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些奇怪,这闪闪的图像不是很清楚,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我的心头升了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钱海龙指了指屏幕,说:“我们在跟着他。”
然后,他抬头看了看钱云,象是在确认什么,直到钱云干脆地点了点头。
钱海龙把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合上了一点,对我说:“我们跟踪的这个人,跟免死金牌有关系。”
“哦?他有免死金牌?”我这才似乎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监视另外一个房间里那个无聊的嫖客。
“没有,至少他暂时没有。”钱海龙解释说:“但他与能够获得免死金牌的那个组织有关系。”
“什么组织?你是怎么知道的?在网上很容易找到吗?”我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这个组织是非常秘密的一个组织,名字叫“后翌”,是个军方的组织。听名字你应该知道它与什么有关系了吧!我是通过攻破北约的网站,才知道这个组织的!”钱海龙介绍说。
“什么?北约的网站?”我疑惑地问:“这个组织是个外国的军方机构?那个你现在监视的人,是间谍吗?”
“不是。”钱海龙摇了摇头说:“他是我们国家的现役军人,而且,是个中校军官。”
“什么?”我一听了,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嫌恶——一个中校军官,怎么能这样子呢?他妈的,出来做嫖客,还要两个小姐陪着。
钱海龙接着解释说:“你知道,特别是象美国这样的一些国家,各色各样的间谍工具,一直在我们国家的周围,绕来绕去的。天上飞的是什么间谍飞机间谍卫星,周围海里是间谍船,还不时派间谍到我们国内来……基本上说,一天二十四小时里的每一秒,都在监视着我们国家。其中,以电子侦察最为高明。而这种侦察的重点,是我们军队的动态,这你知道吧!”
我点了点头。
钱海龙接着说:“象美国这样侦听了之后,会把他认为不是太重要的东西,与他的盟国情报分享一下,以示他的高明,另外,也看看他的盟国是不是能分析出一点他美国分析不出来的东西来。除了这些情报之外,他们分享交流的东西,就是他们的合作项目有关的情报。”
“哦……”我不知道他说这个与免死金牌有什么关系。
钱海龙停了一下说:“我攻破了英国驻西班牙大使馆的一台电脑,然后,进入了北约的网站,在那里做了一只肉鸡——你知道,内部网之间基本上是相互信任的,所以,后来我要查什么东西,就容易得多了。前些天,我在网上查关于免死金牌的资料,正是从美国人与英国人之间的情报共享中,知道了关于免死金牌的事情。”
我听了非常震惊。原来事情还这样复杂。
钱海龙拍了拍她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说:“你别小看我们现在监视的这个人,他可能是国内最顶级的狙击手!他将要去加入“后翌”这个组织,而他将得到的报酬只有一个,那就是免死金牌!”
我一愣,原来,免死金牌是一种奖赏?原来不是说是军功的吗?我把自己的疑问对钱海龙说了。
钱海龙点了点头说:“确实是军功,不仅如此,而且,只有超级军功,才能得到免死金牌。通过对英国人的情报的分析,我估计,这个免死金牌与普通的军功比的差别是:军功,是公开的,是记录在案的,是一个人永远的荣耀。但免死金牌,嗯,它不记名,只要不是偷来抢来的,都能用来救任何一个人的命。”
说到关键了,我想。
钱海龙想了想说:“在英国人的情报里,提到了我们监视的这个人的姓名与电话,说他会加入到“后翌”这个组织中去。所以,我们就盯上了他。”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那个组织,却盯着他这样的一个人?”
钱海龙摇了摇头,说:“美国人与英国人的情报也只提到一点皮毛,而且,与这条情报有关联的情报,根本就没有,在与“后翌”这个组织有联系的人员名单里,只有我们监视的这么一个人。我后来想通了这是为什么——我们监视的这个人在联系加入“后翌”组织时,使用的是普通的电话,所以被监听了!”
我又惊讶了一下,问道:“难道我们打任何一个电话都会被窃听?”
钱海龙点了点头说:“是的。任何一个电话都在窃听之下。不过,如果你不提到监听者感兴趣的东西,就不会被记录在案。”
我点了点头,说:“看来美国人对“后翌”这个组织很感兴趣,是吧。”
钱海龙点了点头,说:“从情报的分析来看,大概这个叫“后翌”的组织,跟佣兵的性质差不多,但似乎又不是。另外,它一直处于战争状态,而且,它的敌人似乎就是英美两国的某一支特种部队……这才是最奇怪的。”
说着,他把笔记本电脑掀开一看。他愣住了——那个房间已经没有人了,屋子里一片零乱,似乎象经过扫荡一样。
钱海龙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没有任何解释,钱云已经向门外冲了出去。
我只好身子一闪,跟着她到了外面。
外面的音乐仍然震耳欲聋。
包厢外本来站成两排的小姐们,却走得一个也不剩了。
钱云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她的手指了指不远外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是空的,我能感觉得到,所以,我摇了摇头。
“他去哪里了?”钱云关键地问我。
我的灵力一出,向四处漫延出动。但这种疯狂的节奏,严重地影响了我的灵力的效率。我不到那个人的影子,而且,我没有好好地看他几眼,根本就没有办法知道自己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人。
只好对着钱云摇了摇头。
钱云一脸的失望。
忽然,我听到楼上的一个大的包厢里,似乎有打斗的声音,心神一动,对钱云说:“走!楼上!”
几秒钟时间,我和钱云双双到了楼上。刚转出楼梯,就听到了几声男人的惨叫。
这让我没有由来的紧张起来。我在心里祈祷着:“神呀,别让那个男人死去……”
转瞬之间,我和钱云来到了那个房门紧闭的大包厢前。手一伸,轻轻一推,知道门从里面锁得紧紧的。
和钱云一对眼色,手指一竖,让她闪到一边。
一抬脚,我把那扇门给踹开了。
屋里也是一片狼籍。有那么十几个人,人手拿着一根铁棍,正远远地围着一个男人,准备向死里打。见了我和钱云冲了进来,一齐敌意地望着我们。
“救他!”钱云在我的身后,小声而急促地说。
我一看那架势,就知道那个被围住的男人,暂时并没有问题——看包围圈就知道了!
正这样想着,却正迎上了那个男人向我投过来的目光。
我再一次愣住了!那个人,我是认识的……
第201节 海量中校
他竟然是我在部队集训时的长官,“胡汉三”胡中尉。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刚开始时钱海龙的笔记本电脑上看到的确实就是他,当时我感觉有点怪异,似乎那人我比较熟悉,但因为钱海龙说他是中校,所以我就没有往他的身上想。
胡中尉名字叫胡富贵,一个很俗气的名字。他这硬汉的体魄与性格完全不一样。这也是我没有一下子认出他的原因,我压根就想像不出来,根本就没有能力把他在训练场上的严肃与抱着个三陪女郎亲热联系到一块去。这也是我一时认不出他的重要原因。
胡富贵中尉用一种我非常陌生轻佻向我挤了挤眼睛。算是打过招呼了。
那边一个指挥进攻的核心人物一样的流氓头子,一见我和胡富贵似乎是认识的,顿时手一挥,从那群人中,分出四五个人,把我与钱云围了起来。
胡富贵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打!”那个流氓头子一声令下,围着我与钱云的人,把我们逼住,不让我们去救胡富贵,却也不进攻我们。而围着胡富贵的几个人,却立刻轮着铁棒一起向胡富贵冲了过去。
这可是真实的打架。而不象拙劣的港台武打片一样,打手们轮流冲上去。
在我的眼睛时在,打手们的铁棒,是有先后区别的。而且,有许多漏洞——不是经过经常训练的阵法而只是群殴的话,我只需要身子一晃,就能从这些棍棒的间隙中穿过去。但我并没有看过胡富贵中尉的拳脚功夫,只见识过他的枪法,所以微微为他担心。
却见胡富贵中尉大脚一抬,硬生生地踢在一枝最先砸过来的铁棒上,顿时把那根铁棒就给踢得倒飞了回去。
那根飞回去的铁棒,撞在另外几根接连砸过来的其他铁棒上,象是从胡富贵中尉手里飞出去阻挡对手攻击的武器一样,把那几根铁棒砸得都失去了方向。同时,胡富贵中尉随着那根飞出去的铁棒的方向,退了过去,顿时又让从他身后攻过来的几根铁棒落了空……
就这样,胡富贵中尉一时与他们硬拚一招,有时候左躲右闪,与他们周旋,有时候,又忽然向那几个打手猛攻过去,只追得那几个小流氓们团团转,空有几根铁棒,却偏偏近不了胡富贵中尉的身。
但这几个流氓看起来,估计也是职业打手,却也都有实战的经验,而且,相互之间,也有一些配合,所以,胡富贵中尉也有奈何不了他们。
就这样,互有攻防地殴斗了十几分钟。偏偏还是相持不下。
那个在一边指挥的家伙眼睛乱扫,有些沉不住气了。他的贼眼不停地在我和钱云的身上扫来扫去。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想把我和钱云先打倒,然后,围着我和钱云的几个人,就可以去对胡富贵中尉群起而攻了。
我立即提高了警觉。
果不其然!那个指挥的人手拍了拍,那几个围着我和钱云的家伙,如狼似虎地挥着棍子向我冲了过来。
我有意卖弄一下自己的手段,所以,也不避让,把天一道长教我的那一招“李代桃僵”的功夫,运到了极致,硬是接了那五个人恶狠狠地砸过来的铁棍,在心里一片清明,运用玄功,把所受到的打击力,原封不动地反射了回去。如果铁棒是落在我的头上的,那么,他自己的头,就象受到铁棒的重击一样。如果是打我的肩,那么他自己的肩就要有好受滋味了。
让他们惊慌的事情发生了。
那五个向我进攻的打手,在铁棒我身上时,全都象是中了邪一样,忽然之间,一起僵住了,然后,又在刹那之间,象是听到了号令,全都铁棍离手,叮叮当当地扔在地上,然后,一个个扭着身子倒在地上,哭爹叫娘。
那边的胡富贵中尉的眼睛里射过来好奇的目光,而钱云看我的眼睛里,全是惊喜。
而那些打手们,全都慌了神,他们神都没有想到,只一合,谁也没有看清我是如何出手,就把他们的五个兄弟,放倒在了地上。
胡富贵中尉精神一振,长拳一伸,却正是捶在了一个发呆打手的胸前,把那个打手的身子给打飞了起来。
兵败如山倒!在这些小规模的斗殴里,也一样。
那余下的几个打手,明知不敌,就不再恋战,一齐夺路而逃。甚至有两人,从三楼的窗户里,呼地跳了出去。
最后,只剩下了呆若木鸡的那个流氓头子。
我理也不理那个小流氓,却和胡富贵中尉打了个招呼,让他和我一起下楼。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不是喜欢生事情的人。
胡富贵走过来,握了握我的手,说:“好小子,有两下子嘛!这是你的女朋友还是老婆?很漂亮嘛,有一套!”
我不知道该如何介绍钱云。
倒是钱云大方地对胡富贵中尉说:“我是小何朋友!”但她显然也没有想到我和胡富贵中尉认识。
胡富贵中尉点了点头,说:“走,出动喝几杯去吧!”
然后,象没事人一样,拉着我就要下楼。
我的眼珠子一转,看了一下钱云,钱云点了点头,说:“我们就去陪大哥喝几杯吧。”
胡富贵中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钱云,哈哈一笑说:“还是朋友就这样听话了……”
把我和钱云都闹了个红脸。
我们虽然是说说笑笑地下了楼,但却都是高度地警觉的。一直走到了迪厅的门口,却仍然是一路畅通无阻,这真是让人奇怪。在门口的时候,我看到钱云的哥哥钱海龙,也看到了钱云给他偷偷地打了一个我不明其意的手势。
一直到我们走到了不远处的一个酒楼的,打定主意就在那里喝几杯的时候,仍然风平浪静。
举起酒杯,喝了四杯酒以后,我才问胡富贵中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胡富贵中尉的脸上有点不自在,不肯说。
我也就不再追问了。
然后,我们就聊彼此的情况。
原来,胡富贵现在真的是中校了。在我那个集训地的第三天,他就是上慰了。后来,双过了两个月,他立了一次功,被破格升成了少校。然后,他犹豫了一下,说,他马上就要出一个任务,所以,又被破格升成了中校。
说到关键了!我向钱云看了看,却见她正屏着气,一脸紧张地看着我。
我只好问了胡富贵中校——在我嘴里,他现在正式成了中校了,他要出什么任务?
胡富贵中校却再也不提这事情,只是劝我喝酒。
钱云焦急地看着我我们,却不好插话。
我不得不好几次提到他的这个任务,但是,胡富贵中校一听到我提这事情,立刻就把话题转移掉。
最后,他干脆说:部队的纪律你是知道的!然后,就再也不说了。
猴急是没有用处的。
所以,钱云递过来的眼色,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她是想让我把胡富贵中校灌醉了,让他酒后吐真言。
所以,酒喝得很猛。
谁知道,胡富贵中校的酒量偏偏是无穷地大。
菜没有上几盘,转眼之间,三斤白酒喝了下去。
我装成微有醉意。
但胡富贵中校却是谈笑自如。
关心则乱!钱云到了我们三瓶酒喝完以后,忍不住站了起来,也端起小碗来,左一句大哥,右一句中校的,敬胡富贵的酒。
没有几分钟,又一瓶酒被喝得差不多光了。
钱云的小脸就喝得酡红,而胡富贵中校却仍然镇定异常,仿佛酒精对他根本不起作用。
我夸了胡富贵中几句,然后问他:“胡队,你侠义能喝多少酒呀?”
胡富贵中校想了想说:“上次,和军区的领导喝酒,我喝了三斤半的酒吧,结果就醉了,差点摸到女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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