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一枪,把那个鬼子地天灵盖掀了下来…几个印度人靠向了发射塔,开始安装炸药。除了几个狙击手之外,孙猛和那十几个弟兄,把所有的鬼子守军,都吸引到了这个大楼里来了。所以印度人反而显得很安全。
“我们…·”孙猛沉吟了一下,说:“撤退吧!那几个受伤的兄弟需要治疗。”
我点点头。再问他:“印度人说附近有美国鬼子的海军基地…怎么你们攻了三个多小时,不见美国鬼子来救援?”
孙猛在我旁边,紧紧握着手里的枪,一边走一边说:“美国人也不希望看到一个强大的日本出现,虽然现在是狼狈为奸,但如果美国人不是那么健忘,那他们昔定还记得,当年它们可是生死相拼的敌人!再说了,鬼子可能也不希望美国人来,免得顺手牵羊,把他们日本人基地上的什么东西借走了…”
正说着,又一个鬼子向我们扔了一颗手雷。
我抬手,把手雷射得凌空爆炸,同时一侧身,带着孙猛拐过一个墙角,躲过了飞溅的弹片。
那个自作聪明的鬼子在扔了手雷后不要命地冲了出来,却正好撞进了那颗手雷的弹雨里,被弹片撕扯得稀里哗啦。
孙猛和我转身出来后,他毫不犹豫地给那趴在地上的鬼子补了一枪。
果然是肝脑涂地!…·我和孙猛联手,当然是一边倒的杀戮了。
“似乎…·这个楼层干净了。”孙猛说。
我点了点头。说:“似乎,四楼…·”
孙猛接话说:“也是干净的。”
“三楼呢?”我再问。我有点不确定,这个楼里面的各种电子仪器太多了,影响我向外探测的神识的识别效果。
孙猛皱了皱眉头,过了几秒,还是摇了摇头,说:“三楼…·我也不知道,到了四楼再说吧。”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五楼下四楼的楼梯口。
孙猛让其他几个兄弟,把负伤的人背了过来。
竟然还有一个女人,而且是受了重伤的。
我的眼睛向那个身负重伤的女人的脸上一扫。
心猛地一跳,似乎有一条白生生的长腿,在眼前一扫而过。
“周小月!她怎么负伤了?”
第020节 受伤
周小月,就是那个有着华人、西班牙、葡萄牙和玛雅人四种血统的女杀手。
在和她一起钻通风孔的时候,她那两条长腿儿,曾经诱惑过我。
但现在,她已经头也抬不起来了。
我关切地看了几眼。
孙猛咳了一声。
我转脸看了看孙猛,点了点头,和他带头走下了楼梯。
其他人等我们的信号。
到了四楼,快速清理了一下楼面。果然没有人。
其他九个人,一个人警戒,其他四十人背着伤员跟了过来。
“你们等会怎么撤走?”我问孙猛。
“哦,坐渔船呀!潜水过去…在二里外…不过,伤员还真麻烦。”孙猛说。
“嗯。”我应了…声,枪一挥,和孙猛下了三楼。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和孙猛一起走,还是和印度人一起走。
下了三楼,活人没有发现几个,但却发现了三十几具死尸。看来,在三楼孙猛和鬼子战斗的时间比较长。
三楼也是他们的计算机中心。我想起上次刺杀山本武志的时候,提到了计算机硬盘的事情,心里一动,想:也许,这里的计算机硬盘也会有此价值。
但找了半天,却一块硬盘也没有找到——所有的硬盘,都是热插拨的,都让人拿走了。
“二楼的战斗应该更激烈吧?你们想冲上三楼都很难,是不是?”
“是地!”孙猛点了点头。
“他们在保护这里的机密数据。”我猜。
“差不多吧…”孙猛又点头:“不过。我们这次是杀人,对数据不感兴趣的。”
孙猛不感兴趣,但我想,只要真的有价值,总会有买家肯出价钱的。
但直到去二楼的楼梯口,我才在一张落在地上的一个皮包里,找到了两块硬盘,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还是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等到走下二楼地楼梯地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事实上,这两块硬盘就算是数据被装得满满的,那也不一定值多少钱!而自己这样做,竟然是钱云当初教自己的“贼不落空”的意识在作祟——既然来了,就要带一点东西走!这样想,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但既然硬盘已经放在了包里,我也不打算放回去了!
这一念之间的事情,却在冥冥之中象一只手,把我向边上推了一下。与猝然而来的危险擦肩而过,因此救了自己一命。
下到了二楼,仔细地搜索了一下,仍然是除了死尸之外,再无活物了。
再到一楼,仍然是这样。怎么会有人呢?我曾经清理过这一楼。
我觉得这个楼,应该放一把火烧了!省得鬼子再利用这个建筑物。
但一看,其他人都有任务在身。我又不能指挥孙猛,所以,只好自己动手,而让孙猛他们在外面等我。同时,我告诉那几个即度人,在这座指挥大楼里出去的几个人是我的朋友,不要相互攻击。
放火我还是会的。现在。主要是把手雷向某个办公室里扔几个,让手雷把办公室里的东西撕碎。然后,仅需要点几张纸片,就可以把那此东西已经被手雷撕碎得象柴火一样地东西都烧起来!
烟火正浓的时候,我向外走。
刚要轻松地走下楼梯,忽然一种针刺一样的危险感觉让自己一惊。
心念一动,警惕地向门边的柱子后面一闪,手里已经从背后取出了狙击步枪,保险大开,手搭在了扳机上,枪口,一个扇形的路径,已经划过了大楼外的每一个方向上。
但是,大楼外,除了孙猛他们几个人正在警戒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人!
有什么样的敌人在潜伏!我感觉到自己心里地危险的感觉越来越强!
但意念反复地快速搜索了几次仍然没有找到其他人。
孙猛和几个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奇怪地看着我的举动,他们不知道我躲在柱子后面把枪指向外面来回扫动是什么意思。甚至,这样的举动,让对我不熟悉的几个兄弟有一点紧张了,他们的枪,不由自主地也指向了我,象是害怕我忽然向他们开枪一样。
难道?是红枪会地兄弟里有判徒?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几年,红枪会扩张很快,混几个臭虫过来完全是有可能地。
我,慢慢地从门厅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越过柱子,小心地向前走了两步,在犹豫是不是还把枪指向他们的同时,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们几个人的身上。
我的意识象无数把刷子,在他们身上刷来刷去,希望能找到什么东西。或者,希望能把那只我假想的敌人,一次锁定,然后,一枪送他上路!
但是,我很快知道我错了,而且,错的如此厉害!
是的,在战场上和自己的战友不信任是致命的!
我又不是神,当然会犯错。
不过,我是清醒的如此之快,这也足以让自己觉得荣耀。
当然,这一切,要在自己还活着的情况下,才有可能享受这自封的荣耀。
有子弹在枪膛里被引爆后从枪筒里窜出的光!
有子弹的火药爆燃的声音!
然后,才是有子弹快速地扑向自己的那种来不及反应的感觉。
象是恐慌!象是无奈!象是绝望…·竟然,又有一种深深地被解脱的感觉。
我被突然袭击了!
我从感觉到子弹的光开始,就已经知道,这颗子弹。以及,紧跟在其后地子弹,是从一枝“加特林”机关枪里射出来的。这种枪,理论的射速,现在接近了一万五千发一分钟了,现实的射速也有二千多发子弹一分钟。平均每秒钟,便有接近四十发子弹射向我!
我是躲不开这么多的子弹的!而且,这个一直隐身的家伙。竟然不是用子弹追着我射的方式。而是洒网或地,从我地五侧一点点地地方,把弹雨,从左向右密不透风地泼泻过来!
他似乎知道我能躲子弹,似乎,他是吃定了我!
从来,没有这么近地把自己地脸贴向死神。
我已经感觉到有十几发子弹从自己的左侧呼啸而过。
我下一刹那之间,它们就会把我的身体洞穿!
我的意识,在这种恐惧面前,采是被冻僵了一样。已经放弃指挥自己的身体了。
只有本能,懒懒地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身体,稍稍侧了一下,似乎,要让自己,少受几颗子弹的清洗!
但是,下一瞬间。一颗呼啸而来的子弹,已经射向我的后背!直接,快速,带着我不能抵抗的动能!
而且我的意识,象是在一霎那之间,又清醒过来一样。而且在瞬时之间,提升自己的体能,到了极限。
我快速地向前冲,象是要比子弹跑的更快!
同时,身体向右边倾斜——右边是我刚才藏身的柱子,要是我的速度能超过子弹的速度,那这根精大的柱子,会替我挡一此子弹!
但子弹太多了!
象暴风雨一样地泼了过来。
我向前冲,但仍然,有七八颗子弹扑向了我的身体!
每颗子弹都会要我好受。
最致命地两颗子弹,是从我后背射向我心脏的!
其他子弹,都是射向我的四肢,我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速度,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肢体,在躲过了另外六颗射向自己四肢的子弹的同时,感觉到了,象是巨灵神地重拳,在自己的后背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弹头钻进了我身体地痛,让自己后背的肌肤,猛然收紧,象是要自己揉捏成一团一样…但那样的痛,并不是肌肉收缩能阻止的,它们就象闪电一样,先是后背的肌胀,然后一直向前透,象一只大手指,接连两下,猛地戳了一戳自己的心脏,再接着,把这种痛和麻木的痛楚,透到了胸前的肋骨上…血管现在成了传输这种打击痛楚的通道了,它们毫不迟疑地把这样的痛楚与麻木的感觉,不仅是五脏六腑,更是上到头顶,下到脚趾尖,堵塞得涨涨的,全身都被塞满了是似乎麻木又极其锐利的痛!
我飞了起来,象是摆脱了地心的引力或者是后背上长出了翅膀!
但事实上,自己只是象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被人从后背上猛推了一把之后,双脚离地,头向前冲,一头扎向了地面!
如果有什么值得庆幸,那么是自己飞起来的时候,身体和刚才设想的那样,向右移动了半米,恰好落在了柱子遮挡子弹的区域里——这让我少受了许多子弹的伤害!
我倒在地上,心里想,我要死了!
后背上,痛得如同有着千军万马在不停地践踏着我。
而且,我趴在地上,感觉到象二条爬虫,在痒痒地从后背上两个冰凉的伤口里,爬了出来,经过自己左侧的肋骨,然后再向下爬,经过自己的左胸,慢慢地似乎在离开自己的身体一样。过了十几秒,我便看到了自己后背上流出的血,象一条红色的蛇,游过了自己的眼前。
但我有一点奇怪——子弹怎么没有洞穿我的身体?难道,我的身体,已经强到了加特林机关枪的子弹近射也不能洞穿的程度?
这时候,子弹呼啸的声音已经停了!一定是那个射手把加特林机关枪里的子弹射完了!
我听到了交错的脚步声。
听节奏,应该是孙猛和忠义红枪会地兄弟在相互掩护着,重新向这个大楼靠了过来!
不要!我想。
要是那个射手有备用的子弹盘。那么,现在去对付这么高射速的机枪,一是用坦克,另外是隐藏的很好的狙击手。
象孙猛这样的团队进攻,简直是送死!(虽然,如果受伤倒在血泊里的人是孙猛,我也会带几个人冲过来把他救下去。)
那个该死的袭击者,一定是个玄功地高手。竟然让我和孙猛都感应不到他的气息!不仅如此,他还让我们连他怀里的加特林机关枪和那么多子弹的气息都感应不到!就凭这一点,估计他要是有胆量和我们硬拼,而不象这样偷袭的话——我们早就让他干掉了!
现在也差不多!没有什么区别,我哀伤地想。
子弹在这样近的距离里,直接射向心脏,不知道就算抢救及时,还能不能救得活!
我试着动了一下手臂。
让人惊喜的是,它竟然能动!
我摸了摸身后,一杜PSG枪身,已经断成两截。
看来自己没有被子弹前后洞穿,和这背在身后的这枝枪有很大关系!
再一摸,背包里叠故的两块硬盘上,被两颗子弹撕了一个大洞!
竟然,还有两块计算机硬盘替我又一次挡了一下那两颗该死的子弹!
但是,子弹仍然穿透了硬盘。
然后,钻进了我的身体。
我地手指,在背后小心地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一个金属!
那是子弹头的后屁股!
这让我惊喜!原来自己心脏和全身的痛楚,除了肌肉上所受到的伤害是直接的之外,其他的都是子弹的冲击波的原因!
事实上,子弹在击断了PSG狙击步枪的枪身后,再接连穿透两只计算机的硬盘,最后钻进我身体的时候。它的动能已经成了强弩之未了。
所以,我后背肌肉在受到侵害时本能的猛烈收缩。竟然把子弹停在了表层的肌肉里,并没有象我相像中那样,在我的后背上钻一个洞,然后,翻滚着冲进我地身体,然后在前胸膛,开一个硕大的开口,才冲出我的身体——它,子弹,仅仅停在了我后背厚实的肌肉中!
虽然幸运的连肋骨都没有打断一根!但就算是加特林机关枪的子弹巨大动能的强弩之未,也够我受的了!
特别是伤口附近有一根血管,更让我流了许多的血。
但现在,我也能感觉到那根血管伤口处的血,已经开始慢慢地凝结。
子弹不出来,就是伤口凝结了90%也没有用!只会让弹头的毒一直在身体里肆虐。
咬了咬牙,我一狠心,在后背的肌肉却放松的同时,手指尖上用力,自己把一颗子弹从后背的一个伤口处挖了出来!
伤口里的血,再一次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不仅是血,那种痛楚,让我全身上上下的毛孔里的汗水,也象泉水一样地涌了出来,而汗出渗透到伤口里,又让痛楚加剧,更象无数只手,在粗暴地在伤口上抓挠着…
这简直让我没有办法对另外一颗子弹下手!
这时候,孙猛已经到了我身边,看到了我手上的那颗带血的子弹,一脸的惊讶。
“伤在哪里!真是奇迹…”孙猛说。他大概不敢相信,我竟然还活得这样“好”!
我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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