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让我对她肃然起敬……”我自己摇了摇头,这做爱,与尊敬有什么关系呀?
“这么说……你……你是很喜欢她了?那,你为什么没有和她在一起?”无情公主闭着眼睛问。
“也许是我不喜欢那个城市吧……她曾经带我到楼顶去看这个城市的景色。一片灰蒙蒙的天,让我看了觉得恶心,于是殷切希望能有一把火把这城市烧得一干二净……当然,我还是很喜欢她的那里的。比如说,卫生间就很干净,而且很气派,真的,比我这房间的厨房还要气派,似乎也一尘不染……什么都是自动的,感应冲水,自动干手……我想也许下次再去她那里,也许我只消往小便池前一站,立马会伸出两只机械手来,一只手拉开拉链,另外一只手,温柔地去把我的老二拖出来放水……”
“太胡说了……”无情公主在床上翻了个身,说:“你打住吧。你不害怕,在你不去的时候,有其他男人去享受吗?”
我的心一紧。缓缓摇了摇头,说:“现在,她不会的,我敢肯定。但是……也许,只和一个人,做爱,对她来说,真的残忍了一点。理论上讲,爱意味着给予!应该给她更多的快乐。但一想到,别人可能也会有一天享受她的体贴温柔,这让我心如刀割……”
“你爱她,是吗?”无情公主这时候,问了一句标准的女人问题。
我把头摇来摇去,摇了半天,才说:“要是我不能娶她,说什么狗屁爱不爱的,又有什么意义?”
第008节 渐入佳境
“没有了?就这些?”无情公主的身体向下,往被窝里缩了缩,故事听得她哈欠连天,“真没劲……”
我慢慢地啜饮着葡萄酒:“还有很多,多的让人无聊!”我见她听得无趣,便也没有兴致去讲了。
是的,她不会明白,不经历一些事情,而去用她的脑袋去想像,这确实也太为难她了。
越是年轻,经过的事情越少,人也就越是单纯……,象无情公主这样的也不能算是单纯,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人,可以非常清楚地分辨出谁是她的朋友,谁是她的敌人,但是她仍然不会辨别她感情上的爱人是谁?她也不知道如何保护灵魂上的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付出,什么时候索取。
更多时候,她会被传说里的爱情蒙住眼睛,只相信自己的感情,认为自己才是对的,她自己才是唯一能明辨是非的人,她不会得到象我这样的“过来人”的经验,也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
要是我现在提醒阻止她做任何尝试,她一定会认为我只不过是市侩的人,一点也不懂“人世间的真情”,甚至她会以为我一心一意要害钟武或者至少是在嫉妒她和钟武之间的“幸福”。她,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将会以为她自己的生活和别人不同,她是独一无二的,她的情人与自己的关系也是与众不同的——她身边的这芸芸众生,比如说我,怎么会有这么差的眼光???
她也许会经常听到一些伤心故事,然后伤感,然后激动,然后兴奋,然后失落……她却象无可计数的女孩一样,浑然不觉她自己正在陷入危险的境地……
等到她过了很久,终于明白了生活平淡无奇的真相时,不由得大失所望——她会后悔,会痛恨这世界以及与她自己故事相关联的人。
可是,她仍然压根不会去想,那些她早该熟知的别人的教训简直要把空白的纸片都写满了,那些各种腔调提醒的话语简直要把人的耳朵烦透了……但她总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结果,雷同的、毫无花巧、了无新意的故事情节,会荒唐可笑的在她们的身上又一次可笑的排演了一遍又一遍……
这也许不能怪她,这也许只是生物繁衍所需要的诡计。
但我,没有必要陷到这中间去,我下了决心。
我没有必要,现在就把自己的某物,不顾一切兴奋地塞到她的身体里去,然后,放开抱紧她娇躯的手,放她跑开,然后,在漫长的岁月里恨我一辈子——我知道她会这样,恨里带着她感觉不到的一丝难以说清的爱……
“你去洗澡!”她用手推了推我。
我皱了皱眉头,说不用了。只有身体不干净的人才需要洗澡,我是干净的。
“快去!”太久的等待,让她没有多少的耐心了。
“小青,真的不用呢!”我更耐心的说。
“……想打架是不?”她更不耐烦,咕噜咕噜几口,把酒瓶里最后几口酒喝完了。
我看着她,知道她是认真的。她现在的意识很混乱,她已经醉意十足了。
我去厨房,带回了一大杯水,放在桌子上。杯子里,我已经放上了一颗强效的安眠药。
“水在桌子上,我去洗澡了!”我说完了,带着浴巾,真的去洗了一把,但也只是用水简单冲冼一下。
等到我再回来的时候,桌子上杯子里的水,已经让她喝完了,她赤裸着身子,趴在床沿上,漂亮的后脊,反射着迷人的光彩。她的一只手臂,从床上垂下来,快要靠到地毯。
这只手,曾经想要我的命,但现在,却赤裸裸的在我的面前,我可以去亲吻,可以抚摸……
可能做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去做……
但我,只是把它收拾起来,放在柔软的蚕丝被里。
然后,想了一想,不能这样,于是,又把蚕丝被子,慢慢地拉开,把小青上上下下,老实不客气地看了一遍。
然后,我慢慢地躺在她身边,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慢慢地揉着她的胸脯,但是,却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无情公主的身子一动,我便也很快醒来。
她翻了个身,眼睛离我只有五厘米。
她看着我,然后,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慢慢地伸向了她自己的某处,然后,摸索了一下,然后,无声地看着我,象是在问:“你要了我吗?”
我揉了揉眼睛,无声地摇了摇头。
“是……是不是我太丑了?”无情公主问。
“你很美!不夸张地说,你是个尤物。”我告诉她。
“那……”她反而不自信了。女人就是这样,你要她,一般她会恨你,觉得你占了她便宜——特别是年稚的女人。但你不要她,她又觉得你不喜欢她漠视她……
“我忍得好辛苦……也许,我会要你,但不会是现在!不然你会委屈!只有你觉得我们是平等的,我值得你和我一起快乐的时候,我才会要你!事实上,无论对哪个男人,你都是个诱惑,对我更是。”我告诉她。
她不再说话。但我知道,我已经诱惑到她了……事情就是这样的难以理喻。
等她走的时候,我发现她仍然心事重重。她总觉得我们之间的交易没有达成。
但她要是对我有了一点感觉,那么,说明,她与钟武之间,如果以前是死结的话,那么,现在,这个结,已经松动了。
这个结果,才是最好的!
在我准备启程回家的时候,吴琼忽然来了。
我有点诧异。
吴琼,说她的实验已经做完了。
什么实验这么要紧?我问她。
吴琼告诉我,说是把人脑细胞植到小白鼠的脑袋内的实验,基本上很顺利成功。
我没有想到,竟然,她做这样的实验。
结果呢?我问她。
吴琼笑了笑说:“细胞是存活了,而且繁衍得很好。但这只小白鼠的脑袋里想的东西,我就象不知道你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一样,我没有办法知道。我还要再看两个月,看小白鼠有没有变得象你这样的聪明。”
“和我回家么?”我问她。
“……”她沉默了一下,“还是不要了……他们会因为我是个孤儿而同情我的……这种感觉让我不开心。而且,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觉得轻松,你是知道的……”
我只能抱着她,慢慢地走向我们的大床,不说别的话……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和她带着孩子泡在一起。
吴琼,她并不给我的父母买东西。
但她非要给三十孩子买计算机,我只好由她,真的从街上买了三台最好的计算机。
这是她和钟武的区别。我知道吴琼如果没有见过我的父母的和妹妹,那么,她与他们,其实没有什么感情,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要她想到送点什么东西,是断然不会的!她不是小气,而是她的原则。
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另外一个原因,我大概也是这样。
当然,我也喜欢钟武的人情练达……但终究她和自己的脾气不象。
每天,我和吴琼带着孩子玩,逛街,吃东西……晚上,我和她在床上闹得天昏地暗。
仿佛没有明天一般。
但越是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就越觉得我和吴琼之间,还是有差距的。
她也迷惘,但她比我坚定,而且,她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她更理想主义,而我,既理想,又现实……
比如说,我喜欢玩游戏,而她,最多只能在计算机前坐五分钟,便要离开——没有意思她说。她说玩游戏,还不如自己安静地坐着打个盹呢!
这让我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幼稚——我和三个孩子一起,我带着三个孩子,在游戏里玩得如醉如痴——明知是空,明知是虚幻,但仍然乐淘淘的,开心的要命……
你把我的干儿子,干女儿带坏了!吴琼说。
我笑而不答——要是孩子喜欢,那么,为什么不让他们玩呢?什么样的快乐才有意义?非要等到他们大了,他们老了,功成名就,才有资格玩,才有资格开心吗?
玩吧,也许他们每一刻的快乐都应该是真实的。
……
这种快乐,对我自己而言,也是有启发意义的。
……
等到吴琼回去上班之后,我再次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忽然又想起了高洁,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见她了。
在一阵暴风骤雨一样的狂热的欢好之后,她躺在我身边,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身上刮着圈儿。
我告诉她自己在麻雀市的情况。
高洁点了点头,然后,她说,她哥哥,对我其实是挺满意的,但也指出我做任何事情都不够主动。
我承认事实如此,但也为自己辩护一下说:“你看,我不是来找你了吗?所以,有些事情我没有主动地去做,原因是它们的诱惑不够……你呢?”
“我?”高洁一愣,然后,很不情愿的说,“你说的是武超群?”
我本来是泛指,事实上,我并不想在抱着她赤裸的身子时提另外一个男人,但她自己说出来,我就没有作什么表示——毕竟,武超群这人也是客观存在,并不会因为无视他的存在,他就真的会消失。
“我想,我和他已经完了。”高洁说,“他越来越让人失望!”
“他不是很有钱吗?”我反问她。
“有钱?”高洁摇了摇头,说,“如果一个人,对生活并没有疯狂的物质追求的话,钱有什么用?如果钱是他的全部,那么……”
“不过,钱终究是好东西。”我想了想说,“不是说没有钱万万不能吗?”
高洁捏了我一下,说:“但钱没有想像力的。比如说你有一百万,与两百万,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再向后发展,一千万,一个亿,一万亿?那又有什么新鲜?它完全没有任何的想像力。如果一个男人,钱是他的全部,或者是他的大部分,那真是可悲!”
“我呢?你觉得我可悲吗?”我试问。
“我永远都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就算今天知道,明天,你的思想又进步了!也许,你自己不觉得,但你的思想,事实上一直在进步。这个,对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永远是一个诱惑,你不乏味,你永远都是新鲜的!当然,这不能指望小屁孩明白这一点。”高洁的话让我觉得她是在安慰我。事实上,她并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有钱——如果一切兑现的话。
“这就奇怪了?难道一个女人,不是越成熟就越现实就越喜欢钱?”我问。
“也许有的人是,但大多数人不是,我就不是!”高洁说,“懒得对你解释了,你自己想去吧。”
“我有对付武超群的计划,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意见?”我小心地问她。
“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不管……不过,这小子……嗳!”高洁长叹了一声。
“以后吧,再向后推一推这件事情。我并不急着对付他,只要他不是逼我太狠的话。”只因为高洁的一声叹息,我没有理由地放弃了马上对付武超群的计划。
……
后来,我打电话给胡富贵中校,问他,是不是能解释一下,国安局盯着我的意义是什么?是不是后羿出来的人,都会享受这样的待遇?
胡富贵中校想了半天,才说:真的会这样?似乎,地方国安局并不掌握象后羿这样的秘密组织的人员名单……太不可能了!而且,他与国安局打过交道,据他所知,国安局并没有这样的惯例。如果我真的是被盯上了,那么我要小心,这是首先。但被盯上,并不说明我就有问题,因为国安局的原则是谨慎,对一般有疑问的人,他们都不会轻易地放过,盯紧,只是前期和例行程序。如果过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不妥,这样的盯紧,会慢慢地放松,最后放弃!另外,他会通过他的渠道,弄清楚国安局为什么会盯上我——他估计是其他的原因,比如说我有一辆原装的进口车,比如说我和安娜打的电话频率是不是高?比如说我到国外去过的时间是不是长等等。
这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知己知彼,才好,我便不担心了。我并不是间谍,也没有危害到国家的利益,所以,我相信国安局过不了多久,便会撒销对我的布控。
……
我还打了个电话给杨头——就是我在监狱上班的时候,对我很关照的那位!我对他说起后羿的一个兄弟,被我亲手杀了时自己心里的难过。
杨头竟然知道后羿的存在,他在电话里也惋惜了半天。他告诉我,他的公司的生意,现在已经慢慢地全球化了!要是下次,自己再有身手不错的兄弟退役,可以到他的公司去做私人保安,很赚钱的!!!
我问能赚多少?
杨头说肯定超过我的想象,价钱是与国际接轨的——说不定一个好手一天的工资,比我一年的工资还要多好几倍……
要不是我手里还有点钱,杨头简直要说动我加入他的公司了!
我再问他是不是知道在北美,或者也可以说是全球,有一个叫“忠义红枪会”的组织?
杨头可能对我的问话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