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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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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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困惑。

难道,我真的错怪她了?或者,她有所持所以无所恐?

既然她不跑,也就不用我到处追了,也算是个好事情。

慢慢地洗完脸刷了牙,我简直有点磨磨蹭蹭地,才到了那间卧室里——那间我昨晚强暴了钱云的卧室。

钱云仍然躺在床上。

昨晚我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仍然是什么样子。她脸上的青紫,还没有消。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

“起来!”我用力推了她一下。她的身子,随着我的手,摇动了一下,却随着停了下来,没有动静。

“别装死,再不起来,我就再干你一次!”我威胁道。

但钱云仍然没有动静,悄无声息。在我的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的熟悉,但我却把握不住它到底是什么。

我小心地用手试了她的鼻息,仍然正常。

她在耍我?我小心地防备着,同时,手一伸,刷地把她的被子一揭,同时,向后一跃,防备她会突然袭击。

但钱云仍然安安静静地躺上床上,身子洁白如玉,除了大腿上仍然有昨晚上留下的一抹血污。

看着她的身体,灵光一闪——小丽当时躺在医院的病房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无声无息,却……难道她也变成植物人了?

我的手,无声地搭在钱云的脉搏上,试了又试,越是试,心情就越糟——虽然她的脉搏跳动得要比小丽的脉搏要平稳有力得多,但脉相,却是——简直就是完全一样的。

糟了,我想。

她要是也成植物人,那她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可能醒过来?

她要是不能醒过来,那么,她所知道的秘密怎么办?

而且,她这样睡在这里,我就任由她慢慢地死去吗?

或者,干脆,给她一刀送她上路?

窗外天还没有亮,黑漆漆的,这让我有些不开怀。

我慢慢地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钱云的两件内衣,被撕破了扔在地上。那是一件非常普通的内衣,毫无花巧——处女们喜欢穿的那种——但她,钱云,现在已经不是了。

我摇了摇头。

自己为什么会在意这些呢?

她目前还是我的敌人呀!

至于自己把她强暴了,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嗯,似乎自己也有点假公济私——她要是很丑,很脏,要是散发着难闻的恶臭,而不是象她现在的那样漂亮,那样的干净,那样的迷人,那我还会去强暴她吗?

男人因为性而爱……

我会不会因为强暴了她而有着非分之想呢?

不会!一个声音说。她是我们的敌人……

也许……另一个微弱的声音,总是象阴魂一样,在围绕着我。

犹豫了许久,我才去烧了点热水,然后,用毛巾,替无声无息的钱云洗了洗脸。然后,又用毛巾,替她把下面也擦干净。最后,索性,把她的全身,都用热毛巾擦了个遍。

这时候,天才有点亮了。

我坐在自己的床边上,睡上却睡着一个女人,昨天,我还恨得她咬牙切齿。今天,她却人事不醒地睡着,让我对她的恨,无处发泄。也许,咬她一口,或者,刺她一刀,都不能再给她痛苦——如果是这样,我再去咬牙切齿地去做复仇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摇了摇头,心里想,算了,这个死丫头……我也算是报仇了,毕竟,昨晚上,我一个强壮的男人,竭尽全力,毫无保留地,抱着她的小屁股,不管她死活地把她一个处女,搞成了一个植物人……自己也够残忍的。这样一想,似乎,自己也有些内疚。

男人。冲冠一怒为红颜……

其实,我非常明白,自己与钱云之间,一切恩怨,都是由于小丽。自己的冲冠怒火,其实由美人而起。

而且,这又是一笔糊涂账。

特别是,小丽没有清醒过来,我并没有人证物证,来证明,这个钱云,是个凶手,就是她,就是她害得小丽人事不醒的。

另外,我也不是什么江湖豪强,自己几十年的教育,毕竟要比听几个江湖大人物的几句话要管用。而且,在我的头脑里,人与人平等的观念毕竟是占着优势的,所以,对自己强暴一个小女人——违背她的意志——其实一直是自己深恶痛绝的事情,那是犯罪,为人不耻的强奸罪!而且,如果她死了,那就是我奸杀了她!不是吗?更是罪无可赦!

江湖只是一个梦,尽管江湖就在我的门外。

我会想,如果现在,我被起诉,那么,站在被告席上,我要如何为自己辩护?

我是为了复仇,所以,奸杀了她?

我说得出口吗?为什么不是一刀致命?

大体上的想法就是这样的。

我忽然觉得担心,害怕钱云死去或者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而希望她能活过来。

我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她的脸上还有着一块淤血。

忽然觉得自己格外的残忍。不由得用手,运转真气,轻轻地送到了她的脸颊,慢慢地把她脸上的淤青化了。但手掌收了以后,仍然留下一点点零星的青紫——她的肌肤没有完全在瞬时复原。

我再用一条热毛巾,稍稍有点烫,放在她的脸上,热敷一下,这样能很快地把她的旧伤散去——至少,这样就没人看得出我虐待了她……

热毛巾敷上去不到两秒,让我惊喜的事情发生了:她打了一个喷嚏,活了过来。

她动了动,用手,把盖在她脸上的毛巾,拿开了。

“你……醒了!”我惊喜地说。

“当然。”钱云坐起身来,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下,露出了一双白得耀眼的乳房。她赶紧又躺了下去,把被子拉到了身上盖了起来。好像这才想起昨夜的事情来,头掉向里,不理我。

我不知道应该是向她道谦,还是立马就把她绑起来,盘问关于小丽的事情。有了一点犹豫。

过了几秒,下了很大的决心,我才说:“我……对不起。但是,我必须知道,为什么你要那样对待小丽?”

“我什么?”钱云小声说:“哼,对不起,你觉得你说这句话我会原谅你吗?”

我默然,但过了几秒,我声音提高了,说:“你活该!小丽把你当成自己人,你为什么要害她?”

“我没有!我没有害小丽!要是我害她,我还敢到你这里来吗?”钱云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哼!谁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小丽让你害死了!她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吃不动,连眼睛都不能眨巴一下!你知道吗?”我越说越生气,有些激动,冲到床上,按着她的双肩摇动着。

“放手!你这个禽兽,你有完没完!我没有害小丽,我没有……”钱云一边挣扎一边大声说,到最后,放声大哭起来。

我一愣。她的哭声吓着我了,她哭得那样的伤心。但旋即,我想到,她这样鬼哭儿狼号的,可能是要引来什么帮手,所以,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哭出声音来。

“唔……”她一边摇着头挣扎着,忽然手掌向我的肋骨击来。

我另外一只手一挥,化解了她的攻势。

“你别大哭大叫的,我就不捂你的嘴!”我大声告诉她。

她攻击我的手一缓,慢慢放下。最后,慢慢点了点头。

我放开捂着她小嘴的手,那上面,沾了不少钱云的泪水和清水鼻涕。我把它们抹在了自己的裤子上,喘着气,看着她。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不是累,也不是紧张,没有原因地,扑通扑通地有力地跳着。象第一下,都冲到了我的嗓子里。

钱云无声地哭着,眼泪象小河里的水一样,没完没了。

“你……”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还是追问她:“你到底把小丽怎么了?是不是你下了什么药?”

“你胡说……”钱云不看我,生气地大声说。

“那小丽怎么成植物人了?”我按着她的肩膀,质问她。

“她没事的。她过半年时间就会自己好起来的……”钱云说着,又歪着头,开始小声地哭起来,不仅如此,还一边哭,一边数落:“小丽……小丽,你害了我,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是的是什么药,疑惑地看着她,问:“没事?过半年就好起来?你骗人的吧!那么多的高手替小丽看病,都说是外伤的原因,所以脑颅内积血,成了植物人,你怎么说没事?你想推脱责任?门都没有!半年以后?你想我等半年以后再找你算账?不可能的事情!”

“小丽呀……你害了我呀……你说我要是有什么事情的……就来找他这个死男人……小丽呀,你害死我了……你说他这个臭男人还算靠得住……。小丽呀,你知道她一看到我就做了什么吗?……”钱云越哭越伤心,头甩来甩去,把她的头发甩得她自己一脸都是,象个鬼一样,声音也越来越高。

我让她哭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但她声音这么高,显然是不合适的,就用力捏了捏她的肩膀,警告她说:“别来劲了!不许出声,不然我把你舌头割下来!”

钱云泪眼一抬,狠狠地看着我,眼光象是要杀人,声音却明显地小了下来。

我很满意她的识相,但也暗暗担心她的随机应变——这样就难对付了,她可能会找出许多借口,让我不能名正言顺地处罚她。

我厉声对她说:“别哭丧了!听到没有?”

钱云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想哭,却不敢出声,只是眼泪扑扑地向下掉,肩头一抽一抽的,带着她的胴体,在被子里,晃来晃去……嗯,有些诱人,让我有了一点点反应。

我赶紧盘问她说:“说!小丽到底是怎么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小丽抽了抽鼻子,想说话,但似乎咽喉有痰,刚开口说话,就呛着了,剧烈地咳起来。

我不得已,放开她的肩膀,找了一张纸,放在自己的手心,让她吐在纸上,然后扔在了床前的纸蒌子里。在我回过头的一瞬间,我觉得她似乎有点得意,不由得警觉起来。

我疑惑地看了看她,意念在刹那之间,将五步以内的所有一切,探寻了个遍,但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钱云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变化,很放松,没有要攻击我的准备动作。立刻,我又把自己的意识,在方圆五十步之内,探寻了一遍,仍然,平平静静在地,没有一个人,是冲我们来的,外面的人,都是匆匆的过客。

她刚才得意什么呢?我没明白。也许,只是自己眼花了。

于是,不动声色。继续问她:“小丽为什么成了这样子?”

钱云的眼睛里的泪还没干,却显得更是寒光点点,让人心虚:“还是因为你这个恶棍,该死的!淫贼!……”

“停!闭嘴!再胡说,我要你好看!”我想着自己屠夫农场里,咬着牙用刀子捅进猪的心脏里的心情,估计,我这时的眼光很恐惧,所以,钱云立刻就闭嘴不说了。“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然,哼……先奸后杀!”我恶狠狠地说。

钱云挣扎了一下,象是想离我远一点,但肩膀在我的控制下,动弹不得,嘴里抗议着:“你……”

“嗯?”我冷哼了一声。

钱云只好象是害怕极了似地,点了点头。

“最后问一句,小丽为什么会成植物人?要是你不回答,或者,让我觉得你说了半句假话,哼,先奸后杀!”我狠狠地说。

钱云的脸上顿时飘过一阵憎恶,但马上恢复平静,还点了点头,才说:“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现在就杀了我!”

“哦?好吧!”我说着,放开她的肩膀,刷地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扯了开去。

一个美妙的身子,顿时暴露在我的眼睛里。虽然我看过了好几次,但,似乎,每一次看后,感觉都不同,而且,似乎,一次比一次更漂亮,也更诱惑。一探手,我把她胸前的蓓蕾,捏在了手里。

“你做什么?”她打了一个滚,身子朝下,说:“快把我被子盖上……不然我要骂人了。”

我笑了,说:“不是你愿意的吗?我有言在先,只要你不回答,或者有半句假话,我就要把你——先奸后杀!”

“我说我说……”钱云蹬着腿说:“快把我被子盖上。”

我一边欣赏着她的身体,一边问她:“你考虑好了吗?”

“快把我被子盖上。我说……”钱云带着哭腔说道。

我慢慢地把被子,给她盖上。说:“你现在可以说了么?”心里得意——原来,逼问女人的话,可以这样,不用那么血腥和暴力,嗯,我喜欢!

“小丽是我的情人!”钱云趴在枕头上,不看我,小声说:“你一定以为是我害了她,怎么会呢?就算你会害你的老婆,你会害自己的情人吗?”

“是吗?”我说道:“请这位小姐别废话!带给我问题的答案,而不是再带一个白痴的问题给我!记住!不然,哼,没二话!先奸后杀!”我对先奸后杀这个词,空前的满意。

钱云不说话了。

我对着她屁股地位置,隔着被子,就是一把掌,说:“怎么了,哑巴了?再不说,哼,先奸后杀!”

“请你别说那个恶心的词好不好!”钱云抗议道。

“什么?”我一愣,立马明白她指的是哪个词,得意地说:“哼,你管得着吗?快回答问题,不然的话……”

“好了!”钱云打断了我的话,让我一个“先奸后杀”没说出来。

“我告诉你这个白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吧!!”钱云说:“小丽跟我学了本门的玉女心经!这门功夫练好了以后,可以断了自己的心跳呼吸,可以让自己象死了一样!”

“玉女心经?有这门功夫吗?有什么用?小丽为什么要学?”我好奇地问道,放开了压在她肩头的手。

“当然了。会这门功夫,可以让玉女在闭一段时间,而且,时间越长,得到的功力就越多!另外,可以装死嘛,这样就能逃离一些危险!”钱云小声说。

“哦?闭关时闭气,这倒也不失为练功的方法。逃离危险,估计没有用。”我评价了一下。

“要是遇到讲究江湖道义的江湖人物,当然可以有用了!谁会对死人下手呢?当然,要是遇上你这样的淫贼,估计,玉女心经确实没有什么用处……”她忽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毛病,于是马上闭嘴了。

我觉得有点好笑,但没笑,问:“这和小丽成植物人有关系吗?小丽是受外伤才成植物人的!”

钱云说:“谁说的?受外伤只是假象,而且,也是我下手给她一点外伤的样子的。但小丽,却是用我教她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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