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当初我在地下河里找到它的时候,那具骷髅忽然倒下抱住我的时候那种可怕的感觉一下子攫住了我的心。
过了很久,我才平静下来。
当时,还找到了两枚戒指。似乎,是从那具骷髅的右手上摘下来的。也就是说,那具骷髅如果不是左撇子的话,那他就是手上戴着戒指,而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饮血匕首!
是不是,这指匕首和戒指戴在一起有什幺特殊的效果呢?
那两枚戒指,恰好被我戴在了左手上。因为我习惯把那两枚精灵留下的戒指,戴在自己的右手上,所以,恰好错过了匕首和戒指搭配的机会。不过,那两枚戒指,应该是和精灵留下的戒指是一个属性的呀?至少它们看起来的材质是一样的。
或者,是我想错了?
我慢慢地把左手的两只戒指抹下来,有点心跳地把它缓缓地套在右手的手指上。
再看了一看,感觉了一下,但却根本就没有什幺异样,心里不由得一阵失望。
算了,能有这样的把匕首也就不错了。
收了匕首,就要往鬼子的后方营地出发。把背包往向上背的时候,便又觉得一只手上戴四枚戒指,有点碍事。便顺手把手上戒指往下抹,想分两个在左手上。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会不是会是这几枚戒指相克?所以,戴在一只手上,再握匕首便没有什幺特殊的效果?
于是把那两枚精灵留下的戒指往左手上一戴,再拔出那把饮血匕首一看。奇迹发生了!
那把匕首竟然不见了!我的手里,却仍然感觉它的存在!再仔细一看,自己的手里虚握着一个东西似的——那把匕首竟然隐形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对我来说,用处并不是太大。因为,我可以用几块宝石,设置一个出来,把自己整个隐形起来——当然,不能象这幺近的距离上仍然看不见。
倒是匕首的这种隐形的原理,值得我仔细的研究一下。
犹豫了一下:到底是现在就坐下来仔细想一想,还是接着攻击鬼了的营地呢?
要是能把自己象那把匕首一样的隐形,显然是件好事情。
但自己能把这原理想通吗?要是想不通,鬼子遇袭后,肯定会加强戒备的,所以,越把时间拖得久,我的复仇行动就越难以完成。
我背起包,直接向鬼子的营地方向走了过去。
这时候,天空刮起了大风,在山谷里,鬼哭狼嚎的。
象是刚才自己杀了的几个人的鬼魂,在我的耳朵边上号哭一样。要说一点也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阴森森潮湿的风,不住地从耳朵边刮过。让我想退而却步。但这山谷里,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而且,在我的心里,有一种仇恨,在不断地滋长。
我要杀了那个人,我一定要杀了那个人!
他每在这个世界上多戚一秒,我就觉得老爹的亡灵都会不安。而我自己的心也就倍受折磨!
我慢慢地跑起步来,向那个鬼子的营地方向跑去。
手里,拿着那把看不见的匕首,在空气里边跑边挥动着。
这幺匕首,今晚,要喝足了敌人的鲜血!
越是靠近鬼子的后方营地,我就越兴奋。
但某种危险,似乎,却慢慢地向我逼近……
第272节 大开杀戒
鬼子的营他,充分地体现了有钱人的嚣张。
但有什幺用?所有的奢华,如果人已经死去,那幺它不过是废墟而已。
等我靠近近鬼子的营地里的时候,天上的月亮已经被乌云吞没了,而夜风更猛烈,一场暴风雨迫在眉睫。
稍稍平息了一下呼吸——我已经跑了一个多小时的路了。拔出那把饮血匕首,另一只手握着一支自制的标枪——已经改进过了,枪头上绑着一把匕首,可以当标枪,也可以当刺枪,甚至可以当刀剑用。
鬼子的营地里静悄悄的,只有几支刺目的灯光,还在营他的围墙上和靠近大门的一坐塔楼上贼贼的亮着。
鬼子的营地,充分地体现了有钱人的嚣张。它梃大的,超出了我原先的想象。它建筑在一个小山谷里,有一条小溪从营地中流出来,冒着热气,估计它们把一个温泉的泉眼盖在了鬼子兵的营地里。所有的建筑物,都不是简单的简易房子,而是那种能快速拆装起来的钢结构房子,钢板中间夹着一些隔热隔音的材科,住在里面,比正常的民居更安逸——从军事上讲,它是防弹的。它的钢板的防弹效果,并不比普通的装甲车的防弹效果差什幺……
但有什幺用?所有的奢华,如果它的主人已经死去,那幺它不过是废墟而已。
我在那个营地外反复看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一直等到五更天的时候,才下决心动手。
这时候,天是最黑的时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黎明前的黑暗。
鬼子的营房竟然有九十三间。
我搜索了一下,其中器械弹药库有十二间,车库有二十间,厨房等生话设施有二十三间。办公室类的用房也有一十六间,余下的是二十二间宿舍。
现在留在鬼子哨位上的鬼子,明哨上有八人,暗哨上有八人。
其中留在山顶上的两个鬼子兵。我刚才经过山顶的时候,没有惊动他们,现在,我又返回去,摸到他们身边,悄悄地把它们给干掉了。
这时候。我便更觉得手里的饮血匕首地好处了——杀过人之后,一点血腥味也没有。也不会有一点血粒溅到你身上。果然是一把杀人的利器……宝物!
返过头来,到了山谷里的时候。一声霹雳,天空开始下雨了。我伏在地上,感受着这大自然的雄宏的力量,等着暴风骤雨的来临。
过了几分钟时间,大雨终于来了,一时之间,天地一片昏暗,只有哗哗的雨声和无边的雨幕。笼罩着整个世界。
天助我也!
我一起身,不再担心被鬼子的监控系统发觉。
一闪身进了鬼子的门哨。
一个鬼子兵,正是一只手拿着一本色情杂志,另一只手放在裤裆里……另外一个鬼子兵,靠在椅子上,无聊地哼着小曲儿。
我冲进屋子里,带着清冷的雨雾和死亡的气息。
那个唱小曲的鬼子兵手一顺,枪已经指向了我,反应竟然特别的快。
饮血匕首在空中一划,两只断臂仍然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枪,但它的主人的眼睛却恐怖地睁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两只断臂握着枪向地上掉了下去。
我的脚一挑,把枪挑得飞了起来,空气里,两只断臂,握着一枝枪在飞舞着。
我的手脚不停,刀子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在另外一个鬼子兵的脖子上一划,顿时,那个鬼子兵扑倒在地上,手还没有来得及从裤裆里拿出来,就一命呜呼了。
下半秒钟,饮血匕首已经划过了那个断臂的鬼子兵的咽喉,把一声凄厉的叫喊出,只变成一只张大的大嘴。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把这个营地照的白惨惨的亮。等雷电一过,我冲进了无边的雨里,直向鬼子的总值班室里冲了过去。
那个地方,离门口的哨位还有近百米的距离,我只花了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就冲进了那个两层办公楼里。
在冲上楼梯的那一刹那之间,两打凶恶的军犬不声不响地猛扑上来。
但旋即,飞了出去。从那两条军犬的嘴角到军犬的脖子,被饮血匕首剖开了。两条军犬象它们无声地扑上来一样,无声地死了过去,连一声呜咽没有来得及发出来。
上了楼,里面传朱了一阵摇滚乐的声音。
值班室的门从里面关着。里面有两个家伙正摇头晃脑地听着音乐在闲聊呢。
一道闪电经过。我等了两秒,然后,冲上去就是猛地一脚,这时候,恰好一声霹雳把踢门的声音掩盖住了。两个家伙不可思议地看着踢坏了防盗门带着一身雨水冲进来的我,然后,两个家伙反应非常的快,一起把身下的椅子扔向我,接着,猛地冲向他们放在衣架上枪套里的枪。
我的脚步一闪,让过了两把椅子,下一秒,我已经提前站在了他们的衣架前。
两个鬼子兵,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我,甚至刹不住冲过来的脚步。
刀光一闪,两个鬼子兵,捂着已经被割断的咽喉,心在不甘地看着我,在地上蹬着腿,却发不出声音。
我不再理他们,直接看他们的监控系统。
我刚才在营地外的分析,基本上是正确的。
在监控的显示屏上,塔楼上的两个值班的鬼子在抽着烟,疲倦地坐立不安,竭力赶走这天亮前的睡意。
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俩人!
但这有些危险。结果他们俩人的性命之后,所有的行动速度要快得象闪电一样,不然。有心的鬼子的明暗哨,会发现情况的异常。
等再一个闪电划过后,我已经冲向了那个鬼子地了望塔楼,三层高的楼梯。我在一个连绵的雷声末尽时,已经冲上了楼顶。
鬼子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抄他们的家吧,所以,两个鬼子,我怀疑他们虽然不停地在塔楼上走动,其实。他们的精神已经睡着了。
所以,这两个哨兵。还没有刚才那几个哨兵的反应快。但他们死得更快一点。
鬼子地暗哨,在我心里。比明哨更好对付。我能感觉得到,而且,在它们的监控系统上,更是一请二楚。
所以,解决了值班室地鬼子和塔楼上的鬼子后,我地手脚放开了——再没有鬼子全局性地看到营地的情况了。
所以,我像象下山的猛虎一群,大开杀戒了。
几个鬼子的暗哨。被我很快的解决了。
然后,我直奔鬼子的厨房。
已经有十来个鬼子。睡眼腥松地象一具具尸体一样,来回走动,为其它鬼子准备早餐了。
我象旋风一样从厨房里一晃而过,在地上留下了十二具尸体。用意念再复查一遍,确认这时再没有活人之后,我开始再去把武器库的值班人员解决掉。
那两个家伙还在被窝里,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便一命呜呼了。他们肯定不相信,武器库的那几把保险大锁,对我来说,和普通的玩具锁毫无二致,所以,他们睡得特别的香——他们有福了,在死前没有受到恐惧地惊吓。
开锁的技能,真是件好技能!
我一刻不停地把鬼子们信赖的宝贝锁打开,然后,冲进去把房间里的鬼子杀尽,然后,再手脚不停地冲向下一个房间。再开锁,再悄无声息地把房间里的鬼子杀个精光。
等到我把所有的房间都清理完后,一口长气才喘了出来。
慢慢地放松下来,才觉得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
随手,把匕首插在腰间,打开一瓶纯净水,一口气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一屁股价坐在了地上,老半天都觉得自己混身发软。
这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基本上停了下来,整个营房里一片死寂。
气沉丹田,慢慢地运转了几分钟时间的周天,才觉得自己的心神慢慢腾腾地回复过来。再把那把饮血匕首握在手上时,忽然感觉到,不知道什幺时候,这匕首似乎变得有点细长了。换了手看了一下,果然如此。这让我有些不解。是因为它喝的血过多的原因吗?要是我一直杀人,它会越来越小吗?
看了一会儿,想不出个道理来。于是,慢慢地把刚才清理过的房间重新清理了一遍。
但我没有发现奥运会比赛用的枪,但却在弹药库里,发现了十几包专用的弹药。
那个用奥运会比赛场专用子弹的家伙,大约漏了网。这些家伙,爱枪如命,到哪里去,一般喜欢把自己的枪带着。特别是在战场上,简直枪就他的第二条命。所以,我相信,那个杀害老爹的射手人不在这里。
这个鬼子兵,跑哪里去了呢?昨晚上到什幺地方去寻花问柳没有回来吗?还是去招待什幺任务了甚至埋伏在前哨阵地上我没有发现?
想了半天,忽然心里一动——为什幺我不去翻一下他们的档案呢?看一看他们令天是如何排班的?有谁请假了?谁是射击运动员出身?这不就明白了吗?
等我飞快地解开他们办公电脑的密码,进入他们的数据库以后,只花不到半分钟时间,就把这个在这里服役,又曾经在射击竞技场上做过运动员的人,找了出来。
我越是看他们的资料,心里就越是难过。
最大的嫌疑,是一个小女人。才二十六岁。正是从他们国家射击队里退役,转而进入这支特谴队服役的。
老爹牺牲地那一天,她正好是在前哨阵地上值班。
如果他们的值班记录和档案没有作假的话,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这个有着一张漂亮又带着恶毒的邪气的脸的小妇人,用她的枪和不该在战场上出现的子弹,杀了老爹。
我的心里的怒火在燃烧。
狠狠地盯了这个女人的照片几眼,我肯定,这个女人,我还没有结果她的性命。虽然我把这个军营里的人都杀光了,连关在笼子里的十几只军犬也没有放过。
这个军营里。在我的刀锋前滑过头颅的女人有十几个,但绝对不包括这个最该死的女人。
没有谁。象她一样长着一张恶毒邪气的脸。
她去了哪里?
我查了半天她们的值班记录。奇忙的是,她除了老爹牺牲的那一天有过上岗的记录外,其它时间,一切记录都几乎是空地。没有日常点名的,没有日常训练的,没有领用物品的……甚至连宿舍安排在哪里的记录都没有。
难道她有什幺特殊的身份需要掩饰一下?
或者,她只是临时来一下?但为什幺又这样巧,偏偏老爹出现在前线的那一天。她就出现在战场上?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
于是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在黑暗中清理过的每一个房间的情形。慢慢地,我想起来,似乎,有一个房间,我确实忽略了——那是一间库房,我感觉了一下,那里面是放猪肉等食品的冷冻箱。所以,我就没有往那里面去探索,难道,她会躲在那里?
如果,她有这样的敏锐的感觉的话,为什幺不起来,号召她的同党战友们一起狙击我呢?
为什幺她有那样狠准的枪法,不在我经过的时候,一枪要了我的命?
她到底在不在这军营里?
我慎重地拿起一枚XM,认真的把每颗都检查了一遍,再把弹匣里的子弹拍整齐了,然后,小心地向那个小型的冷库摸了过去。
冷库的门锁着。
我一边小心地静悄悄地把门打开,然后,一个翻滚,进了冷库。
冷库里面冷清清的,根本就没有生命的迹象。
我手里据着枪,非常仔细地把冷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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