕飞身上肆无忌惮的抚摸,却没有一点动作。
十个女子依次表演完毕,排好队,风情万种地重新从燕飞的身前走过,这一次燕飞有动作了,每过来一名女子,燕飞都会给她一锭银子,让朱隶奇怪的是,女子们拿到银子,不仅不高兴,还很沮丧,不过朱隶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第七个女子走到燕飞身边时,燕飞拿出了一小锭金子,放在第七个女子手里,那女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的金子,扑到燕飞身上献上了热情的一吻,方娇羞地离开。
朱隶望着那个女子,她并不是这十个里面最漂亮的,但不可否认,她确实是最有媚气的,骨子里散发着骚劲。
朱隶以为燕飞的下一件事情自然是领着那个女子走向大床,所以他很自觉的站了起来,既然燕飞并没有一个固定的相好,朱隶也不阻止燕飞再玩一次,这次之后,朱隶再找燕飞好好谈谈,朱隶到不怕燕飞伤身体,同自己一样,以燕飞深厚的内功,这种玩法跟本是小菜,只是这样做,小路会伤心的,自己虽然是男人,也是向着妹妹,况且朱隶认为,找女人只是偶尔的点缀,天天如此,就不对了。
“你去哪里?”看到朱隶站起了,燕飞问道。
“靠,你不会让我坐在这里,欣赏你和她精彩的演绎吧。”朱隶笑骂道。
“你丫,兄弟可没那本事。坐下,好戏还在后面呢。”燕飞也笑着回骂了一句。
“你奶奶地想一起飞呀。”朱隶还没坐下,看到又有十一名女子顺次走了进来,同前一批相比,这一批个个妖娆动人,环肥燕瘦,各具特色,朱隶一时也看得眼花了。
加上上一批留下的那一个,十二个女子同上一批女子一样,开始轻歌曼舞,尽显风情,朱隶也像燕飞一样倒了杯酒,微笑着欣赏。
喝着美酒,看美女跳舞,特别是跳艳舞,确实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朱隶一向认为燕飞是一个很内秀保守的人,绝没想到他还能玩这一招,斜睨了燕飞一眼,见燕飞仍然很坦然低观看舞蹈,朱隶心中暗骂一句,靠,看不出燕飞还挺懂得享受。
朱隶的老2无精打采了一个多月,朱隶以为老2冬眠了,但此时,老2似乎也有些兴趣了,开始蠢蠢欲动。
这十二个女子似乎跳得比上一批时间长了一些,房间中虽然凉爽,朱隶也开始觉得身体隐隐有股燥热,手背上析出了细细的汗珠,燕飞向鸨姐丢了一个眼色,鸨姐拍拍手,一名女子走出队列,望着燕飞,燕飞微笑着努努嘴,女子会意,款款走向朱隶,在朱隶面前扭动着腰肢,尽显妖娆。
朱隶像燕飞一样,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含笑望着女子,任女子在身上摸索着,无所动作。
女子**一番后,换了下一个。
朱隶从来没试过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地任女人**,感觉身体中的yu火缓缓地燃烧着,这种压抑的冲动,倒也是一种享受。
到底没有燕飞的那份定性,到第六个女子**的时候,朱隶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偶尔摸摸山峰,再探探洞穴,女子嘤咛地叫着,又换了下一个。
朱隶并没有注意到,那些女子并不是按照顺序来的,而是跟据燕飞的眼色,让谁上谁上,而离开朱隶的女子,也会从燕飞手中再次得到一锭金子,而后离开了包间。
朱隶的**在不断地积攒着,到第十个女子走到朱隶的身边时,朱隶一直无精打采的弟弟忽地站了起来,朱隶也笑得更色了,男人原始的本性暴露无遗。
然而第十个女子仍然在燕飞的示意下离开了朱隶,同时燕飞也将第十二个女子和鸨姐一起带出了房间,将朱隶与第十一个女子留在包间中,轻轻地关上了门。
鸨姐明白,这为大爷折腾了十多天,今天带来的这位才是正主。
吩咐了鸨姐两句,燕飞打发了走了鸨姐,拿了把椅子坐在了包间门口,听房这种事燕飞从来没有做过,但今天却不得不做。
手里的红酒早已换成了凉茶,但燕飞体内的火还是一个劲地向上串,听房,没有超强的定力,真不能干。
听到房间中朱隶的呼吸声渐渐平息,燕飞一掌推开了门,根本无视一丝不挂的朱隶和那个女子,径直走到朱隶面前,将手中的碗递给朱隶:“喝了。”
朱隶见燕飞说进来就进来了,刚想抗议两句,看着燕飞认真的神情又咽了回去,接过碗,也没问是什么,直接喝了下去。
朱隶喝药的同时,燕飞将那女人拉下床,将女人的衣服和两钉金子塞进女人怀里,拿起一件长袍披在女人身上:“出去穿,把门关上。”
燕飞的语气并不严厉,却令人不得不服从。
女人出去后,燕飞盘膝上床,也不管朱隶还没有穿上衣服,手掌抵住朱隶的后背,低声道:“坐好了。”
朱隶笑了:“你不用这样紧张吧。”
“坐好了!”燕飞的语气中添了几分严厉。
半个时辰后,燕飞缓缓手掌,看着朱隶睁开了眼睛,燕飞关切的问道:“怎么样?”
朱隶一笑:“没事,浑身舒坦。”
燕飞抓住朱隶的脉门静静地感觉了一会,放心地笑了:“要是让沈洁和黄御医知道我把你带着这种地方来干这种事,绝对能活吃了我。”
“这么怕他们你还带我来?!”朱隶故意揶揄着燕飞。
燕飞目光扫向朱隶的老2:“不让你树立信心,我担心你的老2真不肯站起来了。”
朱隶正在穿衣服的手一停,望着燕飞道:“你今天带我来是有预谋的?”
朱隶一直以为燕飞这两天都这样玩,今天朱隶来了,让朱隶玩一次而已,朱隶也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玩,所以在那些女子**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压抑自己的**。
燕飞嘿嘿笑了:“本来以为这家ji院最红,最红的姑娘一定也是最棒的,结果见了几个,漂亮是真够漂亮的,但漂亮的女人你见得太多了,我知道只是漂亮提不起你的兴趣,所以只好把这里所有的女人都见了一遍。”
“都见了一遍?这ji院有多少女子?”
“一百二十八个,说实话,我当初也没有想到这么多,以为五、六十个顶天了,结果一天见十一、二个,我见了十二天,花掉了好几百两银子。”燕飞郁闷道。
“你这十二天里,每天都像今天那样,让她们跳舞,然后……”朱隶望着燕飞问道。
燕飞点点头:“嗯,每天挑出来一个我觉得最有可能和你胃口的,就是你今天看到的这十二个。”
“你没跟她们……”
燕飞耸耸肩:“你看到了,我碰都没碰她们。”
“靠,你老兄真有定力。”
“有几个真是……不过想想那么做对不起小路,就忍下来了。”燕飞脸色微红地笑了。
“丫的,你觉得对不起小路,干嘛勾引我,我不是也对不起沈洁?!”朱隶笑骂。其实他只是这么一说,虽然朱隶与沈洁成亲后,除非特殊情况,朱隶一般不上ji院,但那并不是因为他觉得到ji院会对不起沈洁,而是觉得不去ji院是对沈洁的尊重。
“你康复以后的第一次,如果不行,恐怕你会真的认为自己不行,所以第一次必须成功,这种事别人做不好,只有她们才能做的最棒。”燕飞很认真地解释。
朱隶知道燕飞说的没错,他跟沈洁也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