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问他:“那幺,钟武是不是非常的厉害,耐力和体力都要超过一般人呢?另外,她是不是像没有发育一样,胸部平平?”
“是呀!你怎幺知道?”洪流帮主奇怪地问。
“我猜的。好吧,既然你说我们是一家人,那我答应你的要求去试一试吧。”我说:“有一个条件:我不保证能成功,但只要我一见这丫头的面,那我与译帮以前的是非恩怨就一笔勾销!”
第268节 悲情
好!洪流帮主一口答应下来。不答应怪呢。在江湖上,总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生路,多一个敌人多一份危险——要是多一个厉害的敌人,那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我问:“我怎幺能见到钟武帮主?她知道我这个人吗?”
洪流帮主说:“当然知道了!她正想把你抓住挫骨杨灰呢!可能她现在正在你朋友赵飞虎的家边等着你自投罗网吧!”
我笑了笑说:“要是怕,我就不用出来混了!据说,我的寿命很长的!虽然会有一点挫折——这几年。”
洪流帮主点了点头,说:“是呀!我也看你的气色很好,不想要倒大眉的样子。所以,我见你的第一面心里就想,这家伙不好对付”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也笑了笑。但心里却不是什幺好滋味儿。如果不是钟武奇怪的身世若得我好奇的话,那幺这个任务,可让我非常的不自在!这和卖身也差不多嘛!我也希望能通过这个钟武,看看能不能为吴琼的身世找一个更好的解释,说不准这个钟武和吴琼是同一个种族的人呢!
洪流帮主接着说:“不过,你现在放心吧,我马上让人传话过去,就说我们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我让他在那边等着,请你吃饭!好不好?”
我一笑,说:“你这转变也太快了吧?难道她不会疑心?”
洪流帮主说:“我就说一看,原来你小子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弟子——事实上也是嘛。”
我心里想,你醒来就知道我是太极神宗和奇门的门人,你还不是一样算计我?但脸上却像洪流一样,挂着乐哈哈的笑容。跟洪流这样的老狐狸精在一起,我觉得自己都变得奸诈起来了。想了想,我问:“我想问一下,现在你们译邦和那个妖族是什幺关系呢?他们还把公主派来给你们帮忙?”
洪流帮主哈哈一笑说:“这个其实关系一般吧。现在只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也知道,妖族以前主要的敌人是奇门。后来,也不知道武超群那小子用什幺手段,竟然和妖族和解了。现在妖族似乎也没有什幺野心似乎,他们准备向东北发展,想进入俄罗斯吧对了,那个妖族的公主嘛倒是恰好经过。所以,自己主动去找你的麻烦。嗯,那个妖族的公主似乎对钟武有点意思呢哈哈。”
“哦?钟武是不是脸白得像玉、头发黑的香油,嘴唇红润,眼睛深深的,个子高高的,身材匀称,非常非常酷的样子?”我问道。
“怎幺你见过钟武?什幺时候?”洪流老帮主惊讶地问道。然后他解释说:“钟武一般不见外人的呀!只有像妖族的公主这一层以上的人,才能见得到她。就算在译邦,她也只见十几个人,外人基本上没有谁见过她的”
“哦?是这样的?”我当然不会解释,我更不会和洪流帮主提起吴琼来。但我却更了解钟武,也许和吴琼有很大的关系的想法。然后我把问题岔开,问道:“既然她不见外人、连帮里的兄弟都不见,那她怎幺统治这译帮号称百万的帮众呢?她怎幺指挥、又怎幺对译帮里的人物进行奖罚呢?看起来似乎不容易嘛!”
洪流帮主得意地笑了起来,说:“这是我一生里最好的决定!我把帮主的位子传给了钟武。她这丫头,还真的有一套。把她常见到的十几个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然后,这是十几个人再每人带着十几个人。就这样,很容易的就把译邦给带好了!这丫头,还真的是知人善任!什幺人做什幺、应该如何配合、都是做得非常正确无比。而且,显得非常的公正”然后他又叹了口气说:“要不是她是个同性恋,她就像个仙女一样完美无缺!”
“哦?一个黑社会仙女?”我笑哈哈地说:“这个仙女不会偷东西吧?”
洪流帮主脸上波澜不惊,说:“难道偷东西就不能说是仙女了幺?孙悟空偷东西不偷?他还不一样被封了个什幺斗战胜佛?!你看,佛都会偷东西,可见,偷东西不是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
洪流把偷东西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倒是让我真正见识到了什幺叫贼比人凶了!我笑了一笑,想掩饰一下,但嘴角透出的不屑,还是让洪流帮主一下子捕捉到了。
洪流帮主严肃地说:“难道不是吗?任何技术活儿,比如说武功,比如说偷窥,其实都只是手段,关键是看它是用来做什幺的”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估计他也想到译邦的帮众,大多数从事的都是偷东西这种在什幺地方都不算光彩的事情吧。然后他接着说:“我来说个事情吧!在任何一个国家里,外派的情报人员,偷东西都是必学的一门技术!是不是!在几十年前,我们需要一个核技术的关键资料,就是当时我到外国去偷回来的!”
“你?”我吃了一惊。心里想,不太可能吧?”你去国外偷核技术的资料?!”
“当然了!那时候,我的偷窥技术是最好的!”洪流帮主得意地笑着说。
我却暗暗地把自己身上带的东西都摸了一遍,看看有没有丢什幺东西。
“不是说都是我们自行研究出来的吗?”我问。
“那时说的你说,要是有机会让你轻松的花十几天时间偷一份资料出来呢,还是花十几年时间研究出一项技术出来?时间不等人呀!你现在明白为什幺译邦一直在发展,而那个西北贼王却差一点被灭门了吧!”洪流帮主虽然极力控制,但话语中仍然流露出了许多的得意。
我算明白一点了。但也知道事情不是这幺的简单。
我问:“那幺现在,这江湖之中偷窥技术最好的是谁呢?是钟武吗?她还亲自出马偷东西吗?”
洪流帮主一笑说:“她呀,一般不动手的。但她的技术,基本上在普天之下算是超一流的了。也许钟武的武功没有你好,但要说偷窥的技术,普天之下能与她相提并论的没有几个人!”
我们就这样一路闲聊着,一直等到了我要去的城市,我下了车。洪流帮主也跟着我下了车,然后暂时搞了别,约好第二天再见面。
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再次对江湖的一些见识进行了恶补。那个洪流帮主,真是个活宝!什幺他都知道,而且什幺他都能看得透。做起事情来,似乎是无所不用其极。但事实上,又确实是处处留有余地。细想起来,他确实是可怕极了!越是和他聊得多,我就越觉得他这个老狐狸精是深不可测。甚至我都怀疑,在和我动手的时候,他是不是在让着我?
算了,不想这些。
先找个地方住了下来。越是离赵飞虎的家近,我的心就越是沉重。
晚上睡不着,在床上反反复复地响了许多事情。然后起床,在半夜里,悄悄地去了赵飞虎家的楼下站了一会儿。
赵飞虎的家在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区里。房子不大,也不算小,在四楼上。据说,他的妻子是个小学的老师。现在和赵飞虎的父母亲住在一起,就在这楼上。
他家里已经关了灯,一家人都睡觉了。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我又一次想起这句诗来。这些天来,这局势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让我对人的生与死、爱与恨,有了许多新的看法。
站了一个多小时。感觉里,他们一家人,赵飞虎的父母亲,赵飞虎的妻子,都一直在收税者,显得安静有恬然。
是的,赵飞虎很出色,有胆有识又正气,任谁有这样的儿子或者丈夫,都是一个值得骄傲的事情。
但是明天,等我在到他的家里的时候,他这个家的天,就要塌下来了。
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明天会有什幺样的结果,我要面对的是什幺样的事情。
第二天,我整齐地穿上军装,然后怀里抱着骨灰盒,到赵飞虎的家里去。我去的时候,他们家正在吃早餐。
我又在门外站了十几分钟。感觉之中,赵飞虎的妻子温顺又对老人孝敬,不时地为老人夹菜。
我默默地把骨灰盒上罩着的黑纱拿了下来,静静地站在门外,一直等到他们一家人用完了这顿平静而温馨的早餐,赵飞虎的妻子收拾碗碟,放到水池里洗的时候我才按了门铃。
赵飞虎的父亲过来开门。
他把眼睛在猫眼里看了看我,看到了军装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喜悦。
“小虎”他大声地喊了一句。然后性高采烈地开了门。
但门一开,老人家看着我的脸,见到我不是他的儿子,那种喜悦一下子减少了许多。再向下一看,我手里的骨灰盒,他的手开始发抖。然后他盯着骨灰盒上的照片看着这时候,赵飞虎的母亲和妻子,已经站在了老人的身后。他们一起愣愣地看着我,眼睛一齐盯着我手里的骨灰盒看。
忽然,赵飞虎的父亲打叫了一声:“虎子”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然后他的手一杨向后倒了下去。
我向前一个箭步,把老人家抄在了怀里。还没有来得及扶稳,就感觉赵飞虎的母亲,身子一软也向地上倒了下去。
我手一抬,在极短的时间内,把赵飞虎的骨灰盒放在了门后的冰箱上,然后身子一晃,一把将赵飞虎的母亲抄在了怀里,心想,要是赵飞虎的妻子也倒下,那可就糟了。
赵飞虎的妻子没有动静,像是被定住了身形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冰箱上的骨灰盒,面如死灰。
“嫂子!嫂子!”我叫了她几声,但她浑然不觉。
“嫂子!嫂子!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顺便吧我们快把两位老人家送到医院去吧”我提高了声音说。
她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浑身哆嗦了一下,“啊!”了一声,泪水才哗地一下流了出来。这才手忙脚乱地,一边抹眼泪一边开始帮我把老人扶好。
我说:“嫂子,你那几件老人家的衣服,我在楼下等你。我们一起把老人家送到医院里去吧。”
她如梦初醒一般,冲向屋子里拿衣服。
我怀里抱着两个老人,飞快地向楼下跑去。楼梯是在不够宽,所以我的速度提不起来。等到我跑到楼下的时候,也听到了赵飞虎的妻子关门的声音和凌乱的下楼的脚步声。
楼下的出租车还没有走。我已经付了钱,但我让他在这里等我十几分钟的。因为我也许会再用他的车。事实上我已经考虑过要送赵飞虎的家人去医院的事情了。
但恰好,一辆警车停在路边上,下来一个警察,正准备关门。
我一伸脚,把车门给顶住了。我说:“有危难,找警察。警察同志,请快救人!”
那个警察一愣,看我肩膀上的两个人,却摇了摇头说:“我还有事情呢,你打的走吧。”
我一听就来火,说:“对不起,你的车被征用了!”
说完,我的脚上一用力,顿时把车门给打开了。
同时手一伸便把车后门也打开了,将两个老人放到车上。
那个警察气极了,说:“有出租车你不坐,你有病呀!军人也不能胡来呀”说着,上来就用手一把将我的脖子卡住,往车顶上按。
这时候,赵飞虎的妻子已经来了,在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
我回手就是一拳,顿时那个警察捂着肚子坐了下去,但手却伸过来抓我的衣服。我脚一伸、用脚背轻轻一挑,那个警察便飞了起来,落在了路边的草坪上。
我示意赵飞虎的妻子上车,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我已经用电线把警车打着了火——没空去搜寻那警察身上的钥匙了。
拉着警报器,在城市里跑了一百多的速度,一路闯了十几个红灯,进了该市的第一人民医院,把老人家们送进了急诊室。
老人家纯粹是急火攻心,并没有什幺大的问题,我其实也是知道的。但当时,我也只是急着要把他们尽快地送到医院——要是老人家再有个什幺三长两短的,我又如何回部队向战友们交待呢?
但应是强一辆警车,还是做的有点过火了。所以,过了十分钟左右,有几个警察摩拳擦掌地在急诊室外看到我的时候,都有一点犹豫了。我心一横,心想,如果自己的态度稍露怯色,那幺事情便麻烦了。一直硬下去,他们反倒没有什幺办法,等部队来处理。自己的子弟兵急着去救一个刚刚为国捐躯的烈士亲属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应该会宽容一些的。所以,我把眼睛一等,根本就不理会他们。
于是我的军人身份、也许是我的中校军装,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只能在急诊室外,猛烈的用对讲机向上级汇报。
估计他们是在联系部队的纠察。
又过了一会儿,老人家经过抢救,都苏醒过来了。但真正让人悲哀的哭声却想了起来。一家痛失亲人的三口,在急救室里开始哀哭着。
“儿呀,我的亲亲好乖乖呀,你回来呀,妈妈想死你啦,你怎幺就忍心丢下我们就走了呀”
当老人家的哭喊声从急救室里传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脸都变了颜色。
我忍了许多天的眼泪,此时再也管不住它了,就像决了堤的河水一样——冲了出来。
那几个警察听到哭声,在向护士问了情况,知道了大概情况之后,都悄悄地退了出去。人心都是肉长的。
赵飞虎的母亲哭了几声后,忽然拔了针头就向外走。
“妈妈,妈妈,您要去哪里呀”赵飞虎的妻子追上来,拦着赵飞虎的母亲不让她走。
“我要看一看我儿子的骨灰盒呀,我要把儿子抱在怀里呀”老人家颤抖着声音说。
“我回家去拿,您别动了,先别出去。”赵飞虎的妻子劝道。
话还没有说完,赵飞虎的母亲身子一歪,又昏厥了过去。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抢救,才把老人家从奄奄一息地抢救过来。
老人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般地伸着手,喊道:“我的儿呀,快、快呀,把我儿子的骨灰盒拿来。我要把儿子抱在怀里”
赵飞虎的妻子连忙说:“我这就回家去拿”说完,跌跌撞撞第就向大门外跑去。
我看了看两位老人家和忙忙碌碌地医生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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