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说:“那只是表面上的。事实上,情报显示,她们的组织正在慢慢扩大,而且,影响越来越深远。”
“戴安娜是恐怖组织的领导?她们红色旅漂亮女人多吗?”我问。
“一般恐怖组织女人很少,但红色旅有点不同,她们一向有招募美女的传统,据说,当美女被捕后,被审判,本身就是一个极好的宣传……”海伦解释道:“而且,这个组织的成员,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或者是亿万富翁,属于高智商的犯罪!但所有的证据汇集起来后,这些证据都明白的在指证戴安娜是那个组织的一个领导。”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海伦。像这样的事情,也只有海伦和我上了床,她把我当成了自己人,才会和我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海伦说:“要是放过她,我有点不甘心——她是个叛徒!……”
“得了!”我打断了海伦的说话:“都是几亿年前的事情了!杀了她又能怎么样?而且,我们需要她的帮助!”
“但是她……她是个……”海伦欲言又止。
“知道了!”我说:“我知道红色旅是怎么一回事情。也知道红色旅,算是马列主义的一支!理论上讲,他们的思想,也不算坏,只不过手段偏激罢了!而且,戴安娜本人又没有什么罪案在身,不是吗?你想要动她的念头还是不要再有了!我们现在的目标是什么?是为了让这个世界上的人活得更好一点。而你,而我,戴安娜,玛利亚和我老婆艾丽斯,活着的意义尤为重要!不管怎么样,要保证我们活着!至于,以前的恩怨,还是不要再提的好!”
海伦有点不高兴:“就这么算了?”
“她要活着!而且,现在,她是我们的同伴!像你,像我,像其他人一样,都要活得好好的,来证明我们存在的意义!要不……作为惩罚,我也把她一条腿切下来?”我提议。
海伦赶紧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另外,就算她以前真的做错什么事情,我们也要原谅她!就像原谅我们自己的荒唐与罪惩一样!对了,你以前有过什么罪行吗?”
“我?没有!没有!”海伦摇了摇头。
“你一贯正确?”我再问她。
“……至少没有犯什么大错!”海伦说。
“我看,你这口气,倒像是法西斯主义分子!”我随口说。
却见海伦脸色大变!
第034节 暗夜刺客
那种不祥的预感让我的心凉了半截:一个人,很难超越自己的历史和现实!比如我,跳到四亿年之后,选择的第一个女人是艾丽斯,没有选择海伦或者其他女人,看起来是偶然,或者听起来有点宿命,但后来我仔细想一想,最直接的原因,却是因为艾丽斯是和我一样的“黑头发黑眼睛”!是的,物与类聚!原因肯定不是海伦不漂亮——事实上,就算海伦变得憔悴,我仍然承认,她是尤物中的尤物!
但如果海伦不仅仅是个权利至上的法西斯,或者她要再是个白人至上的纳粹主义者,事情就又变得复杂了!
她既然能认为自己比别人强,那么,她必然认为她应该有所有事情的指挥权!如果这些她得不到,那么,又必然在她心里燃起怒火!而且,这都是不能调和的矛盾——她认为白人是优越的,我们又不能摇身一变成了她一样的金发蓝眼——就算能变,估计她也会认为她那样天生是白人在地位上要高于我们——何况我们的种族是天生的,压根就变不了?
至于她现在表现的软弱,表现出对我的依赖或者某种程度上的信任,我想那只是她的一种伪装!既然她能顺利进入方舟部队,证明她的表演才能一定是过硬的!
这样一想,这些天来,每天和海伦做爱的狂喜和似乎占有了这个傲慢的小女人的身心地那种满足,顿时烟消云散了!
过了许久才慢慢的回过神来——算了,这大概也是自己体验这个世界的一种特殊的经历与体验吧!也许,这是考验,也是命运对自己的赐福!
海伦,她也只是被她自己经历所塑造的一个小女人罢了!
我能行的!我能把这事情处理好!——我暗暗对自己说。
我要做的,首先上要进一步摧毁她的盲目的自信!然后,再一步一步的改变她。
“你们都死过一次了,而且,如果我们能看到方舟部队关于你们的记录,一定是英勇牺牲了!是不是?”我突然问海伦。
海伦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可是你们现在活着!你猜是为什么?”我再问她。
“……”海伦似乎有她不愿意承认的现实。
“是因为我救了你们!不然,就算你们吃掉你们同伴的死尸,也不可能活着走出那块荒漠!”我肯定的说。
“但我们今天这样,也是你害的……”海伦反驳道。
“不是!”我肯定的说:“这个问题我们早有结论!我代表印第安人的利益,而且,那个山头是印第安人的圣地,你们只是强占着那块地的强盗而已!就算是因为我,你们死了也是死有余辜!所以,是我救了你们!不客气的说,没有我,你们既走不出那块荒漠,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活得很好!”
“也不一定……”海伦小声说了一句。
“好了!让历史去评价吧!”我说:“不过,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你,比我更优秀吗?比如说,你是枪法比我好,还是拳脚比我厉害,或者比我更有人缘?”
海伦不说话,但生气的背过身,不理我。
“算了!睡觉!”我说着,上去搂她。就算她不承认我许多方面比她更出色,她也总不能承认和我睡觉比她一人单独睡更好吧!
海伦扭着身子抗拒我的拥抱,但很快,抵抗便瓦解了。
这个丫头倒是很明白——能享受的时候,干嘛不享受?也许,她是把做爱,当成了缓解心中郁闷的方式了。而我,也许是把和她做爱,除了当成肉体快乐的方式,更当成了征服的工具了——总之,这样的事情,不再像开始想象的那样纯洁,但奇怪,有着这样的对做爱亵渎的念头,反而更刺激了我们的情欲。
等到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时候,我也得到了自己的极乐。
“下去……”海伦似乎是呻吟一般的对我说。
我一翻身,从她身上滚了下来。
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接着是一个空翻,跳到床下——我也越来越奇怪了,现在做爱,一点也不消耗体力!而且,每次做完后,有种精力充沛,简直想要再发泄一通的感觉!
“真是野兽……”海伦看着我精力充沛的在床前跳动,而她累得虚脱了一般,不由得嗔了半句。
“美女和野兽!”我拍了拍她平坦地小腹,旋即说:“海伦,想了想,如果在你这光华平坦的小腹之下,有一个孩子,是我的种子,在你这块圣地里发芽,结出果实。到孩子出生的时候,你还会觉得,我们的孩子因为不是纯粹的白种人,因为比那些白种人的孩子下贱吗?”
海伦怨恨的看了我一眼,转过脸去。不用看,我也知道,她在偷偷的流眼泪。
我没有去和她说话,这些事情,还是要她自己去想!种族歧视,是种很罪恶的思想。
我在桌子上放着一个碗。里面放上一包药粉,倒上水之后,药粉慢慢消融。最后,水里什么也看不见了。要是没有尖刀我刚才操作的过程,让另外一个人看这碗水,她肯定会以为这只是一杯清水!而且,如果有人喝,也不会尝出它有任何味道。但事实上,这是这个世界上的一种最致命的毒药,喝上这水一口,走不出五步地,就会毒发身亡,无药可救。这样的效果,能和很早以前的“现代社会”中舞厅的那种无色无味的迷奸药水的隐形效果相提并论!所以,这种药粉也特别的贵,花了我七两金子才买到这样的一小包。
“看什么?这水有什么好看的?”好论丰满的乳房,这时候,已经不再像她高潮来临的那样坚挺,但那种软绵绵的大乳房贴在人光溜溜地后背上的感觉,却更加销魂。
很短的时间里,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似乎她又打定了主意要搞定我,所以,现在,她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媚态百出的把她的身子贴在我身上,脸贴着我的脸,找我说话。
“这是一杯有毒的水!”我说。
“是吗?”海伦的手,轻轻抚摸着我胸前地什么。
“你能嗅到它有什么味道吗?”我问。
海伦嗅了两下,摇了摇头。
“人的嗅觉器官与动物的相比很不发达,实际上只是鼻孔内一块2平方厘米左右的黏膜,大脑中的嗅觉中心也相当小,人鼻这个嗅觉器官只能察出分子形式地4到7种基本气味,周围空气中无数的气味是这些基本气味的混合气味……相比之下,狗鼻子的嗅觉器官,粘膜面积大约是150平方厘米,比人的嗅觉器官大约灵敏74倍……也就是说,你嗅不到这碗水它有味道,并不是说它没有味道,只是你鼻子里的嗅觉粘膜辨别不出来它的味道。”我说:“我的鼻子里的粘膜——哈哈,当然没有狗的那样大,但我觉得它自己的鼻子也非常的敏锐!比如这碗水,我不仅知道一般人嗅起来它是无味的,因为有些味道正常人是嗅不出来的。我自己会觉得它有一种象杏仁的苦味,熏肉地香味和水杨酸的涩味相混合的味道。另外还有三四种我没有办法给你描述的味道的结合体。这味道嗅起来,并不太难闻,但它却是有巨毒的——凡是我觉得是这种味道的东西,一般都是有巨毒的。”
“真的?”海伦不太相信。
“当然!”我举了一个例子,说:“打个比方,你在想和我做爱的时候,身体所发出的味道和你生气时身体所发出的味道是有区别的,也就是说,在你身体要想我的时候,也许你自己都没有确定,事实上,我已经知道了!”
“什么?”海伦大吃一惊,一下子松开抱着我的手,像是看着鬼怪。
“事实上,这个要靠经常的经验积累才能做到的。”我说:“但像我老婆艾丽斯,似乎她们都会读心术!她似乎能直接把人的心思猜出来,你发觉了吗?”
海伦身体抖了一下,脸色苍白。想了半天,缓缓点了点头,说:“我说怎么……”话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我停了停,接着说:“我们还是说这毒药吧!有同一种味道的毒物的作用机理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所以,我打算从现在起,每天尝这种毒物一二滴,让自己的身体适应这样的毒素。说实话,我很担心自己哪一天会被人暗算,中了毒可就不好了!”
“不会吧!”海伦摇了摇头说:“你既然能嗅的出来它的味道,怎么又会发觉不了呢?”
“这可不一定。事实上,除了气味之外,我也能觉察到它的颜色与普通的水有什么细微的区别……但这些都不保险。小心方才驶得万年船!我既能辨识,又能抵御它,岂不是更好吗?而且,如果我的血液里有抗毒能力的话,一旦你们谁中了毒,也许我给你们输血,会有一定的解毒效果的!”我说。
“会有副作用吧,你会有危险吗?”海伦关心的问道。
“我可能没有什么危险,但你却可能有。”我一本正经的说。
“为什么?”海伦问。
“这个……我尝一点毒药,要是这时候,你缠着我要亲嘴,嗯,这时候你可能会中毒。所以,这以后,我们要少接吻……多做爱!”我笑着说。
海伦打了我一拳,像是想和我嬉闹,但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转过脸去,呆呆的看着那碗水,什么话也不说。
我手一伸,在空中一轮,放回到面前,虚握着一个拳头:“海伦,你猜我拳头里有什么?”
海伦摇头说:“鬼才知道!”
“一只蚊子!”我说着,另外一只手在拳头上猛地一击,说:“我把它震晕过去了!哈哈,这是一只雌性蚊子!让我来证明这碗水有毒吧!以此来证明我所言不虚!”
松开手,果然是一只花蚊子飘落在桌子上,再从那一小滴水里,挑了一个非常微小的水珠,滴在那只蚊子的口上。“海伦,你能看到吗?”
“你让蚊子喝这药水?”海伦又把头向桌子俯了下去,看了半天才说。
“差不多吧!大概五六秒,它会苏醒过来,但它的口上沾了毒,估计它飞起来十几厘米后就要摔下来!”我预测道。
果然,那蚊子几秒后开始动弹,但它并没有飞起十几厘米,只是向上一弹,然后,一头栽了下来,再也不动弹了。这毒药的毒性,比我计算的还要厉害两三倍。
我亲了海伦的脸蛋一下说:“怎么样,我说的不假吧!我的吻是有毒的,以后我就亲你的小脸蛋儿好了。”
海伦叹了一口气:“你……也太能了吧?简直就是一个神!我本来以为玛利亚就够让人害怕的了,和你比,那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小巫见大巫了!”
“我和玛利亚不是一种人吧!”我说:“你是不是崇拜玛利亚?因为她是一个修女。”说着,我把蘸了毒液的手指放在舌头,轻轻舔了一口,舌尖微微有了一点麻麻的感觉,味蕾上传来一丝和夹竹桃叶类似的味道,若不注意,几乎就觉察不出来。
海伦点了点头,说:“是的,她简直是完美的。”
“那么,你承认你自己是不完美的了?而且,玛利亚是黑头发绿眼睛!可不是你们白人!”我提醒她。
在客房昏暗的灯光下,海伦的眼睛里有一片迷茫:“她……是神职人员。”
“只要她不是神……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要让你难堪,只是想让你知道,也许你以前一直坚持的信仰,也许不正确,或者不完全正确!”我抚了抚海伦的头发,接着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管戴安娜上恐怖分子,还是玛利亚是修女,还是我是个杀手或者神汉或者是个疯子流氓……总之,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大家要同舟共济。这有一个基础,就是我们是平等的!你们是姐妹,我是男人,你们是女人!”
海伦点了点头,但她又说:“总是觉得玛利亚修女像个圣女……而你知道,我们的文化是和上帝分不开的。”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没有把玛利亚会用声调来蛊惑人心的事情讲明白给海伦听——因为我自己也会一点,要是讲明白了,我的力量也会被削弱……
我便开解她说:“不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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