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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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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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好过后,我们漫无边际地聊着。

在不经意之间,我知道了那位老校长仍然在警校里,但不是最重要的掌权人物。另外,要进警校,可能至少要研究生地学历等等……最后,我也羞于说去她们学校做个保卫——要是这样,我又怎么能配得上做她的情人?

倒是她,给我拉了个免费的差事——高洁说:“最近,市公安局,搞了一个培训班,训练在岗人员的体能和格斗技巧。我带他们的格斗课。要不,你来做陪练怎么样?”

“为什么?”我问。

“哼!你老是占我的便宜,我让他们都来揍你,替我出出气!”高洁拧了拧我的脸说。

“不会吧?”我想说她也占我的便宜,但终于没有说得出口。

高洁认真地说:“你应该练练挨打、抗击打的能力。不然,会很被动的。你打人一下,人家打你一下——很可能是这样的!所以,要经常练,才能不被人家一拳打晕。只要练一段时间,就算头上被人连续拍几砖头,都能很清醒的进行反击的!而你要是不练习,只要被别人拍一次,就晕了!明白吗?”

说的也是。我同意了。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高洁在把我领去那个短期培训班进行介绍前,事先扭曲了我的真实情况,把我说得很坏,让学员一定要痛下杀手。而她对我说,尽量不要反击,也不要躲闪,尽可能地忍受那些学员们的拳脚!

所以,我这个挨打的稻草人,开始的时候,非常的苦。

那些在社会上混了许多年的警察,一个比一个损!出手,那是一个比一个毒!

第一天的时候,刚一开始,一个非常损的家伙上来就是一个沉重的掏心拳,我又听了高洁的话没有躲闪——这一个重拳,打得我当时就吐了口血,但却硬生生地被我自己咽了下去。

不敢硬撑,脚下连闪,过了几分钟时间,让体内的真气稍稍抚平一下创痛,才在高洁严厉的目光下,去接下面的一拳一脚……

这样的训练,持续了半个月的时间,每天下午,都要陪他们练上一二个小时。

后来,他们知道了我并不是高洁说的那样坏蛋,又觉得我做陪练真的甚好,而且,有一次,我随手一甩,把那个短训班的最狂妄的家伙摔出五米之外——这更让他们佩服不已。

平常,我也有意和他们搞好关系——我还要接手月光城西区的黑社会呢。这真是命运安排的一个好机会呀!

所以,晚上,我常请他们吃饭什么的。

至于其他安排,当然也有!

好吧,让我回过头来,说一说自己去找迷魂药和其他奇门弟兄的事情……

第027节 魔术赌技

我找到迷魂药的时候,她的面前,放着两样东西,一个是一只玻璃杯,里面泡着苦丁茶,另外一件,却是一只赌盅,里面三只色子,懒洋洋地躺在一起。迷魂药眼睛看着我,有责怪,也有惊喜。“这么好的天气,姐姐怎么不出去转一转,领略一下祖国的壮丽河山?”我打了个哈哈。

迷魂药不屑地笑了笑说:“壮丽河山,要是我不喜欢又有什么意思?”说着,她拿起赌盅,再放在耳边摇了摇,叹了一口气说:“有什么事情,比听这色子在赌盅里叮当作响还更享受的事情呢?别人嘴里再好听的东西,自己要是不喜欢,那它与大粪有什么区别?”

“可惜的是,要说赌技,又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呢?”我坐在她对面,恭维着说。迷魂药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赌盅放在桌子上。不用看,我也知道那三个色子是三个六!

“要不,你教一教我?这样,你也好有人陪你玩一玩,不然你老是赢,那哪里还有什么刺激性可言呢?不是吗?”我拿起赌盅,随便地在天空里晃了一下,然后,放在桌子上。迷魂药惊讶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惊讶。因为那赌盅里的三粒色子朝上的一面,是四、五、六!!!其实,我这一手,是跟她学的。但她可能忘记了。

“怎么样?这样的学生你还满意么?”

我问她,随手把桌子上的赌盅往她面前一推,同时手不易觉察地轻轻一晃,那三个色子在赌盅里翻了个身。等到色子停下来的时候,数字已经变成一、二、三了。

迷魂药点了点头,拿起赌盅看了看,又放了下去。我感觉到了!!!那三个色子竟然叠了罗汉,整齐地码在一起,而且,向上的一面,都是鲜红地一点!

这样两手轻轻一动,把色子叠放在一起。而且,显现地点数一样,这个,我还没有学会不知道怎么弄才能做到。我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我没有看懂呀!”

迷魂药笑了,那是非常开心的笑容,她已经开始皱纹的脸,开始神采飞扬。

“没有什么技巧的,这要经常经常练习。反复再反复地练,这一个手法,我整整练了一年多的时间!”她说。“不会吧!姐姐保守的吧?一定有技巧的,练习只是一部分吧……”我疑问道。迷魂药摇了摇头说:“技巧就是在有些天赋的基础上,专心!反复练,用心练,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途径。”“哦……有什么心得吗?”我不甘心地问。

迷魂药想了想,简单地说了说色子在赌盅里在摇的时候,手上去有什么样的感觉,手上的基本的动作以及什么时候停下来,如何轻巧地控制等等。

我把赌盅放在手里,细心地体会了一下她说的话。手轻轻松松在天空里摇了摇,每只手指都象长了眼睛一样,注意着赌盅四壁传来的连续而轻微的震动。刚开始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色子碰在赌盅上那种几不可感地波动,但色子在赌盅上碰撞的次数多了,手上的感觉就有点乱了——难怪迷魂药只轻轻地晃了一下(是这个原因吗?),只一下。就搞定了它,这更是神乎其神!我反复试了半天,也只能把两只色子叠放在一起,而且色子的数字,还控制不好。叹了一口气,我说:“我真笨!很难搞定。”

迷魂药却非常吃惊地看着我,像是难以置信一般:“你这还叫笨?我整整练了一个月时间,才能把三个色子叠在一起的!你这转眼功夫,就能很有把握地把两只色子叠放在一起,而且,还能有六成的把握控制色子的点数……天啦!你真是个天才,象你这种水平,不说赌技,真是浪费呀!”“是吗?好呀,那你教我吧,不许保守呀!”

我奸笑了一下说。迷魂药想了想,然后,说:“你看着!”然后,她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赌盅。我的眼睛半睁半闭,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到了迷魂药的手上。仿佛她的手,就是一个宇宙。

我能感觉到能量在她的手上快速地流动着。她的手,是驱动那个世界的唯一的能源,而赌盅里的色子,就宛若是哪个世界里缓缓运转着的行星——奇怪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慢了下来。虽然迷魂药摇动的速度并不很快,而且只是摇晃一下,但我却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漫长!像是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一般。

等到迷魂药把赌盅放下来的时候,我过了半天,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上的衬衫,已经让汗水完全浸湿了。整个人都象虚脱了一般,身上的力气整个都耗尽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自己可以这样专心地去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一件事情上来,也没有想到集中注意力竟然是这样的消耗体力与精神。过了半天,才觉得自己的体力与精神重新回醒过来。而且,力量耗尽之后,新生的力量,就像被暴雨洗过的空气一样清新怡人。迷魂药非常疑惑地看着我,见我的脸色好看了一点才问我:“怎么了,田田,你没有事吧?”

我点了点头,伸出自己的手,有一点点战栗,但当我的手再次握到了赌盅的时候,有忽然冷静下来,整个人,冷静得像一块千年的陨冰一般,刹那之间,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自信,从自己的心里升了起来。我也不看迷魂药吃惊的眼神,只是手里拿着赌盅,慢慢地举了起来。

就像举着一个世界一样,瞬时之间,意念里这个赌盅变得无限地大,而每一只色子,不再是哪个小的不易控制的小点点了,而是象天空里的巨大的气球一般。每一面,都像一张桌子那样大,在一个非常大的空间里,来回地晃动着。

我用赌盅的四壁,慢慢地去接近自己想要的那个数字——鲜红的一点!然后,把它们再慢慢地收罗到了一起,再轻轻地用赌盅的一壁稍稍一挤,把三粒色子叠放整齐,然后,慢慢地把它放在桌子上。迷魂药惊讶得合不拢她的嘴了。

“怎么会……”她一下子像是老了很多,过了半天,又忽然一笑,说:“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我们奇门的门主,当初要让你跟着屠夫学一阵子的原因了!说来惭愧,开始的时候,我虽然觉得田田你还算不错,但也只是和你客气客气而已,现在,我算服气了!普天之下,也找不出来几个像你这样的天才!……”“过奖了!”我当然也很得意,特别是自己的精神力量日渐增长,有时候,甚至忽地一下,突飞猛进——这种感觉也是非常惬意的事情,虽然并不需要别人肯定,但有人肯定,感觉也不坏。

迷魂药摇摇头说:“一点也不过奖!我练了三年时间,学了这一手,我师父,因为我的聪明,骄傲得不行,因为她当时练者一手的时候,整整花了她五年的时间!谁又想到,你只一伸手,便把这玩意玩得这样熟练呢?不可思议,我算是服你了!真的,真的是服气了。我算明白门主的苦心了……”话语中隐隐约约有人我为奇门接班人的意思。“嘿嘿,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我不失时机地谦虚一下,但怎么听怎么像是骄傲了。

迷魂药今天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摇头——这可不是她以前的风格:“这可不是雕虫小技!有这个手艺,不管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都够你吃好几辈子的!甚至能养活一大帮人。”“嗯,这倒也是。不过,赌钱这东西,本身并不生产什么东西……哦,也许,也生产刺激的娱乐方式……这个,也说不清楚,但很明显,赢来的钱正式别人输的钱……嗯,怎么说这个事情呢?”我想不出来什么好的评价。

迷魂药嗯了一声说:“这个,比如说喝酒,抽烟,本身并没有什么好处,但事实上……赌钱也差不多吧。不过,一般人都以为赌钱赌的是运气,实际上,真正的赌钱,事实是技术的竞争!”“也许也有点运气在里面吧。”我说。

“那就象从天上掉下一块陨石,恰好砸在我们面前,因而,我们能把它捡起来,卖一笔钱一样。”迷魂药说道。然后,她开始认真地给我讲赌博的原理。她说赌博,其实也可以说是一种魔术。它利用的是人的心里认知上的缺点——因为人不可能完全注意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总是会忽略一些事情。另外,又会被某些事情吸引了注意力,所以,赌博的一切手段,和那些魔术的表演一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她举了一个例子,说小孩子看人表演魔术的时候,反而很容易识破魔术中的一些花巧——因为小孩的注意力是不集中的,不易被表演魔术的人的一些假动作吸引,所以,小孩就比“深思熟虑”的大人更容易识破魔术的奥妙……

和魔术一样,第一要动作快,越快越好;第二,是要利用人在长期生活里的一些习惯性的思维方式的漏洞……;第三要有人配合……

迷魂药讲得非常的浅显,而我,听得非常真切。有些道理是一点就透。有的道理,想一想就明白了,就算不明白,问一下迷魂药,就会豁然贯通……

这一次,她大概是真的对我很佩服——甚至很尊重了。她可能把她所有的看家的本事都拿了出来,倾囊传授给了我吧。我没有想到今天来,竟然会跟迷魂药学了那么多的让人眼花缭乱的赌技。想不到!真的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事情。

这简直要让我忘记了自己来找她的目的了。我们不停地说呀说呀。一直讲到了大半夜。迷魂药,简直有点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知道的都讲出来一样。最后我问她,我是不是算是她的徒弟了?迷魂药否认了,说:就算我不教你,其实,你以后一样有机会领悟这些东西——这些赌技又不失从天上掉下来的,别人能想出来,那我要是有兴趣,凭我的天赋,当然也能想得出来——她能肯定这一样。

而她这次一次性地都教给我,就是要让我少走一点弯路,节约一点时间,好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什么是更重要的事情?我问她。“你是惊蛰!”迷魂药说:“奇门,也许希望在你身上。以前我怀疑过,甚至压根就不相信,但我现在,深信不疑了。你知道吗?前几天,屠夫打电话回来,还告诉我,让我注意你呢。屠夫他一直就看好你,所以,武超群一压他,他又不愿奇门祸起萧墙,所以,他才远走海外的。”原理还有这样的说法……

那……我应该做什么?我问迷魂药。迷魂药说:“做任何事情,都由你自己决定,但你需要任何辅助的时候,我们都会帮你!关键是你要做一点样子,让兄弟们相信跟着你,会有一个好的前景,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事实就是这样,光凭一时的理想甚至冲动或者义气,也许能起一阵子作用。但长远地看,一个帮会,一个组织要生存发展,还是靠利益——一个需要共同维护的复利益来团结众人的力量……钟武也和我讨论过这个事情。我说起西区的事情。

迷魂药问:西区,不是让二伙穷凶极恶的小流氓控制了吗?原来她知道。我便问她,为什么奇门不经营这样的街区?迷魂药说:一方面,奇门没有这样的传统,另外一方面,这个经营街区,费的时间多精力大,收获却并不丰厚——如果是传统经营而不经营毒品之类的高风险的东西。最致命的一点,是帮会的活动,全在警察的眼皮底下。

我问,不是说可以把警察搞定吗?迷魂药摇头说:套一句话——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搞定所有的警察,也能在所有时间搞定某个警察,但你不可能在所有时间搞定所有的警察。另外,什么纪委,什么国安,什么武警,都很难搞定的。所谓搞定,都只是一定程度上的,所以,在现在的情况下,在城市里搞一个黑帮会,迟早要进大牢里去,或者,要吃枪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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