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都战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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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都战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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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还受了伤,冤啊!

两个警员刚一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边出现在门外,两人当即立正敬礼,同声道:“队长!”

萧楠懒洋洋转过头,见那是一个四十多岁,高大健硕的汉子,穿着警服很是威猛,当然,更威猛的是他那腐败的肚子,就像芙蓉姐姐怀孕九个月一样,低头看不到脚尖,这就人物还是刑侦的大队长,让他跑个五十米就得累吐血!

大肚子队长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各忙各的,自己抬腿进屋,扫了萧楠一眼,显然是在分辨这人是否是他的关系户,复又看向夏岚,满脸堆笑:“小夏呀,这么晚了还要连夜突审,真是辛苦你了,这连续五年的谋杀案要是破获了,我给你申请一等功。”

“队长你过誉了,我只是尽我的义务,如果能破案也是大家的功劳。”

夏岚起身敬礼,说起了场面话。

“好,现在的年轻人难得有你这样高风亮节,居功不傲,有前途,不亏是夏书记的女……”

大肚子队长还没说完,边听夏岚接口道:“队长,这么晚了您还来这,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哦!”

队长点了点头,刚才的话题闭口不提,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多说,官场的规矩:“刚才我接到赵副局长的电话,说鉴证科那边已经整理好了坟场杀人案的全部资料,我们研究过以后送给你看看,可能对你侦破案件有帮助。”

说着,他拿出一份档案袋,上面印着‘机密’的字样,还有些许油渍,估计他刚才是在哪个饭店的酒桌上与副局长一起研究的案情,很可能还有刚才那个jiao通大队长,难怪喝高了,原来是去陪领到了。

“咳咳,你们到底有没有事儿问我,没事儿我还要回去睡觉呢。”

眼见两人有聊天的趋势,萧楠再也忍不住了,一是今天一天哭累了,二是想知道那个看坟的胡阿四到底死了没有!

正文 13 第五个死者

两个队长齐齐看向他,大肚子队长很纳闷,当了一辈子警察,竟看警察着急审犯人,从没见过犯人逼着警察快点审的,到了这里你还想回家睡觉,最起码也给你安排看守所七日游,车接车送,粗粮改善伙食,并附带多人拳脚按摩!

夏岚当然知道队长的意思,可这家伙具体是否有嫌疑还有待审问,而他又性格多变,特别是在天堂路还有一众粉丝团,以及那可恶的袁秋烟,自己可是当着他们面把他带走的,若真的与他无关,强行扣押的话,正好被袁秋烟抓住把柄,那自己滥用职权,栽赃陷害的罪名算是坐实了。

“队长,他是今天最后一个接触过死者的人,我只是照例把他请来询问一下。”

夏岚开口道。

大肚子队长可是十足的老油条,一听这个‘请’字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个有钱有权有背景的人物,不能轻易招惹,况且这事又不是自己直接负责,真惹上茬子,夏岚后台够硬自然不怕,可自己还靠这职位捞得灰色收入享受人生呢,还是走为上计的好。

“哦,是这样啊,感谢这位先生不辞辛苦,与我们警方合作。”

队长场面话张口就来,脸上的笑容甚是真诚。

“哪里,哪里,警民合作嘛。”

说这话萧楠一点不次于他,胡诌呗!夏岚听得一脸不耐烦,见两人握手告别才重重的哼了一声。

警民两人重新落座,这时小青也干了回来,报告道:“夏队,老何手受了伤,我让他在监控室负责录像,我来做笔录。”

“好的,我们开始。”

夏岚点点头,平静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冷若冰霜,腮边的梨涡变成了漩涡,忽然开口喝道:“你,姓名!”

这一嗓子吓了萧楠一条,差点在椅子上滚下来。这要是知道夏岚对他性格的评价,肯定会跳脚大骂,***,说我性格多变,那你就是十足的变色龙,人格分裂!不过我喜欢,人前是冰山,人后是火山,老婆的不二人选!

萧楠不着急,倒是把小青忙活够呛,连忙坐好,开打记录本,甩了甩钢笔,唰唰的开始记录。

“萧楠!”

“年龄?”

夏岚见他还算老实,语气缓和了稍许,但俏脸依然是紧绷绷的,带着冰碴儿。

“24。”“性别?喂,你干什么?”

这话夏岚不就不想问,太俗,但是形式还是要走,刚一抬头,对面那家伙竟然tuo起了裤子,四角nei裤露出了大半,饶是夏岚见惯了风雨,唯独这个没见过,急忙开口喝止。

“夏警官刚才的问题很好,我这么多年也一直在思索,我到底属于那种性别,正好今天在你们公正公平的警察面前,我就给你们公开一次,让你们帮我确定一下性别,帮我解除多年来困扰我的问题。”

萧楠yutuo非tuo的摆弄着腰带,一脸正色。

“小青,性别一栏给他写上‘不详’!”

夏岚当机立断,说得萧楠丫头无言,这丫头有时的急智确实让人无从招架,可是你说就说,自己别笑啊,破坏了严肃的气氛,这可是学术交流啊!

小青忍笑真的填上了‘不详’,夏岚忍俊不jin,轻笑出声,光洁的双节升起了靓丽的云霞,美yan照人,萧楠连忙yao了yaoshe头,心中疾呼,完了,完了,这丫头继续这么勾魂下去,老子恐怕没事儿也得说出点事儿来!

夏岚见他痴傻的模样,心中虽然得意,却也知道公事为重。连忙熟练心情,拿起桌上的资料,正色道:“萧楠,今天下午六点三十分,你在陵园一座坟茔前与死者胡阿四,也就是坟场的看坟人有过短暂的交谈,当是你们都说过什么,还有做了什么?”

萧楠耸耸肩,无所谓道:“也没什么,当时整座墓地只剩下我一个人,他是工作人员,为了能早点休息就来赶我走,人家也不容易,我当然要配合,随口说了两句就下山喽,然后就碰到了你们。”

“萧楠,我希望你再仔细回想一下,我们有充分的证明当时你不仅与他只交谈了两句,似乎还有过身ti接触?”

夏岚故意侧头看着小青记录,时而斜睨他一眼,只可惜对方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慌乱,还是保持着他一贯的平静,仿佛她口中‘充分证明’更能证明他的清白。

“不用回想了,事实就是如此,至于你们的证据,那是你们的事情,不关我事!”

萧楠随手掏出了口袋的酒壶,轻抿一口,浓香醇厚,入口火la,回味无穷。

见他有恃无恐,夏岚也不着急,拿起一页资料,缓缓说道:“这是鉴证科刚刚送来的报告,死者胡阿四已经被证实是中毒死亡。据我们当时埋伏在现场的同事观察,你与胡阿四刚刚分开,他便出现了疼痛,呕吐,腹泻,体力不支等症状,而且呕吐物中还带有血丝。当他被送到医院,经过紧急抢救,但毒性已经发作,无效死亡。”

无效死亡?萧楠心中冷笑,从他在坟场看到胡阿四到现在也没超过8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死亡只有两个解释,一是你们送他就医太迟缓,二是医疗水平太差,医生技术残次,救治的方法不正确或者直说不负责任。若是换了以前,即便他毒发三天,只要有一口气在,我姐姐依然能把他救活……现在他死了,责任在我们三方!

夏岚当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依旧在说着:“现在可以证实,死者所中的是氢氧化钠、碱液、磷酸钠、碳酸钠等剧毒物质,也就是俗称碱性防腐剂的物质。尸检报告说死者食道与胃部穿孔迹象明显,内脏坏死,胶状物大量存在,惨不忍睹。”

夏岚yao牙切齿的说着,眼角始终瞄着萧楠,只可惜他依旧无动于衷,哪怕一丝惊讶,恐惧甚至连恶心的表情都没有,显然在心里上无法对他起到任何威胁。

其实萧楠此时在想,这些都是当然的,我特地用高温融化了两块干电池,将液体全部涂抹在那根雪茄上了,他要不肠穿肚烂那才有鬼呢!

正文 14 无凭无据

“死者恐怖的死相和前四年连续命案中死者的死相极其接近,以及胡阿四身边出现的PDA电脑,以及手枪,手雷等祭品也与其他四个案件死者身边的物品相同,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是同一名凶手所为,手段极其残忍,简直丧心病狂!”

夏岚说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没有丝毫做戏的样子,显然是动了真怒,嫉恶如仇果然名不虚传。

萧楠神色淡淡,面无表情,任凭夏岚一个人说着:“萧先生恕我直言,我们之所以怀疑你,是因为连续五年的五个死者身边都出现了你带去坟场的祭品,这点你作何解释?”

“解释?我为什么要解释?”

萧楠蓦地瞪大了眼睛,愤愤一掌砸得铁椅嗡嗡闷响,颤抖不已,显然也是怒急:“这话我还想问呢?为什么我每年用来拜祭亲人的祭品都会出现在陵园看坟人的身边,而不是祭奠在坟头呢?”

这话问得夏岚哑口无言,也是心知肚明。这些东西价值不菲,出现在看坟人身边当然是他们偷窃去的。各大陵园均有规定,工作人员不得偷盗拜祭用品。可也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别说是贵重物品,就连人家上坟给亲人准备的生前爱吃的食物,比如一碗面条,两个包子,这帮穷疯了不要脸的看坟人都会拿去自己享受,也不怕吃完烂she头。这个胡阿四中招了,不仅是she头,连内脏都烂了!

夏岚没有接话,等到萧楠自己平静下来,才岔开话题,继续道:“萧先生,在死者胡阿四的身边除了你带去的祭品之外,我们还找到了一截雪茄烟蒂,经过证实,上面沾有死者的口水与指纹,还有大量的碳酸钠成分,基本可以肯定胡阿四是抽了这只雪茄导致中毒身亡的。可是据我们了解,死者胡阿四收入微薄,而且还要供养乡下的父母与一个上中学的儿子,可是这只雪茄却是上好的哈瓦那,在国内价值超过两千元,足足顶的上胡阿四一个半月的薪水,试问,他怎么会用足够他全家一个月的生活费去买一只烟抽呢?”

“谁知道呢?”

萧楠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也许他赌钱赢了,抢了银行,买了股票,发了横财,抽个贵点的烟也不足为奇吧!”

听他说完,夏岚别过头请啐一口,恨不得上去yao他一口,小青在一边记录,听得满头冷汗,这大哥真是敢想敢说,就这三样,哪一样能发横财啊,不横死就不错了!

“这些我们也做了调查,胡阿四经济情况正常,除了陵园的薪水外并没有额外的收入,而且还有五千块的外债,在检查尸体时我们还发现,他身上的钱加一起也仅有三十几块,听他老婆说,这三十几块是他这个月的生活费,而这一根烟要2000多块,他三十块三十块的攒,要多久才能买得起啊?”

夏岚冷冷的说。

“也不是很久嘛。有个十年八年也够了!”

萧楠一脸冷笑,说着风凉话。

“你少装傻,你是最后一个接近他的人,那根烟很有可能是你送给他的。”

夏岚紧紧盯着他,仿佛要数清他有多少根头发,气势逼人。

萧楠不为所动,懒洋洋的点起了烟,斜坐在椅子上,别看是专门伺候重刑犯的,做起来还很舒服,很人道嘛:“大姐,别看你长得漂亮,但咱们可不熟,你要是乱扣帽子我一样会告你诽谤的。你自己也说这根烟有可能是我给他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别人给他的,还有刚才你说在他身边找到了我的祭品,这说明他有盗取墓地祭品的行为,这根烟也肯能是哪个坟茔上的祭品被他盗走了,也许他有古巴血统,这根雪茄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也许……”

“够了!”

听他越说越没边,一会没准还能说出他参加过古巴国内暴动呢,夏岚怒吼一声打断了他的废话,双眼怒火喷薄:“我告诉你,你少给我插科打诨,这事件我一定会追查到底的,绝不能让这么残忍,滥杀无辜的凶手逍遥法外,如果是你做的,你就收拾好行李准备坐牢挨枪子吧,如果不是你,最好每天祈祷上苍,保佑这个凶残的杀手下一个目标不是你!”

“呵呵,这么说我的嫌疑洗清了,凶手的目标是不是我,我不在乎,我现在就想赶快回家睡个好久,养足jing神,明天去租一辆扎满玫瑰的花车,把你娶回家!”

萧楠美滋滋的说道。

夏岚怒气满盈,哪有心情和他磨嘴皮子,一转头,正看见小青奋笔疾书,将他说得‘把你娶回家’都记录在案,气得夏岚脸都绿了,这家伙当警察屈才了,应该去当狗仔队。

夏岚义愤填膺,无疑依旧将萧楠锁定为这个系列杀人案的重大嫌疑人,只可惜自己接手太晚,手头证据又没有明确的指向性,眼见就要释放这家伙了,心有不甘却又无奈,愤愤的yao着牙,暗自下着决心。

萧楠在小青的指挥下,在笔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腆着脸凑到夏岚身边,呵呵干笑道:“夏警官,你看,外面天这么晚了,我的车又被你们扣了,我这么瘦弱,外面治安又不好,能不能找辆车送我回去。”

“什么治安不好?现在太平盛世,怎么会不好?”

夏岚怒了,这分明是说他们警方无能嘛,虽然是常有盗窃,飞车抢劫等事件发生,但这是在巨大的贫富差之下产生了正常社会现象,阻挡不了的,再说你这家伙才色皆无,谁会打你的主意啊?

“行,行,我说错了,外面清平世界,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你们警方更是尽职尽责,保护一方百姓。”

萧楠撇着嘴,昧着良心说道:“不过大姐我要回家啊,我家住在南城,离这里几十公里呢。讲讲人道主义好不好,怎么说我也是协助你们调查的良好市民啊!”

“那是你的事儿,我管不着。现在jiao通那么发达,你自己做出租车好了。”

夏岚唰唰的在笔录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最后一排赫然是两人关于嫁娶的对话,这会又签上了两人的名字,还真有点像结婚协议书。

“大姐,别说是后半夜,就算是大白天你见过有出租车在警察局门口等活儿的吗?”

萧楠跳脚大吼:“来着一共两种人,一是犯人,你见他们有几个人进来能自己做出租车回家的?二就是你们警察,看看他们一个个脑满肠肥,哪个没有自己的汽车,即便自己没有也可以开公家的,出租车在这等活儿,司机不饿死才怪!”

尽管萧楠说的是事实,尽管现在的职能部门中有这样那样的丑恶现象,但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杀人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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