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悲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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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悲恋-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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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都喜欢唱什么样的歌?”

“我现在刚学会唱《好想好好爱你》,我想以后有机会就唱给你听。”

“你学会了这首?你为什么要选择这首想唱给我听?我愿意听这首,我也会唱,干脆咱俩一块唱吧,也顶我唱给你。”

“好,那咱们一块就一块,来。”

他们一起唱起来,歌词大意是:“

我口袋里,还有你给的温声。

我的手心,还有你吻的气息。

低低的云,让想念的人喘不过气。

而你的背影,会在那里平静。

跟踪记忆,我才能和你接近。

除了可惜,眼泪没有声音。

有一些人容易动情也容易忘情。

我爱过了你,心永远在那里。

好想好好爱你,这一句话只能藏成秘密。

关上窗外的雨,反复触碰你爱过的痕迹。

好想好好爱你,却没有权利再把你抱紧。

从今以后如果你能快乐,就别管我想你。

跟踪记忆,我才能和你接近。

除了可惜,眼泪没有声音。

有一些人,容易动情也容易忘情。

我爱过了你,心永远在那里。

好想好好爱你,这一句话只能藏成秘密。

关上窗外的雨,反复触碰你爱过的痕迹。

好想好好爱你,却没有权利再把你抱紧。

从今以后如果你能快乐,就别管我想你。

好想好好爱你,这一句话只能藏成秘密。

关上窗外的雨,反复触碰你爱过的痕迹。

好想好好爱你,却没有权利再把你抱紧。

想对你说YoureaiwaysbemyIOVt。

我还是好想你——”

周围的人被歌声吸引住了,都远远的看他们,却不知他们为什么在唱歌。唱完了,她唱上悲来,低声说:“想不到你的歌喉仍然这么好。”

“你的声音也仍然那么优美。”他说。

“我唱一首送给你吧?”她说。

“什么歌?”她问。

“月亮代表我的心。”她说。

“你唱吧,我听着。”他说。

她唱起来:“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

(以下重复上面唱。)

唱着,她泪止不住地又流出来,可脸上仍然挂满着笑,带着这种笑一直唱完了。

他落泪了,目光不动地看着她,他的心象被她的泪吸引住了。待她唱完了,他含泪说:“雪丽,我也唱一首给你。”

“你唱吧,我听着。”她并没问什么歌可能心里已经难过到了极处,没想到问。

他唱起来:“

你温柔的甜美,好象鸟儿天上飞。

只因为我爱你,相爱相拥相依偎。

你的眼我的泪,就算痛苦也珍贵。

只因为是你,在我身边伴随。

我说我的眼里只有你,只有你让我无法忘记。

渡过每一个黑夜和每一个白天,在你身边守护着你。

我说我的眼里只有你,你是我生命中的奇迹。

但愿我们能感动天,我们能感动地。

让我们生死在一起,永不分离——(文-人-书-屋-W-R-S-H-U)

你温柔的甜美,好象鸟儿天上飞。

······”(以下重复上面唱)

人们都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着他们。

唱着,他的嗓子嘶哑了,更咽了,两行泪闪闪的发着明晶的光,但仍在唱。

她低下了头,似乎也在落泪。过了片刻,等他唱完了,她才忽然抬起已经变红了的脸来,“谢谢你,仁和,我会永远记着你。”

“雪丽,我也会永远记着你。”他说。

“仁和,咱们别只找这样的歌唱,咱们应当找首欢乐的歌来唱,今天咱们应当高高兴兴地过一天,你说是不是?”

“那咱们就唱刘海砍樵怎么样?你会不会唱?”他信口说。

“就唱这个吧,咋说不会呢?我唱女声,你唱男声。”她赞成说。

“好,那你先唱吧,雪丽。”他说。

她清了清嗓子,因为这是细音。她见四周的人都在远处向这看,立刻认真的换了表情,眼睛神秘地瞅了瞅他,唱起来:

“我这里将海哥,好有一比啊!”

他紧跟着真情的接上:

“胡大姐!”

她:“哎?”

他:“我的妻呀!”

她:“啊?!”

他:“你把我比做什么人啰呵?”

她:“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哪!”

他:“那我就比不上了呵!”

她:“你比他还有多呵!”

他:“胡大姐,你是我的妻啰呵!”

她:“刘海哥,你是我的夫呵!”

他:“胡大姐,你随我来走啰呵!”

她:“刘海哥,你带路往前走啰呵!”啰呵

他:“走啰呵!”

她:“行啰呵!”

他:“走啰呵!”

她:“行啰呵!”

合唱:“得儿来,得儿来,得儿来······”

人们看着他们的举动感到不解。

但二人的表情,似乎已经进入了歌里。他们互相对视着,唱着,心里似乎已经没有了悲伤和苦恼,更没有感觉到人们的不解。

他:“我这里将大姐,”

她:“哎。”

他:“好有一比呵。”

她:“刘海哥喂?”

他:“啊?”

她:“我的夫啊。”

他:“哎?”

她:“你把我比做什么人啰呵?”

他:“我把你比织女,不差毫分哪。”

她:“那我就比不上啰呵。”

他:“你比她还有多啰呵。”

她:“刘海哥,你是我的夫呵。”

他:“胡大姐,你是我的妻啰呵。”

她:“海哥哥,你带路往前走啊。”

他:“我的妻,你随我来走啰呵。”

她:“走啰呵。”

他:“行啰呵。”

她:“行哪。”

齐唱:“得儿来,得儿来,得儿来······”

人们听到他们的歌都一齐说唱的真好。

唱完了,他们久久地互相对视着,凝望着,好象都似忽然发现了新大陆,那眼神是那么奇异,那样子好象一对纯真的孩子,心里忘记了一切。

“李哥哥。”她叫。

“袁妹妹。”他道。

似乎欢乐将要降临到他们身上,他们纯真的心终于让欢乐要向他们招手。

“李哥哥,你唱歌的声音真好,是那么美,那么自然。”她说。

“袁妹妹,你唱歌的声音更好,是那么青翠,那么响亮。”他说。

“可惜,我们都不是歌唱家。”她突然笑了,笑地那么甜那么自然,那么无猜。他也笑了,也是开心的笑,甜甜的笑。笑,也许就是人的天性吧。它可以使人忘掉一切,把一切都投于到欢乐中。人们都认为是演员在试戏。

“仁和,咱们再唱首这样的吧,唱我听过你的歌怎么样?”她高兴而天真地说。似乎她此时就同这首歌一样快乐,让她余兴未止,专找欢乐的歌唱。

“好。”他愉快地答应下来,二人又对唱起来。

唱着,他们各自看着对方,笑的是那么天真,活泼。唱完了,他们又唱了几首愉快活泼的歌,在这里就不一一例举。他们似乎并不在乎人们在看,他们最后唱完了的时候,那种心情自然是十分快乐,他们又去看了表演杂技的,特别是小猴翻筋斗,骑自行车,更让他们欢笑不止,沉浸在欢乐之中。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她说什么也不让他多花钱,她只让他买了一点饱子,二人就着矿泉水欢欢乐乐的吃了。好几天了,他们都感到是第一次吃了饱饭。

下午,他们又在山上转了一通,似乎把整个青山的角角落落都转变了,把整个山上的光景都看遍了,直到玩得累了,观赏的人少了,她仍然不愿意离开。

他们来到一块石头上坐下,她似乎很累,但很激动。

“啊!我永远也忘不了今天。”她说。

“我也是。”他说。“和你在一起,我真感到幸福,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生活,我能天天见到你,那是多么的好啊!以后我一定带你去耍泰山,看蓬莱,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们出去旅游,你说去那里就去那里。”

她猛然发现四周已经再没有别人了,眼前只有她和仁和,忽然神往地说:“仁和,拥抱我一下吧,我好累,咱们接个吻吧。”

他听了,一下子脸红了,说:“雪丽,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吗?我也向你发过誓,等咱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拥抱你,和你接吻。”

她也脸红了,说:“这是我愿意的,我不会怪你。”

“现在你正激动,可我要冷静,我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有非分之想,做出非分之事来,我要为你着想,就是当时你不说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我没发誓,我也不能这样。”

无奈,她感到他就象一个木人,一个可爱的小木乃伊。她无奈地瞅了瞅他,“想不到你这个人还真这么有意思,这么可爱,可爱得多天真。”说着,她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唉——要是爸妈都不反对,那该多好,今日咱们回去,好坏就决定了,你在家里听着信吧。”

他那已经天真的心,全然没有考虑到她说这话还包含着什么意思,他只意为她爸爸可能要有转机了,今天就决定了,就高兴而十分坚定地说:“我相信,你一定会让我听到你给我的佳音。”

她瞬间象是要哭,用似乎责怪的目光瞅了瞅他,但又立刻分外温和地说:“天不早了,咱们走吧?”

“好。”他感到浑身轻快,站起来,一切都在梦幻之中。

“今天玩得高兴吗?”她问。

“高兴。”他说。

“玩的愉快吗?”

“愉快。”

“幸福吗?”

“幸福。”

望着他忙不迭的回答,她终于又笑了,而且那眼神是那样的神秘。有人说女人的眼睛会说话,此时她的眼睛就象含着无穷的语言。但他并不解其意,只也是笑,并手情不自禁地终于拍了拍她的肩,“雪丽,你真好,你现在这么活泼,真是个可爱的人,我一辈子都爱你,只爱你自己。”

她瞅着他,目光突然不动了,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久,才又上下打量着他笑了,“你的嘴好甜。”她说:“要是······”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又转了话题,“仁和,天不早了,再晚了人家看自行车的也会骂我们不自觉,咱们赶快走吧。”

“好。”他的思维此时只有沉浸中的幸福,沉浸于未来和她这样可爱的人永远在一起的幸福。他答应的是那样疼快,那样愉快和自然,仿佛他们的悲伤已经在九天云外。好。”他的思维此时只有沉浸中的幸福,沉浸于未来和她这样可爱的人永远在一起的幸福。他并没有看出她的这些微妙的变化,他答应的是那样疼快,那样愉快和自然,那样的天真,那样的再没有一点点的思考,而又那样痴情的再听不出一点点的弦外之音。仿佛雪丽的这些话,都是在和他已经快乐起来发自内心的话,仿佛他们的悲伤已经都在九天云外。

二十七章:痴人何时痴心开

二人来到看车处取出自行车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不高。

“你回去吧。”袁雪丽对李仁和说。

“我送送你吧。”李仁和说。

“太阳还老高,你送还要偏那么远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偏的路再多我也要送,不送我不放心,雪丽,就让我送吧。”

“既然你要送,那我也就不能推辞了,那咱们早点走吧?你送我后还要回家,天黑了我更不放心。”

于是二人骑上自行车,串过去李仁和家的路,走上了一起去袁家庄的路。

二人走着,袁雪丽问:“回家要是爸妈再不同意我怎么办?”

“雪丽,”李仁和说:“你别担心,二姑她一定会想办法的,她会想办法说服你爸和你妈的。”

“你认为能吗?”袁雪丽象有些自卑,要想再问下去,但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就又说:“要是能说服了那当然就最好了。”

“雪丽,不要灰心,我想一定会的。”李仁和说。雪丽听了再没吱声,两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袁雪丽说:“仁和,我想下来咱们一起步行走会。”

“好啊,那咱们就步行走。”李仁和说。

于是二人从自行车上下来,默默地向前走了一段路,袁雪丽问:“仁和,有一个问题在心里很久了,今天我想问问你。”

“好啊,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李仁和说。

“在初中的时候,有很多次,你瞅我,我一看你,你就扭头转到一边,有时分明是故意和别的同学去找话说,对我好象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不知道你的心那时是怎样想的,难道你是故意告诉我是在疏远我吗?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又会有今天?我那时的心里真不服,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我那时在你这个文艺委员的眼里根本没有看起?”

“雪丽,”李仁和恍然大悟:“这个事我现在向你道歉,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想,我对那时的行为给你心里带来的伤害向你道歉,我很对不住你,我当时的举动可能让你产生了误会,我现在可以向你坦白地说,我那时是一种错误心理,我的这种心理让我这样做了之后,过后我也很后悔,我那时就是想着不让你认为我在看你,怕让你认为我的心不正,我怕你光再对我看法不好。特别在毕业的时候,我的心里更后悔,并且十分矛盾,我想向你表白我的心,我又怕你会感到太突然,不但不会答应我,而且还会永远给你留下坏印象。毕业后我一直在想,我那时怎么会这样?我那时确实是十分矛盾的,我那时即想看你却又不敢看你,就怕万一被你看到怪我,我那时确实感到自己就象一个小偷,即想着偷看却又不想着让人认为,就怕让你认为了会不高兴,所以我就变成了那样,别的再心里什么也没有,那时我确实非常仰慕你的为人,并从心里是那么喜欢和爱你。雪丽,话既然说起来,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我能问吗?”

“当然了,你问吧,不管什么问题,只要我知道的,今天我都回答你。”袁雪丽说。

“那好,我问了?雪丽,咱们上初中的时候,你有时看我,我有时偶然看到你,你不就立刻低下头,不就又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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