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只那么一吊,就把她吓成那样,当不了再来一次二吊,看样子保管没有问题。至于伊方俊,我更有办法让他知难而退了,这叫内外夹攻,那有不成之理。”
说到这里,于里为又连忙一捂嘴,怕万一再让去伊方俊家快回来的于雪怡听到,就忙不说了,而再无心事的又去了刘五婶家,在他的心里,等着他的那只有成功了,非凡的成功。可一走出门,又站住了,现在刘五已经回来了,为了避嫌,他还敢再去吗?他心里发急,再也不敢去看刘五婶一眼了,就只好悠悠荡荡走着说:“刘五回来怎么还不走,要是走了多好,但愿我们的事他别访出来。”现在尽管心里高兴,可也确实再没有要去的地方了,去媒人刘四婶家,可那刘四,对他似防贼似的,让他见了都渗得慌,还那敢打歪主意,就又只好满街瞎溜达,以放泄自己的高兴之心里的兴奋激情。
这事过了没有多少日子,一时急不得一时的于里为,终于按照背地里和张雯约好的日子,骗着于雪怡进城了,正与他们提前说好的那样,在小张的单位没有找到小张,就去了小张的家。
但小张的父母并没有在家,而只是小张一人在家里。一进门,攀亲心切的于里为就说:“今日想来签合同,到你单位里去找你,都说你不在,因此就来到了你家。”
张雯一听,立刻笑着说:“欢迎欢迎,欢迎雪怡和大叔光临,快请进。不知道你们今日能来,家里也没收拾,请不要笑话。”
于里为说:“你看,你们城里天天家里没收拾都比我们乡下收拾了好,你的家里可真是不错,真让人羡慕。”
于雪怡说:“宋大哥不要客气,今日来又要给你添麻烦了。”
小张说:“看你们不就客气了不是?请请,快请,屋里坐。”
都客气着进了屋,分宾主坐下后,张雯很客气很热情的摆上了招待客人的物品,十分热情的让于雪怡和于里为吃,一起互相说笑了一阵,张雯就拿出一张支票放到于里为面前,说:“大叔,这是一万五千元的现金支票,你先收好,下午订合同时先当订金。”于里为看了看,收起来说:“小张,太麻烦你了,让你费心还不算,还又要你帮着先拿上订金。”
小张说:“下午马上要签合同,恐怕下午去银行取钱来不及,你们先一等,我先去取出来。”
于里为说:“小张,那能再麻烦你去跑腿呢?我去取。”
于雪怡也站起来要和爸爸一起去取。
小张说:“银行离这不远,出门向南就是,走一会儿路就到了,还是我去取吧。”
于里为说:“我去行了,再这样麻烦你更不好意思了。”
于雪怡说:“小张哥,就让我和爸爸去取吧,宋大哥为我们的事费了这么多心,再怎么好麻烦你呢?”
小张说:“让雪怡妹妹也跟着坐这么远的车上来,我知道你们山路二十几里路要步行去赶车坐车,到现在,雪怡妹妹肯定也很累了,又在单位没找到我,真不好意思,还又让你们再走这么远的路走到我家,这就更累了,现在,相比雪怡妹妹更很累了,再跟着到银行,这那能受得了呢?我看不如这样吧,雪怡妹妹先在这一休息,我和大叔一起去取,取出来后就回来。”
于雪怡说:“宋大哥,那我一人在你家里你放心吗?”
小张说:“你听听,这么说不就见外了吗?都是自己人,还说这个干啥?朋友吗,咱们关系都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你还能把我的家搬走不成?”
于雪怡一听笑着说:“宋大哥,感谢你如此信任,这样太麻烦你了,太感谢你了,让你跟着费这么多心,真不好意思。”
小张说:“千万别这么说,到了这一步还客气个啥?一会你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那时你就更信任我了,你先自己吃着,千万别发急,我们去去就回来。”说着和于里为一起走了。
于雪怡把两人送出门,又独自回了屋。
小张见于雪怡回了屋后,心就跳得十分剧烈,走出去没有多远就对于里为说:“这一万五千元现在全是你的了,银行离这向南不远,也就二三里路,你先去吧,我回去做做雪怡的思想工作,劝劝雪怡,一会儿我父母也就回来了,我好向他们做引荐介绍。”
于里为一听,犹豫了一下,但想了想,又点了点头,但仍十分不安的拿着支票走了。
小张见于里为一走,便立刻三步并作两步的迫不及待的跑回屋,随手悄悄反锁上门,急切的悄无声息的来到于雪怡面前。
于雪怡见小张突然独自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看那眼神和样子,心里立刻就起了警觉,和吃惊,并十分恐慌,慌忙找话说:“小张哥哥,你们这么快就取回来了?”
小张笑嘻嘻的,眼不眨的看着于雪怡,说:“回来了,雪怡,你不是说要感谢我吗,现在就是感谢我的时候到了,别客气。”说着,猛扑上来一把抱住于雪怡,边抱边急切的说:“来,我说我一会就回来,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快感谢我,我要娶你,请你同意答应我,立刻答应我。”说完,就抱住于雪怡往床那间推。
于雪怡一看不好,冷不防挣脱了就向外跑,但跑到门口,门被反锁着开不开,知道门已被张雯反锁住了,又猛回头,见张雯又早追了过来,一下子扑上来又抱住了她,她没办法见再挣不脱就大叫救人,但张雯一边往床那间抱一边**说:“真不识抬举,你喊吧,在我家里,你喊破天,喊破地,也没人管,经常有人这样喊。”说着,又一下子按开了音响,音响声盖住了喊声。
把于雪怡拖到床前,于雪怡一看不好,就用手去抓张雯的脸,被张雯猛抓住手,将手一扭,一耳光打在床上。随即,张雯上来又狠狠的几耳光,把于雪怡打的眼前直闪金星,再无力不能反抗,随即被慌乱的扯去外衣。可怜的于雪怡,就这样全身裸露在了狂喜猛荡的张雯面前,张雯一看到于雪怡那雪白的身子,**说:“你爸爸都同意了,你还不同意,真是自找苦吃,还正经什么?你爸爸让我做做你的思想工作,我都给了他一万五千元钱,你看到了吧?支票就是,你再不同意我就和我二爸说说,让你爸爸当不成支书,你今天识不识相都得同意,我可是花了一万五千元的,我让你不同意,我让你反抗,我让你再不同意,不就一会就好了吗?你给我······哈哈哈······我给你们毒死鸡等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今日,今日终······哈哈哈······”
可怜的于雪怡,眼里在流泪,心里在流血。本来他这次上来想借着机会去看一看大俊哥,想看看大俊哥现在怎么样了,看看大俊哥的工作顺不顺心,但于里为说签合同事急,等办完了事后再去,没想到就是这样的合同。
美丽纯真的于雪怡,默默流泪流血的心,出了把情哥哥大俊哥难过的涌进了那更加破碎了的心里外,再已经是豺狼面前一只无可自拔的羔羊。
可怜的情妹妹,可怜的已经不能自拔的情姑娘,你的心里虽然仍然装着情哥哥,但你又不能自拔的为情哥哥想不失去,不愿失去的,只愿意送给情哥哥的那份心,那份情,和那份珍贵的忠贞,今天已经违心的让你的心里在流血,让你的心里在流泪,你的眼里尽管含着滴血的泪,从今以后你尽管再难以去面对爱你的情哥哥,但这一切又怎能让豺狼不是豺狼,让豺狼变成人呢?这一切又怎么能怪你呢?妹妹,情妹妹,你的泪有多悲,你的心有多碎,这一切只有你在感受,你为情哥哥活的好伤悲,好心碎,好心累,你活的让人为你眼落泪,让人为你也心碎。情妹妹,已经伤碎心的情妹妹,这一切又怎么能怪你,情哥哥他也不会怪你,你莫要再难过,你莫要再心碎,这一切你无法忍受,无法面对,但也还是要面对,这就是姑娘的无奈,女子的无奈。
等于里为将一万五千元钱排着队从银行里取出来,再走回来的时候,等到于里为再走进张雯家进门的时候,见于雪怡头发散乱,衣着不整,面色苍白青肿,眼睛含泪而眼神发呆,就一下子明白了他走之后屋里发生的一切了。但张雯却若无其事的笑着说:“我现在把她劝好了,她同意了,你先把她带回去吧,过两天等我父母同意后我就去找你。”
于里为听后只好忍气吞声的点着头,领着发呆的于雪怡回了家。
一路上,于雪怡就如痴如呆的一句话也不说,她眼顶着泪却不流泪,形同个木人。
四十三章:再次相见泪恨鸣
待回家后,她仍然不言不语,但也不哭不叫,神色如痴如呆,似乎已经再不是她了,不是往日在人面前活泼可爱的于雪怡了。
开始,人们没注意到她的变化,但后来,见她天天眼里有泪,再后来,见她眼里没有泪了,而是整天一人跑到野外去游荡,而穿戴的也渐渐不整了,有时还灰头土脸,有时眼里还夹杂着泪痕,有时又到小桥上去放声大哭大俊哥,人们见了于雪怡的这些突然反常的变化和举动,都感到奇怪,都纷纷的在背地里议论。但后来人们渐渐发现知道于雪怡已变成一个痴人。还有些不知内情的人仍在背地里议论,怎么于雪怡会突然变成这样了呢?怎么于里为的女儿于雪怡会变的疯了呢?会突然变成一个痴人,这在山村里成了一个头号新闻。还有人见于雪怡嘴里偶然有时还念着张雯,张雯,张雯强奸,打我,就一下子似仿佛明白了一切,和其中一些微妙的蛛丝马迹,尤其再想到于雪怡同于里为自从去了城里回来后就变样了,再同张雯两次到于里为家联系起来,有些聪明的人就开始推测着说出真相来了。
于里为见于雪怡回来后,一开始天天不言不语眼里有泪,再后来又见女儿变得已痴已疯,就到城里去找张雯,隐瞒着于雪怡变成痴疯的事,要给于雪怡和张雯定下亲事来。但张雯却出乎于里为预料的说于雪怡已成痴傻,让他再娶于雪怡那已是不可能,不但他父母不会同意,就是他也不会同意,这都怪于雪怡没福。于里为一听虽然又气又恨,但想想女儿已成这样,不用说象张雯这样有地位的城里人不会要,就是换了自己也不会要,就怨恨女儿承受不住打击,又怕这事弄僵了得罪了张雯,得罪了张书记,怕再赔了女儿又保不住支书的位子,于是也就只好忍气吞声的做罢,回来息事宁人再不声张。
但这些事,作为一个村的伊方俊,又怎么可能会永远不知道呢?于雪怡变成痴傻两个月后,同村和伊方俊一起打工的齐武回来回去后,把村里的传闻的真相和于雪怡痴疯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伊方俊。伊方俊听后,再也没有心思在外面打工了,就立刻回来了。
伊方俊从城里回来未进村,就在村头遇见到四处游荡破衣烂衫的于雪怡,他上去一把抓住了于雪怡,但于雪怡却见了他毫无反应,根本认不出是他来。他见了于雪怡现在果真成了这个样子,泪一下子流出来,大声问于雪怡:“雪怡,雪怡,我的雪怡,你看看我是谁,是谁回来了?”但于雪怡两眼发呆,再那里是他离家去打工时送他二十里的于雪怡,他看着于雪怡现在的这个样子,于雪怡受辱时的场面一下子涌进了他的心头,在撕裂着他的心,一个多么好,多么可爱的雪怡,多么可爱的好知音,怎么一下子就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让他心疼,他的手竭力的摇晃着于雪怡,希望能把她摇醒,能认出他来,能叫他一声大俊哥,希望她能委屈的钻进他的怀里哭。他摇着,泪落如雨,心里已到了一种极度悲伤痛苦和怒火钻心的境界,那种心情已复杂而痛苦的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作者就用这样一段语言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吧。
送情哥,送情郎。妹妹送哥去打工,一离几别数月整。数月整,相盼重,重聚怎不见往日容。往日容,心难鸣,令人肠断心疼泪纵横。泪纵横,难止声。别日怎知此时景。此时景,往心涌,见妹变痴哥心疼。心伤疼,心伤鸣,真情痛苦何日止,还我情妹好夫妻。好夫妻,难相弃,昂首上苍人间情,怎不与我便相通,爱河情雨化雷鸣,流尽人间断肠情。等情哥,等情郎。等到相见却泪涌,眼见眼前痴妹容,想起雪桥跪相请,想起离别路追送,想起约法关心情,想起患难共愁容,就如晴空雷响鸣。还我情妹真面容,还我情妹好真情,还我同进山时冷食馒头的妹真容。妹真容,在心中,让哥如今好心疼。涌进心里幼时景,涌进心里往日情。满腹悲语和苦言,要倾要诉妹却再难是往日的有情妹。
伊方俊,双目热泪含悲流,闭目难过心似碎,却这时,被摇晃有了感觉的于雪怡,却突然说:“你哭了,张雯也会哭,张雯,你又要打我,又要那样,你又要抓我,快救人啊,快救人·······”就喊了起来,并一把挣开伊方俊就跑,伊方俊边追边喊:“雪怡,是我,是我呀,我是你的大俊哥啊,你的大俊哥呀,你的大俊哥回来了啊。”
但是,于雪怡仍然跑着喊叫着让人救她,跑了一会一下子被石头绊倒了,爬起来捂着脸就哭起来。伊方俊上来难过的把她抱进了怀里,忍不住哭起来。但她吃惊的猛然挣脱了再跑,哭着又大叫:“小张进村了,小张又来了,······”
看到了于雪怡已经变成了痴傻,再也不是往日那个对他一片情深的于雪怡,伊方俊心如刀绞,往日与于雪怡相会的情景,和他们在去打工的路上的互相关心互给对方的约法三章,伊方俊失声痛哭,悔恨交加。他悔恨自己当时不应该离开不愿意让他一人外出打工的于雪怡,让他心疼心爱的雪怡自己在家里遭受这样的,难以忍受的打击。他恨于里为不是人,怎么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往虎狼嘴里送,如此往火坑里推变成这样。他恨张雯,一个如豺狼一样的野兽。这一切,就象一种烈火一样夹杂着疼苦燃烧在他的心里,袁雪丽坡下回家后的情景,再一次涌进了他的心头。这真是:一花两园同悲开,他园落泪人悲来,我悲偏思他悲时,两悲绞心心似碎。同学李仁和,袁雪丽,让他心碎心更碎。
李仁和回到家里,就象做梦一样,他似乎表情象失了常。袁雪丽在青山上的歌,在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