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烦地用足弓一踢,结果了他的性命。
四周安静了下来。
我蹲下来,研究了一下这几个鬼子。
很快,我松了一口气。
原来,鬼子在使用一种原来是用于地震救生用地生命探测雷达。这种仪器,本来是为了发观埋在废墟里地活人而研究的,现在,被鬼子们用来发现房间里的目标了!所以,他们象有了超人的感觉一样,发观了我躲藏在这个房间里,而且,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我躲藏在房间里的何处。
至于为什么能确定我不是他们的人,那是因国鬼子们身上穿着的衣服里,别着一个小巧玲珑的敌我识别仪,所以,他们也非常容易地识别出来,我不是他们的同伙!
真是要人命的技术!谁说装备不重要?
我独自感叹一声。动手,把这个被捏碎咽喉地鬼子兵的衣服剥下来。这活儿要及时做,不然等会他尸体凉了,就不好剥了。
很快,我全身上下便成了一个标准的鬼子兵了,连手里的枪也是。
除了衣袖里仍然藏着一把匕首之外。
现在,我觉得自信了不少——既然鬼子靠的是敌我识别仪来确定你我,那么,我又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呢?
我现在就直接去那个神秘人的居所就行了!理论是这样的,至少。
但为了谨慎起见。我非常干脆地开始屠杀外围的鬼子兵。
日本人的分隔式别墅庭院的弱点,马上显露出来了。他们之间,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相互通信,所以,当我把一个庭院里的几十鬼子兵杀光之后,其他庭院里的鬼子兵,丝毫不觉,仍然沉醉在他们阴谋应该取得胜利的憧憬之中。
我靠近了他们,他们也仍然认为是他们的同伙在向他们靠近。
所以,非常轻松地,外围的鬼子兵很快被我用匕首杀得光光的。
然后,我很快地干掉了那些溜达到了外围的流动哨,然后,又很快把那外围也就是第三层的鬼子暗哨清理掉。
这时候,鬼子兵们才有所觉察。
我不理会鬼子兵的警觉,一鼓作气,同时也是乘着鬼子兵的混乱惊慌,继续把那个神秘的鬼子第二层防护圈里的明显哨兵统统干掉了。
然后,才感觉到鬼子兵的指挥系统开始有效动作起来了。
我便不再贸然进攻的鬼子的核心防护圈了,况且,我的目的也已经基本达到了。
我在一所房子里潜伏了下来,把鬼子的送话器开着,但不理会他们的任何呼叫。很快,鬼子兵们便调整了通话频道——但他们并不知道我有侦测这种高频电波通讯的能力,所以,他们的通讯,我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等听到他们派出后备的值察小队的命令后,我毫不犹豫地举起枪。
当然不可能让鬼子再重新部署三层防卫圈!
六个鬼子兵非常守时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果然训练有素!
待他们一脱离房子的掩护,我手里的枪立刻就开始为他们点名。
他们立刻就感觉到了死神呵在他们脖子里的气息,再想退到房间里去时,已经迟了。
很快,除了一名躺在街中心不住挣扎翻滚而且哀号嘶喊着的鬼子伤兵之外,其他的人,每人的眉心里都被子弹钻了一个洞。
我不理会那个挣扎着的鬼子兵,很快换到了另外一套房子里去了。
采这样的狙击,非常容易就被人推算出狙击手的位置,所以,呆在原地,就算是我那样的敏捷伶俐,也不安全!
果不其然,我刚离开那所房子三分钟之后,五六发迫击炮弹从空中飞了过来其中两发,分毫不差地落在我原先藏身的那所房子里。其他几发,各找了一间房了落了下去,顿时弹片横飞,火光冲天!
下面,鬼子大概会救援那个喊得寻死觅活的伤兵了!
狙击手们都习惯把其中一个敌人杀伤作诱饵,让他躺在开阔地带里鬼喊求救,然后,再把前来救援的敌人消灭掉。
我也有这习惯,所以格外希望能再有五六个鬼子出来救援。
不过,那个该死的迫击炮,从轨迹上看,是从三所不同方向的房子里发射出来的,要想一下子都消灭掉,倒不容易。所以,一旦我狙击了鬼子的援兵后,自己的处境也立刻变得危险起来。
等到鬼子兵真的来救援的时候,我忽然明白过来:我这次的任务并不是是把鬼子都杀光!我来的目地,只是要对付那个神秘的鬼子呀!
于是,那几个鬼头鬼脑惊恐万状的去救人的几个鬼子兵就暂时活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慢慢地摸了过去,首先,在一个小的指挥所里,把正忙得一头是汗的一个指挥官和他的几个副手干掉了。
然后,又不急不慌地靠到刚才那几个发射迫击炮的居所里,把那几个炮手干掉了。
这才稍稍觉得安全了一点。
那个神秘人还在!我似乎能感应到。但又…有种说不请楚的困惑。
偶然,我似乎能锁定他的存在,但却又在刹那之间,他就凭空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突然烛火扑的一声爆炸般地跳动了一下似地,猛然在我的心灵里亮了一下,便再一次蓦然消失了。
每次有这样的感应,我便立刻换一个房间。
我相信,在我感应到他的时候,他一定也感应到了我的存在,而且,他肯定也能感应到我心里那种恶狠狠的杀气。
他一定异常的警觉,他一定也半点不敢放松,他一定也知道他的命悬一线!
而我,也异常地紧张,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压力。
这种压力,不是来自于对方的那种未知的诡异,而是来自于我所知道的自己的劣势:在科技上,我是落后对方的。
我对自己的灵魂的能力还是自信地。纵使有那么一点点差距,凭我超强的体力,我一样有弥补这样的一点点差距。
问题是,鬼子的科技水平…比如,他们那几个巡逻的小鬼子,尚且能用一个简单的仪器,测量出是不是有敌人在他们防区的房间里,那么,理论上讲,他们的指挥所,应该也有这样的仪器,而且,功率更大,功能更全。
那个神秘的鬼子,一旦感知到我的存在,他除了靠自己的灵力来找寻我的存在之外,更简便的方法,是用他们井先进的仪器来把我找出来。
所以,我身上的鬼子敌我识别仪器,根本没有什么用了,甚至会成为我的负累。但这玩意儿一去,更会让我在鬼子敌我识别系统扫描下,象暗夜里的烛火一样的光亮照人…
我只好赌了一把,赌鬼子们一时,不能靠敌我识别系统,来追究我的存在…事实上,后来也证明鬼子没有用这样的办法。而且,他们也没有聪明到准备几台更强大的生命侦测仪。
好在我能感知鬼子们的无线电高频通讯,知道他们都在哪里!会有什么样的行动。
甚至,我灵机一动:既然敌我识别系统是相互的,那么,仅用跟踪它们之间的应答所来回传递的波,而不靠自己灵力四处搜寻,是不是也能把鬼子存在的位置找出来呢?
我试了试,花了十几分钟,终于找到了这样的方法!我的灵觉,不再是四处扩散,无处不在地放射出去,而是一丝一缕地,有目的地,顺着鬼子敌我识别仪所来回传递的应答之波,非常容易地找到了所有附近的鬼子。
而且,这样,所费的精力非常少!
不仅如此,鬼子们的一举一动,我都能时时感觉得到了!不再象以前那样,每隔一会儿,要把自己的灵力发散出去搜寻一遍。
现在,鬼子们的高科技无线电设备,成了他们的负累了!
发现了这一点,让我非常地兴奋。
我忍不住不时举起枪来,干掉一个鬼子,然后,快速地移走……
很快,这个区域内,活着的鬼子只有五六十个了。
鬼子的无线电讯号里,传递的是莫名的惊恐。
我留下这几个惊慌失措的人。希望让他们的惊恐,传染漫延。更希望这样的情绪,能感染那个神秘的鬼子。
是的!他已经开始不安起来。
他不再象刚开始的时候那样,忽地一闪,然后,我半天都锁不定他了。
现在,虽然他身上没有佩戴敌我识别仪,但他每隔几分钟时间,便会让我的灵觉捉住一次!而且,这时间间隔越来赴短。
但他仍然在,仍然没有逃走。
也许,他觉得,他躲藏那间房子里,会更安全一点。
也许,他的房子里,有什么重要的机关装置,能防护他吧——或许,这是更详细的解释。
既然我这样猜,所以,我不打算攻进那间房子里去,而是决心,用狙击的办法,要他的性命!
这个决定一下,我便开始我枪。
我记得自己似乎看到过一枝巴雷特的XM。要是把这种127口径的重狙击步枪拿来,也许有点用!
想到就去做。很快,我便在不远外的一个死人身边,拿到了枪。
把狙击镜、支架等没有用的东西都卸掉,弹匣里只装五发子弹。
然后,把这枝枪放到了预设的阵地上,那是一间房子的屋顶上,正对着那个神秘的鬼子躲藏的堡垒。
接着,转身离去,毫不迟疑的接连干掉了刚才手下留情,让其苟活了十几分钟的其他六个鬼子。
飞身回到了预设的阵地上,三下两下,上了房顶,我的手里端着枪,指着那幢房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全部的灵力,都集中到了一个很狭窄的扇形区域——这个扇彤,把那间房子笼罩其中。
那个神秘鬼子的影子,夏夜里的萤火虫的屁股一样,一闪一闪地在我的心灵里闪动着。
一锁定了目标,我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这种十二点七口径地步枪,在这么近的距离上,可能攻击直升飞机,何况是日本人的木结构房子!
但那个神秘的鬼子,就在我开枪的一瞬间,忽地消失了。
我能感觉到刚才的那颗子弹穿透木板墙时钻出的一个足球大的洞口,但房间里,并没有我希望感觉得到的四溅的鲜血。
我站着不动,枪仍然指着那间房子。
我把自己当成了诱饵,等着那个神秘的鬼子上钩!…其实,我也有点骑虎难下:如果现在我转身就逃,说不定,便立刻成了鬼子的金属风暴追逐的目标。
现在,只有等!等那个鬼子再一次现身:我肯定他已经心虚气短隐身之术必然支撑不了多久!
而且,我站的这么显眼,我觉得鬼子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拼一拼,冲出来,对着我扣出仇恨的子弹…
果然,过了五六分钟,就在我的耐心要开始烦燥的时候,一个光影,在刚才我的子弹挖出的洞口左侧三米远的地方闪了一下。
不等这光影消失,我手指已经扣动,一颗子弹再次射了出去,但这一次不是正对着那个光影而去,而是射向了那个光影左侧三米远的地方:他能感觉到我再次射击,但他要是再向左躲,那他就死定了!
一枪射出,我不等自己去感应那所房子的情况,枪口稍稍一动,向右侧射出了第三枪,跟着是第四枪,分别向左右可疑的地方射了出去。
我的枪里只有一颗子弹,这让我不由得有点担心。而且,这接连三枪以及自己使出的灵力,让我感觉有那么一点疲倦。
但这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空前,同时,我看到了无数的光点,向我飞来!
这个该死的,竟然在我最不希望的时候,向我反攻了过来。
我没有躲闪,是只觉得自己全身地汗毛和头发都竖了起来。
说不清是感觉到了危险,还是气愤,还是激动。
手里的枪猛然握紧,同时,根本没有瞄准。手指猛然一扣,枪里最后一颗子弹,全凭本能,射了出去!
刹时之间,无数颗鬼子的子弹象一张巨网洒了过来,其中有三颗子弹更是扑面而来。
我脚下一用力,闪过一颗子弹,但另外两颗,却再难躲过。
本能救了我一命:稀里糊涂地,我把手里的枪一横。
两颗子弹中的一颗子弹正击在枪管上。被枪管的外罩一挡,接着射在枪管上,然后方向一偏,从枪身外罩的另外一侧钻了出来,射向了我的太腿。
那颗射中我手里的枪管的子弹,它所带来的巨大的冲力,让自诩神力的我,也抓不住手里的枪!
我的手,情不自禁要松开!
但这时候,另外一颗子弹几于是同时,射中了已经是空空的弹匣,顿时又象一记天神的重拳打在枪上,把枪仍然塞回我的手中,同时,推着我向后飞。
瞬间,那杆枪的替身,就象大力神轮起的棍捧一般,敲在我的身上,同时,那颗射中枪管后偏移的子弹,射穿了我的大腿的肌肉,让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颗已经变形的子弹带着一蓬鲜血,扑向了地面的某一处。
但更糟糕的是,那颗射中了弹匣地子弹,在它穿了弹匣之后,仍然意犹未尽一般,一头钻进了我的肚子里,象是某个虐待枉,活生生的把我的肚皮划开,然后,向着里面猛地砸了一拳…
我被这接踵而来的打击一下子打蒙了。
眼前一黑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似乎晕了过去,又什么有那么一点清醒,还能感觉到自己在半空中危险地跌落。
接着,自己的耳朵忽然聪明起来,听到了“嘭”地一声闷响,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地上弹了两弹,还翻滚了一下,才摔倒停下。
抬头看了看,自己竟然从那个二楼地楼顶上,向远处飞了五六米远,好运气地落到了松软的草坪上——我本来还想自己要是逃命就从二楼楼顶飞身跳到这里来——这一念,也是救我一命地一念!
这样的庆幸还没有来得及得意,巨痛,让我的眼泪都情难自禁地滚了出来。
先是肚子,然后是腿。
那个痛呀!
那疼痛的感觉,让我浑身哆嗦,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什么念头也不能想,要是这时候再有鬼子来,我肯定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结果我的性命··就这样维持了五六分钟时间,一直在浑身颤抖,嘴都合不拢,口水把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
直到自己习惯了这种痛,神智才慢慢清醒过来。
我知道自己不能任由自己这样不处理自己的身体。
腿上那一直在流血的伤口,首先需要包扎一下!
我咬牙撕下自己的上衣,再大口喘了五六口气,才鼓起勇气猛然把那布条扎在了自己流血的腿上。
这时候,威觉到自己的肚子被又被捅了好几刀一般。
用意念内视检查了一下腹部的伤势:那颗射进我肚皮里的子弹已经变形了,而且,它接连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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