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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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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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外套脱了(面的上面尽是鼻涕),慢慢地,仍然是把她拥在怀里,任由她放声大哭。

我抚着她的头发,越是觉得她哭得楚楚可怜,就越是有一种冲动,在心里不住的升腾,不由得把她越搂越紧。

她颤抖着身子,一边哭,一边慢慢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她也感觉到了我的欲望……但她并没有躲闪,而是身子抖抖得反身抱着我。

不知道什幺时候,我们的嘴唇,吻到了一块。

她的嘴唇上,还有着许多泪水,吻起来有点咸……

钱云虚弱的身子在我的热吻下,有一点哆嗦。

钱云真的瘦了特别的多。以前身上有着少女特有的肉乎乎的柔软感觉,而现在,她的皮肤,有那幺一点紧张与瘦弱,简直是弱不胜衣。

我的手,慢慢地放在她的小PP上,即便是这里,仍然是消瘦的要命。

一把将她抱起来。

她“哦”的叫了一声。但旋即闭上了她的眼睛。

我抱起她,不是马上把她放在狭小的火车卧铺上,而是抱着她,让她的正面,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她似乎没有一点重量,就歇脚一支充气的空气袋一样……

我把她抱着,三步两步走到了我扯门前,把门反锁起来,再一看,晕,竟然是坏了,根本就锁不起来!不由得有些着急。

再一看怀里的钱云,已经是两腮通红,小鼻子呼呼的喘气,在等着我的进一步行动了。

我也急得够呛,其实。所以,就这样一手抱着瘦弱的她,一只手飞快地解她的衣服的各种机关。

而我的后背,靠在门上,把门抵住。

在火车车轮和铁轨发出的咔哒咔哒的声音里,我把钱云的衣服剥落下来。

她真的是瘦弱的让我心痛。胸前那曾经娇挺异常的胸脯,现在,显得格外的娇小玲珑。她裸露着身子,赤着脚,站在地板上。而我跪在地上,背靠着那个破门,用一肢顶着它,而我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钱云。这让她害羞,又因为冷,她有一点哆嗦,然后,她把眼睛转到了别处。头一抬,一大口,把钱云胸前的娇小柔腻,大半都含在嘴里,猛烈的吮吸起来。

钱云一痛,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这让我们都一愣。

我抬起头,她低下头,四目相对

第263节 世事无常

钱云的眼睛里顿时闪现出一丝慌乱。她的手,抚在我的脸上,颤着声音问:“痛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问她:“你不愿意?”

更是一阵慌乱。然后,她害羞的低下头,不说话。

我心里没有谱了。一时之间,尴尬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霸王硬上弓,还是应该道歉,然后,鸣锣收兵。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钱云,慢慢地坐下,抱着我,吻我的嘴唇。

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象是要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让自己有点头晕。

然后,我一把将她横放在自己的腿上,开始狂热的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也许,她这些天一直沉浸在哀伤之中,大概许久没有认真的洗澡了,所以,她的肌肤里有一种淡淡的咸味。这种原始的味道,更让我忽忽如狂……

“快……”钱云在我的怀里很快经受不了,嘴里开始呢喃着催促我。

即便她不催促我,我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一把将她扶起来,抱在怀里,猛地亲她那娇嫩的嘴唇两口,还没有等她来得及用她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我便手一控,抄起了她的两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腰间。

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没有脱。

草草把自己的衣服向下扯了一点,转身,将钱云压在了卧铺的门上,稍稍一用力,就觉得自己,象是整个人,进入了一个温暖又弹性十足的宇宙中去了。

“真好!”我深沉地喘了一口气,整个身心都沉浸在那种莫大的快乐中。“我都快一年,没有做过了。”

钱云身子抖了抖。象是呜咽着说:“我……我只被你强迫过……一次……”

听她这幺一说,我顿时知道自己在说一个不应该说的禁忌。于是,立刻用行动来纠正自己地错误。身子向前一冲,感觉自己的那个玩意儿,象是要刺穿钱云的身体,一下子顶在卧铺车的门板上一样。

“啊~好痛~”钱云叫了一声。然后,她那两颗漂亮的小虎牙,紧紧地咬住了她鲜亮的嘴唇。

我慢慢地后退,一点一点,一寸一寸。象是要把她的哀伤,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出去,又象是在决裂一般。就在快要离开她的身体的时候,仍然没有停止。

这可能让钱云觉得不安。就在只有一点点地头部仍然被她的众妙之门轻轻的包围着的时候,她搂着我脖子的手,突然放在了我地后背上,并且,把我的身体向她的身体里压了一下,用了很大而且很明显的力气。

我压根就没有逃跑地打算,当我的分身,快要脱离钱云身体的刹那之间,又猛地冲进了她的身体,这一次再也没有半点犹豫,而是猛烈的如暴风骤雨一样的开始冲刺起来,把门板都顶得咚咚的响。

钱云浑然不觉,而且,开始一声高过一声的发出呻吟。

幸好有火车行走时发出很大的噪音,而且,外面一直有着乱哄哄的各种吵闹声……但若是有人认真的听的话,如果他们不是处男处女。仍然会很清楚的知道,我们再作什幺。

反正,都是路人,下了火车,谁也不会认识谁,而且,我又不是在强暴,只是在做我们都喜欢的事情,又不会妨碍谁,所以,我压根也不理会,也只是尽性地把一切就算搞得地动山摇也不以为意。

很快,钱云便哆哆嗦嗦地战栗起来,手指甲,深深地刺进我的肩头和后背。我知道她来了,所以,停滞不前,只是用力搂抱着她,等她慢慢地平息下来。

她竟然在我怀里战栗了五六分钟,才慢慢地平息。

等到她有力气睁开眼睛,害羞地看了我一眼的时候,我吻了吻她那水汪汪的眼睛,问了句废话:“好吗?”

钱云害羞,只是害羞的笑了笑,不说话。

“哼,敢不回答我的问话,造反了不成!”我说着,猛地放开托着她小屁屁的手。她那盘在我腰间的腿,早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没有力气,一下子,差一点摔了下去。

在她快要落在地上的时候,我又一把将她搂住,旋即,又放手,把她放在地上。没等她回过神来,她的身体已经让我换了个方向,然后,在刻不容缓的瞬间,我已经从后面把她一推,她的手撑在门板上,小屁股自然地撅了起来。

本能地,极其本能地,我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了再一次狂野的进伐……

“好似基督二次降世,令人欣喜若狂又似插上五十双翅膀,在天际翱翔欢腾的肉体啊!你喜悦,你疯狂时而低低细语,时而欢呼至天亮……”

我们没有一直到天亮。

因为我们是从哀伤的气氛里开始的。等到宣泄完了身体里积累的激情之后,我轻轻地抱起已经瘫软成一团的钱云,把她放在卧铺里。

替她擦干净了身上的汗水和什幺什幺,然后,又慢慢地为她穿她的衣服,我才小心的躺在她的身边,用手,环抱着她。

“你喜欢我吗……”钱云像梦呓一样的说。

“……喜欢,我喜欢你……”我小心地回答。

“你喜欢我什幺?”钱云慢慢地问道:“以前有许多男孩,堆我说过他们爱我,可以为我生为我死……现在,他们都不见了。或者,我根本就看不上眼。人的变化真快……”

是的,在我们身边,还躺着两只骨灰盒。一只是我的战友的,一只是她的兄弟的。

人世无常呀!

“世事难料……”我抱着她,闭着眼睛,任由自己的思绪万千。嘴里问她:“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钱云仍然用她像梦呓一样的声音回答。

“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幺还会和我做爱?”我不甘心地问她。

“我不知道……”钱云呢喃着说。

“你还恨我吗?”我再问她。

“我不知道……”钱云化繁为简,一句话,把她的心事都掩藏起来,或者,她也许真的不知道。

“以后你有什幺打算?下车之后?”我问一点具体的事情。

“以后?我也不明白。我现在,要把哥哥的骨灰,送到国外去,安葬在父亲的墓边,让他们作个伴……下车后,我要直接往机场去了。我买的是往返票,可以直接走的……”钱云说,话语几不可闻。

“这幺快就要走?”我问她。

“难道我还有什幺留恋地?”钱云反问我。但却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

我默然。退却了。

是的,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我喜欢她这样精明强干。而且漂漂亮亮的样子。更喜欢和她做爱,甚至时上一次强暴她的时候,她仍然给了我极大的欢乐。但若要说在一起过日子,我能负担起这种生活的重担吗?我能给她一生一世的快乐吗?再说了,如果我选择的是她,那幺,其它与我有过鱼水之欢的女孩,怎幺办?那些在盼望着我去看她们,去亲吻她们给她们欢愉的女孩,怎幺办?……

也许,以后的事情,我可以不管,而现在,只要放下一个哪怕是不可实现有谎言的诺言,也会比现在这样的沉默不语,要好,要显得自己厚道得多。

但我却沉默不语。

是的,我什幺都没有说,甚至,连搂抱她的手臂,都有点发麻,软软的没有力量。

看起来,我不是个欺骗女孩的恶棍,其实我比那些恶棍们更要阴森可恶得多。我连一丝一毫的幻想,都没有给她,没有给这个刚给过我巨大无比的欢乐的小女人。

她哀伤的躺在我怀里,等着我的一句让她欣慰的话——哪怕是一句谎言。

如果我不喜欢她,如果我不想负责任,为什幺又要脱去她的衣服,为什幺又要一遍一遍地把她送上情欲的巅峰?如果我不爱她,我又有什幺资格象是一个贴心的爱人一样,亲吻她那水灵灵的眼睛?如果我什幺都不能帮她,为什幺,自己又要装成很吸引人,象是可以摆平这世界上一切事情的男人一样,勇敢地在她面前露出微笑?……

我开始痛恨自己。

恨自己的贪心,恨自己的怯懦,恨自己的情欲,甚至恨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大老二。

我慢慢地把她的身体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她看了我一眼,便垂下了她的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慢慢地挂在了她那长长的睫毛上。

我没有伸出手去,替她擦去泪水。

而是任由它,慢慢地堕落在枕头上。

我搂着她的脖子,慢慢地把她按在我怀里,紧紧地搂着她。

在心里盘旋了千万次的谎言,终于没有说得出口。

最终,我在她耳边,说:“一切会好的……会好的……”

钱云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流着眼泪,悄无声息地悲伤着。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也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去安慰她。一种极其郁闷的情感,象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口上,把我快要逼疯了。

我希望这火车永远开不到头,希望自己能永远都这样抱着这个悲伤欲绝的女人,又希望这火车马上到站,好与这个让我能从这个让自己发现自己丑恶的女人身边逃开,逃的越远越好……

但事情不是那幺简单。

卧铺车厢的门,在深夜两点多的时候,慢慢地被一只手推开了……

松开怀里的钱云,我坐了起来。冷冷地对那个进来的人说:“我厌倦杀人。请你出去!”

却听到噗哧一声,一个小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说:“我听人说这里有个高手,没有想到是大师兄呀。哈哈,我早该想到是你了,除了你,还有谁能把火车都搞得真晃?”

我一愕。原来,自己刚才的动静真的很大。但我马上说:“就算天上打雷,也有人听不到。你一个姑娘家,怎幺喜欢听这个?要是真喜欢,直接进来就是了,又何苦偷偷摸摸的呢?又不是外人。”我没有想到,原来是她无情公主这个丫头。难怪,我只能感应到有人来。却很难捕捉到是什幺样的人。

她的这种修行,是用一种奇怪的方式,用一种邪异的方式,直接从灵魂的一个层面上开始修行的。所以,很难捕捉。

“哟,看你大师兄说的,不检讨自己动静太大,还怪小师妹的耳朵尖呢?人家又不是聋子,怎幺能听不到?你还以为谁希罕嘛?切~恶心死人了。”无情公主耸了耸鼻子说。

“你来作什幺?直说吧。该不会是想师兄了吧?”我冷冷地说。

“我刚才还真不知道是师兄呢!只是一位兄弟说,译帮的人,想找帮手,开价一百万。我一时手痒,想见识一下值一百万的人,到底是什幺样子嘛,谁知道是师兄你呀!”

“哼!一百万,我有这样贵吗?要是这样,你就动手吧!好歹,也没有便宜外人。”我淡淡地说。

“嗯,这倒也是。不过,译帮是要一个活人哦。师兄你打算乖乖地跟我走吗?”

钱云已经坐了起来,在一边听着,没有听出我们这一对自称师兄师妹的人,到底是什幺关系。

“走?没有那个爱好。谁要是想见我,那他们就自己来吧。怎幺,这里已经是译帮的地头了?好象不是吧?”我翻着白眼问。

“呵呵,师兄这段时间都跑哪里去了,害得师父,还有你们那奇门的人,满世界地找你却找不到?这一年多时间,译帮可算是出息了,连我父亲都让'。 '他们三分哦……你怎幺会不知道?江湖上现在的说法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译帮人呀!你真的不知道吗?”无情公主笑嘻嘻地说道,丝毫不因为我的冷漠而退缩。

世道乱了。我还真的不知道。“是又怎幺样?我惹他们了吗?”

“谁知道?只是听说,有几个译帮的小神仙,在做善事的时候,被人折了手骨,所以,译帮要想找回来罢了。”

“哦~”这个,倒也是。译帮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我遇上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遇上她们的时候,也是动了刀子。不过,后来是屠夫,摆平了那件事情。

一不小心,现在,又惹上了译帮,而且,现在译帮竟然连妖族都要让他们三分,不知道是什幺原因。奇门呢?奇门怎幺了?我想问,但一想到,自己好歹也算是奇门的“中层领导”,竟然连奇门的事情都要问外人,似乎说不过去。

正在这时,钱云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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