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在我身上。然后,在机房,安装了大量的炸药,开始向外撤退。
我也曾经设想要制造一点悬念,比如某个战友被敌人的枪瞄准了,只听一声枪响……再一看,倒下的是那个端枪的敌人——却是我开枪击毙了他!或者在千钧一发之际,我飞起一脚,踢飞了敌人的枪。
这些戏剧性的镜头,恩,要是写剧本,确实需要一点,甚至需要更多一点,甚至多多益善。但小说,都是有头脑的人看的,估计没有谁会白痴到竟然相信这些玩意。
真正的战争,都很平常,也很残酷——谁实力弱,谁就得死!
你举枪杀人,心里是不能有怜悯的。你知道他们有父母妻儿,有朋友情人,但是,如果他们不死,那么,死的便是你自己和你战友,难过的便是你的父母妻儿朋友情人……
开始的时候,会不习惯,但经历多了,便麻木了。
杀人吧!
不为什么神圣的借口,只为了我们的利益,只威力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共和国的利益——这听起来。让自己有些安心……
雷达营的士兵,乱成一窝蜂,向外涌。几快巨响,血流成河。
等我们都撤出那个雷达营的时候,所有埋没的炸药开始发威了,把整个天空都映红了。
那个负责防卫的加强连,这时候开始行动起来。他们可能还是没有想到真的有人竟然敢在老虎嘴里拔牙!所以,行动还是迟了一点。
虽然防卫营的驻地离雷达营只有一百多米,但他们却没有办法阻止这场爆炸了。不过他们仍然像疯子一样向雷达营扑了过来,估计是想把袭击的人抓住。
但跑在最前面的几十个士兵刚走到一半的路程,但在一颗地雷的爆炸声里人仰马翻。后面的士兵顿时不敢轻举妄动。但很快,他们开始想绕过正面,从侧面冲过来。
但等待他们的仍然是一声反步兵地雷的巨响——我们用的都是最先进的进口货,那效果是绝对的恐怖!
顿时,他们的追击被阻滞了。
但上山的路上,开始等火通明。山下的山地师的增援队伍开始上山了,而且。山下所有的路口,都灯火通明,显然,敌人已经封锁了所有下山的路了。
但我们的退路不在山下。而是在后山的一个悬崖绝壁。
这是我们根据卫星地图选择的。
但一路狂跑退到了悬崖绝壁边时,大家都傻眼了。悬崖下竟然也是灯火通明。看一下,竟然有敌人的营房!但卫星照片,却因为云雾的原因,没有排出来。或者,这营房是这两天新设的……总之,从这里逃跑的可能性是没有了!
顿时。有几个人的脸都白了。
我因为并不是行动的指挥官,所以。并不发表意见正面应该如何如何?
我开始祈祷,祈祷女娲能保佑我度过这次难关。
小组长也没有主意。虽然他是个正经八百的军校硕士生毕业的,也有一身好武艺。
他说,听大家的,听大家的……
大家也一筹莫展。
后来我说,在敌人那个加强连驻地边,不是有一个铁索桥通向旁边一座山的山顶吗?虽然他现在已经被拆了,但我们去看看,碰碰运气!如果不是太宽。说不定可以想办法找到工具把铁索桥恢复起来……
只要一个人提个建议,正常情况下,就会有十个人提反对意见。像我们这种突击队,大伙的素质是很高的,但是仍然有三个人立刻说不可能。
我问他们。这个致意是不是比在这里等死强?他们有另外的主意吗?
他们没有另外的主意,而且。有机会总比等死要强。
所以,我们就小心的摸到了敌人加强连地背后。
运气出奇的好!真的是神灵保佑!
敌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都了我们刚才逃跑的方向去了,压根没有想到我们会回过头来,摸到他们的身后。而山下的敌人,还没有赶到山顶。
但山崖边上,这近三十米远的两山山顶上,以前确实有铁索桥,因为桥头堡还在,甚至还有一根巨大的铁索,被扔在地上。但哪里有什么工具可以把这么粗重无比的铁索架到山对面去?就算有,估计我们也没有时间去做了!
大家心理都凉了!
我看了看,在对面的山崖的桥头堡正面三四十米深的地方,有一块突起的石头,上面有两丛灌木。
我咬了咬牙,说:“我带着绳,跳到那块石头上!然后,你们顺着绳滑过去!”
大伙谁都不相信我能。是呀,这两山之间隔着三十米远,而且,就山谷里有一块突起的石头,别说人挑上去,就是拿石头扔,也不容易仍到时候上去。
大伙一起摇头。
“你们有更好的办法吗?”我问。
大伙当然没有,都是一筹莫展。
“所以。我要拼一拼!”我说。
“简直是自杀!”我们的组长低声多哝了一句。
我趴在悬崖边上,盯着那块时候看了十几秒,把他的位置,深深的印在脑海里,然后小心的向后退,一直退到了敌人的营房的围墙边。
我慢慢的跪了下俩,向女娲主神祈祷了一分钟,顿时觉得自己冲满了力量。
我站里起来,手里牵着绳子(这本来是准备垂下悬崖的),开始向悬崖猛跑。不到四十米的距离,已经足以让我的速度跑到了自己的极限。在窜离悬崖的那一刹那,我真想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但却不得不张大自己的眼睛。
在呼啸的风声里,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还好,速度和方向都拿捏的不错,我正在向那块石头落了下去。
落下的一瞬间,我的脚,瞄准了靠近山崖的那丛灌木。虽然灌木下有一点土,但是巨大的冲力,仍然象是把我的脚撞断了一样。
我的手猛拉另外一丛灌木,尖利的枝条,硬生生地被我拉断。但也把我掌心的大块血肉,拉出了条深深地的伤口。
血不断地流了下来。
但这是值得的。因为我晃可几下,却稳住了身形。
我允了一口掌心的鲜血,向对面山顶的兄弟招了招手,适宜他们滑下来一个。
然后我两脚一叉。把脚顶在一块稍稍突起的石块上。拉直了绳子。
对面山顶上,一个兄弟顺着绳子,快速的滑了过来。最后,一下子冲进了我的怀里,差一点把我撞下了那块大石头。我晃了几晃,手掌用力撑在一山崖上才稳住了身形。
然后,我和他一起,拉住绳索,把兄弟一个个放过来。
等到山下的敌人发觉时,我们已经全部滑过了山谷,到了对面的山上了。
当敌人枪响起,我们绳子也不要了(还有一条备用绳)十几个人,三窜两窜,就上了山顶,跑到山的另外一侧山坡上去了。
大伙儿舒了一口气!敌人只能望山兴叹了!
又顺着山坡走了十几分钟——这样下了山,就离鬼子更远更安全了。才在一处山崖用绳子把兄弟都顺了下去。
刚顺着山谷走了走了二里路,便听到直升机的声音。
大伙隐蔽在大石头后面,我和另外一个兄弟,准备了大鸟,对着直升机飞来的方向。
敌人的武装直升机刚从山谷转过来,正面朝向我们的时候,我和负责狙击的兄弟一起开机。
我清楚的看到那个驾驶员的额头和前胸中了一枪,立马丧命,估计神仙也救不活他了。直升机象喝醉了酒一样,开始在天空里摇晃起来。但没有立刻堕落。
后来赶过来的另外一架直升机立刻拉了起来,飞高。
我们丝毫不犹豫,立刻给它的油箱和尾翼各来了一枪。
这架直升机,掉得比刚才那一架还要快!一头载到了山谷里,发出一声巨响,爆炸了。
跟着刚才那架直升机失去驾驶员控制的直升机也一头栽了下去,巨大的螺旋浆击打着山谷里的碎石,一时间,烟尘拌乱,但很快它也熄火了。
两个摇摇晃晃的敌人从里爬了出来,但立刻让子弹夺去了生命。
我们不由暗叫可惜!要是这飞机只是堕落了,而没有损伤,那有多好呀!
立刻有两个兄弟上去,为这架毁损不严重的直升机装上炸药。然后,兄弟才走开。
一路走,一路跑,直到第二天深夜,才出了边境线,当然我们是到另外一个国家去,而不是明目张胆的回国。
过了边境线,把身上的装备拆碎了,分成几包,分别埋在相隔几百米的沙地里。每人身上只留下了一点钱和一把刀子,又分成了几组装成了游客,进了另外一个国家。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们各自找小旅馆住下来。
需要解释一下的是:我这样浮光掠影的,简单的直接地说自己参加过地战斗,确实会让人觉得不爽。一方面是我叙事的能力有限,说起来不好听;另外,便是自己参加的队伍,是不公开的单位,很多事情不方便说的,许多事情永远都不会说出来,占有们不管是谁,都会三缄其口。所以,我基本上不提自己队友的名字,连绰号都不提。另外,你们也会发现,我连自己的队伍用什么装备,在什么地方活动,甚至在路边翅果的草根是什么味道,我都不会讲……理论上,我讲的越少,对自己和自己曾经战斗或的集体,就越有利。
但我却不得不说点什么来证明自己后来的信仰,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在残酷的战斗中开始形成的。这就象一个人活得平淡的时候,就一定会敬鬼神而远之。但要是大病一场,说不顶,会开始让家里人大庙里烧香——或者不再反对家人或者朋友去庙宇为自己烧香。这就是所谓的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的由来。
而我,却时时面对比病痛凶残千万倍的子弹。所以,在那种环境里,寻求庇护,是必然的。而且,还是老爹的一些话启发了我的信仰,让我从将信将疑中慢慢地走到笃信里去……
……
休息了一上午,下午便可以四处转一转了,领略一下异国风光。
这里的佛像特别多。不经意,便走到了一个寺院的门口。
看着寺院里虔诚的信徒,跪在佛像面前许愿,我忽然想,这佛陀,和我所信仰的女娲,是什么关系呢。而他们又和伊斯兰教的真主或者是天主教的神,又是什么关系?他们都是法立无边,常显神通为什么却各守一方呢?
虽然我对女娲越来越是虔诚的敬仰,但奇怪的是,我对佛陀和天主或者是真主,却并不排斥。相反,甚至也有敬畏之心。
所以,我在那个据说有好几千年历史的佛像前,站了半天,才慢慢地走回到街上去。
走到街上的时候,我忽然明白过来,自己站在佛像前,不仅是敬畏,而且是自己的潜意识,在提醒自己逃避风险。
在寺院的外面,站着一个带着迷人微笑的女人。她身边是两个男人,身穿着风衣,手放在风衣口袋里。我用屁股都能猜长出来,他们的口袋里放的是保险都打开的消声枪。
“跟我走吧!”她笑着说。她是丹妮,上次去赌钱后遇上的“专业选手”。
“想我了么?”我笑了笑。在这街上,我自信他们捉不到我,但是一旦动手,估计和我住一起的兄弟们要受牵连。在异国这么大的动静毕竟不方便。所以,我安静的很他们走。
目标是一处民宅,这让我稍稍有点不妥,但也放心不少——这些房子,如果没有经过大动干戈的改造,我一拳便可以砸出一个洞来!
房间一眼看上去,一点也不象他们的老巢。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简单的陈设外,并没有什么东西。
但他们打开一个洞穴,让我进去的时候,我不由得忧郁了一下。凭感觉,我知道里面是别有洞天。这一进去,就说不清楚了。我知道自己并不是战无不胜的战神。
但我又想,要是我能打败他们,也学能让自己的占有少受这样的伤害……其实,还有一点好奇,就是想知道丹妮这次准备如何对付我。
丹妮先进了洞穴。我跟在后面,手情不自禁在她晃来晃去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
丹妮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然后却哧的一笑,偏偏有万种风情……
我心里更是没有底了,不足道面对的将是什么……有点后悔跟她来了。当时真该在街上逃走。
第250节 皮肉之苦
进了地穴,越走就越觉得这地方有点邪门,竟然大得惊人,像一个地下宫殿一样,压根就不是短时间能建造出来的,估计至少要修个好几年时间,才有可能在这种延时地层下挖出这么大的空间出来。它大,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它越向里走,越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而且,每一个转折处,都有两个方向相反的摄像头,在监控着。
不由得暗暗叫苦——越向里面走,就越是没有从容脱逃的信心了。(虽然大家都希望我很强,无所不能,但事实上,我只是一个人,而不是万能的神。)
但就算现在便退,也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了。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丹妮向里走。
再走几分钟,大约十几米,巷道一转,到了头。前面是十几间一字排开的洞穴房子。灯光柔和,却把一切看得非常清楚。
从外面看,着十几间房子像是一座年代久远的宫殿。进了房间一看,里面的陈设却非常的现代化。特别是再向里面走,进了一个套房的时候,感觉更是如此。
丹妮转身,冲我媚笑了一下,说:到了!
指了指一张凳子,让我坐下。
我看了看,那凳子的位置,是被审讯人的位置,这个房间,显然是个审讯室。
我配合地坐在凳子上。心里窝囊极了。
什么?你说挣扎?挟持人质反抗?面对面的搏杀对手,特别是对方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时,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以为敌人是脆弱的傻瓜的人,自己才是最愚蠢的人!算了,我才不傻呢。要想跑,只要他们不杀我,以后多的是机会!他们既然带我来。那一定有几十种方案对付我!我何必自找难看呢?
站在我后面的两个鬼子,向丹妮看了一眼,象是征求意见。丹妮皱了下眉头还是点了点头。
两个鬼子从怀里陶出手铐,把我的手背在后面铐了起来。接着,又把我的脚用铁链锁在了凳子上。
“我又不跑,干嘛还要这样不客气呀?……”我哆嗦着,却是放了心。恩,鬼子毕竟不是不大英明。我们祖宗很早就知道应该如何对付武林高手了。比如说燕子李三被抓的时候就被挑了脚筋,还穿了琵琶骨!这个……恩,说起来确实够残忍。但却异常有效……还好,鬼子看起来并没有打算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