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生命力的承载,这一缕意识即使想要退出也无能为力了,他索性放任这缕微弱的意识充斥到整个儿奇异的空间之中,随后果然感觉到了在这个空间之中竟然还另外存在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意识能量。
只是那丝意识能量太过微小了,微小得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就好象一个房子里趴着的一条小小的蚯蚓似的,若非他的意识充斥到了整个儿空间之中,根本就无法察觉到这丝意识的存在。
原来在人体的每一个细胞之中,竟然都存在着一丝意识能量呀!
莫一凡感觉十分的惊讶,但随即略一思索便即释然,其实人体的细胞既然拥着着奇妙的自我分裂和再生的能力,并且可以自然的填平破损的伤处,平时还要不停地进行着养营的吸收和废弃物的交换,而这些自然不是一个统一指挥的大脑可以做到的,每一个细胞都拥有着一丝微弱的意识力自然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看来自己无法促进细胞的分裂就是因为这一丝意识力的存在了!
可是为什么细胞中不过才有这么一丝微弱的意识力,自己就无法对这个小小的细胞失去控制的能力呢?按理说自己侵入到这个细胞核内的意识力可是要比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意识力强大得多了,怎么可能无法对其控制呢?难道说得要自己细胞中原有的这一丝意识彻底的消灭掉,才能达到目的吗?
这个念头似乎有些道理,如果消灭掉了细胞核内的这一丝意识能量,那么这一个细胞也就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这样一来,莫一凡自然就可以依照自己的意志随意的对其进行控制了。
然而。。。。。。如果细胞内的意识能量被消灭掉了,那么这个细胞还有可能再存活下去吗?就算莫一凡可以强行的将其进行分裂,可是估计用不上多久,就个细胞就会变成死亡细胞而从身体中脱落了,那样的话莫一凡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
否定了这个荒唐的想法后,莫一凡再次心神电转,消灭这丝意识能量是肯定不行了,那么。。。。。。如果用自己的意识力量将这细胞核内原有的意识能量强行的切割成两部分呢?这样子是否可行呢?
对了,为什么细胞的分裂都是从细胞核开始的呢?或者就是因为一个细胞要想分成两个,那么首先就必须让细胞核内的意识能量一分为二,也只有如此,这分裂出的细胞才能够单独的存活下去。
想到此处,莫一凡立刻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于实施,所有飘浮在细胞核内的意识能量立刻集中了起来,疯狂的将细胞核内原有的那一丝微弱的意识硬生生的断为了两截。
这实在是太容易了,尽管进入到这个细胞核内的只是莫一凡极其微弱的一缕意识,但是相对于细胞核内原有的那一点儿意识能量来说,就好象大象和蚯蚓的差距似的,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上的。
那一丝意识能量的分割,顿时间就引发了整个儿细胞核的剧变,整个儿奇异的空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中劈开了一般,瞬息间便化为了两个相对称的半球形。
而这细胞核的分割也使得莫一凡那一缕本来已经被困在其中无处可逃的意识终于脱离出来,同散布在细胞质中的其他意识力和生命力重新的融合在了一起。
随后他就注意到那分割开来的细胞核瞬间撑得整个儿细胞都随之裂开,从细胞核到细胞膜,连同中间夹杂着的细胞质一分为二。看起来这好象被人从中间把这个细胞一刀劈开了似的。
这个细胞不会因此而死亡了吧?
莫一凡心中一时还不能确定自己的作法是否有效,不过好在这只是一次小小的实验罢了,人体大约由1800万亿个细胞组成,因为他的实验而死去一两个细胞根本不会对人体造成任何的危害,只是这样一来,他对于如何促进细胞的分裂可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可想了。
看来他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就在他的念头刚刚一转之间,就感觉到这个分割开来的细胞周围的液体迅速地涌动了起来,无数的微量元素和各种各样的营养物质,随着细胞间的液体疯狂地被那分成两半的细胞吸收了进去,不过是千分之一秒的功夫,就见两个分割开的细胞迅速地饱满了起来,各自变成了一个完好无缺的独立细胞。
成功了!居然成功了!
原来促进细胞的分裂竟然如此的简单,只要将细胞核内的那一缕意识能量一分为二,就完全搞定了!
莫一凡终于对完成自己这次的目的有了一丝的把握,但是这时候支撑着整个全机械状态的生命力也即将随之枯竭了。他知道如果自己这时候退出全机械状态,那是最保险的,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将会有很长时间的一段虚弱期,估计至少24小时之内是无法再进入到全机械状态之中了。
然而此时的神秘女人伤口处得不到完善的处理,再任由她继续失血下去的话,恐怕就连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在全机械状态之中,莫一凡几乎没有任何的感情,这也包括对他自己,因此他只是在大脑里飞快地权衡了一下,就立刻做出了决定。
如果生命力损耗得过于严重,他可能会有很大的危险,但是却不一定会死,毕竟自从上次几天的沉睡中得到了蜕变之后,他即使是失去了意识也可以正常的从周围的空间中汲取着无尽的生命力来重新补充到自己的体内。
只是这却是建立在他的生命力没有完全耗尽的前提下,如果他的生命力已完全不存在了,体内根本连一颗生命力的种子都没有了,又怎么可能再汲取得了空间中的生命能量呢?
所以他得出的结论是,这时候如果继续救治这个女人的话,自己有百分之七十左右的可能会死掉。
而他这时候如果放弃对神秘的女人的治疗的话,出于失血过多,和细菌感染等等因素的考虑,这个女人死掉的可能则高达百分之八十五左右。
得出这个分析结果后,他立刻毫不犹豫地采取了疯狂的措施,不顾一切的要拯救这个和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的女杀手。
假如他现在处于正常的状态下,可能还会有一些犹豫,毕竟贪生怕死是每一个生物的自然本能,即使再崇高的人也会有怕死的心理的。
但是在全机械的状态下,他的意识却冷静得可怕,可怕到可以陌视自己生命的地步,只是分析到了百分之七十和百分之八十五的差距,就立刻决定要竭力挽救神秘女人的生命,却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的生命是不是要比这个不相干的女人的生命哪一个更加珍贵。
他知道自己残余的生命力已经很难再支撑多久了,于是立刻一股脑的将自己的意识能量疯狂的涌入到了神秘女人三处伤口周围的大部分细胞的细胞核之内,其中包括皮肤细胞、皮下组织细胞、神经细胞、血管壁细胞以及破损的肺叶细胞。
这些意识能量的侵入使得他现存的大多数生命力都因要承载意识力的进入而被细胞核内的奇异空间而消耗掉了,现在只余下游散在细胞质之中的一点生命力的接引,如果等到这一点可怜的生命力也耗尽的话,那么他莫一凡就随时可能彻底的死掉了。
当他完成了这一步后,立刻意识到他的生命力实在是不可能再承载一次这样规模的意识力入侵了,而以神秘女人伤口的破损程度来看,只是让这些细胞分裂一次显然是远远不可能令伤口愈合的,经过飞速的计算,他估计至少也得让这群细胞连续分裂四到五次才可以完全的把三处伤口的破损器官完全补好。
当然了,这个所谓的四到五次只不过是一个粗略的估算而已,事实上每一次伤口的破损程度都不一样,所需新生的细胞数量自然也不可能那么均衡,只是莫一凡现在时间有限,根本没有时间做更加精确的计算了。
于是他冒然决定,把每一个细胞核内拥有的那一丝蚯蚓似的本原意识能量分割成五份儿,至于随后这被分割后的细胞是完全坏死,还是可以一下子分裂出五个细胞来,莫一凡可就无法确定了。
两者的几率应该是各占百分之五十吧,而他现在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也唯有赌上这一把了,如果赌赢了的话,神秘女人的三处伤口就可以在瞬息之间完全愈合,如果赌输了的话,就会使她的伤口再次扩大,那么她就几乎是必死无疑了。
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绝对值得一搏了,莫一凡当即立断,全部侵入细胞核的意识力一起行动,瞬息将每一条蚯蚓状的细胞核本原意识一分为五。
“轰……”所有的细胞都随之分崩离析,莫一凡被困于其中的意识力解脱出来,但随后他就因为生命力的严重损耗不足而退出了全机械的状态,并且不等看到自己努力的结果,就直接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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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晨曦从窗口射入到房间中,落到那个神秘女子的脸上时,她立刻轻轻蠕动了一下,混乱的意识开始一点点的聚集起来。
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好象压着一个重物时,立刻警觉的睁开了眼睛,随即惊异的看到一个男人正趴在她的胸口上,紧闭着双眼,口角流着涎水正呼呼大睡。
而更加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的上身居然是完全赤L的,甚至连XZ也没有,而那个可恶的男人的半边脸就压在她左边那一个硬挺的SX上,本来如同竹笋一般美丽的形状已经被他压得象是一个踩扁的柿子。雪白玉峰上那一点嫣红的樱头就在这男人的嘴边,上面还沾着一滩可疑的水渍。。。。。。
神秘女子望着莫一凡那张沉睡得如同孩子一般的面孔整个儿人足足呆愣了有一分钟之久,然后才猛地一把将那个男人推翻在地,与此同时嘴里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来。
“啊。。。。。。”摔落在地上的莫一凡也跟着发出一声惨叫,随后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一眼正从床上坐起来的神秘女人,略显得有些惊喜的说:“你。。。。。。你没死!呵呵。。。。。。太好了!我成功了。。。。。。哈哈。。。。。。咦,你。。。。。。你的伤口怎么。。。。。。怎么。。。。。。”
莫一凡话说了一半,呆呆地看着神秘女子前身上原来中枪的两处伤口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负责到底
“唔。。。。。。”
神秘女子见莫一凡居然还在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个没够,不由得怒气勃发,一伸手从床上扯过一个枕头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同时另外一只手一把在床头柜上抓起一个茶杯就想向莫一凡的头上砸去。
可是当她注意到莫一凡的脸色苍白蜡黄,宛若大病了一场,和昨天晚上那种神采飞扬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时,顿时犹豫了一下。
接着她又回忆起了自己昨晚讨回了日记本后,却在半路上遭到了敌人的围追堵截,最终她虽然冒死脱离了敌人的包围,可是身上却连中了三枪,其中更有一枪伤及了胸口的要害,并且在逃脱的过程中失血无数。
她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
那时候她真的好害怕,她不怕死,死亡对于她来说或者是一种很好的解脱,但是她却很怕就这样孤寂的死去。
她活着的时候一直都好孤寂,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亲情和友情的滋味,这些美丽的词汇她只是在小说中读到过,至于具体会是一种什么感受她则从来不曾了解。
她活着的时候孤寂了一生,不想在临时的时候还是一个人静静的、孤独的死在大街上,于是她就鬼使神差的回到了这个前段时间她为了完成一个任务而租居过的这个房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想死在这个比较熟悉的房子里面,还是想死在今晚偶然接触过的那个男人的面前。可是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的时候,在她的脑海中出现得最多的,竟然会是那个用一根针的扎过她的咪咪的男人,那个看起来似乎平平无奇,可是又怎么都让她无法忘记的男人。。。。。。
她仍然还记得自己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从窗口跳进这个房间后,那个男人居然全身赤L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呀。。。。。。他怎么可以那样子!他也和那些臭男人一样,只想着要欺负我吗?
哦。。。。。。好象他和别人不大一样!又好象。。。。。。我对他的感觉和对别的那些想要欺负我的男人不一样。
当看到他被我一脚踢得撞破了头,他的头上还在不断的流着血的时候,我为什么会感觉自己的心好痛,那种疼痛似乎比身上的三处枪伤还要疼痛呢?还好他好象很有本事,用一根针在自己头上扎几下血就止住了。。。。。。
嗯,他的头上应该没有流出多少血,可是为什么他此时的脸色会变得如此惨白呢?天。。。。。。他的身上居然还是只裹着那条薄被,而我的衣服却被他剪成了一地的碎布!
难道他已经趁我昏迷的时候占有了我的身体吗?看来他和别的男人也并没有什么两样!看样子所有的男人根本都是一种披着人皮的禽兽。。。。。。
可是。。。。。。我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但是为什么我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象没有任何的不适呢?难道是。。。。。。
她想到这里心中猛地一颤,终于再也顾不得是否会在莫一凡的面前走光,颤抖着将挡在胸前的那个枕头缓缓的挪开,低下头去向自己身上的伤处看去。
“啊。。。。。。”
神秘女人再次发出了一声惊呼,整个儿人也象莫一凡一样呆呆的愣住,就好象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法似的。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一共中了三枪,其中前面一枪在右胸靠近右乳根的位置,一枪在肩膀之上。可是此时那两个本应该血肉模糊的枪伤却完全不见了。
如果只是两处枪伤莫名其妙的长好了,或许她也不会太过惊奇,可是。。。。。。现在那两处枪伤处可不仅仅是长好了,而且居然长出了两个鸡蛋大小的肉瘤来。
那两个肉瘤的样子十分的恐怖,就好象是两颗鲜红的草霉似的,上面排满了一个个凸起的肉粒,只要看上一眼就会另人不寒而粟。她甚至宁愿看到的是自己身上的两个血洞,也绝对不愿意看到自己原本光滑雪白的肌肤上竟然会长出这么两个可怕的东西来。
她惊恐地伸出凝白如脂的纤手,在那两颗恶心的东西上轻轻抚摸了一下,随后就如同过了电似的,飞快的把手挪开,接着又把那个枕头死死地摁在了胸口上。
没错。。。。。。那东西的确是长