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看了一下整个北美洲的大的地型,然后,又把我们要经过的山口周围的地方,都看了一回。这地图真的比我以前在部队时的军用地图要清晰的多了。而且,它还是实时的。
我不停地想,要是我在这些山口和一些险要之地伏击什么人,那么,要在什么地方埋伏比较好?每一个地点,又想了十几个备用的地点。真是想的不亦乐乎。一时之间,仿佛又回到了在部队时枪炮遍天的光阴里,象是和一群兄弟趴在地图前分析地图一样。
一路上,我一直兴致勃勃.把这套系统玩了个透熟。
久违的军旅记忆,在自己的心里升腾着。
再把自己以前看过的关于步兵的一些理论结合起来,便又更是借着这么一套系统,把整个北美洲的地型看了个清清楚楚。自己设想着雄师千万,都归自己指挥,从西海岸登陆,一直打到了东面的佛罗里达和曼哈顿……
一路上鬼子会在哪里设防,我们又要怎么进攻。
要攻哪一座山,又要经过哪一条河……
尽管我的精力非同一般,但连着两天,几乎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小地图看,还是让我的眼晴都有一点酸痛了。
等到车开进了拉斯维加斯的城市。
恍若隔世。原来自己不是带着大军进城,而是带着自己的女人,来游玩。
显然,自己在路上,又有一点冷落了佳人,虽然,我一路上不停的和她说话,但自己的眼晴,却始终都有一丝光线,连着自己的一根食指,停留在那个触摸屏地浅兰色的背景上。
小玲并没有说什么。
所以在晚上体息的时候,我在床上极尽所能在补偿了她一下。
等她睡着了以后,我忍不住,又一次跑到车上,把那个系统给搬到客房里,又把整个美洲的地型一次又一次地看了个熟悉。
城市,是没有多大意思的,都是横竖的街道而已。看了一次,再不想看第二次了。
这一次几乎每一座稍高一点的小山,每一条稍长一点或者稍宽一点的河流,都顺着它们的走势看了个清楚。
我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让我看了一眼这地图,似乎自己的魂都让它勾走了一样,忍不住要仔细地研究它。
仿佛是高科技吸引了我。但似乎又不是,总之说不清楚。
很多年以后,我想起来今天这一晚。才明白,也许,这真是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真的就象一只无形地手,在牵着我向前走。
宛若机缘巧合,但这样的巧合,却又真如鬼使神差一般。
一直反反复复的看到了清晨四点多,闭上哏晴,这整个北美洲的每一座小山,每一条河流,每一个湖泊我都历历在目,深深的印记在我的脑海里了,才关了机子,小睡了一会儿。
2、美女荷官第二天,我们去拜访了一下屠夫,见面的热情自然不必说。
屠夫对我很器重。他已经知道了我在月光城西区的事情。而且,他说的非常的明确,原则上,支持我来带领奇门向前走。他说的这么直接,甚至让我有些难为情。
我悄悄的问小玲,屠夫是不是也皈依了基督教,就象她母亲一样?
小玲摇头说,他哪里受的了这种约束,就是皈依也是假的!!!
想想也是。
在赌城里,玩的当然也是赌了。
等到进了最大的赌场.我真被它的气势给镇住了——虽然以前在电视上也看过。
简直就是一座宫殿!一座赌客们寻欢作乐的圣地!
简单说吧,只要你有钱,只要你愿意花钱.这里什么都有……事实上,我以前还从来都没有到过这样档次的娱乐场所……
小赌怡情。我在一边看着小玲一时紧张得手都发抖,一时,兴奋得小脸涨红,在我身边雀跃,或者沮丧得撅着艳红的嘴唇,为输了钱而懊恼不已。
她显得是那样的可爱。这一刻,她不再是个杀手不再是个江湖儿女,似乎,她现在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快乐单纯而又真实。
“小财迷!”我在她的身后抱着她,手背在她的小腹上有意无意的轻轻地蹭着。感受着这个女孩儿小腹随着呼吸的起伏,不由得非常的冲动……
但她尽管有我在一边不紧不慢的点拨,但入场时买的一千美金的筹码,还是很快只剩下一半了。
她慢慢的不再敢下稍大的赌注了。
我心里暗笑——这样输的慢慢腾腾,不错,但你要是这时候运气好,那你赢的也是慢慢腾腾。
既然她的快乐变少了,那我有义务去刺激她一下。
“让我来赌几把给你看看吧,你看你,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了吧!这是观律。”我抱着她说。
小玲的小屁股猛的向后顶了一下,说:“再多嘴,我废了你!看你美的,我哪里有情场得意了?”
嘿嘿……
说归说,小玲象个守财奴一样,小心地从手里拿出一个一百美金的筹码,恋恋不舍地给了我,还威胁着:“哼,要是你把它输了,你麻烦可就大了。”
她这么一威胁,真让我头痛了一下。
谁知道这赌场里的某些机器是不是做了手脚?
算了,还是去赌掷色子。
这个我比较熟悉。其他的没有太大的把握。
主要,这个我是出老千。其实——赌盅里的色子点数我能看到,当然就不会输了。
但等到我们走到了掷色子的赌台前时,不由的愣了一下。
这张台子前的人挺多的,而且,多数是亚洲人。
就连荷官,也是个黄皮肤的漂亮女孩儿,她的一双眼睛,宛若一汪秋水一样的清彻,特别的吸引人的注意力。她的身材,也绝对是超级的棒,特别是嘴唇,真是艳若桃花……总之,离开了这个赌台。你一般会认为她是一个来渡假日的漂亮中学女生,而绝对不会以为她是赌城的女荷官。
围在赌台边的一大群男人,都在唏哩哗啦的流口水呢——如此性感漂亮,又偏偏看起来有一种极度年幼娇嫩,如何不致使诱惑呀!!!
我随手放了一把筹码在赌台上面。
那女孩的小手一抬。呵呵。我赢了。一大把钱,赢了回来。
小玲欢呼雀跃。
周围人都很嫉妒的看着我们,为我们的好运气。
那个漂亮清纯的女荷官,甚至向我抛了个媚眼。
胜者为王,我很得意。
我甚至也想象屠夫一样住在这拉斯维加斯,每天,到赌场小赌一把,赢点钱,买点菜,回家,和小玲天天泡在房间里,玩电脑游戏,或者出去游山玩水……钱用光了,再回来赢一点……
第二次投注,不用说,我又赢了。
我已经习惯了。
我想,我自己要养成最多只连赢三把的习惯。
要克制,要保守,不能嚣张。
但连赢三把的赢率已经很高了。一百美元×3×3×3,二千七百美元,足足翻了二十七倍!如果再来一次,就翻了八十一倍了……(有兄弟斥责我在小说里假定的这种投注方式不现实。确实是这样,我没有设定一个投注的限制,只是一种假想,请朋友们分清。)
但那个清纯又性感的女荷官扬起手中的赌盅的时候,仿佛是在一个芭蕾舞的起势一样的漂亮,而且,这样一扬手,又把她那本来不是那么太明显的胸部,突出得特别的丰盈。
那个赌盅,在空中轻轻摇了几下,声音也清扬悦耳,听起来格外的享受——难怪有这么多人停留在这张赌台前不肯走。
那只赌盅轻轻放在赌台上的时候,那个倩女荷官用一种非常性感的、有那么一点沙哑的英语说:“女士们绅士们,请下注!”
我傻了眼,不是因为她美艳不可方物——美女我见得太多了。而是那个赌盅里的色子,一只角支撑在赌盅底部,在不停地转动着,象是永远都不会停下一般。
我等了半分多钟,那几只色子,仍然在兀自转动着。仿佛有一种奇怪的能量在支持着它的转动。
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赌盅,意念向里渗透,希望能看到什么电子元器件什么的,好识破这个骗局。但我却怎么感受,怎么觉得,这赌盅是普通的赌盅,而这色子,是普通股的色子,与我以往玩过的和见过的毫无二致。
这位先生,你下往吗?性感美丽的女荷官似乎在诱惑我一样问我,扬了扬她那青山粉黛一样的眉毛。
我的汗水开始向下流。难道这个丫头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嗯哼?那丫头又吱了地声。看了看我,然后,一双洁白如葱似玉的小手,慢慢地把赌盅轻轻一合,顿时,我失去勒对赌盅内色子的感应。
我进退两难。
旋即,扔了一枚一美元的筹码,哈哈一笑说:“下注,当然!玩嘛,怎么能怕输钱,不是吗?”
那荷官微微一笑,果然有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感觉。诱惑,但偏偏又让人觉得那不是淫荡,真是水平超级的高。
她笑盈盈的揭开赠盅,然后,看了一看,说:“大!九点!先生,恭喜你,你又赢了三美元!”
小玲看了我一眼,非常奇怪我这一次为什么只下注了一个美元?
我挽起小玲的手臂,说:“走吧,我们玩点别的什么?”
小玲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一副一切全听我的安排的样子。
等我们收拾筹码。离开那张赌台的时候,那个洪亮的女荷官,在我望向她的最后一眼的时候,右眼的眼角,挑了挑,似乎在嘲弄着我。
我微微一笑,心里十分的惊骇。这丫头的水,到底有多深?
她要是很厉害,为什么又要在这么一个赌场里混呢?真是奇怪。
而且,她虽然是黄皮肤黑眼睛,但我总觉得她不是中国人。而且,她说的英语里,明显带着本地的口音,显然已经在赌场里呆了很久了。
要是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会举重若轻的这样厉害的意念控物,而且,双手随随便便的轻轻松松有意无意地一合。便能屏蔽掉我的意念对赌盅的探试——这是何等的高明?
看来,我打算在赌场混饭吃的打算是破灭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难怪丁总要我们出来转一转。
丁总还交代我,最好能见一见那个印第安女巫,但却并没有说那女巫在哪里,我又如何去找她呢?
搂着小玲,我有一点心不在焉了。
陪着我们的屠夫,并没有紧跟着我们,而是始终离我们有一段若即若离的距离。他明显是要给我和小玲创造一个两人世界的机会。
这时候,见我和小玲漫不经心的走了过来,便向我们迎了过来。
但他刚走两步,但止住了脚步。他的一个手下,疾步跑过来附在他的耳朵边上说了两句什么,屠夫的脸色大变。
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我们走了过来。
他有一点尴尬地一笑说:“真不巧,有一点事情,一个重要的人我要去见一下……”
我看出来他的紧张,便问:“与奇门有关系吗?”
屠夫眼睛眨了眨,说:“嗯,或许吧,我还不知道……”
“来的人很厉害么?”我再问:“你看我们也不是外人,方便的话,我们陪你一起去,好么?请不要见外!”我直觉,这次屠夫似乎遇上了大麻烦。我与他相识,见过许多次面,但这样让他眉头紧锁,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我想帮他。
屠夫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们边走边聊。”
小玲便要把筹码给身边的随行人员,让他们帮着换。
我担心小玲的安全.便让她自己去换。小玲冰雪聪明,她非常明白我的意思,所以.她紧紧拉着我的手,寸步不离我左右。
只好带她去。
在路上,屠夫告诉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华人,在海外抬轿最大的帮会,枪会,有一个重要人物,亲自来找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估计是件大事情,不然不会来这么一个大人物。
我问屠夫,他在北美,还有活动吗?
屠夫摇了摇头,说,他基本上是在贻养天年了。
“那么,那个枪会为什么要来找你?你猜是为什么呢?”我问屠夫。
屠夫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我应该和他们没有什么过节吧……但也不一定。这个枪会做事情很偏激的。上一次,一个华人帮会,一不小心惹火了他们,据说,全帮上下,每人额头上都让他们钉了一颗子弹!”
我的心一动。竟然又是一个子弹爆头的帮会。北美洲怎么有这么多的厉害的华人帮会,会这么超强的一招呀?
3、游击战士说话之间,我们就回到了屠夫家里门口。
刚推开车门,我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孙猛?难道是他在找屠夫?
要是这样,我又可以卖一个很大的人情给屠夫了——毕竟,我救过孙猛一条命。
我真笨,怎么就没有想到屠夫说的“枪会”就是那个已经死得硬挺挺的眼镜蛇王说的“红枪会”呢!
原来,“红枪会”是美洲最厉害的华人组织,难怪那个眼镜蛇王那么忌惮孙猛,说话之间,非常客气……难怪猛说话那么的牛B!
屠夫见我脸上的笑意,奇怪地问:“小何,你笑什么?”
“我觉得在你家客厅里的那位贵客,我是认识的。”我自信的对屠夫说。
“你认识枪会的人?”屠夫奇道。
“嗯,碰巧认识,说起来也还算是有一点点交情吧。所以,你不用担心了。”我自信的说。大方地搂着小玲的蛮腰,忽然觉得今天的天气很不错。我也不用为小玲的安全担心了。
屠夫半信半疑。
我边走边问:“枪会这么厉害么?不会一点情面也不给吧,就算我与他们不认识。”
屠夫苦笑了一下,说:“江湖门派见了枪会,还没有不头痛的。他们太狠了。而且,枪法就如神一样。美洲流传着一句话,叫作枪会教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枪会的人。个个都是活阎王爷呀!就是警察也不敢逼他们,他们比那小李飞刀厉害多了。他们的枪下,从来不留活口的,都是一枪暴头……”
说话之间,就到了客厅。
却见孙猛,果然是生猛的大刀金马的坐在沙发上,对周围的一切一副非常不屑的眼神。
听见有人走进去。他猛然一抬头,看见我挽着小玲,和屠夫一起向他走了过去。
他的脸上,一种怪异的困惑表情,流动了几秒钟,然后,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过来,也不管我的手里还挽着小玲,就一把抱住我,使劲地晃动着,激动得跟什么似的。
这种感觉特别的熟悉而又温馨。我们以前在打扫战场时,找到了一个失散的战友之后,也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